“混蛋!”关紫渔被这句话给噎了一下,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骂他了。
大约过了小半个时辰之后,门外还是没动静,那盏灯笼依旧挂在上面,没人去管。
“伙计,结账。”
武阳应声过去,只见刚才那两个人似乎喝完茶了,一边喊了一声,一边摸出一锭金子放在了桌子上。
临走的时候,刚才那个年轻人还不忘瞪了武阳一眼,差点没把他气死。
“什么东西!以为自己有两个臭钱就了不起了!”武阳着他们的身影,在后面一阵咒骂。
“你可别哭穷,我知道你小子有不少钱呢,听说公子临走的时候留了一笔钱,放在你那里了,跟我说说,有多少钱啊。”关紫渔笑嘻嘻地问道。
武阳哼了一声,然后扭头说道:“这可不能告诉你,要不然你知道了还不大手大脚的就给花了,那可是公子留下的救命钱,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轻易动用。”
“不说拉倒,谁大手大脚了啊,谁啊!”关紫渔一边说,一边不停地用手往武阳的胳膊上拍去,不知道的人见了,还以为是俩人在打情骂俏呢。
武阳一边笑着一边躲开,眼睛不自觉地就往门口扫了一眼。
“嗯!”就在武阳的目光即将从门口移回来的时候,突然间像是到了什么见鬼的事一样,一下子叫了一声。
关紫渔被吓了一跳,没好气地问道:“干嘛一惊一乍的!”
“灯笼没了!”武阳用下巴往前点了点说道。
果然,关紫渔往门外一,刚刚还挂在外面的灯笼,已经不见了。
“不好!刚才那两个人!”关紫渔一下子就想到了刚才走出去的那两个年轻人。
第六百二十回…先忧后喜
武阳经她这么一提醒,也马上反应了过来,点点头说道:“没错,咱们赶紧走!”
“伙计,结账!”武阳大声喊道,这时候,关紫渔已经跑了出去。
“公子,一共是十两黄金。”伙计说道。
要是没事的话,武阳肯定跟他计较一番了,这喝了一壶破菊花茶,就要十两黄金,但是现在显然不是吵架的时候,武阳随手摸出十两黄金,扔过去之后,便快步追了出去。
出去之后,武阳左右一,只见关紫渔正在右侧的路zhōng yāng等他,到他出来,匆忙打了个手势之后,便朝前走去。
武阳追上她之后问道:“到他们了?”
关紫渔点点头,然后示意他别出声,俩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地往前走去。
走了一会儿,武阳就到了那两个人的背影,因为他俩穿的衣服都很名贵,所以一眼就能发现。
只是这俩人手中,倒是没有那个灯笼,这倒是让武阳和关紫渔心里有些打鼓,会不会弄错了。
如果弄错的话,那就麻烦了,因为说不定真正的接头人现在恰好去了呢。
现在后悔显然来不及,武阳和关紫渔心里一横,索xìng就跟着他俩走下去,撞撞运气吧。
很快,前面那两个人就转身进了一家卖胭脂粉的铺子,呆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之后,就出来了,每人手里都多了一个小包袱。
一这俩人去买胭脂粉,关紫渔一下子就泄气了,心说肯定弄错了。
不过,武阳倒是没失去信心,他拍了拍关紫渔的肩膀道:“凭着直觉,这俩人肯定有问题,刚才咱们一直注意着,外面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偏偏这两人出去之后,灯笼就没了,实在太奇怪了。”
“奇怪是奇怪,可我实在觉得可能弄错了。”关紫渔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最后还是跟着武阳一起继续跟了上去。
很快,前面的两个人就走出了闹腾的街区,开始慢慢地往僻静的地方走了。
这时候,跟起来就比较困难了,人多还好掩饰自己,人少的话,就没那么容易了。
大概又走了一会儿之后,前面的两人就在一户人家面前停下了,其中那个刚才教训武阳的人,用手敲了敲门。
敲了几下之后,门就开了,这两人便走了进去。
“唉,麻烦了,估计不是,咱们还是回去吧!”关紫渔气馁地说道。
这时候,武阳心里也有些打鼓了,难不成真弄错了?
就在二人准备回去的时候,突然间,从街口处走过来一个人,武阳抬头一,顿时觉得有些眼熟,仔细一想,差点惊喜地叫出声来,因为他认出来,这个就是昨天那伙人其中的一个。
“哎!小子!”武阳突然喊了一句。
对面的人愣了一下,抬头一,片刻之间就开始两腿打颤了。
“好好汉”那个人已经认出了他俩,所以此刻很是惊慌,生怕又要挨揍。
“你怎么在这儿?”武阳问道。
“我们就住在这里啊。”那个人指着前面的一座房子说道。
关紫渔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了一眼,然后又问了一句:“是那户吗?”
“嗯,是啊。”
“哈哈!太好了,太好了,没弄错,没弄错!”关紫渔兴奋地说道。
武阳这时候也很高兴,因为这个人所指的那座房子,正是刚刚那俩人进去的那家。
“行了,没你事了,你先去别处转转,晚上再回来。”武阳一边解开外衣,从里面摸出一把砍刀,然后就打发这个人走了。
那人正在纳闷儿,但是一这架势,知道有人要玩命了,于是也顾不得问清楚,赶紧忙不迭地就走开了。
等到这个人走后,关紫渔也从怀里摸出一把短刀,俩人对视一眼之后,便朝着那户人家走了过去。
到了门前,武阳朝着关紫渔点点头,然后就抬起手来敲了敲门。
“当当当”三下过后,里面就传来了声音。
“谁啊,是不是小六子!”
话音一落,门就被打开了,武阳仔细一,就是昨天那伙人。
那个人到武阳和关紫渔,先是一愣,然后正要张嘴大喊,冷不丁武阳一拳打过去,直接就把他打晕了。
俩人慢慢地将这个人拖到一旁,然后就走了进去。
这是一座很小的房子,院子还不如关紫渔家院子的一半大,两边有两间小房子,正对面是一间稍微大一点的,应该是正房了。
此刻,正房的门开着,武阳和关紫渔随后就走了过去,还没走近,就听到里面传来了声音。
“张三呢?怎么还不来!”
“这个我们也不知道我们老大去哪了,刚才还在的。”
这明显是在撒谎,但是不撒谎又能怎样。
关紫渔听到这里,一个箭步就冲了进去,到了屋子里之后,便猛然大喝一声:“你们找的人在这!”
屋子里的那俩人吓了一跳,回头一,觉得很是面熟。
此时,武阳也走了进来,那俩人一到武阳,马上就想起来了,那个身材颀长的男人指着武阳说道:“哎,你不是刚才在琴馆里的乡巴佬吗?”
武阳一听这人侮辱他,登时火冒三丈,没等他动手,关紫渔就说话了:“是你俩让张三去掘墓的?”
两人听到这话,脸上都露出了不可思议地神sè,然后那个身材颀长的人赶紧回头瞪着张三的手下说道:“这两个人是谁!”
“这个我们也不认识,我们谁也不认识!”
说完,张三的几个手下便抱着脑袋往外面跑,很快就没人影了。
“奇怪了,你怎么知道我们要来这里?”颀长身材的男子问道。
关紫渔冷笑一声道:“哼,怎么,敢做还不敢当?”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是不是一路跟着我们?”
武阳嘿嘿一笑道:“你净说废话,不跟着你们怎么知道你们来这里?”
“我不管你俩是谁,趁着我还没发火,赶紧给我滚!”身材颀长的男子似乎很是烦躁,语气也开始不客气了。
第六百二十一回…四人激斗
“你嚣张什么!我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呢!是不是你们让张三去掘墓的!”关紫渔嘶吼着问道。、
“疯婆娘!”
“你骂谁?”武阳突然指着那个男子说道。
这时候,另一个男子突然说道:“张兄,咱们何必跟这个俩人废话,赶紧弄死他们,咱们还有正事呢!”
那个被称作张兄的人一边着武阳一边说道:“有道理!”
“躺下!”
忽然间,身材颀长的男子猛然往前一伸手,直接就往武阳的脸上打了过去。
俗话说的好,打人不打脸,骂人不骂娘,这家伙一出手就往自己脸上招呼,可把武阳气坏了。
“我让你躺下!”武阳也喊了一声,然后也一拳打了过去。
“砰”两人拳头撞在一起,可能力气都用的很大,声音十分清脆地传了出来。
“哎呦!”那男子似乎很是惊讶,倒退几步之后,忍不住说了一句。
“哎呦什么?不是要我躺下吗?”武阳眯着眼睛问道。
那人样子是个有眼力的人,他此刻已经知道武阳的身手并不差,但刚才那一拳的速度和力道就知道了,因此有必要先问个清楚。
“在下张汝平,不知兄台是?”
武阳冷笑一声道:“少跟我套近乎,老子就问你,是不是你安排人去掘墓的。”
张汝平道:“我不明白兄台是什么意思,什么掘墓?”
“不承认是吧,好说好说,我这拳头,专打嘴硬的人,紫渔,上!”
武阳大喝一声,接着甩起手中的刀,一下子就劈了过去。
与此同时,关紫渔也挥动了自己手中的刀,十分漂亮地划了个半圆,就照着面前的人削了一下。
那张汝平到武阳来势凶猛,赶紧往后退了一步,接着他随手抄起一把凳子,对着武阳就扔了过去。
武阳一刀将凳子劈成两半,这凳子的材质一就是很差的,因为随即蹦出了很多木渣。
武阳挟威而进,手中的钢刀舞得密不透风,直接将张汝平逼到了墙根处,张汝平只能不停地闪躲。
而这边关紫渔也不落下风,另一个男子的武功似乎比张汝平要高一些,因为他即便赤手空拳,关紫渔也没占到太大的便宜。
很快,四个人就从屋子里面打到了屋子外面,样子,里面地方太小,施展不开。
打着打着,张汝平就有些受不了了,手中没有兵刃,再加上武阳的刀势实在太猛,他有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笼罩全身。
但是关紫渔,却有些吃力了。
因为那个男的运气太好了,正好院子里有一根捅火炉的火钩子,他顺手就抄了起来当成兵刃,格挡起来居然还游刃有余。
一般来说,随便能拿个东西就能用来克敌的,已经属于高手了,像池中天这样的人,无论给他什么,他都能拿来就用,只不过有擅长和不擅长而已。
好在关紫渔虽然吃力,但是还能支撑一时。
就在此时,关紫渔的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惨叫,但那声音明显不是武阳的。
原来,武阳刚才趁着张汝平躲闪不及的时候,飞快地一刀划中了他的肩膀,顿时鲜血从肩膀处涌了出来。
趁着张汝平哀嚎无力的时候,武阳飞快地往前跑了一步,然后高高跳起,反手持刀,用刀柄重重地砸向了他的肩膀。
“啪”。
“啊”。
又是一声惨叫,比刚才的还要厉害。
试想一下,一个本来就被划破的伤口再被重重地击打一下,这个痛楚,一般人可承受不住。
张汝平连番被打之后,两腿一软,马上就倒在了地上。
武阳了一眼,估计他一时半会儿起不来,于是便扭头了下关紫渔,见她并不占优之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