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太乙仙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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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太乙仙隐- 第1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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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飞琼愕然:“你去那里做什么?”

“找太白金星有些事情。”风魂把卫夫人的事说给许飞琼听。

“原来如此。”许飞琼哼了一声,“幸好你先来找我,否则你就白跑了。那个李无赖早已被王母娘娘赶下了天庭,现在也不知去了哪里。”

风魂当然早就知道此事,却还是装模作样地惊讶一番:“李无赖……咳,李白被赶下了天庭?难道他犯了什么天条?”

许飞琼眉头倒竖,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风魂早就听慧红说过,李白好像是因为调戏许飞琼才被削去仙职的,当时他还不信,心想就我们许仙子这动不动就横鼻子瞪眼的脾气,哪个不要命的家伙敢去调戏她?

现在见了许飞琼这副愠怒模样,倒不免犯起嘀咕:“看来那无良男子李太白,还真是个不怕死的家伙……”

他虽然心中好奇,但许飞琼不说,他也不好直接去问,只是他离开红线和隐娘的目的本就是为了寻找李白,总不好就这样回去。

许飞琼却道:“想要找他,倒也容易得很,你跟我来。”

风魂跟在她的身后,两人一同朝远方飞去。

第二部 太乙白玉轮 第二十五章 照野情怀花自羞

红线驾着马车在大道上奔驰,身后追着十几名身穿皂黄禁衣的捕快。

她原本带着隐娘和卫承庄住在小镇的客栈里等待师父,谁知师父还没等到,这些捕快倒先找上了门。原来是有人看到四肢断去的卫承庄,于是通知了官府。

虽然唐太宗李世民已经驾崩,但此时贞观之治的盛景还没有结束,当地的地方官长得知有人受到残害,马上便派人前往调查。红线无法向这些捕快解释卫承庄的四肢是被谁砍断的,无奈之下,只好夺了一驾马车,带着隐娘和卫夫人闯了出来。

只是她御剑飞行的本事虽然了得,驾御马车的能力却不怎样,很快就被这些捕快追了上来。

眼见这些家伙越追越近,红线怒道:“小师妹,你用剑把他们的马腿全都砍断掉去,看他们怎么追。”

隐娘睁大眼睛,心中不忍:“师姐,这、这不太好吧?”

红线其实也只是说说而已,并不是真的想把这些无辜的马斩成断腿马,只是这些捕快越追越近,她又无法和他们说清,心中烦闷,于是干脆抽出紫绡剑往空中一扔。

剑光斩下,在她们身后的道路上立时现出一个深坑。

那些捕快何曾见识过这种剑侠的本事,被深坑所阻,只好勒马停住,面面相觑,眼看着红线驾驶马车越离越远。

虽然甩脱了这些捕快,然而红线却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只好驾着马车到处乱转,就这样转了两天,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转到了什么地方。

唯一庆幸的是,这几天红线别的东西没有学到,驾驶马车的本事倒是长进了不少,让她颇为自豪……虽然这本事以后她大概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再用到。

那天下午,她们来到一处山脚,见前方座落着一个寺观,路上还有不少香客。红线想着反正无事可做,何不到那寺里看看?

就在这时,有一大队人马缓缓行来,开道清场的竟是身穿精制盔甲的御林军,连隐娘的父亲聂峰也在其中。红线还不觉得有什么,她出生在东晋末期,名门望族攀比成风,随便哪个王公贵族出行排场也比这伙人大得多,驱赶起百姓来,那更是连轰带打,哪像这队人马这么斯文,因此觉得这也不过就是哪个官员前来寺观上香罢了。

隐娘却知道御林军其实是皇室的禁军,绝不是随便哪个官员可以轻易调动的,又见那寺观已有人出来相迎,且齐齐跪倒在地,于是心中一动,低声道:“舆中的是当今天子。”

红线却不相信:“隐娘,你见识太少,天子出行哪有这样轻装便行的道理,里面要真的是皇上,只怕这整座山早就被封了。”

隐娘道:“真的是当今天子。”

两人继续看着,而那队人马则在那寺观前停了下来。她们都是剑侠中人,虽然站得远,却看得清楚,见一个男子出了舆,身穿黄袍,袍上绣着五爪金龙。

红线这才相信那人真的是当朝皇帝,又见路边上的行人并没有成片跪倒,甚至还有小贩子在那叫卖,不禁暗暗诧异,一方面觉得连天子威仪都削落到这种地步,又如何镇得住百姓?另一方面却又心想,在我那时,任何一个上品士族摆起谱来都比这要豪华奢侈得多,皇室就更不用说了,然而普通老百性却生活潦倒,苦不堪言,看来天子当得有没有威仪,和一个国家治理得好不好,并没有什么太多关系。

她又看向那座寺观,见匾上写的是“感业寺”。

如果是风魂在这里,自然明白当今天子李治前往感业寺进香,对历史的影响会是如何重要的一笔,但对于这两个少女来说,却没有去想太多。隐娘虽然知道父亲也在那里,却不好前去见他。

两人正准备离去,附近却传来一阵骚乱,她们询声看去,却是一个骑马的文士撞倒了一位千金小姐的轿子,惹来一阵遣责,身着青衫的文士却抽出剑来,吓得那位小姐花容失色,旁边的人更是惊惶避让。

却只听几声轻响,那家伙将指头弹在剑上,发出龙吟般的清音,而他本人更是抬头看天,唱道:“李白骑马将欲行……嗯,难听难听,李白乘舟将欲行……哪来的舟……”

原来他是要弹剑作歌。

他吟了几句,显然是诗路阻塞,吟不下去。当今天下太平,狂生名士众人也是见得多了,本来大家还想看看这个家伙能吟出什么佳作来,却见他那副难产的模样,一时尽皆好笑。

青衫文士翻身下马,伏地大哭:“昔日太白斗酒诗百遍,今日李白弹剑作歌,满耳皆是嘲笑之声,江郎才气已尽,不如去死,不如去死……”

他抬头一看,见前方有个白花花的东西,一头便撞了过去。

只见一团软物飞溅,有人叫骂道:“寻死的话你去撞墙啊,撞俺的豆腐干啥?”

众人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再定睛看去,却见这文士跌了几跤,竟撞到了那位小姐的胸口。这位小姐原来是坐在轿中,结果轿子被马撞翻,不得不狼狈爬出,又被人拔剑一吓,惊魂未定,还没怎么明白过来,软绵绵的胸口已是被一颗脑袋撞上。

虽然这个时代的风气还算是比较开放,但一个黄花闺女的胸乳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男人撞上,如何不羞?立时抽抽泣泣地便哭了起来。而旁边的众人也看着那文士大怒,心想原来这家伙是借着撞豆腐的名义吃豆腐,实在是太可恨了,便要将他扭送到官府。

红线在旁边看着有趣,也就不急着走了,再一回头,却见自己的小师妹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不由问道:“隐娘,你认识他?”

聂隐娘点了点头:“我和师父在洞庭湖边曾见过他一次,他说他叫李白,师父却又说他绝不会是李白,虽然我也不知道这李白是谁,但师父既然说他不是,那他……”

正说完间,身后却传来异响,两个少女回头一看,却见卫夫人正在车厢里蠕动着身子,同时抬头痴痴地看着那疯疯癫癫的青衫文士,满脸是泪。

一队官兵已经来到,要将那家伙抓住。

红线与隐娘对望一眼。

红线悄然抽剑一划,太阴真气溢出,寒风卷过,那些官兵的路人只觉一阵凉溲溲的,还没反应过来,红影掠过,那文士已是消失不见。

一辆马车也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

泰山山腰,月色醉人。

“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风魂问。

“就像成仙之路有许多种,有服九转丹的,有走三官之路的,还有练气化形,白日飞升,又或是尸解成仙,隐蔽得道。”许飞琼回答,“神仙犯戒也有好几种处罚,最严重的是被打入九幽,此外还有打入轮回,又或是削三花,闭天灵,虽不经幽冥界,打到人间时却也是道行尽废的,还有的甚至投胎到畜道,只能做个妖怪。”

“李白呢?”

许飞琼没好气地道:“那家伙虽然可恶,所犯之错却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就是酒喝多了闹了点事,再加上以前也生出过不少是非,王母娘娘虽然把帐算在一起,却也只是削去太白星君之职,谪下人间了事。像他这种惩罚在天庭是最轻的,所谓谪仙,终究也还是仙,只不过是流放在人间罢了,甚至也没有规定说他必须待在人间的哪个地方,要找起他来自然费事得很。”

风魂发愁:“那我们怎么去找他?”

许飞琼道:“谪仙虽是神仙犯戒中最轻微的惩罚,却也终究是有过错在先,不管是去了哪里,自有值日正神记录在案。东岳泰山的天齐仁圣大帝不但主管人间吉凶祸福,执掌幽冥地府一十八重地狱,且一应生死转化人神仙鬼,都要在泰山之上的仁圣天宫进行勘对,方准施行,李白去了哪里,现在何处,在仁圣天宫自然也都能查到。我查过日期,今天的值日正神我恰好认识,等卯时仁圣天宫开门时,我去找他问一问,就知道那混蛋去了哪里。”

风魂见许飞琼口口声声喊李太白作混蛋,不禁更是想知道那家伙到底做了什么。

明月还在当空,离卯时还有一段时间,两人坐在泰山的姊妹松下,看着远处夜景。

许飞琼想起风魂身上的骨折之处刚刚接愈,于是低声问道:“你身上可还有难受之处?”

风魂转头看她,见这婉丽的仙子在月色下秀丽可人,不由想起在落花林看到的那美妙胴体,心神一荡,故意说道:“还有些地方很痒。”

许飞琼低声道:“那你躺下,我帮你揉一揉。”

风魂平躺在地上,任由飞琼仙子在他身上轻轻按摩。自那日在王屋山,许飞琼以为他以诗句暗表情意,便也拐弯抹角地透露出自己的心意。两人的关系虽然没有更进一步,却也彼此相知,就算偶尔斗斗嘴,也宛如情人骂俏一般。

而风魂也没有想到这个一向好胜的仙子,穿起浅红色窄袖绕襟深衣,看上去竟也文文静静,别有一番媚态,而有时温柔起来,更是让人骨子发酥。

“左边一些,再左边一些,往下……嗯,那里好痒……不是这,要再往下……”他闭上眼睛,感受着少女美手在自己身上的轻搓细揉。

许飞琼却瞪大眼睛,看着自己放在这个男人小腹上的手,而他还在那喊着:“再往下,再往下……”

她眉头一挑,心里的怒气便又上涌,却又有一股羞意传来,想道:“我连身子都被他看去了,又让他知道了我对他的喜欢,那、那除非他不要我,我将来终是难免嫁给他,虽然我不见得要去学那些人间小女子的三从四德,但夫为妻纲,我要总是凶凶的,他、他以后要是厌烦我怎么办?”

怒意虽然消退,但毕竟心底的傲气在那,要让她主动去给一个男人的那种地方“按摩”,她又有些不太愿意。犹豫许久,她低声问道:“那、那地方真的很痒么?”

她知道风魂有时就喜欢故意捉弄人,于是小声问了一问,希望他只是装装样子。谁知风魂突然翻起身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已直接将她推倒在地,同时伏在她身上,腹下那坚硬的东西隔着衣衫顶在她的双腿之间。

“真的很痒。”风魂将脸凑在她的耳边,“憋了三百多年了,怎么可能不痒?”

许飞琼俏脸一红,虽然隔着衣服,却仍清楚地感受到抵在自己花蜜处的那股滚热,不由想道:“听说男人这种地方憋得越久便越是难受,他在冰湖之下镇了三百多年,果然是受不了了么?只是、只是他离开冰湖也有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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