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武幻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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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武幻界-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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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风殇叶落



第一章:慕容天

真武幻界

作者:啊叶

前言

黑风掠地惊起万重悲鸣,世事纷争扰去万世之宁。

千万年之后,风雨终是洗去了烽火之痕。

只是在那古老沧桑的焦土中任然记录了前人悲壮。

万里晴空现惊天长虹,古老的坟地间墓碑凌乱。

大地一震葬土散落四方,鸦鸣一片征兆凶光。

世人惶恐,不明坟地为何如此异动。

举世皆彷徨。

第一章:慕容添

三月桃花红如脂,

红粉碎珠艳片天。

一抹鲜红染绣枕,

红颜心归君所属。

春去秋来夫负义,

弃家远踏东边地。

又是一年的春天,慕容家族的祖先忌日到来。家中只留了一个少年和一个婢女,少年是慕容家族的小少爷名叫慕容添。他出生那一年老祖宗请来一个卜卦的给慕容天算了一下终身宿命,算卦的老先生说:“此子虽然是大福大贵之人,但是天生与家族相冲。待到加冠之日一定得把他送到外面历练去,磨去了煞气便可以回归。逢年过节之时也不可去上祖坟,若是去了定招来天祸。”

因此慕容天从来没有去拜祭过祖先,婢女名叫慕容雨蝶。雨蝶原名叫蕙兰小时候因为家中穷困无法生还其父在她六岁那年便把她卖到了慕容家做丫鬟,十多年下来后慕容府老爷看她聪明伶俐做事又认真稳当。便把她叫到慕容天房里做慕容天的贴身丫鬟而改名为慕容雨蝶,雨蝶与慕容天同岁。小的时候慕容天便爱与雨蝶一起玩,两人之事外人可明。今年正好两人十八岁,慕容天看家中无人终于十几年的感情爆发出来因此结下了这一段孽缘。

慕容府人们祭祀回来之时,老夫人便来到了慕容添的房里。看到那尴尬的一幕顿时呆立原地,她颤抖着双手愤怒的大哄道:“你们给我起来,把衣服穿好了到正厅等待家法!”

两人匆忙起身,雨蝶更是惊出了泪花。

来到大厅中,家中的长老和各届前辈都坐满了厅中。慕容老爷端坐在大厅正中的交椅上,此时被气得面红耳赤。

老爷愤怒道:“你这下贱婢女,我等在祠堂祭祀留你在家中照顾天儿。你又做出什么好事来?”

雨蝶双眼泪如雨下,跪伏在地上颤动着身体无言以对。

老夫人怒道:“我们慕容家是有身份有门面的家族,今天就算你和天儿发生了什么事情都当做没有发生!你只是个下贱的女婢,想踏入慕容家的门是不可能的。门不当户不对,此事以后不准再提。”

慕容天大声道:“雨蝶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不管你们怎么认为这都是个无法改变的事实!”

慕容老爷听得慕容天此言更加气不打一处来,大声道:“来人,把这个贱婢给我拉到后院桃花园去。”

门口立马来了两个家丁,拉起雨蝶就走。雨蝶并没有反抗,她知道就算是反抗也不可能改变这个事实。

后院的树林中种满了桃树,那粉红的桃花开得灿烂。彩蝶飞舞,桃花为伴。一道悲泣的哭声扰乱了这祥和的气氛,粗鲁的汉子高声嘲讽道:“一个卑微奴婢也想飞上枝头当凤凰,你以为有点姿色就能当上少奶奶吗?”

这声嘲讽过后陷入了平静,哭声停止了。可是在下一刻,一片哄笑声却打破了平静。那粗鲁的汉子调戏道:“好一个小美人,既然没有福气当少奶奶就当我的小情人如何啊?”

一旁那个瘦高汉子道:“二哥,别乱来。这女人碰不得,怎么说她和少爷也有一腿了。虽然被老夫人捉放到此看桃花园,但是始终是少爷的女人!”

粗鲁的汉子道:“也罢,狐狸没吃成惹来一身骚就不好了。”

说完便一把把雨蝶推入了园中关上了园门,雨蝶踉跄几步跌倒在了地上。桃花如毯满地红,玉人带泪跌坐其中。满腔冤屈无处泣诉,只悔恨心不明人情世道。雨蝶悲泣的仰头望天,不见那大慈大悲的观世音为其伸冤。只有彩蝶停驻花间似在感叹似在安慰。

拖着疲惫的心,如同行尸走肉般漫步在桃园间。

正厅中,慕容天跪伏在红地毯上悲泣道:“雨蝶虽为下人,却比得上那些千金大小姐。什么名正言顺,门当户对,只要两情想悦才是真理!”

“嘌”的一声脆响,老爷走上前就是抽一巴掌怒骂道:“好你个不孝子孙,终生大事本就应父母说的算!什么两情相悦,平时叫你读书明里是四书五经,实则尽读着些邪门歪道不思进取的歪理。你若再这般胡闹我便驱逐你!〃

慕容天无言以辩,心中本想生米煮成了熟饭后父母便会同意了这门亲事。却不料这世俗不应,取不回心上人却伤了人之心。

老爷因此事气得不轻,高声道:“把这个败家子给我关到书房去,没有我的同意不得出来!”

一年之后,雨蝶生下了一子。老爷怒火腾升怒目相向,说这个是孽子。不过话虽如此但却也安排下人为雨蝶送去了孩子的裹身布,慕容添已经被关在书房一年了。此次也正是雨蝶诞子才被释放出来,可是却变的颓废与冷漠。再过一年他要去外面历练了,临行前他的父亲大发慈悲的让他与雨蝶见了一面。

又是一个桃花盛开的季节,桃园中两个人静静的站在小木屋口。

房里的孩子沉沉的睡去,雨蝶看着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感受对方那份绝望后的沉沦气息。她歉然的说道:“少爷,是雨蝶害了你。但是请你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谅我好吗?”

慕容天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憔悴的玉容。泪早已被磨灭,他的眼里有的只是绝望和悲伤,她亦何常不是如此?临走之时慕容添深深的看了一眼雨蝶和孩子道:“此子为意,我将要出行游历。一定要好好照顾意儿!”

满地粉花如红毯,挥泪与君别。再见不知是何年,相思成卷。

转眼黄叶随风,春去秋来。瑟瑟秋风抚地,踏碎一地黄叶留下长长脚印。慕容天离开家族已经有半年之久了,褴褛的衣衫讲述着他这半年来的沧桑。

丛林间不时有惊鸟飞起,急促的马蹄声越来越近。慕容天的双腿早已麻木,心中更是一片焦急。这半年来他并没有过上什么好日子,每天都在水深火热之中磨练。此时他真的感觉到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手中的剑现在还在流淌着敌人的鲜血。

两个彪行大汉坐在高头大马上看着地上凌乱的脚印,一人道:“大哥,你看这脚印如此凌乱我想那小贼肯定在这。”

旁边雄壮的中年人道:“有可能,我们分头看看。说不定就在这附近,你去那边我这边!”

接着两人分头找了下去,浓密的草丛中慕容添右手紧紧的握住了手中的长剑。他安静的潜伏在这个草棚中,等待敌人的到来。马蹄声越来也进,他冷静的倾听。在不远处那彪悍的中年人高声道:“三弟,快过来。这里有血迹,我看是那小贼留下的。”

远处又一道马蹄声传来,快速的接近。“咯嗒咯哒、、、、、、”随着马蹄声的接近慕容天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就算再冷静的人在面对死亡的威胁时都会慌乱和恐惧。除非这个人已经死过一次对死亡已经麻木了,就在慕容添的前方传来一阵簌簌响声。一件冰冷的长枪闪烁着灿灿寒光在慕容天的眼前晃了晃,那雄壮中年人道:“我看不可能在这边了,我们走!”

随后马蹄声渐渐远去,过了半响慕容天确定两人远去后才长出一口气。不过慕容添依旧没有轻举妄动,他安静的在草丛中待了半响只听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渐渐接近。那彪行大汉愤怒的吼道:“小贼快出来,我已经知道你在哪了!再不出来老子一枪掠穿你脑袋!”

慕容添听得那大汉的叫骂声心中一紧,微微侧头往外观看只见两人皆四处观看显然那大汉是想打草惊蛇把慕容添丛暗中惊出来。慕容添怎么可能轻易上当,仍旧安静的躲在草丛中。那大汉又大骂了几声皆无动静,两人互看一眼策马往远处追去。这回是真的走了,此时慕容添的衣襟都被汗水打湿了。左手臂上包着伤口的白布早已被鲜血染红了,他艰难的从草丛中爬了出来跌跌撞撞的往反方向逃去。

第二章:危机

第二章:危机

风萧萧,吹乱英雄发。

雨朦朦,淋寒壮士裳。

黄叶入地始归根,

男儿流浪心茫茫。

秋天不知不觉的离去了,北风呼呼的吹来。在那高峰之上一间茅舍早已被白雪覆盖,茅舍之中一桌一椅一火盆一吊锅一床。一个满头黑发凌乱胡须半尺长的人坐在床上身上披着一件雪白的狐裘,此人双目紧闭五心朝天。吐纳匀和一道道真气自此人身边来回荡漾,这个人就是慕容天。自从上次逃难到现在已经有两个多月了,这两个多月慕容天躲在这孤山之巅默默的参研武学。

过了半个时辰后慕容天双手从丹田提起直至胸又慢慢的下压,这是内功练气的收功式。收功完毕他从床上跳了下来,心中喜道:“这黑龙门的内功心法还真是高深莫测,仅仅修炼了两月有余这内功便大有进步。很快便可以进入演气层面了,下次再遇到那两个野蛮人便可以把他们一剑一个给划去了头颅!”

这黑龙门是北方冰城中最有名气的一大帮会可与武林中各大门派比肩,听说此帮创始人‘冰帝’所著一部旷世天功《寒冰大法》让武林名门正派中的人杰都闻之胆寒,此功前半部为练气法门后半部为演武法门。就在三个月前的二十七日那天,黑龙门出了一个叛徒盗走了黑龙门的寒冰大法中练气之法的手抄本逃离黑龙门。此事便要从三个月前说起了,二十七日那天正好是黑龙门祭冰帝的日子。门中只留下了两个辈分最小的弟子看守,一个名为李宪一个名为张启良。张启良两年前加入黑龙门,天赋极差入门两年武功却没学会半点,比之刚入门的李宪都还差。只是张启良这个人忠厚老实,上面安排做什么便做什么从来不会有半点违背。因此深得本门的门主喜欢,即便是武功低微却被安排在内室秘殿中看管密室职务。此次祭祖门主便安排他看守密室,而李宪却恰恰相反,此人天纵之姿入门不久进步如神因此深得门主喜欢被收为关门弟子,因此此次也被信任安排来看守密室。

只是天有不测风云,江湖之险人心裹测。身在江湖中就如同一个演戏的艺人一般,角色变换不断。说不定今日与你把酒言欢高呼兄弟的人而明日却成为欺朋叛友的恶人,而这个张启良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此次祭祖大会门中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李宪和张启良两人后。张启良就再也无法忍耐了,机会就这一次再不把握就得等到明年的今天了。忍气吞声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时机,他从房间提出两壶东北二锅头和一只烤鸭来到密室门口对着李宪道:“李师弟,天气冷反正门中也无人。我们黑龙门威震武林没有人敢来闹事的,此间无聊不如我们师兄弟二人饮上两杯热热身子。”

李宪也是性情中人,见到美酒便毫不客气的大喝起来。可是今日这酒量还真的不如平日,没喝上两口便昏昏沉沉的。张启良见李宪倒下心下大喜,却不露声色的道:“李师弟,你酒量有这么差吗?还没有两口就醉了,来来再喝。”只见李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张启良又上前踢了他两脚仍旧不见李宪有何动作。张启良便安心了,他从口袋里掏出准备好的一大串钥匙逐一对着密室的门锁试着终于是打开了密室的门。他走了进去可是没过半响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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