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也有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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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也有江湖- 第1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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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里,她只写过一封信给白沉香,表示她一切都好,叫白沉香不要找到修罗微芒来。否则会耽误她的“大事业”。

她不大会写字。这信由花四海代笔,写到“大事业”三个字时,花四海的脸上露出了一点调笑的样子,害得虫虫大窘,因为知道他心中想地“大事业”是什么。

但要完成真正纯洁意义上地和平大事业,就必须得到四块裂地石才行。

那四块神奇的石头虽然有一块受了损伤,但除了它们,再没有可以制得住迷踪地的东西。

为了防止可耻的失败,虫虫没有直接找花四海要裂地石,而是采取循序渐进法。先是索取各种各样的东西,半山上一块像小马驹的石头、一株看来特别碧绿的草、甚至他的旧衣服。

就这么着,庄严神圣的黑石王殿不久便像杂货市场一样,还伴随着鸡飞狗跳。

奇怪的是,花四海安之若素,每天在一堆杂物中穿行。仍然片尘不染,高贵威严。似乎只要他在,垃圾场也是皇宫,那好得冒泡地气质另虫虫都有点妒忌了。

不过他的脾气倒是好了很多,似乎虫虫的活泼柔和化解了他身上的戾气,魔道上下再不战战兢兢的。所以虫虫在魔道中口碑上佳。好评如潮。

而正当虫虫觉得花四海已经习惯了她索要各种东西,准备把黑手伸向裂地石时,花四海却失踪了。什么话也没留下,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害虫虫心中一直愤愤。

哼,不给就不给,跑什么呢?难道担心她会偷吗?

再说走就走吧,却还在外面布下了结界,虫虫根本不能走不出黑石王殿半步。

她被囚禁,想出去溜哒一下也不行,迫不得已天天研究结界如何突破,好在魔道中人对她很不错,每天人来人往、端茶送水地,虽然进不了大殿,蹲在门口陪她说话还是可以的。

这让她产生了大逆不道地想法切,长得凶神恶煞,实际上很好相处。

她每天胡思乱想,想尽办法让自己开心,其实只是不敢猜测花四海的动向而已。

她怕他是去了天影穹枯去看罗刹女,从他能轻易把她带了北山王宫就能明

里于他如平地,他可以来去自如。

又等了两天,花四海还是没有出现,虫虫有些坐不住了,他真去看罗刹女的想法在脑海中越来越清晰。她不是醋坛子,并不介意男人去看望、甚至帮助前妻,但问题必须有个“前”字。

她无法容忍的是男人同时拥有两个女人,现在她感觉好像是花四海穿梭两地,飞享齐人之福。

要知道爱是排他地、唯一地,那种后宫和睦的传说完全是睁眼说瞎话!

她早就说过,她要么就全要,要么就不要,现在她虽然不能确定花四海就是去看罗刹女了,但这种可能性不小,而她还有事情没有完成,不如先离开吧。

她这么做的时候有点赌气地意味,实际上也是一种不知所措的慌乱,她虽然天生乐观,但遇到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事,也忍不住学驼鸟,想逃避。

走之前,她也没忘记偷裂地石的使命,大摇大摆的走进花四海的、而现在已经易主为她的卧室,打开了一只木箱。

她不确定裂地石那种级别的宝贝会不会放在这里,但黑石王殿没有人敢随意进入,那魔头又很少到修罗微芒的其他地方去,除了这儿,也想不出他能去哪儿存放东西。

他的房间内很空,除了一个衣箱,就是这只箱子了,即没有上锁,也没有法术禁制。

她一直对箱子里的东西好奇得很,但为了装得有风度,尽管心痒痒的,也没有打开看过,现在气急败坏,哪还顾得这些。

只是一打开箱子,虫虫愣了,然后心也变得软软的。

箱子里很整洁,除了几件衣服,就只是一只鞋子了。

这鞋子绝对不是十洲三岛的东西,是她从现代穿来的球鞋,后来在取真火石时丢了一只,没想到这魔头捡到了,还这么郑重其事的摆放在衣服上面,似乎很宝贝似的,反而那四块本应宝贝得不得了的裂地石却一点不被重视的被扔在箱子的角落中。

他是爱她的吧,所以才私藏着她的东西,一想到相思时,他会拿着自己的球鞋抚摸、低语,她不禁微笑起来。

但是衣服中,匆匆走到门口。

为了能有一分天长地久的机会,还是先办“大事业”要紧。

那魔头设了结界困她,但被她发现了漏洞,大概是为了让手下人给她送吃送喝方便,结界最下层的地方有点薄弱,施展法术就可以突破,大小相当于一个狗洞。

哼,以为她不会爬吗?她姚虫虫能屈能伸,爬狗洞算什么?

众生平等,阿斗可以爬,她也可以。

卷四 虫的风流史之 第三十四章 你是我的

尽了力气爬了出来,见左右无人,立即逃下山去。

修罗微芒是依山而建,黑石王殿在最高处,要彻底逃离魔道总坛,还有不少路要走。

之前她虽然来过一次,但却是有人带领,此时独自“逃生”,很快就不辩东西南北了。

“从上面看的时候,这里的布局明明很工整嘛。”她扶着腰喘着气,被大太阳晒得脸蛋儿红扑扑的,蒙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而且才走这么点路,就开始头昏无力了,心中愈发恨杨伯里把她折磨成了林黛玉。

她哪知道修罗微芒是凤凰按照最强的防守阵法所建,并利用了此处的山川地气,当年兴建的时候耗费了无数心血,修建的时间也有百年,所以看着虽然简单,但走进去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就算魔道各支的人,也只是知道自己地盘上的路,不清楚别人的,要互相联络办事,都是来半山的白石殿。

而半空中布有隐杀网,除残花败柳二位大人外,其他人无法飞行,各道高手来求见魔王,也必是由专门的领路人带领,一步步走上来,否则定会被困死其中。

此时的虫虫就是网中之鱼,在一个方方正正的土堡附近乱跑,从骄阳当头一直走到皓月当空也没走出去,还一个人没有遇到,想问个路都是奢望,后来她干脆找个地方躺了下来,等着人来抓她。

迷迷糊糊的浅眠着,混乱的梦境令她莫名其妙的落泪,甚至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只感觉身体摇摇晃晃地。还有凉风吹过。像是坐在一条船中。

不对,是被人抱在怀里。

可是一梦到船,就立即联想到了渡海人,不是他抱着自己吧?

在乱梦中,虫虫都吓醒了。被那样地猥琐大叔抱,她还不如直接跳死海!

“放开我,否则我把你碎尸万段!”她叫了一声,奋力挣扎,“你胆子太大了,我可是你们魔王殿下的心上人!”

“你还知道么?”冷冷的声音传来。却有丝宠溺的味道,“放开你?想摔死吗?居然给我逃跑!”

一听这声音,虫虫的眼神立即聚焦,正看到花四海有些微恼的脸,他正抱着他在半空中飞。

他回来了,本该质问他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为什么丢下她的。却不知为什么心里一痛,突然就哭了起来。

花四海有点慌,抱她回到黑石王殿,却千哄万哄也哄不好。

其实虫虫只是心酸,只是想哭。也许是累。也许是撒娇,也许是感到了安全。毕竟修罗微芒不是她的家,毕竟她是被抢来的。毕竟还有罗刹女的阴影在,他就这么不说一声就消失,她地心慌得无处着落,虽然表面上还能胡闹、任性,但所有的悲观全被她强压在心里,那滋味并不好受。

“好啦,我不是丢下你,只是去帮你报仇。”花四海吻吻虫虫的泪眼,柔声道,“那混蛋把你扔下死海时就该死,这次又把你打成重伤,我岂能饶他?”

“你是去杀杨伯里?”虫虫很意外。

她一直给自己心理暗示,以为花四海是去看罗刹女,却原来他是为了她而出行,心酸之中忽然又有些悸动。

“杀了。”花四海就两个字,但虫虫却明白其中的过程一定不那么简单的。

略一抬头,看到一条血痕从花四海的脖子处划过,伤口已经止血,看来却仍然狰狞,如果再偏点、再深些就有可能割断他地颈动脉。

他试图以衣领掩盖,此时暴露了出来,让虫虫不禁感到后怕。

每个人都觉得花四海强大到无敌,好像他只要出手就一定会轻松取胜,连她也这样想。但他也是会受伤、也是会面临危险的。

而这是为了她!因为杨伯里伤害了她,他才要千里追踪,只为给她报仇。

因为她,他似乎受过不少伤了,但这是第一次让她感觉得这么直接,所以也格外心疼。

两人是并肩坐在床上地,虫虫半转过身,攀住花四海的脖子,轻轻吻了那伤口一下,然后又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她不是不明白这动作对男人会有刺激,她只是在感动之下没有考虑到这一点。

她只感觉花四海哆嗦了一下,接着就尝到了做事不经大脑,行动快于心动的恶劣后果,那魔头没有像平时一样假装冷漠或者强行忍耐,更没有无动于衷,而是向后仰倒,带得虫虫伏在他身上。

“伤好了吗?”他问,嗓音异常低沉,声音像从胸腔中发出来,听得人心里麻酥酥的。人体一定是有磁场那类的东西,因为虫虫感觉自己受到了影响,不能正常思考,反应比平常慢了十拍不止,而且嗓子发干,心跳加速,茫然地点了点头。

花四海一笑,眸中有着看不懂、却又激烈万分地东西。

他很少笑的,偶尔笑起来的时候特别好看,但这回地笑容却让虫虫感到了一丝害怕,但她从来都是纸老虎,表面上绝对不会退缩的,此刻甚至还有点挑衅的望着这个看来有些危险的男人。

她是要吃掉他的,蓄谋已

从来没有成功过,现在是好机会吗?

不过她有点点没准备好,气氛似乎也不太对,要伸出邪恶的黑手,染指这个魔道、鬼道的双料大王吗?

她在犹豫,可是花四海没有给她机会,一反身把她压到床上,灼热的吻迅速贴上了她的唇。

她想好好谈判,但略一张嘴,立即被那魔头侵占了领地。

他绞着她的唇,一会儿轻柔,一会儿凶猛,好像她是一种美味,要好好的肆意品尝。在这样的进攻下,虫虫所有的抵抗都化为了软弱地轻哼声。

“虫虫。”他呢喃着叫着她地名子,“记着。你是我的。”

曾经顾念着她的想法。多少次忍耐着不去碰她,但现在心中的火让他不顾一切的投身在这情欲和爱恋之中。

感觉怀里的柔软身体试图挣脱,他以膝盖顶开了她不住挣扎的双腿,温柔而坚定的挤了进来,同时捉住她两手的手腕置于头顶,另一手扳过她的脸,强迫她与他对视。

眼见她脸蛋儿微红,平时很嚣张地神态变得有些惊恐和惶急,却还是倔强勇敢的回望着他,很是刺激了他的欲望。

“你是我的。永远跑不掉,无论多久、何时、何地、只要我活着,你就是我的!”花四海目光烁烁,哑声说道。那说出的话霸道又多情,让虫虫地心猛地一跳,心先于身体融化。

她想拥抱他。紧紧的抱着他,皮肤紧贴皮肤。心跳融合心跳,可是她被禁锢着,动弹不得,只抬头咬了一口他坚实地手臂。

“我会报仇的。”她奇怪的放了一句狠话,因为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

以前她试图推倒这魔头的。不过都是她主动。虽然也很羞涩,但总有点咬牙切齿的劲头,感觉和这次完全不同。

这一次。她强烈渴望着,却又吓得想逃。

“啊敏感地颈窝,接着他近乎狂热的再度吻上了她。

冰与火的相逢,无法抵制地呻吟,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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