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要是吉利的药能多到兽人都能喝到就好了,这样她就不用这么担心受怕了。而且吉利的药真的是神奇,可以阻止兽人的发情。。想到这里,唐依妮感觉有些怪怪的,如果这药可以让兽人不发情,怎么感觉就像她以前防止她家猫咪发情吃的避孕药呢?那吉利给的药吃了后不就是变相一秒变太监吗!想到这里,唐依妮忍不住噗的一笑。
“那还真是的……”唐依妮还想嘟囔些什么,却被感觉自己被忽视的胡子鄂猛地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
瞬间,他那双深邃炽热的眼眸对上了唐依妮,单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浑身散发一股慑人的魅惑气息。
“你、你干嘛……”唐依妮被他盯得心跳不已,脸颊也随之而来阵阵滚烫。天啊,千万不要现在犯花痴啊,唐依妮心底欲哭无泪的唾骂自己,整个人都僵硬地不能动弹了。这家伙……他是干嘛?为什么她可以看到他眼角的邪气,为什么他那张毫无瑕疵的俊颜会离自己会那么近,难道他想用美男计,让她恶羊扑狼不成?
屋内有灯点着,虽然不亮堂,可胡子鄂依然能看到唐依妮脸颊上那淡淡的红晕,翘丽的小鼻,清澈似水般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似乎害羞了,还不经意地朝着其他方向看看。胡子鄂微挑眉角,心中喜爱之心大起,又忍不住想小小捉弄她下。
他低下头,在唐依妮的耳畔诱惑的呼了一口气,感到怀中小人儿脖子敏感地微微一缩,满意地薄唇微挑,几乎是用喘气的沙哑的低音低声说:“你的脸现在已经烫的可以煎蛋了。”
唐依妮忙转过头,有点不可思议地对上胡子鄂邪魅的笑颜。这家伙……他竟然□裸地表现出一副“我就调戏你怎么地”的模样。
靠……唐依妮不由的暗骂三字经,送了一记胡子鄂白眼,一把将他从自己身上拍开,拉了拉身上的薄被背转过身,没好气地说:“走开,我睡觉!”
胡子鄂被推开后无奈的轻笑,宠爱的摇摇头,看来他玩笑开得有点过头了,惹怒了小东西~身体倾向上前,顺势在唐依妮身边一躺,将背对自己的唐依妮一把搂住怀中,温柔地亲了亲她的耳畔,也跟着满足的闭上了双眼。
唐依妮感受着来自胡子鄂来自怀里的温暖,心中异常安宁。这个感觉……怎么让她想到“老夫老妻”这个词了呢?嗯?她怎么想到这个词了!哎呦,这脸怎么有烫了……
“小妮,如果你再胡思乱想,我不介意再和你一起玩会。”感到怀中的人儿不安的一扭一扭,身后的胡子鄂低头轻咬她圆润的耳垂,低沉的声音略显戏谑的响起。
“你、你说什么笑话。快睡觉啦!”唐依妮又羞又气没好气地说道,却还是便嘟着嘴选择自己乖乖闭上双眼。
胡子鄂笑着将脸埋在她的发丝间,眼中的宠溺满溢。若是时间就静止在这一刻,其实那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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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白,胡子鄂便穿戴好衣服,回头望着床上依然熟睡中的唐依妮,看着她微颤的卷翘睫毛,怜爱的也没有叫醒她的意思。想来,昨天从旅宿回到老田处,睡觉的时间还是过晚,要不然,以前睡觉特别警醒的唐依妮不会睡得如此深沉,以至于自己起床发出的动静,她都毫无察觉。
不过,也好,就让她再多睡一会吧。反正,即便天塌下来,不是还有自己扛着么。胡子鄂想着,便为自己斟了一杯水,又从怀了掏出一颗东西丢入水杯中。
他冷冷地看着那粒白色在水中沉淀,迅速溶解。再拿起这杯浑浊的水饮,正准备一饮而尽,可房间门却被人从外面用力一把推开。
胡子鄂下意识皱眉,颇为不爽地看向来人胡有才,又注意到床上睡态动人的唐依妮,他想也不想地将手中水杯放在了桌上,对着胡有才抬起便是一脚,直接将他踹出了门外,而后自己也快步走了出去,顺便带上了房门。
“哎呦——!”胡有才揉着被胡有才踢疼的胸口,靠在墙边,表情痛苦。
胡子鄂纹丝未动,只是冷俊严肃看着他,手上原本紧握的拳也松了开来:“没有人告诉你,进我的屋子的先通报一声吗?”
胡有才龇牙,忍痛站起身:“抱歉,今天是涅槃日,我实在没克制住自己开门的动作。”
胡子鄂冷笑,心有余悸地瞥了一眼身后的房间。幸好,唐依妮的睡态没有被胡有才看到。
那么可人的风景,他只想一人独享。
“族长,昨天您和唐来旅宿,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到我楼下放哨的兄弟?”胡有才一边问着,一边暗自打量着胡子鄂那副冷漠淡定的模样,心中一阵佩服。族长不愧是族长,在这个涅槃的大日子里,每一个人都无法克制住自己暴躁的脾气,恨不得见着谁就打一架,就连桌上看到一只碗都想都不想单手将其摔在地上成渣渣。现在这个时候,不管是谁,身上都带着一层明显的杀气,可眼下,这族长,竟然跟个没事人一样,依然如我如故。他的自制力是有多强大啊……
胡子鄂闻言,眼中灵光一闪,却不动声色:“那些人是你的人?”
听到胡子鄂这样问,胡有才连连点头:“对对对,他们可都是我的弟兄,昨天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睡着过去了,今天一觉醒来就在这里了,刚听老田说你和唐昨晚为了救吉利,用了迷香,我想着我那些弟兄会不会也中了迷香……”胡有才只想,兄弟们都中了迷香,必定是个个在旅宿中挺尸了,等他们醒来,一定会找自己。可他却想不到,那些兄弟们确实个个都在旅宿中挺尸,可挺尸原因绝非迷香,而全是被胡子鄂打晕,想必,等到大家醒来,第一个应该不是找胡有才,而是先看看旅宿中是否还有胡子鄂的身影吧……
胡子鄂不待胡有才磨磨唧唧完,便手一挥,不耐地说:“他们是在那里,都昏过去了。你现在可以去找他们,顺……”
咚——!!
胡子鄂话还没说完,屋内的一声巨响让胡子鄂和胡有才一致二人地回过头。
胡子鄂脸色一凛,想也不想转身推开门一个箭步冲进去,身后胡有才正想一同跟进去瞧个究竟,却被胡子鄂的声音喝止住。
“不准进来!”胡子鄂厉声道,将地上的人维护入怀中,宽大的袖口整个罩着唐依妮,“去找你的同伴,哪些事能看,哪些事不能看,你给我好好分清楚。”凤眸如深潭般幽暗冰冷,嘴角勾出一抹嗜血狠戾警告的微笑。
被胡子鄂那么冷厉阴狠的眼神一激,胡有才感到脊背一阵发凉,隐忍着内心的狂躁感,僵硬粗略应了一声,往后退了几步,故作冷静地恭敬地关上房门,便挥去一身冷汗迫不及待地跑了出去,奔跑中还在暗想,族长的眼神实在太可怕,如果他再待一秒,恐怕早已不在人世。
见胡有才跑远,胡子鄂横抱起不明满脸红潮,全身火热的手舞足蹈的唐依妮,也不顾身边那刚才被唐依妮所撞倒的椅子,将其轻柔放置床上。又直起身去将房门关上,胡子鄂一路冲向已经浑身难受乱动地快神志不清的唐依妮。
“小妮,小妮你怎么了??”胡子鄂轻轻拍着唐依妮的脸颊,猛地收手,“怎么那么烫?!”怎么回事,刚刚还好好的,怎么就那么几分钟的时间,她会变成这样。胡子鄂将唐依妮整个人看了个遍,硬是看不出端倪,她到底怎么了?
唐依妮晕晕乎乎的,红唇张了张没有回答,只觉得自己心中的燥热的好像有一把火由内迫不及待地想要外窜。
她不断地手舞足蹈,眼眸迷离带着水波,难受的低喃喃自语:“好热……怎么那么难受……”浑身如置身火海般,炽热难耐。
胡子鄂见她这么说,心中顿感焦急:“小妮,你到底哪里不舒服,你告诉我呀!!”他是真的急了,以至于手紧紧地握着唐依妮乱挥舞的双手。
耳畔隐隐听到胡子鄂的声音,尚有一丝理智的唐依妮声音软趴趴的:“可恶……胡子鄂……可恶……”
“是,我可恶……我可恶……小妮,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了?你是怎么了?”胡子鄂慌乱地看着她那副模样,怎么回事,她的身体越来越烫了。
“你说……你那杯水到底是什么啊……为、为什么我喝完以后就会那么、那么不舒服……”唐依妮逐渐失去力气,似乎整个人散了架一样,她好热,热的想要快点找个冰块躺上去,“我好热……胡子鄂,好热……”她感觉身体里有着莫名的空虚,急切地需要什么给予填满。
“水?!”胡子鄂反射性地朝着桌上一瞥,他记得他当时把抗躁的药兑水放在桌上的,难道?桌上原本盛满水的杯子此时已经整个横躺在桌上空空如也。
胡子鄂眉头紧皱,严肃之色溢于言表:“你喝了那杯水!!!”似乎是烦躁期的缘故,胡子鄂连情感上都比以前强烈了很多。
“好热……”嘴角溢出丝丝的呻吟,唐依妮已经完全无法顾及胡子鄂那双震惊的双眸,只是难耐地如水蛇般扭动着腰肢,娇嫩的皮肤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胸前的白兔子随着动作微微晃动,一双纤长的美腿并拢着好似能磨去体内的燥热般来回摩擦。看的胡子鄂眼中隐隐燃起了火焰,下意识难耐地咽了咽口水。
最终,叹了一口气,胡子鄂脱去上衣,露出蜜色精壮的身躯爬上了床。
褪去用内力维持的温热体味,回归鳄族惯有的冷血状态,胡子鄂硬压□心间的难耐,将唐依妮轻轻揽入怀中,闭上双眸,保持不动。
“小妮,别动。我现在用自己身体本身的温度驱热,你不要乱动……”胡子鄂的身体微凉,罩在唐依妮的身上,顿时一股清凉传至唐依妮皮肤层。同时,他若有所思地望着桌上那空了的杯子。
那杯水明明自己放的是吉利昨天给自己扛躁郁的药,按理说,一般人喝了起到的至多是个镇定的效果,怎么会变得全身发烫呢?难道是吉利给错药了?也不可能,吉利心思稠密,万不是那种乱给药或是给错药的人。那么唯一能解释的就是,小妮的体质真的和兽人不可比拟,兽人所用的药,到了她的身上或许就是一个不一样的效果了。看来……以后还得让吉利多观察观察小妮,尽快配出适合她的药物。
“哈……”唐依妮只感觉似乎有一股清流缓缓地印染过自己的身体,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真舒服……唐依妮忍不住伸出手反抱住了胡子鄂,纤细的小手在他宽厚的背上不停抚摸,脑袋直往他赤*裸结实的胸膛上蹭着。好香啊,胡子鄂昨晚用的是什么洗澡,身上凉凉的,还泛着让人心安的清香。唐依妮满足地嘟嘟滚烫的双唇,却引得胡子鄂一阵战栗。
原本还在深思的胡子鄂感受到唐依妮那团带着奶香味的小白兔子在自己的胸口磨蹭,甚至发出砸吧的声音,隔着薄薄的布料,甚至可以感受到硬硬的兔鼻子,浑身一颤,不出意外地僵直了身体。他抿嘴,愣愣地任由唐依妮在自己的身上磨蹭,或许他是真的单纯了……他以为,只要自己隐忍,就不会发生任何事情,可人算不如天算,他又怎么会想都只是那么简单的磨蹭拥抱,自己下面的那东西就如此轻易地发烫发肿,而心中也暗暗有股冲动……
“小妮……别动……”胡子鄂咬了咬嘴唇,大吸一口气,笔挺的鼻子发出了浓重的鼻音,强压住体内一**的澎湃,尽量保持平静的说道。
唐依妮紧紧地贴着胡子鄂的胸膛,逐渐脸颊习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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