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兰:娇笑中…… 众亲:乃没看到菊花帅哥头上的黑十字吗?秋兰:很明显,你们眼花了!)
我还入戏得很呢,盈盈半拜,轻声细语道:“这位公子,奴家这边回家禀告好消息,在此谢过,明日不见不散……”
一挥水袖,小步挪了出去。
(众亲:小心别被门槛扳倒了。秋兰:你们丫的别乌鸦嘴!)
“pia”的一声,我还是栽了……
为毛啊为毛!菊花帅哥看着我栽跟头都不来救我……
我怨念滴回头望了菊花帅哥一眼,爬起来,拍拍屁股,也不抽风了,大步滴回家去!
到了古代还是第一次穿这么红艳艳的衣服,穿进村子都觉得回头率百分百啊!
我兴奋地千里传音:“爹!娘!我报喜来啦!”
一想不对,我哪来的爹啊,大白天吓人不太厚道:“娘!忠贵!我报喜来啦!”
娘和忠贵都急急迎出来,看我一身过长的大红衣衫都一愣。
旁边走过戚花嫂,对我一笑说:“哟,秋兰怎么把你娘的嫁衣给穿上啦?”
我赔笑一下,在内心狠狠白了她一眼:没眼光!
“孩子!你今天是不是去三狗他们村了,是不是弄坏了江地主家的门?”娘拉着我往家走。
诡异了!我摸摸脑袋:“娘,你怎么消息这么灵通?找私家侦探跟踪我了?”
娘也习惯了我的胡言乱语,压根不搭理我:“今天刚吃完早饭,三狗就跑来我们家,说你到他们村去闯祸了。”
我眼角跳了跳:“他还说别的什么了吗?”
娘停了停脚步,很快又继续拉着我前行:“他说他还有事不能离开,给我报个信就急急走了。”
娘把我拉到桌边,要我坐下,两次按我的肩膀都没能把我按坐下。
我两腿僵僵地站着,冷笑一声:“哼!他也知道没脸来见我们!”
我走到门口,扶了扶门,又踱回桌边,看着娘的眼睛:“好歹三狗看我有难还知道来报信,某人就更不靠谱了。”
娘眼里隐隐有了泪光,我也不理会,心中一口恶气始终发泄不完:“哼!他是个什么东西!”
“咚咚咚”这时有人敲了敲我家的门。
我一转身,哎?这不是内谁谁吗?
我赶紧上前赔笑:“小哥,你不会又要架我去哪吧!你们少爷都跟我谈好了!”
(众亲:你可以变脸得再快一点,我们给你联系吉尼斯世界纪录。)
小哥一脸铁面:“少爷说,姑娘你走的时候,他忘了给银子。”说罢递上一个布袋。
“你点点,是不是五十两。”小哥说话都不带语调的。
“不用点不用点,小哥办事,我放心。”我马屁拍滴pia pia滴。
虽然话是这么说,这袋银子早就被我掂量了十七八遍。上次挣了五十两回来时,那袋子的手感早就刻到我基因里去了,这次这袋手感可真好,绝对足足五十两!
哎哟哟,今天大喜大悲的,小心肝上上下下好几回,真是吃不消啊!
心中偷乐了,见小哥转身要走,心里咯噔一声:“喂,等等!”
冷面小哥转过头来,依旧没有表情,我琢磨着他是不是得了面瘫。
“你们少爷不是说再给二百两的吗?”我不记得是个什么名目了,但数字记得可清楚了。
小哥说:“少爷吩咐我了,要是你问我要二百两,就跟你说:卢姑娘,若是你想要那二百两,就自己给你弟弟找教书先生吧!”
额……古代版留声机……语调都一模一样。
(众亲:菊花帅哥是大神啊!一眼就看穿了秋兰的死德性!)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都给我点面子吧!别霸王了!都说说话吧!我给你们拜拜了!
白吃白喝,为所欲为
瞧瞧,瞧瞧,人家少爷就是有少爷的样子。
咱第一天去上学他就知道按照忠贵的进度教课,一定程度上无视了我的存在。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额……好吧,完全无视了我的存在。
无视得好,无视得妙,无视得呱呱叫!正好我也乐得清闲,偷偷小懒。
菊花帅哥让我们写学习的“學”字,忠贵在那抓耳挠腮得写,而我看一眼就写了出来,然后琢磨着调戏菊花帅哥。
“江先生,从我进来到现在,你怎么看都不看我一眼啊?”我凑过去,表情诡异。
(众亲:你那叫表情猥琐。)
菊花帅哥,一扭头,还是不看我:“你再多温习几遍。”
我奸笑两声:“hia hia!小公子,是不是暗恋我已久?看我一眼都会面红耳赤,手足无措?”
他把头再扭开点:“这里现在是学堂,请叫我江先生。”
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伸手勾住他的小下巴:“哎哟,不会真的暗恋我了吧!”
菊花帅哥想再扭开脸,不想已经扭到了极限,就差没夺门而出了。
我明显是个欺软也欺硬,得寸又进尺的人,哪能这样就放过他:“哎哟,如果你没暗恋我,那也让我看看你的小脸红不红?”
菊花帅哥见退无可退,似乎要小宇宙爆发。他硬是把头一甩回来,扬着脸说:“是又怎的?”
他以为这样我就倒下了?姐姐我可是身经百战,斗倒牛头马面若干滴:“这样啊!那我就得赶紧凑点钱,把你八抬大轿娶进门哇!”
“姐,你要娶江先生?”是谁?是谁发出这么不和谐的声音?没看姐姐我正在调戏良家妇男吗?
菊花帅哥挥开我捏着他下巴的小手,清清嗓子,正襟危坐:“卢忠贵,这字你会写了?”
什么?就这样被转移话题了?
“卢秋兰,请到自己位置上坐好,我们看下面一个字。”
无趣啊无趣!我去逗逗黑子都比在这有意思。
我立正站好:“报告江先生,这些我都会了!请求批准早退!”
菊花帅哥终于看了我一眼,表情有点怔怔,大约五秒之后,他终于魂魄归体:“你要走了?”
额……难道不行?赶紧装可怜:“江先生啊!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儿子,”一想不对,我才多大啊,十岁能生吗?赶紧补救:“我上有三十岁小母,下有嗷嗷待哺的……狗崽子,我不回去喂他们,他们如何维生啊!”
我赶紧假装抹一把眼泪,顺便从指缝里看看菊花帅哥的表情。怪了,他还在神游!
“江先生?”我小声喊了一遍。
菊花帅哥眼睛慢慢对焦:“你……要回家?”
我又装哭一把:“是啊!苦命啊!家里就我一个劳动力,我不干谁干啊!”
菊花帅哥很不确定地问:“你……明天还来吗?”
“来!”我狠狠点头,“当然来!怎么会不来!”
心里念叨:傻子才不来,在你这还免费包中餐,全天就指望吃这一顿好的了!
菊花帅哥吐了口气:“哦,那好,明天不见不散。”
我是只自由的小鸟啊小鸟~
一蹦一跳回到家,黑子正趴在门口“呜噜噜”,哎!姐也是个有良心的人,拿你的肚子当借口溜出来的,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今天早上,课上到一半,菊花帅哥突然心中有愧,差人往我家送了几只小鸡小鸭,我还没见过呢。走走走,瞧瞧去!
抱起黑子,往猪圈走,没走几步,碰上了娘。
我刚要笑嘻嘻问个好,娘就抢过我手里的黑子放地上,把家门关上,摆出一副要教训我的样子。
“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你说那五十两银子是抢你玫瑰花的补偿,那今天怎么又送鸡鸭来?你老实告诉娘,这次你是把谁卖了?”
我一愣:“什么把谁卖了啊?”
娘气得脸都红了:“这不是你经常干的事吗?上次说是去卖花骨朵,十个能卖出五十两,还不是把我卖了吗?这次又是谁?”娘一愣,“忠贵呢?你把忠贵弄哪去了?”
我委屈!太委屈!当真是泪汪汪了。
“娘!咱一亩地的玫瑰,怎么能只值五十两。”
娘更生气了:“你还不说实话!当我不知道江家都是些什么人?吞到嘴里的能给你吐出来了?你说你毁了他家门来威胁他才要来五十两,我还勉强相信,可是人家凭什么对你这么好,第二天还又送鸡又送鸭,还公的母的搭好了,老鸡小鸡都有,江家人会平白无故做这种事吗?”
我一听,心里舒服点了,这么贴心啊,这样一来,明天就能喝到老母鸡汤了!
“娘!给我银子的人不是江家老爷,是江家少爷,他说我爹有恩于他。”
娘愣住,我再接再厉:“人家的爹不是东西,儿子倒有点人样,我说了玫瑰被抢的事,他就说是他们家的不是,要补偿我们。”
“儿子?”娘貌似不生气了。
我点头:“对啊,是儿子,不是老子。”
娘有点迷茫:“江家的儿子还活着?”
囧,什么话。
“对啊,活得好好的,人模狗样的。”
娘有点失神:“怎么可能,居然还活得好好的?”
囧,他不该活得好好的吗?
“他说爹有恩于他,答应亲自当我们的教书先生,当是报恩吧!”我密切关注娘的表情变化。
“娘?”
娘像是被我惊醒:“哦,好,那就好。”
娘是怎么回事?
旁边的黑子又“呜噜噜”一声。
“好吧,黑子,我先给你找吃的!”我摸摸可怜的孕妇黑子,把它饱了起来。
夕阳无限好……只要饭吃饱……
我带着黑子在外头晒着……夕阳,也不觉得冷。
“黑子黑子,你说你怎么这么窝囊,问你是谁搞大了你的肚子,你都不知道。”
黑子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又“呜噜噜”一声。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是谁搞大了你肚子,我让它包你三餐!”
还是“呜噜噜”……
“哎!真是个可怜的未婚妈妈,你看你,吃得比以前多一倍,还好我现在有白食吃,要不哪养得起你?”
“呜噜噜……”
“行了,别装可怜了,我又不是公狗!”
“呜噜噜……”
“丫的,你有完没完啊!”
“呜噜噜……”
“我求求您老说点别的吧!”
“呜噜噜……”
“……”
“呜?”黑子把头一扭,也不看我了。
“你呜什么呜,不是呜噜噜的吗?噜啊?你倒是噜啊?”我得意起来。
“秋兰!”
突然晴天一声雷,吓死我了:“唉呀妈呀,谁啊!没看我这和谐着吗,能不能别吓人!”
我把黑子的头扭回来才抬起头,一见来人,脸就黑了。
“秋兰。”三狗又喊了我一声。
我看到这人就怒不可遏:“你给我滚,打哪来滚哪去!”
(众亲:哈哈,秋兰,你这话忠贵回答过你哇!你记得他答了什么吗?秋兰:笑什么笑什么!我在生气呢!都给我严肃点!)
“秋兰,之前你家出事,我是实在走不开,是我师傅……”
我最讨厌别人解释,做了就做了,有种这么做,却没种承认?我直接打断了他:“别跟我提你那骚包师傅,谁爱听你跟谁说去,我们这不欢迎你!”
三狗着急了:“秋兰!其实!”
“滚!!!!!!!!”
三狗水汪汪的大眼睛里一闪一闪的。
哈!我都没哭,他哭个P!
黑子又“呜噜噜”一声,我借题发挥:“看到没!连黑子都在赶你走!”
我摸摸黑子的头,吧嗒给它一吻:“还是你最乖!”
三狗孤独离去的背影被夕阳拉得很长……很长……
作者有话要说:俺说……俺病了,发烧XX度只会趴着哼哼了,请个假行不?我休息两天再更行吗?放心放心,上榜了,至少也给你们更到1万字滴!
帅哥流产,痔疮万岁
“賢”字最后一笔我还花哨地挑了点笔锋,写完了就开始找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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