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别怕,姐姐会对你很温柔的。”
刚准备扑向它……
“秋兰!你怎么来了?”
囧,被人捉奸在床(?)……
“三狗啊,真巧哦,嘿嘿,嘿嘿。”笑罢还要此地无银一下,“这狗很可爱哦?就是有点认生。”
“旺财,这是秋兰啊,你怎么不认识了?”黄狗很亲密地去蹭蹭粉受哥,“我家旺财平时不是这样的,不知是不是昨天吃多了,不舒服。”
我一头黑线,拐杀小狗差点被正主逮到,真是险象环生,惊心动魄啊!
“嘿嘿,嘿嘿。”我只能干笑,然后假装友好地去摸摸旺财的头,“你家的狗果然可爱哦。”
马屁可不能停。
“秋兰真是有爱心,不以貌取人,我们村的小女孩都说旺财长得丑,看都不愿意看它。”
废话,它的颜色跟shi一样,谁会喜欢。
心里骂完还要再假意爱抚它一下。
“你怎么来我们村了?”
“昨天我跌下水,一迷糊把小弟庆生的菜吃了干净,今天得给他补一桌。所以过来来琢磨琢磨,有没有……”瞟了旺财一眼,它对我一龇大牙,“有没有鸡蛋豆腐之类的,家里实在没荤菜啦。”
“昨天你跌下水都怪我,娘还叫我今天带只老母鸡给你补补身子的,正好你来了,走,我拎给你。”
我顿时觉得自己踩到狗屎了,哦不,是狗屎运了。
一个激灵:“哎,三狗!记得挑只肚里有蛋的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啊”声据说在焦塘村回响了整整三日。
正所谓:余“啊”绕梁,三日不绝!
作者有话要说:把我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狗血事业中去……(旺财啊!姐对不起你!的血!)
老娘报仇,十日不晚
“这怎么好意思啊,要不,三狗,你留下来一起吃个午饭吧。”娘还挺客气。
“恩。”呀哈?人家跟你客气客气,你还蹬鼻子上脸了啊?
我毫不留情地,暗地里(……),给三狗一个白眼。
“秋兰,我帮你吧。”
想我跟你客气,说不要?想得美!
“走!”
拎着鸡,我又不舍得杀了。想想啊,肚子里有蛋的鸡,把蛋生下来就能孵出小鸡,小鸡长大了又能生蛋,蛋孵出来又是小鸡……啊啊啊!我岂不是吃了整个一个养鸡场!
“啊!我不舍得吃啊!”
“有什么不舍得啊,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三狗很主动地把砧板摆正。
“你看你,两年前就这么高,现在还是这么高,再不多吃点以后就一直这么高了。”
“老弟,貌似你也不比我高!”我黑了脸。
“你不忍心动手,那就我来吧!”他趁我一不留神,一把夺去了我手里可爱的老母鸡,只听一声凄惨的“咯!”
“孙三狗!我跟你没完!”
“别动我手,鸡血撒了多可惜,娘说很补的。”
我心里的恶魔顿时诞生:让你补!下次把你家旺财宰了,给你好好补补!
三狗在一边拔鸡毛,我在一边切葱姜,越切越有快感啊!
这一刀是旺财的耳朵,这一刀是旺财的脖子,不对,应该再用力一点,有骨头的,这一刀是旺财的左前腿……
“秋兰,你以前从不跟别人说话的,总是缩着脖子,躲在角落里,像老鼠一样看着别人。这往河里一淹,像换了个人似的,跟以前一点都不像了。”
右前腿,哈!这是尾巴,然后切成一小段一小段……
“还是你现在这样讨人喜欢,你要是再变成原来那样,说实话,还挺吓人的。”
后腿肯定结实,比较难剁,先剁小腿,哈!再剁大腿,哈!然后另一条后腿……
“秋兰?”
“到!”
“你在不在听我说啊?”
“没看我忙着吗?”
“你切个葱姜那么使劲干什么啊?”
“……”
三狗这个下手打得还挺专业的,让他火大点,他就立刻大火,让他火小点,他马上就小火,堪比煤气灶啊!
所谓能者多劳,那三狗你就多劳劳昂!
“三狗火大点,”数到三,“三狗火小点,”数到三,“太小了,再大点,”人生就是美妙啊美妙,“那么大做什么,都要焦了,火小点。”
瞧这一锅水里的泡泡一会儿大一会儿小,一会儿多一会儿少,真浪漫啊!
“三狗哥哥,你怎么烧个火能烧得满头大汗啊?”
“去去去,忠贵你一边玩去,别来碍手碍脚。”奸笑一阵,能没汗吗?这柴火折腾得手臂肌肉都练出来了吧!
“哎呀,三狗辛苦你啦!喝点水吧!”
“唉哟,烫死我了!”
“姐姐!虎头他们来了!”
“谁?”
他抓住我的手就把我往外头拉。
“虎头哥哥,我把姐姐叫来啦。”这小子吃里扒外,刷一下就钻到那堆小男生里去了。
“秋兰?”
“什么事啊?”
“真的真的,她说话了!”
我给他们一个大大的卫生眼:“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哎呀!她朝我们翻白眼了!”
“真的真的!”
我怎么觉得自己就是动物园里的猴子?
“够了!你们没事一边玩去,我这忙得很!”
回到厨房就开始郁闷,我小时候不会也这么讨厌吧?我好歹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欺负这些小孩子总是不好意思,只好让他们欺负?
“虎头来了?”
“恩。”
“你娘在外面?”
“不在,为什么这么问?”
“那虎头他爹在外面吗?”
“没有啊,就三个小孩子。”
“不好,快找你娘在哪。”他一把丢下□的鸡,拔腿就往后门跑。
“出嘛事了?”跟了过去却看到三狗站住了。
我刚要开口,被他一把捂住嘴。
这才隐隐约约听到说话声:“秋兰都已经正常了,你还有什么难处?”
“你别逼我。”
“我实在想不明白,那个穷酸秀才都死了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还不肯嫁我,你真以为离开父母了婚约就不作数?我就不懂了,我哪点比不上个死人!”
“你别这样,别逼我。”
“好秀秀,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打小就喜欢你,你也是知道的,我日日盼你,夜夜盼你,只求你到我身边,别的什么我都不在乎!”
“你放开我,你……”
忍不了了!一把推开三狗,冲出了墙角。
我一过去他就发现了我,一把放开了我娘,惊惧地看着我。
“你给我滚!这里不欢迎你!”我对他伸出了食指。
内大叔像见了鬼似的,连退五步,险些摔倒。
“滚,滚得远远地,别再叫我看到你!”
放狠话是我的强项,配上经典的吃人表情、杀人动作,全套早就练得炉火纯青,上辈子靠它得了多少方便。这次也不是故意吓他,只是习惯了,做了一个动作就本能地做齐全套。
可是貌似这次的威慑力比以前强很多?那人几乎是屁滚尿流地跑了。
我讪讪地回头看三狗:“我也没做什么啊,他怎么那么害怕?”
三狗走到我娘跟前,拉拉我娘衣角:“卢婶婶,虎头他爹走了,进屋去吧。”
怪了,他那么体贴做什么?又不是他娘。
白了三狗一眼,我拉着娘就往屋里走。
还好锅里的水还热乎着,舀了一勺给娘,算是压惊。
她呆呆地喝完水,就一把抱住了我:“好孩子,总是你来救我,你就是我的小救星啊。”
“总是?”
我被娘抱了个结实,没法抬头,只能看向三狗求助,可是三狗这厮埋头拉鸡肚肠,看也不看我一眼。
我算是恨死虎头这家了,好好的庆生宴被他们搅合的气氛压抑。
“秋兰,以后你要小心虎头这家,虎头不会一个人来,他家隔了七个村子呢,没他爹带着赶车,是不会来的。”
“以前是不是也发生过什么?”
三狗看了眼我娘,我娘点了点头。
“之前有一次,虎头他爹过来,吵得激动了,就……”
“对我娘动手动脚?”
娘脸色白了白,算是肯定了。
“正好被你看到了,你二话不说,走过去抓到虎头他爹的手臂,就……”三狗看了我一眼,像是也很害怕,“就拉下了一块皮肉。”
我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要是他,也得十年怕井绳。”
“哎?秋兰你上过学堂?这么高深的话都会说。”
“我上过吗?谁知道。”
娘伸手摸了摸我的头:“不愧是清河的孩子。”
这虎头他爹,可不能就这么放过。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血腥暴力,伪H(别问我哪有,自己找去),都有了,乃们素8素该露个脸,留个脚印?要不我可关门放秋兰了!
一村女人,一村的戏
“顾姐姐啊,我们这洗菜呢,你洗衣服能不能到那头去洗?”
“不碍事的,我家这衣服天天洗,不脏。”
“顾鸡屎!我忍你很久了,我们这是要下肚的东西,你那些裤子袜子的脏东西想拿来喂我们吃啊!”
“不得了了,大红啊,人家顾姐姐最讨厌别人喊她全名了,这下哪得了啊。”
我囧囧滴,她们玩的小把戏比我还幼稚。
“快看啊,秋兰来啦!”
顿时大家都不闹了,集体对我行注目礼。
“hi!大家好!”我很尴尬地跟大家打招呼。
“真的不阴森了。”
“是啊是啊,像个正常人了。”
“难道我们河里真的有河神?”
“乱说,有河神还能让顾姐姐的女儿死在里面吗?”
“不一样的人家就是不一样的命。”
她们的注意力已经从我身上又转移到了那个可怜的顾姐姐身上,我得以溜到河边,占一个小角开是洗菜。
“哎呀,秋兰刚从河里捡回命来,怎么又敢来河边啊!”
我一头黑线……是谁那么讨厌又把话题引到我身上!
“嘿嘿,还好还好,我现在也会游泳了。”
“你真是不怕死啊,掉了一次,没过多久又敢来了。”
瞧这话说得。
“没办法,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嘛。”我这算不算自夸?
“到底是秀才家的孩子。”
秀才?
“你们认识我爹?”
“这不废话吗?”我说这位大婶,说什么都特别不中听啊?
“那你知道……我娘和虎头他爹的事吗?”
“哎,这些事你问李二婶我就是问对人了。”不中听大婶像是被人拍了马屁,得意了起来。
“话说虎头他爹还真不是省油的灯。”
“不对不对,人家都说虎头他爹跟秋兰她娘从小就青梅竹马,是穷秀才横插一脚。”
“胡说,听哪家外行胡说的,虎头他爹跟秋兰她娘本来就订的娃娃亲,是虎头他婶婶亲口说的。”李二婶一脸权威,“事情是这样的……”
大家鼓掌,邀请秋兰扮演秋兰她娘,三狗扮演秋兰她爹,小弟忠贵扮演虎头他爹!
秋兰她娘和虎头他爹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两家家长看两人情投意合又门当户对,于是给两人定了娃娃亲。
(李二婶:“秋兰,忠贵,握个小手啊!”)
两人渐渐长大,秋兰到了十四岁了,一天两人一出学堂,遇到个坐在路边的穷秀才,一身脏破衣服,心地善良的秋兰她娘就想去帮他。
秋兰她娘:“李二婶,我娘是有名字的!”
(李二婶:“专业点专业点,演戏呢!”)
秋兰她娘,即秀秀,说:“秀才,你怎么了?怎么坐在路边啊?”
穷秀才:“区区欲赶考,不想钱财被盗,虽是身外之物,却叫人寸步难行啊。”
秀秀本来就喜欢有才华的人,一听秀才讲话这么酸,哦不,是有文采,顿时一见倾心。
秀秀:“要不,你到我家暂住一晚,吃饱了再上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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