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就明白了,他这种眼神看着的画一定是与秋兰有关吧!
于是我把画偷了出来……然后送去了秋兰家。
秋兰似乎又闯祸了,被她娘和弟弟关在了房里,我想进去忠贵还不让。
我打听了一圈,安顿好了被秋兰打伤的人,他这才放我进屋。
“卢秋兰。”
“我靠!白荷你怎么又来了!”
“我来把这个还给你,这是你给君贤画的吧!”我把画丢到她身边,赶紧转身抹下眼泪对自己做:江白荷!装就要装得像!
“这个?有点眼熟哦……哪里见过……”
我回过身来,一个冷笑:“别装了,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你给江君贤画的画像!难怪他会对你抱有幻想,你不喜欢人家还要给人家画像,什么玩意!”
秋兰的脸又是一个“囧”样,喃喃地说:“我终于想起来了,这不是红菊花图的失败版本吗?可是另外那一坨红的和一堆歪歪扭扭的小字可不关我的事。”
“行了,是你的就给我收好,再也别出现在我们江家面前,也别来打听我们江家的事,你给我记好了!”
我算是转身逃走了,一边跑一边擦眼泪。
秋兰啊,没了你,我跟江君贤都不会幸福,我这么做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们的痛苦与你无关,你是无辜的,你可以继续幸福……
你要幸福啊!
作者有话要说:额……好狗血……
要知道我这么个懒人,起名字也很懒的,看我的笔名就知道了,白荷么就是百合呗。
下面进入另一位男配的戏份,大家可以期待男主,不要老萌我的配角撒!话说当年三狗的亲友团呢?快出来顶起!
银子给你,钱袋拿来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我“哗”地跳了起来指着来人就大骂:“你们俩反了是不是!关我这么久还不打算把我放出去,不知道咱家是谁做主了是不是!”
原以为只有一个人来给我送饭,没想到是两个人空手站在门口。
我一愣:“饭呢?”
忠贵瞟了我一眼:“没钱吃饭了,还不赶紧想办法去。”说完就转身飘走了。
我一愣,问娘:“前一阵卖的钱呢?”
娘叹了口气:“还不是全赔给被你揍晕的人治病去了。”
我抚额:“那怎么办?难道要宰猪去卖了?”
“不知道啊,你去看看田西面的花能拿去卖了不,这猪就这么几头,还没生崽,宰了就没了。”
真愁人,我一出房门就听到外头有陌生人的声音。
走过去一看,哇靠!我真有眼福啊!又来个帅哥,可这帅哥怎么有点眼熟呢?
再定睛一眼,帅哥头上还裹着纱布呢。
“你是……”挑龙灯的小哥?
帅哥看都没看我一眼,继续对忠贵说:“我的伤已经没什么大碍,多的钱也别叫我留着,看到就有火气。”
我X,难道这挑龙灯的小哥就是被我揍的那位?
忠贵伸手推推钱袋:“这怎么行,你看你头上还裹着纱布呢,这钱你就留着补补身子。”
“我说……”这两人真是自说自话,很无视我啊!这怎么行?于是我提足中气:“这家谁做主!”
这屋顶都抖了三抖啊,忠贵终于回头看我,帅哥看到忠贵动了,才也抬头看向我。
“好了就该把钱还来,这才叫做人之道,算你是个厚道人,我不跟你计较。”我伸手抢过钱袋,哎哟喂,还真沉!
我做到桌边倒出银子开始数,挥挥手对帅哥说:“你可以走了。”
娘追了出来:“秋兰,你怎么能这样呢!”
我厌烦地看了娘一眼:“都该干啥干啥去!”
数着数着觉得不对劲:“那个谁你等等!”
扭头看帅哥,哟!他根本不鸟我,自顾自往门外走。
“我说你呢!内蓝衣的男的!”
还是不理我,继续走……
怒了,我追过去拉住他的肩,他这才回过头来:“干什么?”
郁闷:“我知道你爱装酷,但是能不能麻烦你,人家有正事喊你的时候别在装酷了,你这样我很困扰啊!”
帅哥很迷茫:“什么?”
抚额……感情不是帅哥,是傻哥?
“我说,我知道你厚道,但也不用自己贴钱给我啊,我家没这么多钱。”
帅哥毛来一句:“我只管把我用不了的钱还来。”
“真的?那这钱不可能是我家给的啊!谁给你的你还给谁去。”该不会是别人给他的,他弄错了?可是还有谁会好心替我给钱啊!难道?三狗子又回来了?
“我只管还我的,至于你们要还给谁,关我P事!”
娘赶紧扑了过来,一副息事宁人的嘴脸:“是是是,谢谢您啊,我们收下了,再见!”
看着娘把帅哥推了出去,我幽幽道:“娘!你果真得我真传。”
娘把摊在桌上的一堆银子放回钱袋:“行了行了,不用卖钱了,玩你的去吧。”
我怎么觉得有黑幕?
摸摸鼻子,学帅哥说了一句:“关我P事!”
哇!这话果然有气势,一说出口觉得自己顿时酷了几分。
老实端了盆衣服去洗,走到半路就有一大妈从我身边“唰”地超车:“不得了啦!江少爷他堂妹又给他纳了门妾!第三门了!”
嗓门够大的,我放下盆,揉揉耳朵,再端起盆,顿时愣住:她说啥?
“他堂妹是谁?”有人问。
“就是江白荷啊!”
“不是他表妹吗?”
“呸!表什么啊!是堂妹!”
“什么?堂妹怎么能成亲?”
“你问我?你去问江家去啊!”
“怪不得要给他纳这么多妾。”
“纳妾哪是因为是堂妹啊!”
“那是因为啥?”
“我跟你们说,你们可别传出去,这是秘密!很少有人知道的!”
“是是是,你快说。”
“江白荷不喜欢男人!而江少爷……”
“不喜欢女人?”
“呸呸,你才不喜欢女人!江少爷不喜欢江白荷。”
“所以他们爹才敢把他们凑一对啊!”
“不凑一对哪行啊!”
说八卦也别声音那么小吗!我站远了听不见。
蹑手蹑脚走过去,突然听到一句:“江少爷只喜欢秋兰,秋兰又不愿意嫁给江少爷!”
我顿时愣在原地:为毛!这是为毛!全世界都知道他喜欢我,而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这太像老公外遇了吧!
“啊!秋兰来啦!”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我被他们吓的手一抖,盆都掉地上了。
河边的人一哄而散,还有人逃走的时候踩了我掉在地上的衣服……
“哎!”我叹了口气,蹲下来慢慢捡衣服,捡着捡着,眼前出现了一双大脚,抬头一看:哇塞!好高大的形象!好俊俏的脸!要是头上没纱布就更和谐了!
“能把我的钱袋还给我吗?”酷哥如是说道。
“啊?”
“我的钱袋其实是我的护身符,不能离体,麻烦你还给我。”
我歪着脑袋想想,护身符?那素蓝的破布上面一个鬼画符都没有,能是护身符?
“你逗我玩?”丫的,你给我小心点,姐姐我现在心情不佳。
“那是开了光的护身符,以为云游高僧替我开的光,要是没它我会一直倒霉。”
我把捡在手里的衣服一甩:“你丫的,我才倒霉呢!你怎么不把护身符送给我?”
酷哥一副陈述事实的表情:“如果你要,我再去替你求一个,拿别人的没用。”
这下我算是被惹火了:“你丫的玩我呢!给了钱还问我要钱袋!你活腻了你!”
伸手就往酷哥鼻子上招呼,但酷哥似乎料到我会出手,头一歪躲过了我的一拳。
好吧,你挨揍了我也就算发泄过了,你还躲?今天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我撩起袖子就往他肚子上招呼,怎么样?目标庞大不好躲吧!这丫被我一圈打弯了腰,抱着肚子不动了,正好!
“我让你们一个个逗我玩!”一圈往他背上去,“我让你们正经事都不跟我说!”一脚扫倒他的腿,“我让你们一个个都骗我!”一个上勾拳,酷哥终于狼狈地翻倒在地。
他原本皱着眉咬着牙,翻到之后看了我一眼,顿时一愣:“我说,为什么每次被打的是我,哭的却是你?”
我拿衣袖抹了下眼泪:“看什么看!人家发泄一下都不行啊!”
酷哥无奈地叹了口气:“不行也没用啊……”
他踉跄地爬起来,我却“哇”地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我怎么就是这么倒霉啊!莫名其妙来到这破地方,遇到一群莫名其妙的人,还莫名其妙碰到一堆倒霉事,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啊!”
酷哥眼神柔和了起来,特别像我爸爸,我顿时悲从中来:“每个算命的都说我是福星,能帮周围完成心愿……”我又拿右手袖子擦了下眼泪,袖子湿透了不起作用,于是我开始拿左手袖子擦,“这下好吧!我妈妈本来就想嫁个有钱人生个俊儿子,我刚学会说话就跟个富商跑了,还生了个俊儿子!我TMD……”又忍不住擦了下眼泪。
“我刚认识个新朋友,结果人家看上了我初恋情人,好吧!两人对上眼了!这都是些什么事啊!我明明是福星,却要自己那么倒霉,这到底是什么事吗!”又擦了一下,左手袖子也湿透了,看到面前有一对干的袖子,于是就挪过去蹭蹭鼻涕。
“哇!”哭得太卖力,站不动了,所幸抱着那袖子借力:“到了这倒霉地方,穷乡僻壤啥都没有先不说,尽让我遇到些个不肯跟我做朋友的人,我作的是那般的孽啊!我上辈子也没害过人啊!哇唔……”
擦擦眼泪,蹭蹭鼻涕。
“哇唔!我不要当福星哇!谁来替替我!”
“秋兰啊!我好苦的命啊!”啥?有人比我哭得嗓门还大?
一回头,不是吧!三狗他娘?
我拉拉手里的衣袖:“喂,你赶紧抱头往村外冲,不管怎么都千万别停下啊!那边那个是吃人的老虎。”师傅说,山下的大妈都是老虎……
我一拍酷哥的背:“快跑!”
他蹿了出去,我也抱着头往家蹿。
“秋兰,别跑啊!我家三狗子可有出息了,现在是京城里的名医了!别跑啊!”
“砰”地把门关上,还要再锁起来。呼呼,吓人,怪不得外面一个人都没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样子大家都急着直奔主题,好吧,我炮灰了这个有爱的男配,三狗子提前出场吧,这样你们可满意了?
遇到福星,心想事成
我正忙着给黑黄洗澡呢,感觉身后来了个人,头也不回:“忠贵,把旁边的毛巾递给我。”
身后一点动静都没有:“要死啊你!快把毛巾递给我!”
身后还是没动静,我怒了,站起来一个叉腰回过头去:“你……你?”身后的居然不是忠贵,是酷哥?“你又来干什么?”
“我来看看你好不好,顺便要回钱袋。”
抚额……又是钱袋:“我看你是来要回钱袋,顺便看看我的吧。”
他也不反驳,拉起衣袖就给我看他的手肘:“昨天早上看着伤口时事快好了才拆的纱布,结果今天就变这样了,我没那钱袋不行,麻烦你还给我吧。”
我看着那有点狰狞地伤口,原本应该是被我揍的时候擦破了皮,现在伤口严重红肿着,还微微化脓……貌似昨天我抱着擦鼻涕眼泪的就是这个部位?
(众亲黑线。)
我拍拍胸脯:“一人做事一人当,既然是我害你这样的,我赔你点钱看病。”转身要去那银子,结果被酷哥一把抓住。
“把钱袋还我就行了。”
我怒:“我是无神论者!”
酷哥愁了一会儿:“无神?你好像昨天还说自己是福星。”
黑线:“我会这么说不代表我真这么想,懂?”
“行行行,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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