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暖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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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暖自知-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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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夏启轩在听到皇后的轻唤后回过神来,朗声道,“起来吧!”又自顾自的喝酒去了。

皇后知道他不想再说话。对冷暖笑着点点头,接着说道,“今个儿皇上寿辰,各位大臣也都听闻蓝妃琴艺高超,想请蓝妃弹一曲。一来为皇上贺寿;二来也让大臣们饱饱耳福,不知道蓝妃意下如何?”

冷暖看了看皇后,瞅了眼皇帝,用余光瞥了眼定王爷和太后。见太后满脸怒气的瞪着她,而定王爷却是气定神闲的喝着酒。偶尔与左右大臣说会儿话,好像这一切都与他没有关系!她清了清嗓子过了片刻才说道,“承蒙皇上皇后和众大臣的厚爱,挽儿自当竭尽全力!”她走到琴边上,却并不坐下抚琴而是摸着琴弦好一会儿才又道,“不过,琴艺是技,弹琴只为谋生。挽儿曾经发誓:有夫君即不再弹琴。而今,挽儿已有夫君,又不缺吃穿自是不必再弹琴了。所以还请皇上原谅,挽儿无法抚琴!”说完,轻轻的跪了下去。冷暖知道,此话一出定是惊起四座。如果她真是一枚棋子,那么这么明显的宣誓会有什么样的结果?没有琴音的蓝挽儿乃是废物,皇上又该如何想呢?想必他也是知道她是定王爷的一枚棋子吧!

夏启轩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儿,秋风中瑟瑟发抖,清冷的月光扫在她的身上,那么柔弱;又那么坚强。整个御花园安静得能听到秋风吹断枯叶的声音。没有琴音还能吸引他?不过他倒是想看看这个能走出‘别有洞天’的女子到底还有什么不一样!“哈哈哈…好啊!果然是朕的蓝妃!来,上来坐在朕身边!”

那是不可抗拒的命令,满怀柔情实则冰冷之至。那是雄性动物的声音而已,他们不懂感情也没有感情。也许她本身也不懂!冷暖起身对紫衣说;“你先回去,准备两份热水。”

紫衣眼中有些许光芒,那些光芒刺痛了冷暖。她将头转向另一方,深吸一口气,隐藏起这丝情绪。缓步走上去,坐在那个男人身旁。在任何一个人面前,她都可以做的这么柔情却又拒人于千里之外。

月光很好,萧瑟的风也很好。整个御花园沉睡在诗意中。只是那是冰冷的诗意。

冷暖喝醉了,心却是清醒的。今天晚上过后,等待她的会不会是死亡?身份特殊么?不可替代么?会是特殊到怎样的程度呢?冷暖感觉到那个男人抱着她走向宫殿,听他柔声说:“酒量这么差还喝那么多的酒,这样子很容易让人占便宜的。”后又听到带着愠怒的声音“以后都不准你喝酒。”冷暖看着他傻笑。上一世是不是也有个男人这样子对她说,‘“暖儿,酒量这么小,很容易让人占便宜的,以后都不准喝酒了。”然后霸道的对他的兄弟说以后不准向她敬酒!’也许真的喝醉了吧!她现在只觉得这个怀抱好温暖好温暖;肩膀好宽阔。还有一颗强烈跳动的心,那是生命活力的象征。像这样子安全的怀抱她期待多久了?靠在温暖的怀抱里,听着有力的心跳,竟安然的睡了过去!

夏启轩看着怀里安然熟睡的女人,竟有些羡慕。他有多久未能像这样子睡觉了呢?他自嘲的笑笑,赶走了那奇怪的感觉。心道“难道就这样抱她一个晚上?”看着她熟睡的容颜摇摇头,在床上躺了下来。

冷暖口干舌燥,只觉今天晚上特别的温暖,睡的很踏实。昏昏沉沉的伸手摸到杯子喝了口水,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暖物上睡了过去。

夏启轩惊异于她那娴熟的动作,看来她不让宫女近身是真的了!夏启轩静静的看着她,然后被她感染,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冷暖醒来,头有些疼。想叫人,看见透窗而入的月光,摇了摇有些笨重的头,她好像醒早了!昨夜的情景在脑海中有些模糊。记得她喝了很多酒,见到了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男子吹xiao,然后被人抱回了宫。脑袋有些空白。她不会错失了什么吧?有些惊慌的,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有力的臂膀所禁锢。她抬头,看见一张凌厉的脸庞现出如孩子的睡容。这个雄鹰一般的男人,在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想要靠一下他的肩膀。

冷暖的手轻轻抚mo着他的脸,吻了吻那似笑非笑的嘴唇,却被对方激烈的回吻。冷暖有种要窒息的感觉,心跳快的好像要停拍了,脸上也是火辣辣的。她的心有些乱,察觉到一种危险的气息。她只好支起身离他远些,开始为他解衣裳。是的,她知道她现在该做些什么。

夏启轩带笑看着这个女子,感觉到她的紧张也感受到她慢慢平静下来的心。见她开始为他解衣裳,他想,还真是主动呢!虽说曾连续一月夜宿挽月宫却还不曾碰过她。每次总是听着琴声就睡了过去,醒来已到早朝时间。今天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的靠近她。冷暖轻吻着他的胸膛。夏启轩觉得胸膛里有一团火在烧他,他退去了她的衣物,见到的那瞬间有一点呆滞,阅女无数的他也不得不惊叹:洁白如玉的肌肤,丝绸般光滑的肌肤,抱着一不小心就会溜走;那双峰上欲开的蓓蕾更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夏启轩翻个身将冷暖压在身下。

吻着她的唇还带着酒香。灵巧的舌头引着冷暖不自觉的回应。那带有薄茧的手掌在她身上摩挲,冷暖发出低低的呻吟。当手接近她的*时,冷暖的心微颤了下。她闭上眼,双手攀上了男人的脖颈。

郭忠在门口徘徊了半天,咬咬牙上前敲了门,“皇上,大内侍卫总管蒋兢求见。”其实哪个人愿意在这种档口扫皇上的兴呢!谁都知道不合时宜,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大人急着见皇上啊!

就在两人yuhuo焚身的时候,敲门声不合时宜的响起。夏启轩置若罔闻,继续吻着冷暖!冷暖见他不理,轻轻的推了推他。夏启轩抬起头。冷暖看着那满是yu望的眼,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厌恶,强忍着推开他的冲动,劝其起身穿衣!

夏启轩怒气冲冲的起身,气急败坏道,“什么事情非得现在说?还让不让朕休息了?”

郭忠擦擦汗,推门进去为皇上更衣,低声说道,“奴才该死!…蒋大人说有要事一定要见皇上,奴才怕有事情耽误了!所以……”

“这么说来到是朕的不是了?”夏启轩怒道。见郭忠要跪下,挥挥手让他退下了。

夏启轩穿好衣服,眼中的yu望已退。眼神犀利,神情淡漠。他走到床边俯下身吻了吻冷暖,低声说:“等着朕,现在饶了你,晚上要你好看!”

冷暖望着离去的背影,长长的嘘了口气。心里是从未有过的空虚!

第七章 百年大雪 上

夏启轩坐着轿子回到轩辕殿。示意郭忠守在门口,走了进去。蒋兢行了礼跟着皇帝进入内室。两人坐定方听蒋兢说道,“岭北传来消息,九月中旬遇到百年难遇的大雪,回京述职的杨锬将军被困,向军中求援。林副将带领一百多人前去救援,后遇到雪崩,两百余人全部身亡!现下文贺腾在军中的亲信只剩一名将军和一副将。”蒋兢停下来,盯着皇帝试着问,“皇上,我们是否要趁这次机会掌握军中大权?”

夏启轩嘴角带笑,手指轻轻扣着桌子,半响不说话。

“皇上?”

“换上我们的人而不被反对的机率有多大?”

“这个,臣不敢妄言。不过如果皇上愿意,臣定可让皇上趁这次机会掌握岭北军中大权!”蒋兢跪在地上请命道。

“起来吧!”夏启轩坐着静想了一会,叹了口气,“朕记得,皇兄有一名亲信也在岭北军中,”

“皇上?”夏启轩挥手制止了他,“好像上次因立了军功已经升到左将军了,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蒋兢答道。

“他这次有跟着回京么?”夏启轩望了望窗外有些发白的天色,缓缓说道。

“没有!可是,皇上……”蒋兢有些不甘,想了想又停了下来,望着皇上等他的决定。

“那就按常规将左将军升为军中主帅,我们的人吗!”夏启轩望着蒋兢,“你就尽一切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安排下去吧!记住了,一定要神不知鬼不觉!”蒋兢垂首应到。夏启轩站起来向外走去,想起什么又转过来问,“这个消息什么时候会到京城?”

“中午时分。对了,皇上,这是关于蓝妃的调查资料!”蒋兢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双手递给夏启轩。只见信上写到:蓝挽儿,孤儿,年十六;八岁入定王府,善歌舞琴瑟,颇受定王爷喜爱;性情淡漠;好静;喜素色;偏爱清淡膳食。其琴技在十五岁时,据说得高人指点更近一层。在京城一时声名大噪。今年七月中旬入宫,封蓝妃。

“皇上,初看这些资料,无可挑剔很是正常!似乎十五岁时琴技更近一层也无可厚非。却总觉过于干净了。而且,那个所谓的高人却没有任何头绪。王府中人也只是听说,从未见过。除此之外,无论臣再怎么查都没有更多关于蓝妃的消息!还有便是蓝妃的贴身丫头,在蓝妃入宫前抱病身亡!可臣在棺木里并没有发现尸体!”

夏启轩又看了一遍,放进了香炉里,待火燃尽,“派几个影卫去看着她!其他的你就不要再管了。”

中午时分,急报传来,几位大臣被传到宣和殿。众人听到消息后都是一副悲切之情。却并无多大的震惊!看来也早就得到消息了!

文将军上前请旨,“皇上,对于杨锬将军以及众将士的死,臣深感悲痛。不过,军中不可无帅,老臣愿意亲自前往岭北镇守边疆!还望皇上成全!”

右宰相林清远道,“文将军亲自请旨前往岭北自是好的。可将军年事已高,岭北现又是大雪封山的,如若有什么差错可就得不偿失了!依臣之见,不如派袁祁袁都统前去。定王爷觉得呢?”

定王爷上前说道,“微臣之见,派人过去时间上似乎有些来不及。如若离国此时来犯,我军岂不无帅?况且大雪封山,路不好走,等主帅到位不知道什么时候了。不如先直接在军中提拔任命,待风雪过后看其表现再行定夺。”

“左相觉得如何?”夏启轩问道。

“臣同意定王爷的意见,就从军中直接选拔。这样即可早日定帅,安定人心;又能激励军中将士的士气。”

“那左相可有合适人选?”

“臣觉得,新任武状元现任副将的史可洧,及左将李古将军都可胜任!”

“蒋兢,你觉得呢?”

蒋兢看了看皇上,垂首答道,“臣觉得李古将军较为合适。史副将刚到军营,升为统帅恐难服众!”

“既然众卿家如此认为,那就由李古将军任元帅。”不再理众人意见,对郭忠道,“拟旨:

传朕旨意,封杨锬为车骑大将军,赐二等侯爵;林副将封将军,赐四等子爵。其余伤亡将士理清后个行封赏。由左将军李古暂任元帅,史可洧为左将。钦赐!”

夏启轩见文将军跪在地上,假装惊奇道,“文将军可还有什么事情?”

文贺腾刚欲开口,夏启轩又说:“如果没事就退下吧!朕有些乏了。”说完走了出去。夏齐定垂着眼帘,并无多大表情,似乎这个结果是预料之中的。待皇帝走后也快步走了出去。后让身边的侍卫借故将林清远叫了出来。

第二天早朝时,三分之一的大臣反对由李古担任元帅,跪请皇上三思。夏启轩以圣旨已发不再更改为由,拒绝再讨论这件事情。以文将军为首的群臣却百般的纠缠,夏启轩大怒,当即拂袖而去。文贺腾遂借此称病罢朝在家。

夏启轩下朝后,怒气冲冲的往挽月宫走去。其实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去挽月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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