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深不知处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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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深不知处 (完结)- 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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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句话,又绕回了正题。
  风翼开口说话了,用他那冰冷的语调道:“省时间,证人一个个轮流上来描述一下自己与巫怪的经历。”
  我笑了笑,看了岁一眼,青岁弯下腰在我耳边问:“你这笑容——好像在取笑我们老大。”
  我凑过他耳朵说:“只是觉得风翼真是没有好耐心。”
  “你怎么知道老大的名字?”青岁倏地侧头过来,我闪不及,唇便与他的唇相碰。
  “呃……”我退后半步,很囧。
  青岁只是怔了一下,便笑了笑,站直身体继续观注审问的情况,我也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的转过头,结果与艳若的眼神碰了个正着,那里带着一种深意,似乎还含有责怪的意味。
  我忙闪开眼神,不敢看他。
  我们前方的一个少年证人,千遍一律的重复着上一个人对巫对的描述,如果不是我知道庄辰掳过人,我不禁要怀疑,他们是不是被叫来做假证的。
  “那时我面对巫怪就觉得很熟悉了,总觉得像一个人,却又说不下来,因为气质上有点不太一样。”那少年最后随口而说,却带出了一个疑点。
  我心惊。
  艳若道:“既然如此,为什么还指证我?”
  少年转身看着艳若,“我原来也不敢肯定的,毕竟巫怪一直都蒙着面,可是我曾在他的坐骑身上和他打过,当时还扯破了他的衣服,露出了肩上的那朵彼岸花。在肩上有这种花的族人,我们都知道只有你一个。”
  艳若笑笑,“你当时也没有仔细去辨认那朵彼岸花的不同吧?如果给我颜料,我也可以在你肩上画上一朵和我一样的彼岸花。”
  少年说:“当时打斗时的确比较混乱,看得不是很仔细,可是……”
  艳若打断他的话说:“所以你的证词有疑点,不能指证我。”
  少年结舌,“可是他们都和我的猜想一样。”
  艳若笑出声来:“原来你们是因为猜想得一样,才一起指证我的啊,如果是这样,可就很没说服力了,我也可以叫一群的人来猜测巫怪是另有其人,而不是我。”
  少年说不出话来。我听得越来越不安和紧张。
  “我来提几个问题吧。”风翼开口说话了,“如果答案大多数是,那艳若就是巫怪。”
  少年点头,艳若无所谓地道:“好,请问吧。”
  风翼问少年:“你和巫怪打斗时,他的武艺怎么样?”语调冷冷,我听着都觉得不好受,那少年就更是如此,额上有些微汗。
  少年摇摇头,肯定地道:“武艺不行,可以说根本没有任何武术技能,这一点我可以肯定,他没练过什么功夫的。”
  风翼道:“一样。艳若也没有学过任何武艺。艳若——对吧?”
  艳若笑笑:“嗯哼。”
  我疑惑不解,没有武艺?这怎么可能,夜游那晚,他可是功夫了得,四个人打他都打不过。
  风翼道:“第二个问题,艳若,我请你回池下做客,你为什么千方百计想拒绝?难道是做贼心虚?”
  艳若懒懒地道:“因为有事在身不方便逗留,所以才婉言拒绝,却没想到你在那时候就把我当作巫怪了,然后变相软禁我,呵——”
  风翼坐着的姿势没变,语调却变了,变得有点嘲弄,他问:“如果你真有事在身,我勉强留你就有错了,可是我想知道,你住在喷泉池里为什么还那么不安稳,还要亲自跑出神兵阁,门口的守护着就说过见过你出来,并且方向可不是什么能办事的地方,相反是能够以最快的速度到达贵邸的某个暗道,如果你不是想逃跑怎么会选择这个方向。”
  我呆了呆,那个所谓的暗道,不会就是我掉下来的陷阱吧?
  此时艳若微笑道:“那里就是我要办事的线路啊,当时我要见一个人,是约定好的,所以我可不想被软禁,而错过了办事的时间。”
  “什么事?”风翼追问。
  “无可奉告。”艳若简单拒绝。
  风翼哼道:“你可以不说,不过据我所知,你离开喷泉池去所谓的约定地见人时,那天巫怪就出现了,而且那一次是把真面目给露了出来,我阁的青岁和暗部的庄就看到了,你怎么说?”
  艳若悠然的扬扬眉,“怎么说?呵,两个字:巧合。”
  风翼冷笑:“巧合?这真是一个推卸责任的好借口。”转头对我们说:“你俩出来吧,说一说那天见到的巫怪的情况。”
  我缩到了青岁身后,在背后扯了扯他的衣角,示意他先说。
  青岁也真是善解人意,朝我呵呵笑了笑,走上前一步说:“是这样的,那在我和庄……”他刚开个头时,米字广场入口处忽然爆出一声狮吼,我扭头看去,发现一群的狮子冲入广场,我整个人吓呆了。
  那些武士们也因为事发忽然而被狮子扑倒在地,也许是他们平时都训练有素,所以被扑到后,很快就进行反击,让狮子也没法咬伤他们。
  于是,米字广场一下子就成了一个狩猎场,武士们好像平时都没得试身手,这时后一并试的一样,开始追着野兽跑,我站在那里,晕头转向。
  忽然一个白色的影子忽地从我眼前一闪而过,我惊了一跳,定神看去,是白狮子,他直奔向艳若,眼看就要接近他,风翼忽然站起拨出佩在腰上的剑,嗖嗖嗖!几道寒光闪现,将白狮子逼退了下去,而同一时间,另一个身影骑着棕色的狮子出现,直奔向艳若,风翼反应也快,反身就执长剑攻向来人,电光火石间,我看清了来人是正是凌风。
  白狮子一得到解困,呼的一个闪身就窜到了艳若面前,等到旁边的那两位文士一齐拥上前要阻止它时,白狮子一个跃起,把两个人扑到在地,艳若此时不紧不慢的站起来,白狮子反身跃到他身边,他就坐了上去。
  一连串的动作,几个人,看得我眼花缭乱,只能一味的呆站。身旁的青岁此时却不知失踪到哪儿了。
  耳边传来艳若的声音:“歆——拉住我的手!”
  有白影从眼前闪过,我只来得急看到一双修长的手伸来,我不知觉的就把手伸了出去,没有任何的犹豫和防备,下一秒,我便骑在了白狮子上,与艳若一起奔向前方。
  “艳若,朝米字正上方走!”凌风的声音就在身后。
  “好!”艳若道:“我们就去看看禁地是什么样的情况!”
  凌风笑了几声。
  风翼的声音紧逼而来:“休想!要进去先过我这一关!”
  我回头而望,风翼也骑上了一头狮子紧紧相随。
  我头痛,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早知道我就不伸出这只手了!

  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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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往后看,凌风引来的那些狮子已经被武士们驯服,并且聚拢起来,还看到青岁也骑着狮子朝我们追来,但是距离就远多了。
  凌风与我们并肩而行,对我们说:“你们先走,我先把风翼给挡下来。”
  艳若道:“只能这样了,不过你小心后面追来的那个人,他似乎功夫不弱。”
  凌风笑笑:“他用的是刀吧,风翼也是刀,这就没事,我使的是鞭,勉强能应付得了他们。”
  艳若点点头:“那一会在哪儿等你?”
  “离禁地一百米左右有一个小庙,你们进到里面找到点蜡烛的地方,那里有暗室,在那里等我。”
  “知道了,那回头见!”
  艳若骑下的白狮子猛的向前一跃,一下子就与凌风拉开了一道距离,我惊叹白狮子的迅度和敏捷性,明显比别的狮子优秀太多。
  不过风翼骑下的狮子似乎也不弱,我回头去看他骑下的狮子,顺便想看看凌风怎么阻拦他们,却在这一看,发现青岁不见了。
  “艳若,青岁没跟上来。”我搜索着后面的一切,依然没看到他的身影。
  “当然不可能跟上来,凌风在对付他们。”艳若头也不会的说,不断加快白狮子的速度。
  “不是,我是说,青岁不见了,刚才我只看到凌风和风翼在相斗。”
  “哦?”艳若还是没有扭头去看,不过我觉得他就算扭头也看不到什么了,那些树林都在不停的倒退,白狮子跑得太快了,和三趾马的跳跃速度有得一比。
  “我觉得青岁不可能这样无缘无故忽然不见的。”我提醒艳若。
  艳若笑笑,“的确,所以我想他应该是走捷径了。”
  “捷径?”
  “就是暗道。如果我猜得没错,没准一会儿他就在前方等着我们。”
  “这……怎么办?”我呆住。
  “不知道,到时再说。”
  我看了看艳若,不禁叹气:“你现在身上有伤,真要打也打不过青岁,怎么办才好……”
  艳若微笑,“就算我身上有伤也是打不过他的,我不会功夫。”
  我瞪大眼睛:“你撒谎吧,怎么可能,我的腰的伤口现在还痛着呢!”
  艳若摇摇头,“是真话,夜游时的行为怎么能以正常的角度去思考?据我所知,夜游的人一般都会做一些出乎意料或者超出常理的事情。”
  我依旧不信,“就算是这样,但也不会相差太大吧?如果不会功夫,你怎么能使得那么好的刀术?”
  艳若笑:“真的是很好的刀术吗?凌风以前说我夜游里的刀技毫无章法,所以才无敌。呵呵呵……”
  我皱眉,“可是这……太没有说服力了,毕竟是同一个人。”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记得你们城市里有一篇报道曾说一个夜游的人从六楼上掉下来,摔醒了,人却完好无损,你怎么解释?”
  我想了想,似乎听过这个报道,于是说:“如果你真不会功夫,那么我们就不要再往前走了,免得碰上青岁,我们就在这里等凌风吧。”
  艳若说:“这里等更不安全,你以为只会有风翼追上来吗?你没看到是因为那些狮子相比较跑得比较慢,我们一停下来,没过多久,一定会有武士骑狮出现。”
  我一听,便吱不了声。
  艳若说:“现在我们只有赌速度了,白狮子跑得快,希望它能比青岁走的捷径更快到达小庙
  “嗯。”
  我应了一声,就再也找不到话说。
  沿途的风景变得蜿蜒错杂,狭隘田埂,藤桠蔓生,肠小道崎岖不平,这种的景色在深山老林里随处可见,我忽然有一个假设,狐戎会不会根本不是一个寨,而是一个生存在城市里的,暗中潜伏并存在着的一个古民族?不然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秘道相互相通,会不会城市的路对于我其实只是触手可及的事情?
  可是这样也不太对,这里的每一个建筑都这么抢眼,不可能没有被城市的人发现,到底哪个环节漏掉了,或者少了那一个关键部分?我苦苦思考着。
  “我们到了!”艳若说。
  我收回思绪,抬眼看到一座破破的小庙藏在林中,红色的砖石都成了褐色,还长满了苔鲜,门口的木门已经坏了一扇,半挂着倚着墙边,往里面走,有许多的蜘蛛网结在庙顶我角落里,神台上的蜡烛也只有一支,且是半个小手指的长度。
  艳若从白狮子上下来,示意我继续坐着,然后牵着它走到神台边看了看,却没有动那支蜡烛,而是侧身看白狮子。
  我奇怪,难道不是这一支?我环眼观察了一下,没有多余的蜡烛了。又看看白狮子,它正在轻轻低吼。
  这时艳若转头对我微笑,我更是莫名其妙。
  我问:“笑什么?怎么不找暗室?”
  艳若道:“不必找了,现在我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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