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怀中那语气无奈的小人儿,西门夜寒只是疼得心都要缩起来。
心中再多的理智,此时也只剩下让她开心这一个想法。
心念一动,他已经现出了身形。
“破晓,你看看,是我,真的是我,不是梦!”
听着那熟悉的声音,东方破晓欣喜地张大了眼睛。
真是他,虽然她的视线好模样,可是那分明就是他——西门夜寒。
“你是知道我想你,所以才到我梦里来的吗?!”
她勾着唇角问。
只以为,一切不过是梦境。
心中,却依旧有欣喜。
盘腿坐下,西门夜寒只是将她圈在怀中,任她的手掌在他的脸上轻轻婆娑着。
“只要你想,我随时都在你身边!”
他的语气,有着无尽地宠溺。
如果不是知道她也南下了,他又怎么会亲自前来查探灾情。
这种事情,只派几个可信的官员便可解决。
他,到底是放不下她啊!
“真的!”
挺直腰直,东方破晓只是专注地看着他的脸。
“可是,我怎么看不清你?!”
淡淡的夜色中,她的小脸上,带着迷茫。
“那是因为你醉了!”
西门夜寒抬手轻点着她的鼻尖。
“我不是提醒过你,不要喝太多酒的吗?!”
是他,是他!
虽然她看不清他的脸,可是那声音,那语气,那轻点她鼻尖的手指……分明就是他!
“夜寒,我玩够了,我想回家!”
一边说着,东方破晓直接便凑近那张模糊的脸,摸索着吻上了他的唇瓣。
“好!”
在心中,西门夜寒郑重做答,一边,便紧紧地拥住她。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6)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6)
说是要放她去玩尽天下,说是要任她东奔西走,他又曾几时不牵挂。
甚至,几次后悔,恨不能将她绑回去,手中便牵着她的手,永远不放开啊!
唇瓣纠结,二人只是吻得忘形。
西门夜寒的幸福是终于明白了,东方破晓的心意。
感觉着她对他的在乎,他整个人都被幸福包围了。
那样的喜悦,便是他登上天子之位时,也及不上半分。
一直以来的担心、苦闷、不确定……在此刻,全部都化为乌有。
这个小人,是喜欢他的,在乎他的,爱他的!
一切,已足够。
吻她,拥着她,他就拥有了所有!
与她比起来,什么西楚江山,什么尽揽天下,又如何?!
而东方破晓,此时也是幸福的。
幸福的是,她又感觉到了他。
他的香气,他的温暖,他的唇辗转过她的唇瓣的感觉。
在心中,她已经渴望了许久。
只是,因为骄傲,因为误会,因为被他的霸道伤过……所以不想承认,不敢承认。
清醒时,又每每思及自己的身份,暗自担心。
正是,爱之深,痛之切,越是在乎,便越害怕失去。
所以,她才想着种种原因逃避。
现在,她是醉了,只当一切是梦。
在梦中,她还逃避什么呢?!
只是,拥着他的脖子,与他尽情缠绵。
只恨不得,便如此一梦千年,永远不醒。
二个人,一个有情,一个有意,只是吻得难解难分,恨不得,与彼此化为一个整体。
血融于血,骨含于骨,就那样,永远地再也分不出你和我,永远地不分开。
直到几乎不能呼吸,西门夜寒才喘息着,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唇间那甜蜜如殆,永远也吃不够尝不够吻不够的吻。
鼻尖在她的发际轻轻蹭着,他贪婪着嗅着她的发香。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7)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7)
她的香气,她的柔软,她的轻吟低喘。
无一,不刺激着他最原始的欲望,最男人的本能。
几次与她亲近,却没有一次,与她真正结合,西门夜寒怎么会没有遗憾。
心在狂跳,呼吸早已经粗重难奈,如果不是怕这里风凉地冷,他只怕早已经失了控。
“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小心将她被他拉扯的松解的衣襟领好,他一边低喘一边问道。
“我要住这里……”
抬手戳着他的胸口,东方破晓语音含糊。
她……她是要住在他的心里啊!
心脏一缩,西门夜寒只是越发抱紧了她。
“小东西,这里你早已经住进去不知道多久了!”
一阵冷风袭来,东方破晓只是本能地揪着西门夜寒的衣襟,向他的怀里凑了凑。
淡淡的夜色中,她双颊菲红,醉意朦胧,娇蛮的好像一个孩子。
她可以强悍霸道,也可以心机重重。
她可以诡计多端,也可以不择手段。
在九重宫,她是霸道的九重宫圣子。
在战场上,她是纤手破万军的霸道狂人。
她纵有千种百面孔,在他怀里中,她也不过只是一个喜欢被人宠爱的孩子。
也唯有在西门夜寒面前,她才会表现出自己最简单的这一面。
她的指衣隔衣掠过他的胸肌,带来的是闪电一般的颤栗。
收臂抱紧她,西门夜寒只是长身而起。
带着她,急掠而起。
“破晓,今夜,我便要做那一直想做的事!”
他的声音,有些急躁的干哑。
仰起脸,东方破晓只是笑吟吟地看着他。
不问不语,只是那样笑着看着他。
有他在,睡那里,做什么,又如何?!
这个梦,真是美好!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8)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8)
南越国,都城锦州。
若水宫内,鸾床之上,青颜公主侧躺在枕上,身上纱裙半掩,雪白的丰挑只在大红纱裙内若隐若现。
在她身后,秋水寒同样也是只套着一件软绸宽衣,衣带松散。
此刻,他一手梳理着青颜公主散在床上的长发,一手便如弹琴一般在她的身上或急或缓地行走。
随着他的动作,青颜公主只是娇吟声声。
扑楞楞地振翅声响起,接着,一只白鸽落在了窗外垂着的细金杆上。
“殿下稍候!”
低语一句,秋水寒直接便从床上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纱窗,从金杆子上抓过了那只鸽子。
小心地取下鸽子脚环上带着密信,他迅速展开。
只看了一眼,顿时目露兴奋之色。
转过身,他大步走到青颜公主床边。
“恭喜殿下,贺喜殿下,成大事就在不远!”
“什么事情?!”
青颜公主懒洋洋地半直起腰身问道。
坐到床边,任她枕到他的腿上,秋水寒这才将密信送到她的面前。
“殿下请看!”
青颜公主接过那密信。
只见上面一行蝇头小字写的真切。
“西门夜寒微服南下,今日已经到了临江镇!”
看清这一行字,青颜公主不由地也是冷笑出声,一边便挺身从秋水寒腿上坐直了身子。
“来的好,来的妙,倒省却我还要出兵寻他之苦!”
“属下这就去备马!”
秋水寒也是一脸兴趣地起身,便要走出门去。
“不急!”
青颜公主却是探手抓住了他的衣带,顺势扯开。
“明晨再走,也来得及!”
转过身来,任衣襟松散开去,秋水寒直接便将她扑倒在床上。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9)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9)
这一次,却与以往的温存不同。
秋水寒的动作霸道而带着征服感,一向温柔的吻也变成了带着侵略性的啃咬。
这样的情况,对于青颜公主来说,无疑是带着新鲜感的。
毕竟,敢上她床的男人不少,可是,真正敢在床上把自己当男人的男人实还没有。
这世上,唯一一个敢不听她话的男人,偏又不上她的床。
这样的一个秋水寒,也让青颜公主有些兴奋。
放荡的轻吟,只是迷乱了这南国温暖的初夏之夜。
对于秋水寒来说,身下的这个女人快乐也好,不快乐也罢。
其实,他是并不在乎的。
经历了之前的种种,他心中明白,以他个人的实力,是无法对抗西门夜寒的。
所以,他才会选择投靠青颜公主。
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色相。
对这个绝色放荡的公主,他并无爱者。
当然,他也明白,青颜公主于他,也并无爱意。
他们二人,不过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
他利用她来对付西门夜寒,而她利用他来作晨露的替代品。
因为他也会抚琴,因为他也不似一般男子对她唯命是从。
床上的一对男女,亲密无间,却是各怀着不同的心思。
风,从窗外吹进来,又掠出去。
向西,向西,一直掠到甘露宫。
甘露宫中,青颜公主的正牌王夫晨露正轻轻地抚着面前的古琴。
随着他的手指颤动,轻灵地琴音便悠扬地传开去,奏出一片清明。
突然,右手勾着的一根琴弦猛地绷断。
嗡!
不和谐的断音一下子便击碎了那室的轻灵明静。
晨露垂脸看向那被断弦刺破,已经溢出血珠左手食指,心中突然闪过一股不祥的预感。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10)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10)
“来人啊!”
猛地从琴蹬上起身,晨露大步走出厅门。“晨王,您有什么事?!”
一个他的贴身小太监忙着迎上来。
“摆驾锦绣宫,我要去见陛下!”
一边说着,晨露便要走向宫门。
“晨王!”
小太监忙着拉住那晨露的袖子。
“这么晚了,您还是明天请示了陛下再说吧,您忘了,陛下说过,没有她的命令,您可是不许离开甘露宫的!”
“不行!”
晨露猛地甩开他的手掌,便要继续向前。
“今日,我非要见到陛下不可!”
看着他的背影,小太监只是心生不忍。
犹豫了几犹豫,牙咬了几咬,终于还是开了口。
“我看,您还是别去了,您便是去了,也见不到陛下。”
“陛下已经出宫了?!”
晨露一惊,猛地转脸回来问道。
他的语气,带着无尽的担心和急切。
小太监如何听不出来,听出来也不过只是在心中长叹一声。
垂下脸,小太监不忍看晨露的表情。
“陛下她……这几日一直在若水宫,就连奏折都吩咐送到那边批改去了!”
心。
好像被谁重重地刺了一刀,疼得缩成了一团。
晨露迈出去的脚,不由地又收了回来。
这个时候,这么晚了,她在若水宫,只怕……
不忍想象下面的情景,虽然明知道她的脾气心性,呆是想到她与别的男人亲近,他仍是会控制不住地心疼。
“摆驾若水宫!”
终于,他抿了抿唇,再次开口。
一边便大步冲下了台阶,不想再给自己犹豫的机会。
便是她已不在乎他,他也不会任她陷入危险之中。
“晨王,万万不可啊,您知道,陛下的脾气,您若吵了她,只怕她更要气了!”
小太监急急地追下来,晨露却早已经冲出宫门去了。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11)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11)
一路飞掠,西门夜寒很快便带着东方破晓重新回到了临江镇内。
下意识地紧紧胳膊,他垂脸看向怀中的小人。
缩在他怀里,东方破晓只是全身温暖,垂着眼帘,却似是睡着了。
这个小东西,这个时候,却也睡得着!
心中微有些失望,西门夜寒却是控制不住地弯起了唇角。
“像你这般迷糊,却不知道,又是如何把九重宫的那帮妖孽都弄得服服贴贴!”
担心她的身体受凉,知道这丫头一向爱睡,他又不忍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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