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低头在她的小嘴上轻吻一下,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瑾瑜被一个宫女凄厉的叫声给吵醒了。“啊——起迟了,完了完了,要被打死了。”话音未落进来一个还睡眼惺忪,头发散乱的宫女,她一见瑾瑜还没起,赶紧捂着嘴出去了。
瑾瑜极不情愿的睁开眼睛,叹口气,天已经大亮了,楚晧瑄这家伙早已不知去向。瑾瑜想想昨晚的颠鸾倒凤。有些不好意思的往被子里缩了缩,心道:“这个坏家伙。怎么会找到大燕的皇宫里来的呢,我明明没有告诉他我的所在啊!”想罢,忽然想到一事:“糟了,昨天晚上在家宴上大家说的话肯定被这家伙听取了,不然他昨晚怎会那般的急切,真不知道这家伙接下来会干出什么坏事!”现在担心也没有用,只能静待其变。
瑾瑜想罢站起身伸了懒腰,浑身上下微微的有些酸疼,肯定是因为昨天的缘故,好看的小说:。瑾瑜本来有好多话要对他讲,可昨天晚上完事之后自己变没用的晕了过去,只好等他再来时跟他说了。
忽然她想起一事,万一作案的证据被宫女看到就惨了,她赶紧的将被子掀开,发现她贴身铺的单子不见了,她以为是昨天二人滚来滚去的将单子滚进了被子里,可是将被子抖开一看什么都没有,难道是被楚晧瑄这家伙收走了,他收了这个干嘛,带出宫去销毁?那宫女问起该怎么说呢,丢了,好像有点牵强,瑾瑜正犯愁,木曦从外面进来,木曦已经被派给瑾瑜使唤,昨天就提前来“珞沉香”布置了,她面带愧色的给瑾瑜行了礼说道:“公主,木曦起的有些迟了,耽误了公主起床,还望公主责罚!”
瑾瑜笑着将她拉起来说:“没关系,你看我也刚起床,你不知道我以前在东楚最大的爱好就是睡懒觉,今天算是早的了,有时候都会睡到中午,所以你以后就不必担心会比我起的更迟了!”木曦听了嗤嗤一笑,走过来为瑾瑜梳洗。这是其他的宫女才陆陆续续的赶来,叠被子的叠被子,打扫得打扫,原来今天“珞沉香”的所有人都起的很晚,瑾瑜一想便知道是谁干的好事!
一会走进来一个小宫女,给瑾瑜去叠被子,瑾瑜定眼一看竟是刚才闯进来将她吵醒的那个小宫女,没想到这小丫头梳洗完了,圆圆的小脸甚是喜庆,瑾瑜看着她忍不住一笑。
给瑾瑜叠被子的宫女名叫小圆是个出了名的马大哈,被木曦说过很多次了,现在比以前好多了,她叠被时发现瑾瑜的床上没有贴身的棉布单,还以为自己昨天铺床的时候拉下了,害怕的谁也没说,只是赶紧的又找了一床单子给瑾瑜放在被子下面,使劲儿拿手敲敲自己的头心道:“真是猪脑子,怎么总是丢三落四的,幸好新公主什么都不知道,要是这事搁其他主子身上,还不打烂我这身上的皮。”
这边瑾瑜刚刚梳洗好,皇上身边的小太监便来传话说:“皇上已经下了早朝了,让公主过去一起用早饭呢!”瑾瑜一听,正是个好机会,吃完饭可以问问自己身上这个“天眼追踪术”的事……
第一百三十一章 往 事
这边瑾瑜刚刚梳洗好,皇上身边的小太监便来传话说:“皇上已经下了早朝了,让公主过去一起用早饭呢,!”瑾瑜一听,正是个好机会,吃完饭可以问问自己身上这个“天眼追踪术”的事。
瑾瑜随小太监来到慕容尚的寝殿,见不止慕容尚在,还有贤妃与太子、太子妃也在,瑾瑜一一给他们行了礼,虽然动作上有些生疏,但是瑾瑜大家看得出瑾瑜很认真,贤妃先起身笑着扶起了她,瑾瑜是最不喜欢这些虚礼的,以前跟楚晧瑄在一起时,能打马虎眼的时候坚决不行礼,不过,这里不同于瑄王府,这里是她的家,是她永远也摆脱不了的地方,所以,就算她对这些虚礼很不屑,为了慕容尚和贤妃她也会稍稍忍耐一下,!
当然慕容尚与贤妃不知道瑾瑜的心思,他们只当是瑾瑜以前生活在东楚的民间,故而多这些礼数有些生疏。
小太监们已经陆陆续续的将他们的早餐摆了上来,皇家真是奢侈了,不过是个早饭而已,却摆了满满的一桌子。
吃饭不同于宴会,在宴会上可以随意的说笑,而在吃饭时却不能发出一点的声音,他们无声无息的用完早饭,慕容尚冲瑾瑜笑道:“昨天有些匆忙,父皇没有时间问及你在东楚的情况,今天父皇正好没什么事,你就对父皇讲讲,你在东楚民间过得好吗,养父养母可有委屈你?”
被慕容尚如此一问,瑾瑜有些茫然了,难道慕容尚不知道自己的母亲青珞是东楚的公主吗,再怎么说自己也不会流落到民间啊。
“父皇认识母亲的时候,不知道母亲的身份吗?”瑾瑜忍不住问道。
慕容尚听了轻咳一声说:“贤妃与远志先去休息吧,贤妃有空再教导瑾瑜吧!”贤妃与太子、太子妃都退下了。
慕容尚方叹口气说:“父皇何尝不知你母亲的身份,回到大燕后,收到你母亲辗转托别人给父皇送的信,从信中父皇隐约能猜出,你母亲可能是怀孕了。可是当时别说父皇是重病在身。纵然是健健康康以当时的情形也无法去找她,一年之后父皇的伤好了,可是大燕与东楚的关系却依然紧张,当时父皇托了好多人打探你母亲的消息,终于有一个东楚的商人给父皇带了你母亲青珞的消息,没想到。那时你母亲已经去世了,”说到这儿慕容尚狠狠的拍了一下面前的桌案,“没想到楚文忠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待青珞一死便派人将你送出了皇宫,你从此便留落在了民间!”说完探身拍拍瑾瑜的手说:“孩子。父皇让你受苦了!”
瑾瑜听得一愣一愣的,就算她是个穿越者,并不是真正的当事人,可是她也听了不少关于青珞公主和清盈的事情,显然慕容尚所说的与她知道的完全不是一个版本。不过据瑾瑜判断慕容尚这个版本离真像好像有些距离,。不过现在瑾瑜更好奇另一件事情,慕容尚那时应该是北燕的皇子,自己名义上的母亲青珞是东楚的公主。这两人又不是通过和亲在一起的,如果是,自己也就不是这样一番成长经历了,那他们是怎么到一块的呢?
瑾瑜笑着摇摇头说:“父皇,女儿想听听你与母亲的故事!”
慕容尚听瑾瑜如此说,仰脸长叹一声,继而面色慢慢的转暖,嘴角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好像又回到了当年。扶着瑾瑜的背,就像拉家常一般与她讲起了当年的事:
“那时的朕只有二十岁,东楚与北燕因为边界的一个小镇的归属问题展开激战,随父皇出征,虽然朕们大燕准备了很长时间,可是依然难敌强大的东楚大军,大燕最终兵败,可是朕们却意外俘获了东楚的大皇子——楚文启,当时楚文启受了重伤。父皇想以此为条件向东楚提出义和。每想到他们表面答应义和,暗中却请了武林高手将朕从大燕的大营中劫去。囚禁在东楚的皇宫中。
当时东楚的皇帝楚璟琮对朕还算礼遇,并没有像俘虏一样对待我,一切吃穿用度都与他的皇子们一样,只是限制了我的自由。
朕住进东楚皇宫的第二天,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给朕送来一套文房四宝还有一些古玩字画,说是让我解闷的,那个女孩长得可真美,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得女孩,美得就如天上的仙子一般,当时朕就痴了,”说到这,慕容尚脸上充满了温暖笑意,仿佛那个女孩就在他的面前一般,瑾瑜静静的等着,不忍心去打断他的思绪,慕容楚停顿了良久,方叹口气缓缓的说:“想必你已经猜到了,她就是你的母亲青珞公主!从那天以后,她几乎天天都来陪我,我们在一起探讨诗书字画,有一天,她发现了朕偷偷为她画的画像,虽然她什么都没有说,但是从她绯红的脸颊上朕看出她其实心里也是喜欢跟我在一起的,从那以后我们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
瑾瑜心里其实很纳闷,父皇是东楚的俘虏,母亲是东楚的公主,外公对父皇礼遇也就罢了,为什么母亲会天天的去看望父皇呢,而且好像还是公开的,不受任何人阻拦的,这怎么说也不通,里面肯定有什么蹊跷,可是父皇没有说,瑾瑜几次想张嘴,可是又不好打断他,。
“朕因为青珞的存在,都几乎忘记了自己在东楚是俘虏的身份,甚至可以说都有点不想回大燕了,直到有一天夜里朕居住的院子燃起熊熊大火,当朕睁开眼时,已经被大火包围了,朕想这肯定是大燕与东楚的义和出现了意外,东楚要杀人灭口了,当时朕想这次真的在劫难逃了,可是正当朕闭目等死的时候,青珞突然出现在了朕的面前,朕不知道当时她是怎么做到的,大燕自来是尚文不尚武的,在武功上面朕的修为在大燕算是不弱的,可是竟没有看出她有的是什么武功,这让朕想起了但是自己被俘的情景,当时朕正在大燕的营帐中休息,一觉醒来却已被绑在了东楚皇帝的面前,当时朕以为他们是用了迷药,可是见了青珞的手段之后,朕对东楚的习武之人有了新的认识,就连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都有这样的手段,就更不用说其他人了,没待朕缓过神,青珞牵着朕的手低头默念了一段不知道什么东西,向上一跃,便逃离了了着火的院子,令朕惊讶的是我们落地地方竟然是一片树林,显然已不是东楚的皇宫之中。”说到这儿,慕容尚的眼神中出现了惊讶,似乎是不是在回忆以前已经发生的事,而是面对刚刚发生的事情一样,他抬头看看瑾瑜,眼神中依然满是不解,他见瑾瑜只是微微的有些惊讶,并没有很吃惊的样子,以为她不相信,于是说:“你不要以为父皇在夸大其词,这全都是真的!”
瑾瑜相信他说的是真的,之所以没有很惊讶,以为瑾瑜曾经亲眼见过乌若兰是如何在楚晧瑄的眼皮子地下逃出升天的,她只是心里有了一个很荒谬的想法,乌若兰与自己的母亲是不是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她们都会这种逃跑方法?可是仔细想想又不通,她是青珞的亲生女儿,为什么她不会呢,自己的母亲也没有给她留下任何关于修炼这种方法的法门就离她而去了,岂不令人费解!
瑾瑜沉吟一会说:“没有,我相信父皇说的都是真的,因为女儿见过有人就用这种办法逃出重重包围!”
“你见过,这世上还有人会用这种办法!”慕容尚低声说。
“后来怎么样?父皇和母亲逃到了哪里?”瑾瑜问道,好看的小说:。
慕容楚接着说:“我们逃出皇宫后,青珞可能是因为施了这种法术的原因,所以体力消耗很大,但是她为了救朕,一刻都没有停留,带着朕一路朝东楚与大燕的边境方向快马加鞭的赶路。在逃跑的路上朕才知道,原来是在青珞的帮助下东楚的高手才能轻松的进入大燕的营帐将我虏到东楚,她为此心里一直都很内疚,所以一直对朕很好,朕开始很惊讶,没想到自己竟然是被青珞绑到东楚的,可是这并不妨碍朕对她的爱;她还告诉朕,她的父皇已经病了好长时间,这段时间一直是她二哥把持朝政,他不愿与大燕义和,可是朝中大臣多数都坚持她父皇的主张,倾向于义和,所以夜里暗暗派人防火烧了朕居住的院子,企图烧死朕。青珞一直将朕送到了边境,她放心不下她父皇的身体,不能与朕一同前往大燕,朕不忍与她分离,而且一路上我们已经有了——”说道这儿慕容尚停下了,神色黯然。
瑾瑜暗自猜度,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