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老公的顽皮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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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老公的顽皮老婆-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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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樊旭东声音哑的很厉害,很容易让人提起了心思。简单正要问樊旭东要不要喝水,可樊旭东却抬手,用他那支没有受伤的手臂拽了拽简单的袖子。

樊旭东这孩子般的做法逗笑了简单,简单的心里顷刻间溢满了轻松的喜悦。

没想到这男人有时候还挺可爱。望着樊旭东那年长自己十岁却仍不见岁月痕迹的帅气脸庞,简单轻轻的笑了起来。回想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她的紧张,她惧他如虎狼相比,这一刻的微笑仿佛是最令人期待的岁月静好。

可能是自己真的有些招人讨厌了。简单不由细想。

樊旭东形容的没有错,自己把秦露露硬塞给他,让他不爽的感觉就像他强吻了自己那样!

吻!

简单突然觉得自己又累又困已经一团浆糊的脑袋突然被扔进了一颗重磅炸弹,炸的她的头顶上直飞乌鸦。简单好像已经听见了叫着‘哇哇哇’的乌鸦们成群结队的在她的头顶飘过,遇事她曾经做过的事情有多么愚蠢。

那夜的情境伴随着简单的自责与内疚再次挤入简单的脑海。

樊旭东灵活的手指拨着她的发,抚着她的头,霸道的在她口中翻搅,勾她的舌,咬她的舌尖……

吻!

那还是她的初吻呢!简单突然间倍感惋惜,又觉得自己傻得冒了泡。

呜~

别的女孩的初吻都是和爱人,甜蜜的,温柔的,令人回味的,令人心跳不已的,可她,却偏偏……

简单悲伤的捂脸。

呜呜~

她的确实是心跳不已了,心跳的差点没了命。简单苦中作乐的,不由调侃自己来找心理平衡。可事实上她是委屈又窘迫,红着一张脸,两手在身前来回搅,表现的一清二楚。

“简护士,你脸红什么?”樊旭东的声音里笑意难掩,眸子闪亮,在简单的脸颊上划来划去。而我们一直沉浸在后悔里的小简护士这才眨了眨眼睛,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好烫!”

何止是好烫,简直可以用来烫鸡蛋了。

简单自嘲,一张脸更是囧成了包子。简单那叫一个不好意思,好像对面的是自己丈夫,自己被他捉奸在床了一样。可倒霉就倒霉在此时此刻,简单是躲没地方躲,藏没地方藏,只能就这样赤果果的面对着樊旭东,被他直白的探寻眼神刺激的更难为情了。

“没,没什么,看见您醒了激动的。”实在没辙的简单只能胡编了一个吉利话搪塞樊旭东。她不会把实话说出去,那样她以后再樊旭东面前就没机会抬起头来做人了。虽然她在他面前也没少丢人,但这事儿毕竟与以往的可是大大的不同。

樊旭东到没追问,只是意味不明的‘哦’了一声。似是而非,似有若无,越是这种气氛越是让人觉得不对劲。简单被樊旭东那一声哦惊得提起了小心脏,好像自己的谎言已经被他看穿,而自己的小心思,早成了樊旭东眼里的笑话。

“呵呵。”简单尴尬且狗腿的笑着,如同那些个看见樊旭东会犯花痴的女人一样。

宽厚的掌覆上简单仍旧彤红的小脸蛋,只可惜冰冷的手指并没有让简单那红透的脸蛋儿降下一点儿温度,反而冷热交替让简单从窘迫中猛然惊醒的轻轻战栗。

后退,逃避,简单顿了顿脚跟,无措的交叠双手,十指交缠,偷偷的绞着。

------题外话------

巴扎黑,亲们有木有看到我们简护士羞涩啊,灭哈哈哈(不厚道地yin笑~)

(四十九)就是。。。怕你。。。

宽厚的掌覆上简单仍旧彤红的小脸蛋,只可惜冰冷的手指并没有让简单那红透的脸蛋儿降下一点儿温度,反而冷热交替让简单从窘迫中猛然惊醒的轻轻战栗。

后退,逃避,简单顿了顿脚跟,无措的交叠双手,十指交缠,偷偷的绞着。

“难得你看见我不躲了。”樊旭东收手,声音极低,语气中有几分戏谑的意思。

那惺忪的双眸略带病态但却丝毫不影响它力量的迸发,简单被樊旭东那样瞧着难免有些局促。樊旭东这样的男人天生就带着一种压迫与威严,无关于他站着还是躺着,而简单本来就对樊旭东隐隐的害怕,害怕那男人与生俱来的强势。而就在此刻,樊旭东这样的一句话更令尴尬着的简单不知所措。简单脸上的表情当场僵住,连眼神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原来,他早已看出自己在躲他。简单一直以为自己的疏离与闪躲客气又礼貌、神不知鬼不觉,却忘了聪明如樊旭东又怎么会看不穿她。以前不过是自己自欺欺人罢了。

“如果不是今天你在急诊室里训我,我还以为你躲我是因为怕我。”樊旭东的声音有几分虚弱的哑,沙沙的,并不如他平时的铿锵有力,但此刻却字字戳着简单的心,直中要害。

“我……”简单语塞。

就是…怕你…

怕你身上与生俱来的气势,更怕接近的太频繁当初的相亲骗局被你发现。

简单心里默默道,只是此刻的她又能多解释什么?

樊旭东不该跟她说这些,而她也不能吐露实情。她有协议在身,而樊旭东刚做完手术、醒了麻药,如此劳神费力的更是不合适。

“呵。”简单憨憨的笑了一下,没承认也没反驳,转而道,“帮您倒点儿水吧。”转身,简单避开樊旭东的目光走到床头柜前倒水,崭新的玻璃杯透明着彼此的面容。

“樊参谋长,来。”简单往杯子里投了一根吸管,将弯脖处折下,慢慢的递到樊旭东的唇边。樊旭东下意识的看了简单一眼,她眼中的认真让他心底一动。

这丫头。一遇到病号就这样认真,平常自己就算闹破了天也没见她用正眼瞧过自己。说是怕,其实还有不在意不在乎吧。樊旭东暗叹,不知这次受伤来的究竟是喜是忧。他缓缓的张开了有些干裂的唇,微微用力,一股暖流汩汩流入了他的喉咙。

润,暖。

倍感舒适的樊旭东不由抬眸,看着一动不动帮他端着杯子、一瞬不瞬看着吸管的简单身子不由轻轻一晃。

“咳!咳!”樊旭东被吸管里突然溢出的水呛的直咳,而专注于他的简单也赶忙放下杯子,抓了纸巾过来帮樊旭东擦拭。

“樊参谋长,您没事儿吧?”简单低声问询,劝退身后赶上前的肖富后轻轻替樊旭东抚着胸口。樊旭东刚做了手术的情况,这样的意外无疑是有些危险的。

“要小心呀,尤其是你的肋骨…”简单似呢喃般的耳语,与最开始在急救科里对樊旭东的口气态度大不相同。低头,简单用纸巾替樊旭东吸干病号服上的水。樊旭东垂眸,看向那张认真的侧脸。

僵硬的身体被那柔柔的手指触碰竟生出一丝不一样的感觉,好像有一股火要从樊旭东的胸口迸出来。压抑难当,樊旭东轻轻的‘饿’了一声,简单立刻警觉,无比担忧的看着樊旭东,急切的问道,“是不是碰到你伤口了?”樊旭东摇头,慢慢将心思从刚才的事情上收回。她望着简单满是愧疚的神色,莞尔淡淡道,“简护士,你对每个病人都这么细心吗?”

一脸紧张的简单被樊旭东问的一愣。她抬眸,正巧撞上樊旭东投来的目光,那样不同于平常的温和,反而让简单心里有些抵触,她似乎在里面看到了几分暧昧不明。

听着是夸奖,但看见樊旭东这样的神色简单又觉得这不会是什么好话。简单潜意识里认为樊旭东这样高高在上的太子爷压根不会表扬人,就算是说了表扬的话也带了七八分挖苦的意思。简单自诩功力不到家,猜不出樊旭东的真实意思,但联系到之前樊旭东与她之间的那些摩擦,就不自主往复杂里想。

细心……

简单的大脑不由的斟酌起这两个熟悉的字,却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被他误解自己对他有心才是可怕。

简单讶然,缓缓站起身,后退了一小步,收拾起床头橱上的杯具来。

“我这人粗手笨脚,难免丢三落四,做事还真算不上细心,但对病人却必然会尽力,尽力去帮助每一个病患。”

其实她对每个病患都会尽力,又何尝不会细心?只是简单要挑明是对所有病患,并不会因为他是太子爷就对他有半分多余的心思。她就那么大的力,再怎么尽也不会多,不会有多余的力气来对他樊旭东有所觊觎。

樊旭东不咸不淡的‘哦’了一声,面色平复的如同他们第一次在咖啡店相见,让简单陌生又熟悉。

简单莞尔,目光里的真诚让樊旭东看不出听不出她的话里神态里有任何的不对劲。

而樊旭东的回应也让简单安了心。是她想太多了。

简单轻松,端了水给坐在门口的肖富。而樊旭东看着那渐行渐远的白色身影,脑中大乱。

是他想太多了,是他要的太急了。他看见她焦急的面孔是真的以为她是在为自己担心,可自己在她的眼里,却仅仅只是一个病人,如同她经历过的其他所有病人一样,除了名字不同,再无其他特殊。

所有病人…每一个病患…

樊旭东讨厌极了这些词。

不知为何,他那曾经只是喜欢逗逗她的心思如此疯长,让她的一句话一个词都能对他影响至此。

樊旭东的心里横生的欲念让他有一种想要把简单一把抓过来的冲动,把她按到在自己的膝头,他倒要看看她的眼里有没有自己。

------题外话------

最喜欢看樊首长吃瘪了~跟小艾一样有恶趣味的思密达们请举手~

(五十)代价

“不敢当,简护士!”肖富看见简单端水给自己立马站了起来,笔直的身板挺拔的像棵树,能经风吹,能历雨打。“多亏了你在……”

肖富人实诚,也不会说些虚头巴脑的话,这点倒是对简单的脾气。

“哪里的话,肖营长,要谢也谢大夫去,我一个打杂的,谢多了怕折腰。”简单说话总有让人舒服的本事。一个大男人感谢的话被简单不着痕迹的推了出去。她一个小小护士算啥?人家营长还跟自己道谢?

此刻,病房门被悄悄推开,萧炎露出一个脑袋张望,看到就在门口的简单,皱了皱眉头,招手将她喊了过去。

“醒了?”萧炎问。

“嗯。”简单点头。

“那你还不回去休息?”萧炎松了口气,“肚子还疼不疼了?我给你拿那个来了。”萧炎伸手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什么,迅速的塞进简单的口袋里。简单的手一碰到那软绵绵的一片脸就红了,赶忙把自己的手放进口袋,压了压,小声唔哝,“这么多人……”

经萧炎那么一提简单才想起来自己昨夜‘大姨妈’驾到,自己正是迎驾的时候。每每开始,她总会不舒服一阵,昨夜也是如此,只是被樊旭东受伤的事情给冲淡了,现在神经一松弛,腰和腿都不是一般的酸。

“好了,人多怕什么。你快走吧,这里我盯着。”萧炎拍拍简单的手,“唉,对了,还给你拿了包冲剂,你摸摸,记得喝。”

简单慌忙点头,下意识的看看站在不远处的肖富。“好,我打个招呼就走。”

樊旭东也不知道简单有什么急事,红着一张脸儿道了别就匆匆离开了。他满心疑惑却又不知该问谁,看看那个昨夜跟小丫头在一起的护士,礼貌的点了点头。

“笃~笃~”

此时病房门被轻敲了两下,已经卸下手术服的马海涛来查房了。

樊旭东出了手术室马海涛也没敢离开医院,匆匆给家里去了电话,只说是有个重要病号要手术、顶岗,姓甚名谁一个字也没透露。

马海涛一来病房里七七八八睡着的战士们都你推我拥的醒了过来,跟在马海涛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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