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老公的顽皮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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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老公的顽皮老婆-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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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海涛一来病房里七七八八睡着的战士们都你推我拥的醒了过来,跟在马海涛的身后,围站在樊旭东的病床旁。肖富首当其冲,樊旭东的情况他最着急。

马海涛看了看樊旭东伤口,问了问他个人的感觉,萧炎在一旁补充着一些樊旭东并不知道的情况。此时,樊旭东才知道简单那个小丫头从自己出了手术室就守在自己旁边,直到累的睡了过去,才被自己的战士抬到了一边儿的椅子上去休息。

就算她照料所有的病患都一样,但她却并不会为所有的病患都值夜不是么?

樊旭东安心的笑意难掩,让一旁不动声色的马海涛松了一口气。

马海涛做好记录后又嘱咐了樊旭东几句,刚要对萧炎说些什么,萧炎就把简单写好的注意事项读了一遍。马海涛惊讶又欣慰的点了点头,轻声道,“单单是个好姑娘,简主任真是有福气。”

躺在病床上的樊旭东此刻才想起那时匆匆扫过一眼的个人简历,家庭成员那一栏清晰的写着‘父,简如琛,h军区总医院骨科主任;母,蒋淑英,h军区总医院儿科主任。’

儿科主任与骨科主任的女儿,有点儿意思。

因为樊旭东受伤的事情院长特别把萧炎和简单抽调出来负责樊旭东的术后恢复工作,萧炎本来就是刚刚分到急救科的,没站稳之前被调走也没啥大的话题,而简单在实习期,又得罪过王院长的女儿,随便调个科室的干点儿脏累活更是没有人怀疑。

马海涛一走,肖富把战士们排了班后就解散了。病房常需要人手,都呆在这里并不方便。

肖富做事一向不需要樊旭东多操心,他表面是个糙汉子,实际上心细如发,很多事情都能考虑周详。

见病房里没人了,樊旭东才开口问道,“那几个小子呢,怎么样了?”

“便宜他们了,都是皮外伤,最重的不过一个手骨折加上筋受了伤。”肖富不满的情绪毫不遮掩。“这就该抓个典型,让其他想走捷径的都看看!”

“没那个本事,就别想省事儿。”肖富向来瞧不起那些偷奸耍滑的兵,尤其这次还差点害的樊旭东没命。

“樊参谋长,那几个人要不要遣回去?”见樊旭东精神稍好,肖富向樊旭东说了说自己的想法。相较之前的气愤,他的情绪收敛起来,一脸严肃。

“先留留看。”樊旭东并没有赞成肖富的意见。“那个陈中天是个好苗子,身体素质很不错。而那个顾晓,这里很好用啊。”樊旭东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指了指自己的头。“他电子对抗是把好手,不还因为这个特招进来的?”

樊旭东的意思肖富很明白,一个部队无论是演戏还是比武都需要各方面的人才。有扎实的就得有动脑的。

“一个队伍里,又都是拔出来的尖子,彼此不服气很正常。那次信号训练,顾晓跟我公开叫板的事你也知道,要是因为纪律踢他出队伍,根本不用废力气。”

“不服气很正常,说明他还能提高。现在h军区缺什么,缺尖子。高精尖的人才我们差的太多。好苗子都留在大地方了,我们挖不来人就得自己培养。”樊旭东忽然沉默。

“这也是我为什么不让你声张这次事故的原因。肖营长,出现了这种情况他们几个被开除军籍都可以别说被踢出你们营了。”

“他们几个向来不服五连来的几个老兵的气,但又次次落败。陈中天的体力比不过人家的巧劲,顾晓的谋略却常常百密一疏。”樊旭东叹了口气,“我们得给他们机会,让他们知道他们差在哪里,他们技不如人又在哪里。只有这样他们才能踏实,那些还不如他们又想蹦跶蹦跶的,也才能踏实。”

“虽然这次的代价远比我想的要大,”樊旭东看看自己被包扎过的手臂,“但,希望它会起到应有的效果。”

“肖营长,让我们且试试他们,看看他们到底会怎样。”

(五十一)好一个不认识!

z市看厂子,没有时间去医院,简单当即说了气话,再不管她和樊旭东的事情。简单是不知道秦露露在想什么,放着这么好的机会不用,竟为了自己的工作室去看什么厂子,以前,她秦露露可不是这么‘事业型’的女人。

简单在家休息了一下午再次打电话个秦露露,看看她h市了没有,趁着晚上她去接萧炎的班可以顺便带着秦露露过去看看。简单哪里想到秦露露为了躲开简单的‘好心’已经逃难似的躲了起来。

简单一连几天都给秦露露打电话,秦露露却说自己在z市一直都回不来。简单彻底崩溃,觉得自己是咸吃了萝卜淡操心。

相比起在秦露露那里受的郁闷,简单与樊旭东的相处反而轻松愉快了很多。樊旭东并没有简单想象的那种大少爷习气,吃的用的一切从简。

除了简单和萧炎两名护士轮流值班意外,一般还会有一到两名肖富派来的战士来值班。毕竟简单和萧炎是两个女孩,再是白衣天使为了医患服务,很多事情还是不方便。

一日一个战士出去买饭许久不归,而坐在一旁的简单看着樊旭东的焦躁不安就隐隐知道了他是哪里不舒服。那憋闷的表情,无异于人之三急

简单看出樊旭东心思的同时脸也窘成了包子。她不敢问,怕樊旭东憋的更难受,可是不问,却也不能看着他就这么忍着。最后简单声东击西的问了樊旭东一句要不要喝水,樊旭东一张快青的脸才终于憋不住让简单帮忙拿了尿壶。简单看着樊旭东摇晃着包扎着的手臂,一下急了,脱口而出了一句,“你自己,能不能行?”

樊旭东一脸黑线,十分艰难的吐出一句,“不然呢?”

被樊旭东这一句话问的,简单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当即红了脸,低着头把尿壶递到了樊旭东未受伤的手里,匆匆忙忙的拉上了病床周围的帘子。

帘子能隔绝视线却无法隔绝声音。简单越是想装听不到,耳朵就越是不自觉的往那边凑。水流声透过帘子清清楚楚的传来,羞的她无地自容。

待帘子里的声音渐弱,简单才恢复了点儿正常,顶着一张猪肝色的脸,怯生生的开了口,“可,可以拉开帘子了吗?”

许久,里面传出了一声‘嗯’,带着一种舒畅后的平静。

简单战战兢兢的拉开病床周围的帘子,好像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然而当她看见躺在床上的男人泰然自若的仰着,一点儿不该见的东西都没有时不由诧异的问道,“尿壶呢?”

“等他们回来再说!”樊旭东不容置疑的堵了简单一句,眼皮抬也不抬。

“这怎么能等!”简单此刻也是冒了傻气,丝毫没意识到樊旭东是怕自己尴尬。她很快绕到了病床的另一边,从床下拿起尿壶就向厕所走去。而此刻,只能躺在床上的樊旭东想拦住简单也只能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干瞪眼。

这丫头,脑子张浆糊了?

生气归生气,可樊旭东实在是不知道一会儿简单回来自己该如何面对她。真是好巧不巧,怎么就碰见了这么个丫头,这家伙,到底有没有把自己当姑娘啊。樊旭东越想,气恼。窘迫,一个不落的都跑来找他了。所以当简单清洗完尿壶回来的时候,脸红的人换成了樊旭东。

樊旭东闭着眼,脸却红的像个番茄。简单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樊旭东这是是怎么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而简单这一笑却招来了樊旭东眼刀阵阵,好不犀利。

让一个姑娘给自己刷尿壶,樊旭东这面子可丢大了。他觉得自己没脸面对简单,可谁让这丫头又实在可恨,竟然敢哄然嘲笑自己。是可忍孰不可忍,这才逼得他不得已睁开眼,瞪着那傻丫头。

被樊旭东一瞪,简单才知道自己有点儿过火了。本来他樊少爷躺在床上就够憋屈的了,又不能自理,自己这样笑他好像是有点儿不近人情了。简单不好意思的咬了咬唇,低低的说了一声对不起。弯腰把尿壶放在床下,转身就走。

见简单这样,樊旭东也垂下了眼。

这其实是他的不对,人家姑娘好心好意,他又怎么能这样给人家脸色看?

“你是姑娘家,我怎么能……”

“其实您不用介意……”

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简单看看樊旭东,樊旭东看看简单,两人又同时沉默了。

其实樊旭东真的挺不容易的,他为了不麻烦别人都很少吃东西、喝水,有时就连她去送水,他也不见得喝,嘴上说着谢谢,脸上却带着歉意。

简单看在眼里,心里却不是滋味。毕竟樊旭东是病人,吃的东西跟不上,伤口、骨头也会有影响。所以刚才她的着急却也并非莽撞,想起什么来就不管不顾了。简单觉得樊旭东是病人而她是护士,又有什么是她不能做或者不应该的呢?如果不是那一次的假相亲,他们之间又并不相识,也许此刻的他就不会如此顾虑与尴尬了。

“这是我的工作…”简单淡淡的笑了笑,看着有些懊恼的樊旭东。他为别人着想的心思她知道,可却不能因此为由而耽误了养伤。简单忽而蹙了蹙眉,云淡风轻般的抬了抬声音,“如果和您不认识能化解这份尴尬,那么樊参谋长可以当我们之前…”

听到这话樊旭东突然抬头看向简单,简单被那陡然升高的气势所压,不由顿住。

良久,看樊旭东没有什么反应,简单才缓缓吐出最后三个字。

“不认识……”

简单不想让樊旭东误会什么。战士们他麻烦不得,她作为护士可是正经能被他‘麻烦’的人。曾经认识也好不认识也罢,简单只是希望自己能够尽其所能的去帮助樊旭东,帮他养伤,康复如前,而不要像现在这样,因为他们之间片面之缘弄得彼此都缩手缩脚。

简单的心愿美好,却不料樊旭东投来的目光突然锋利如芒,刺得她躲闪不及,不由的抿唇、低头。

好一个‘不认识’!

------题外话------

这是可以无限荡漾无限yy的一章,让我们小简同志给樊首长一个营养快线的瓶子吧,哈哈哈,表用尿壶,太普通了,更表用矿泉水瓶,好小的~大家秒懂了木有~这关乎我们小简同志的后半生性福~只是我们的樊首长又被憋了一下下

(五十二)他的对不起

好一个‘不认识’!

樊旭东收在身侧的拳不由紧了紧。不认识她就可以看他脱裤子,替他端尿壶了?不认识她就可以毫不生分的给他擦手擦脸了?不认识她就可以陪他闲谈东西、畅聊海北了?

这是什么破道理!难道对一个不认识的人,她要比现在还细心还上心还贴心?

樊旭东心里有火,却不知道该怎么发。他火苗乱撞的看着简单,可那丫头的表情却让他怎么也怒不起来。

她只是好心吧……

看着简单低着头不语,好像做了什么措施,樊旭东就想起简单说这话时的模样。

她的目光那么的柔和,口气又是那样的不疾不徐,不是嘲笑也不是有意讽刺拿他逗闷。她不过是希望解除他们之间的隔阂,却被他想偏。

樊旭东突然心一酸。这丫头,是得什么样的心思才能说出那样的话来。她不怕自己误解,更不怕自己生气,她想要的医患关系的平等相处,不过是想能更好的料理他的生活。

樊旭东低下头,印堂一蒙,说不出话来。

看着樊旭东如此神色,简单心里又开始检讨自己,她不知道这鲁莽的性子让多少次的好心办成了坏事儿。

简单懊恼,吐出一声对不起。樊旭东抬头盯着简单,目光里有怜惜与惊讶。

一日两次的对不起。

哎,这丫头…叫他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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