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老公的顽皮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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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老公的顽皮老婆- 第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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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虽不能百分之百的肯定那个人就是樊旭东,但是她知道,这件事跟樊旭东是脱不了干系的。无缘无故的消失,受伤,又高调的来医院却住最隐蔽而高档的病房……

这种事情简单自然找不到人去求证,只能反反复复的在自己的脑子里揣度,折腾了大半夜简单才终于睡过去,结果就是,无论当时如何,现在的樊旭东已经痊愈,又生龙活虎了,她又担心些什么呢?

是啊,为什么总在担心些不该担心的。

简单自责,起来面对着镜子里顶着两个黑眼圈的自己发呆。也已经起床的秦露露一巴掌拍了过来,“今天休息是吧,跟我看店去。”

秦露露的生意好的不得了,像简单这种免费劳动力,她是能霸占一天就霸占一天。简单叫她秦世仁,秦扒皮,秦露露倒是一叫一个答应,大大方方的跟简单叫起来,“简白老,还不把喜儿交出来!”

说是去帮忙,简单不过是做一些记录帮秦露露整理一下订单核对一下制作发货日期以及顾客要求尺寸等等有没有什么问题,极少时候才需要她去接待,毕竟在这种行业里简单是门外汉,给人看个头疼脑热还行,看个衣服介绍个款式,她就只能嘴里跑跑火车,却道不出什么真东西。

这天是周五,简单轮休,在秦露露的店里帮忙,见店里空闲简单就让其他的店员先去吃饭,留自己和秦露露招呼。

时间不大,就有一帮人朝这边走来,简单站在门口迎宾,之间来的五六人,前面一男一女,后面跟着几个黑衣男子。前面的男人一脸阴气,拽着身后女人的手腕,而那女人,脸色惨白,不断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脸上的妆已经哭花了。

“求你了,劲少。劲少,我求求你……”

女人的哀求并没有拖住男人的脚步,女人突然脚下一闪,歪坐在地上,男人回头,将女人拖到天井边,将她抵在半人高的栏杆板上。

“何景茹,别太考验我的耐心!你自己是什么东西你自己知道?现在知道求我了?当初出来卖的时候怎么不求我别碰你呢!”

男人制住女人的脖子往下压,女人半个身子已经压过了栏杆,在用力就会掉下去。这里可是六层,头朝下掉下去,连死都死不出个好像来!

简单的心悬了起来。看架势,简单知道这帮子不是什么善茬,但也不能这样欺负人啊。光天化日的,这是要行凶吗?

还没等简单冲过去,一个黑衣男人就上前一步把那个男人拦住了。

“劲少,何小姐已经晕过去了,再这样,会出人命的。”

“出人命?这贱女人的命值几个钱?我配她就是!”叫劲少的男人好像并不解恨,压着那个何小姐的手顿了很久才收回。拖着她的胳膊,就向简单的方向走来。

“您好,”虽然对于这样的男人简单满心厌恶,可他既然登门了就是客,这店不是自己的,自己也就没权利不做他的生意。简单后面的话还没说,这个叫劲少的男人就一把把那个昏死过去的何小姐的胳膊撇开。

“你好,我们有预约。”那个劲少身后出来一个亚麻色西装的男人,他走到简单身边,递出一张卡片。

简单看到卡片,眼底掠过一丝压抑。秦露露的小店除了名头叫的响,还有一个特别狠得地方就是从不接受电话预约。预约者必须亲自来预约,方可领到一张手绘的预约卡。简单一早便听秦露露念叨说今天有贵客,只是没想到这贵客竟然是此等败类。

也罢,有钱的又有几个是好人?

简单腹诽。转而微笑,“几位请休息区稍等片刻,我这就去请店主。”简单闪身,让出店门后的一方小天地,轻纱帷幔,多宝阁、博古架,灰墙红柱,是这店里唯一一处古风装饰的地方。这是顾客的休息区,没预约或者预约的设计师正在见客的客人可以在这里等候,供应的是上好的昆仑血菊。

简单招呼着,低头看了看被那个劲少摔在地上的女人。那个劲少早已迈步离开,亚麻色西装的男人摆了摆手,一个黑衣人就把那个何小姐从地上拦腰拉了起来。

一行人去了休息区就坐,简单就去店里喊秦露露,秦露露正在修改一个客人的设计稿,听见简单喊就赶紧跑了出来。

“秦小姐,你好,我是邱铭,前几天我们见过,这就是我们的郁总。”

感情那个什么劲少,叫郁劲?简单抬眼皮看了看郁劲,男人的五官很硬,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强势。同样是强势,樊旭东的很正,而这个男人的,偏偏带了几分邪气,加上阴沉的脸色,让他的目光无论飘到哪里都让人不寒而栗。他只是象征性的朝秦露露点了点头。

跟着秦露露回到休息区,那个亚麻色西服的男人正过来自报家门。简单在秦露露身后站着。生意上的事情她不懂,所以只能看着秦露露如何接洽周旋。秦露露倒是大方,丝毫不惧那人一脸煞气,笑道,“邱先生跟我提过,郁总这次是要讨美人儿的欢心,那么。”秦露露看了看伏在小茶桌上的那个女子,“这就是那位郁总的美人儿喽?”

面对秦露露的和颜悦色,那个郁总并不怎么领情。

“把她给我弄醒!老子没有那么多时间陪她兜圈子!”

那个郁总说完话,秦露露的脸色也是僵了一僵。在美帝受过多年平等教育的秦露露仍是有些适应不了国内某些权势男人的高高在上,一个黑衣人起身正要拍那个趴着的女人,秦露露一把按住了黑衣人,微笑道,“不如让这位小姐去里面休息,等她休息过来了再挑也不迟。”说着秦露露边去掺那个女人,也同时用眼神示意简单过来,简单立即反应,站到了那个女人的另一边,伸手架起那个女人的手臂。

这不动还不要紧,一拉那女人的手臂,那女人反倒醒了,用力的要甩开简单和秦露露的手,“放开我,你们放开我,让我回去……”

女人呼喊时简单才看清她的脸。何景茹、何茹,这不是开玩笑吧……

看见简单,那个叫何景茹的也是明显一愣,她刚张了张口型想要喊简单,被简单用力一拉胳膊,啊了一声之后闭上了嘴巴。

简单十分以及百分的确定,这个叫何景茹的女人就是曾经和她在一个科室里的小丫头何茹。

怎么……

当着那个男人的面,简单不敢多问,向秦露露使了个颜色就快步驾着何茹向里面走,身后再次传来那个郁总不满的声音。

“半小时,半小时之内你要是敢不出来,看我不弄死你!”

没去会客区,简单驾着何茹直接去了她们的员工办公室。这里比会客展示区相对隐蔽,说话也方便些。

看着何茹蓬乱的头发和乱成一团的脸,秦露露拿来了热毛巾帮她擦脸,简单则端了一杯热水递给何茹,开口,语气却不怎么好。

“小茹,怎么回事儿?”

“简单姐…”何茹呜咽了两声,扑在简单身上哭了起来。

秦露露还以为简单只是看着姑娘可怜,却没想到两人认识。毕竟这样的女人她见的多了,年轻、又有点儿姿色,后面跟着个金主,不用说小三什么的也至少是个情人。但是听着两人对话,秦露露不由讶异的看着简单,这老实踏实的丫头,怎么会认识这种女人?

看到秦露露的疑惑,简单沉沉的说了一句,“小茹是我同事,复健科的。护士…”

护士二字对于简单来说格外沉重,她无法想象小茹这样一个小姑娘怎么会跟在那样一个男人的身边。尤其是,刚才那个郁总说何茹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那言辞里的侮辱意味让简单不想再第二次回味。

听到是同事,秦露露也有些震惊。她愣在简单身后,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简单姐,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何茹在简单的怀里一个劲儿的哭,“我不想跟他走,简单姐你别让我跟他走。”

“你和那个郁总,是什么关系?”一脸不解的秦露露,终于问出了一个她清楚却又不敢确认的问题。

何茹听到了秦露露的话,从简单的怀里抬起了头,一双哭肿的眼睛看着秦露露,“我。我跟他上过床…”

何茹的回答让简单震惊不已。她无法想象何茹如此老实乖巧的一个孩子,怎么可能去招惹那种男人,还跟他。发生关系…

“那现在怎么成了这样?”“小茹,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招惹到那种人?”

秦露露与简单几乎同时发问,弄得哭哭啼啼的何茹不知该先回答谁的问题好。

“何小姐是吧,你先做好,把脸擦擦,把事情讲清楚,这样我们才好知道能不能帮你,怎么帮你。”看着为难的何茹,秦露露把她从简单的怀里拉了起来。

何茹看了看秦露露和简单,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了简单跟何茹面前。秦露露要伸手拉何茹,却被简单一把给拖住。简单也觉得而自己心狠,可是不狠,不狠她又怎么能容忍一个在自己面前干净的像张纸一样最终却做出这样事情来的女孩呢?

“我小,我不懂事,我为了工作才找朋友结识了一个林姐,林姐知道我的情况后就把我安排给了郁劲,说我只要把郁劲伺候好了我工作的问题就能解决…”何茹缓缓开口,娇嫩的唇毫无往日的艳丽,苍白而颤抖。

“难道你在医院做护士不好?非要动这种歪脑筋,想要不劳而获?”简单最最听不得这个。以前何茹就跟她说过自己工作之类的事情,简单就劝她少想些,可没想到她是如此的不老实。

“没有,简单姐。”听出简单声音里的怒气,何茹急的一下子抚住了自己的脸。“简单姐,我家里的情况你们可能都不知道,我妈妈很早就离开我和我爸爸了,我爸爸一个人带着我,又下了岗,后来又受了工伤。我们家的生活一直也不怎么富裕。以我的成绩,当年上个高中以后完全可以考大学,可是为了能早工作,减轻家庭负担,我才念得护校。”

“可是,毕业了,我才发现,护校的学历哪里有人肯认,爸爸托了很多人把他工伤的补助金全部搭上才让我勉强留在咱们医院,但是你也知道,我是编外人员,不仅待遇不好,还随时面临被辞退的危险。”

“那你就去陪那种人吗,小茹,我可真看错了你!”听着何茹的话,简单怒不能自制。可怜,小茹这样的身世是可怜,可是这种可怜却并不能成为她堕落自己的借口。

“简单姐,不是的。我没有。”何茹哭的更伤心了,秦露露觉得何茹没有说完,就拉住了情绪有些激动的简单。“其实有这份工作,我真的很知足,毕竟大家都对护士的印象很好,而且相比其他地方,医院的环境已经很好了。”

“其实在医院工作期间,我都有去外面打零工的,无论是临时促销员还是酒吧啤酒妹我都做过。可是我爸爸因为伤后的辅助治疗没有跟上又去外面干累活,突然有一天就倒下了,瘫痪。了。”何茹哭着哭着反而眼泪干了,唇角有几分笑意,如同对自己、对上天安排的嘲笑。“本来我还能打零工赚点儿钱,后来我爸一瘫痪我的空余时间必须来照顾他,而且,如果能尽早得到治疗,医生说他还有再站起来的希望。”对于那些事情,何茹恐惧又必须承担着。她的柔弱与稚嫩,早已在坎坷忐忑中被消磨殆尽了,剩下的只有疲惫。

“本来我是没想过要走向转正这条路的,是我一个朋友说她认识的很多小姑娘都是跟上边的领导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她让我也……”说这话时,何茹明显有些犹豫,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她不想逢人就诉说她的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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