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夸,他樊首长的某部分功能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哈!”虽然知道可信度不高,全是某个小妞的胡编乱造的话还是让樊旭东笑了起来。
这丫头,都什么逻辑?还一个科室里十个八个喜欢自己,另两个结了婚的都跟着一起折腾?
听见樊旭东笑了,简单才长舒了口气,记得以前看书说做官的人在朝堂伴君如伴虎,那时候的简单还没体会到这个伴君如伴虎的感觉,但是今天,简单却体会的无比深刻。一个樊旭东,一个樊首长的喜怒哀乐就能让自己的小心脏跟坐过山车一样,这要真的是个君主,估计一天下来自己就能断气了。
简单大着胆子偏头看看樊旭东,跟自己贴的那么近的这个人,熟悉而陌生着。
樊旭东抓着简单的手辗转了周围的好几个购物点,简单除了偶尔耍别扭懒得试东西以外,其他时间都比较配合。
虽然刚才小丫头的回答把樊旭东逗笑了,但樊旭东知道,这丫头在跟自己打马虎眼。在她的眼中,他们的关系一直保持在合作上,自己帮了她,她现在只是回报而已。
或许不怕,但并不是不防备。
坐在驾驶位置上的樊旭东翻身把刚刚上车还未坐稳简单压在了身下。他强壮的身躯有压倒性的优势,而抬眼,他就看到了她眼中的恐惧。
“小简……”他只是垂下手臂环着她,将她抱的紧紧的。
‘嗯?’简单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切吓呆,她缩在樊旭东的强制怀抱里,沉沉的应道。
“我在想,如果哦哪一天我对你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你会不会恨我。”樊旭东的手指穿过简单的发。他垂下眼来看她,看着她的漂亮眼睛里面的明亮眼珠眨呀眨的盯着自己。
他的手抚着她饱满又光润的脸颊,细腻的触感真是让他不想放手。
他知道她的生活简单又温暖,并不需要旁的人来打扰。但他已经决定了要融入她的生活,又怎么能轻易放手?他一直在等,等着她有一天能够真的放下对自己的防备,扯下那些围在她心门之外的铁栅栏,他才能有机会挤占她的城堡。他以为自己在迂回着进攻,但最终,却发现对方根本没把放在一个世界里。
樊旭东不确定,如果某一天、当自己无法再容忍那个小丫头对自己的视而不见时他是否会做出伤害她的事情。她在他的手心里,其实早已成翻不出五指山的美猴王,无论你有多大的本事,只要他想,翻翻手就能把你压住。
“是你要把我交给郁劲,还是你太久没那啥了,所以。需要找人泻火?”
交给郁劲的时候简单还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可说后面的话,她就越来越没音儿了。
也不愿简单多想,樊旭东这架势、这姿势分明是要把自己那啥那啥了呀!
首长,你好像不缺爱吧。
“我说过的啊,你要是那啥。忍不了…可以去找人那个什么呀…”简单哭丧起了脸。她以前就说过,他们就算做戏也不用那么认真,毕竟他也是个正当年的男人,有点需求还不正常?
她都说不介意了,现在在京,更没有眼睛盯着他了,任他为所欲为了他干嘛故意来找自己的麻烦。
“咱俩演戏真归真,可最好别把这事儿也真了。”简单抵着樊旭东的胸膛。也许因为是护士,简单对男欢女爱什么的反倒淡定了许多。爱是经大脑的,但是情yu却是直接的。如果她跟樊旭东并不是现在这样的关系,简单也说不定自己在面对这么个又强势又冷漠的帅哥挑逗时会不会一时脑热就奉献了自己。但是现在,现在的情况让简单觉得不行。她跟樊旭东处在陌生与熟悉的边缘,她知道他一些小小的习惯和脾气却猜不透他的心思,而且他俩现在的关系本来就有些不明不白,如果她真的跟他发展到有了那层关系,简单总觉得有些别扭。
在简单的意识里,在那个矫情的‘爱人’出现之前,她需要将感情和**剥离开来。如果有感情,那就好好的把感情深入,如果有**,那就将**干干脆脆的发挥,如果不是那个‘对的人,’那就指留一个,也算不拖泥带水。
但前提,那是面对不相近的人,或者是面对熟悉的人,像樊旭东这样的半生熟,简单觉得自己太难以把握。明知道无论是这种合作关系还是感情都没有可能长久的发展,但简单就是不敢碰。这个男人就像一个漩涡,只要她碰到一点儿不该碰的边儿,很容易被吸进,从而陷入不能自己的境地。
简单故作乖顺。没有什么比让樊旭东打消念头更重要的事情。樊旭东却在此时支起了腰,揉了揉她脑袋上的头发。
“好了,逗你玩的。”樊旭东直起腰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看着简单一脸被自己吓呆了的委屈样,心里又气又疼。“以后,就算有人当着我的面儿跟你说这类事情,你当笑话听听就行了。”
这类事情,简单再不多想也会在暧昧动作后的此时此刻把这几个字的含义推导为;“夫妻的闺房秘事。”
简单尴尬的吐了吐舌头。现在这个社会,不是情侣、恋人的,只要有了感觉都能在床上斗个你死我活的。更别提那种谈朋友当情侣的,还有几个不滚床单?如果她和樊旭东是男女朋友说不定他俩也已经……
简单觉得太多生活中合情合理的情侣相处细节被自己忽略了,她如此大意,也不知道是否能在樊家扛过这一关。
“我大腿内侧有个胎记,你呢?”樊旭东敲着方向盘,说的漫不经心。“我…。我…右胸前有一个浅的胎记,拇指指甲大小……”简单扁了扁嘴,实在是难为情,可该说的还是得说,该记住的还是得记住。
简单不知道是自己气场太歪还是樊家太气盛,下车的时候她一个踉跄险些就磕在了地上。樊旭东扶好她以后还不忘调侃,说真见家长的时候你得成什么样啊。
整理好衣服,简单忐忑的跟在樊旭东身后。樊旭东一身军装,无比挺拔,堪比院中的苍松翠柏,而看看自己,怎么瞧着怎么像角落里的一朵小野花。
在樊旭东的‘调教’下,简单显得很乖顺,毕竟在樊家的强大气压下,简小妞的所有神经都被拢了起来,没有一点儿她表现的舞台。
“爸,妈,我把小简带回来了,给你们见见。”
跟着樊旭东进门,在玄关处端端正正的站好,腰间,已经搭上了樊旭东那温暖有力的手臂。
“是叔叔带小婶婶回来了吗?”客厅里冲出一个小女孩,红毛衣、白雪花,可爱又喜庆。
(八十五)感情不需要理由(精)
望着飞奔到自己跟前的漂亮小人,简单有片刻的错愕。
叔叔、小婶婶,那小姑娘不就是……
“是烁烁,大哥的孩子。”简单还在盘算辈分的关系,樊旭东的手掌在她的腰间轻轻的拍了拍,亲昵的歪头在她耳边低语,眉目温柔含笑。
听着樊旭东话,简单的眼中冒出豁然开朗的光芒。是,樊旭东那天就说过,他有一个哥哥叫固北,樊固北。一个旭东,一个固北,简单失笑,部队家庭的孩子果然从出生就注定要跟保卫祖国拉上关系了。
“烁烁,怎么这么没礼貌,没看到你小叔叔是带着客人来的吗?”
说话的男人正从客厅走向这边,器宇轩昂的模样不输樊旭东半分。看着那相似的眉宇,还有那相差不大的年纪,简单知道,这就是樊家的长子、樊旭东的大哥,樊固北。
“小孩子不懂事,不要介意!”樊固北走到简单跟樊旭东的跟前,礼貌的对简单点了点头。
“她很可爱!”简单也抿唇笑了笑,她低头,发现小樊烁正眨着乌溜溜的眼睛看着自己。
樊固北比樊旭东略矮,人也更壮实一些,身上除却部队男人特有的刚毅之外多了几分居家男人的真实。
看着樊烁拉着樊固北的手指头,一钢一柔的鲜明对比,让简单的心一下子就滑了。若非亲眼所见,她很难想象一个大男人,一个部队家庭里、天天与皮鞭机械混大的男人是如何与这种柔软成一团儿的小东西相处的。可偏偏,就是那样的和谐,钢对柔,黑对白,粗糙对细嫩,甚至红对绿,融的看不出半点儿突兀。
“爸在书房,叫你过去一趟。”樊固北道,领着樊烁跟樊旭东并肩走向屋内,而简单则有意的错了一步,亦步亦趋的跟在他们的身后。
“妈呢?”樊旭东问道,故意捏了捏樊烁的小鼻子。
“应该在厨房帮忙吧。哪次你回来不是这样?她总要亲自去准备个你喜欢的菜。”樊固北平实的话语中流露出几分大哥对弟弟的语重心长。牵挂他的是家人,他这个年纪的,能不折腾就不折腾吧。
沉默如樊固北,永远不会将这些话直接说出,尤其是对着这个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弟弟。男人的事情只有男人才懂,这话一点儿不假。樊固北看了一眼樊旭东的表情,踏实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自己的弟弟闹了一个‘激吻门’还要把女主角带回家来,别说自己的父亲知道了这事儿以后暴跳如雷,就连自己这个自以为了解弟弟的大哥也实在摸不透里面的情况。
樊固北还记得那个母亲打电话叫自己回家一趟的夜晚北京下了很大的雪,家里的书房门紧闭着,一打开里面飘着的都是烟味,樊固北慢慢的走进舒服,桌子上、地上散落着一些照片。一边走,樊固北一边捡起了地上的照片,他一遍遍的确认着这照片上的人是否是他所熟悉的那个樊旭东。
“爸,这是怎么回事儿?这些,这些照片拍的都是东子?”樊固北不可置信的问着正在书桌后一口一口抽着烟的樊树辉。樊树辉没急着回答樊固北的问题,只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小北,爸老了,不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究竟想干什么!”樊树辉的声音由沉默中爆发着实震撼,这位已经身居要位的男人,已经很多年不发这么大的火了。
“说不想结婚,就要去外面乱搞?说不喜欢穆家的姑娘,难道这就是他所谓的喜欢?”樊树辉拿起桌上的几张照片摔在地上。照片轻飘飘的落在地上,却在樊固北心里砸出了一个深痕。
“爸,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东子不是那种乱来的人!”
“误会?谁能误会成这样?”樊树辉从手边的信封里又倒出一大堆照片,里面全是自己的弟弟跟同一个女孩的照片。有肩并肩的,有手牵手的,还有一起乘车的,从拍摄时间上看来,自己的弟弟几乎天天接送这个女孩子。
“爸,那东子怎么说?您跟东子通过电话没有?要不我现在打给他?”樊固北掏出手机,还没拿稳就被樊树辉喝住。“还打什么电话!你侯叔叔都亲自上门来给我赔不是了,我还需要确认吗?”
“这…这不像是东子的做事风格,他,没有跟来路不明的女人胡搞的习惯。”樊固北拧了拧眉头,他看着自己的父亲,竭力,竭力想找出一些例子来证明自己的话,证明自己的弟弟樊旭东、一向洁身自好的樊旭东不会做出这些……
手里捏着那些照片,樊固北突感无力。这连一点儿破绽都没有的照片,这证据充足的照片,让他无论努力用多少其他的事情来证明,这走廊激吻的事儿他樊旭东就是做了。
“来路不明?那女孩子要是真来路不明到好办了。”樊树辉突然叹了一口气,因为激动而站起的身体又缓缓的落了座。“他们是相亲认识的,女孩子是你侯叔叔安排人给找的,也是他牵的线。”
“爸,爷爷不是答应了冯家,让东子娶冯老爷子的外孙女儿…”知道樊树辉‘计划’的少之又少,而樊固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