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爱卖给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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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爱卖给快乐-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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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瞧这手长的挺灵巧的,给朕做眼操感觉也挺舒服的,暖暖的,怎么给朕穿的衣服这么难看,七高八低的。”
    是衣服做的七高八低的,还怪我的手,巧手也难穿整齐这衣服。什么破烂衣服,跟济公服似的长这模样。
    皇上说这些话的时候我还迷糊着呢,直到皇上拿着我的手不放,还把我拉入怀里,再在我耳边吹一口黄色的气:“晚上好好的侍候朕。”
    什么?侍候!此侍候与彼侍候,是划等号的,还是打叉叉的?
    乖乖!谁让你这么敬业了,睁开眼就开工。
    这回醒了也不晕了,蛾子再拿我的头去跟墙比试坚硬度,我也一定是不会晕了,肯定是墙晕了。看,还没比呢,墙已经在左右摇晃了。这下流皇上调戏人,调戏的还是自己的女人,真没品位。得!是我没品位被调戏了。
    谁早上起床不撒尿的?皇上是龙而非龙之子的貔貅。
    把尿这事我已熟能生巧,很容易就能搞定,可今天搞不定了。它长大了,不是听话的小鸟了,也不欢乐地啼唱了。
    早晨男人起床都有勃起现象,但绝非如皇上大人那样原来是睡着的小宝宝,当我的手捏起它时才忽然长大了。
    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了!
    哇噻!只有皇上大人你才让我看到了见证奇迹的时刻。乖乖!刘谦都没你会变,金牌魔术师非你莫属。
    是吾家有儿初长成吗?好好的怎么就变大了呢?变得像条眼镜王蛇。
    皇上大人呐!别吓我!你老说我胆子大,可我胆子再大也有弱点啊,我的弱点就是我怕蛇。我不怕蟑螂,也不怕老鼠,就只怕毒蛇。你看你那条毛毛虫,才一会就变成一条毒蛇了。
    像这样的突发事件怎么应对我没经验,上次是尿完后被我一捏才长大的,现在还没尿也没捏就已经长大了,那我的工作还要不要再继续啊?要不要先把王婕妤请来和皇上您先晨练着?
    我不知所措,尴尬地望向毒蛇的主人——皇上。
    皇上毕竟是皇上,他比我镇定,也不尴尬,还冲我色眯眯地笑,“看来,它比朕还要喜欢你温暖的手,朕很期待你晚上的侍候。好了,下去吧,叫小全子进来。”
    小全子是做插荤打科的私密活,皇上工作完毕,后半夜回宫后的服侍基本都由小全子和福泉来做。小太监和老太监也很辛苦。皇上的手和脚比我们常人的要多一点,岂止是三只手、三只脚,皇上是蜈蚣百只脚,他的手脚都长在我们的身上。
    什么?
    “晚上……?”
    我不用接着问了,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皇上的表情是调戏外加认真。皇上的调戏是认真的,晚上要侍寝是认真的,或许晚上还边调戏边侍寝。
    暴露狂!向女人免费敞开供应久了,都不觉得羞耻了。温暖的手?你是军阀张作霖吗?就算你是,我也不是五姨太,我位份低,顶多排五百的中间,第二百五姨太。
    靠!被调戏了还是个二百五。
    我临走加了一点力捏了一下蛇头。掐死你,让你爆死。
    皇上早朝前还笑眯眯的回头看我一眼,那笑容,要多色有多色。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样子,整一个流氓皇上。
    我是你皇上大人正大光明招进宫的女人,你说何时要就何时要,不用在上朝时臆想,现在我就可以给你。要钱没有,要人一个。
    不过事先声明,要身体,这个可以有!要灵魂,这个真没有!
    我说的干脆,想的豁达,毕竟也是个女人,对即将到来的两性生活感到有那么一点点的陌生与恐慌。
    



第13章挂大红灯笼

           我心不在焉,做事就老出错,别误会,对皇上没那意思,是紧张的。
    我也会紧张,毕竟是第一次被挂大红灯笼。
    皇上好像还很欣赏我的紧张,而且还故意找茬,不喝饮品多喝茶水。以前,看几份奏折才象征性地抿一口茶,可能是一种习惯。今天乱了这习惯了,看一份奏折就得喝三两杯的茶。
    更过分的是,一泡接着一泡的撒尿。懒人屎尿多嘛,看皇上是不是勤奋工作,只要看他撒了几泡尿就知道了。这懒人不好好工作,撒尿时还要外带调戏我这个美娇娘。
    “小娘子的手就是温暖,明天朕还要小娘子给朕做眼操。”
    什么小娘子,调戏人也这么没档次,应该拿把扇子挑起我的下巴,再配合着语气眼神,挑挑眉,那调戏才算认真地做完全套。
    敢情小答应的位份低到竟配不上这个调戏级别?我只能被这么草率的调戏?
    严重声明:请叫我萧娘!请叫我名字!请别叫我小娘子!
    太阴险了。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皇上大人你要哪样明着说,我是妾,而且是最小最不如的小妾,你晚上要明着偷我,现在还要学偷不着的样子调戏我,还调戏的没品味。
    太阴险了!见钱眼开,不见钱眼也开。
    不是,是见女人眼开,见漂亮女人眼更开。
    男人喜欢傻一点的女人,不傻也要装得傻一点,我觉得我不傻,我也不想装傻,可我倒霉碰到的皇上不是一般的男人,傻不傻皇上都喜欢,因为我是女人。
    皇上喜欢女人,跟傻不傻没关系,宫里尽是些精明的女人,皇上还不是敞开了胸怀的喜欢,撒欢着脱了裤子的喜欢。
    可是,我要怎么做才能让皇上赖死在我的床上,而不是我死赖在和合殿的公用床上。是皇上的女人,迟早要做皇上的女人该做的事,这不用躲躲闪闪。合法夫妻过性生活很正常,皇上要爽我也要爽,在床上我们是公平的。
    问题在于,要一次就罢手呢,还是以后有事都床上解决?
    记忆告诉我,在封为萧答应时,皇上是宠幸过萧答应的,后来一直没宠幸才导致萧答应郁郁的导火索。我可不想被淋了一滴雨后,就郁郁地死赖在潮湿的地上不肯起,还去啃洼地里的脏水。
    好吧,皇上你今天要了我,以后想要随时都可以要,但,我想要你的时候,你也得随时给我。我们互惠互利,互爽。
    据说邪魅这个词语不知迷倒多少人,据说能魅惑人心的人都带有一种妖邪,而我的性格,恰恰把它们一分为二,我是个邪而不魅的人。很多朋友都这样说过我,说我没有魅惑众生的媚态,却透出了邪乎的本质,邪的自然。
    邪还能自然?
    我常不以为然。没媚态也称不了邪,谁还能一脸正气的邪?
    我没想过要邪乎谁,我只做我的本能反应,让身体知道我爱谁喜欢谁,我遵从身体告诉我的爱情,我喜欢了,我爱上了,都是藏在身体里的心脏给大脑的直接反应,见面时心会狂跳甚至乱跳,见不到就心灰意冷目光呆滞,脑子里想的、口里念叨的、眼前晃动的,都是那人的名字和影子。
    听说我想的人被我的邪乎迷惑了,虽然我一直不认为我邪,但朋友们都说我邪乎的很有吸引力。我们结合了,很顺利,我们相互吸引。
    爱情虽然可以铜墙铁壁,但婚姻总会破绽百出。结婚后的一年后,他说我做良母勉强合格,做邪妻不合格,不够邪。
    乖乖,他说我不够邪时,却有很多男人还一直认为我的邪吸引了他们。这男人,说话都不负法律责任,所以法律同意我们离开。
    婚姻就像是磁铁吸引铁钉,唯有暴力才能将其分开。
    磁铁吸引了一枚铁钉,但它不妨碍对另一枚铁钉的吸引。我有我的铁钉,他有他的铁钉,我们的分开必须由爱来决定,无爱的暴力的分开。
    我本来就不邪!他说我不够邪时,我不争辩,让身体去做决定。身体知道爱情,爱情离散时,身体最知道。再也不悸动,连看一眼都赖得,更别说心跳。厌烦了,身体最骗不了人,连凉下去的温度也最快,不是一点点凉下去,而是一下子。
    相看两倦,两不相见。身体是爱情的最好证明。他吸引不了我这枚铁钉,我也吸引不了他这枚铁钉,无爱,分开就是自然的事了。
    我不爱皇上,我让身体证明的不是爱情,而是需要。我要证明我的身体是否需要皇上的幸,是长期的还是短期的,证明我是否还能成为一枚铁钉,是无欲的女人还是无愿的女人。
    这不能怪我,男女平等,是皇上你挑起我的欲望的,我想平静地安度晚年的,是皇上你执意不肯的。也别怪我没心肠,要灵魂,这个真的没有!
    皇上没让我在和合殿侯驾,这点我要感谢皇上对于朝夕相处的人的回报。
    我做着平时常做的事,只是晚上换一张床睡而已,身边多一个人睡而已,再把偶尔发春梦时做的事变成现做现梦的事而已。
    皇上回宫安寝不会很早,我和蛾子都是做室内活的,皇上室外活动另有宫娥侍候。皇上从不缺女人,更不缺宫娥,那些随侍的宫娥都各有职责,皇上一声吩咐或一个手势,他们的工作就井然有序地开始,又配合默契地完美完成。
    我没打听皇上现在在哪?在做什么?没必要!我只是在对着龙床臆想我晚上要用的神情。
    我是不是该装得纯洁一些、幼稚一些,或是做个欲拒还迎的样子。把我古代的第一次性生活弄得情趣一点。
    我是不是应该对着皇上泪汪汪地说:“皇上……,不要……,放开我,不要过来,不要啊……”然后皇上是否会说一句,“你是朕的女人,由不得你不要。”然后再“啊啊”的惨叫两声,半推半就地云雨一番。
    从此就郎情妾意,每每要燕好时就可以大胆地娇羞地表白,“皇上,我们有事床上说。”
    或者,我该这样……
    我还在做大胆露骨的猜想呢,蛾子给皇上带去了希望。
    “答应姐对着龙床想什么呢?皇上被昭仪娘娘留住了,我们可以休息了。”
    “真的?福泉下通知过了?”
    “当然,公公已命小全子送夜壶过去了。”
    乖乖,这个屎壳郎,把我调戏彻底了,却把大红灯笼挂到别处去了。没让我在和合殿侯驾,敢情不是好心,而是故意逗着玩的。
    我还没准备好要调戏他呢,他已一脚把我踢开调戏老熟菜去了。当心操劳过度红灯笼变色。
    算你命大,你个屎壳郎,别落我手上。
    我呼哧呼哧喘了两口气,“碰”的一声踢开龙门,头不转地直直望外走。我回西院,找我的蹩脚的床去,谁稀罕你这破龙床了。
    



14章和哥哥办事

           我把竹躺椅搬到院子里,仰天躺着。真美。
    破龙床哪有我这竹做的躺椅舒服。‘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这是有学问有档次的雅士过的生活。
    这不,我现在正过着这样的生活,瞧我屋里的家具摆设,一开溜的全是竹子,找不到俗气的镶金带银的物品,连带我这个人,也像个没枝枝桠桠的直通竹子,浑身上下高傲得找不出多少带银的值钱的珠宝首饰来。我是个清雅的居士。
    我是清了又清的哑居士。不仅两袖清风,还满屋子的清风,而今天又吃了个哑巴亏。
    唉,吃亏是福,算了。
    我抬头望着夜空,不,不用抬头,躺着只要睁开眼就能看见夜空上的星星了。喔,多美呀!不知道我的灵魂是否也能在那儿安家?
    在黑暗的上空,天际闪闪发亮,有一颗星星特别亲切地对着我闪闪烁烁。或许我的最后归宿是在这个星星上,它一定会像亲人般地迎接我的,因为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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