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爱卖给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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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爱卖给快乐- 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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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纵欲伤身……”我假意奉劝。伤不伤身才不管我的事呢,我只是偶尔偷吃到美食的人。
    我还没说完,皇上戳了我一脑袋,嗤的一声:“妖女,你想,朕还不想呢!……朕装身体微恙,在你这里休息一天,玩乐玩乐。”皇上环顾一圈:“你心里惦记的破地方有什么值得你不舍的?朕的寝宫里最差的宫女房也比你这强,不住朕给你安置的后室,天天就想着往这破地方跑。”
    我也环顾了一遍,旧是旧了点,破还算不上,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草窝,说不出具体是某样东西牵绊住的,“这里是家,皇上那儿是客房。”
    “……哦?哦……”皇上似懂非懂地哦了两声,“今天起把朕那儿的客房也要当成家。”
    家?不成!好女人不能家外有家的。我这儿是草窝,皇上那儿再好充其量也不过是只鸟窝。皇上呀,说鸟巢你那儿显得太小了,说雀巢你那儿又显得不够洋气。嘿,鸟人住鸟窝。
    打开我闺房的门,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小方桌上已准备好饭菜了,菜式不多,但精致。我知道不是出自小红的手艺,……我突然想起我昨晚没见过小红。
    “皇上我的小丫头呢?”
    “朕也不知道,去问福泉,或者陈侍卫。……先吃饭。”
    “……皇上,皇上,小全子,小全子他,他……,他在门口。”看见小全子我显得有点紧张。
    小全子无声无息地默默守在院子的大门口,我是随意向外一望就望见的。
    乖乖,小全子是今天早上来的,还是昨天晚上就已经潜伏着了?不要说这场“偷情““野合”还有第三方公证人。
    “在门口怎么了?”
    皇上你皮糙肉厚的当然觉得没怎么。
    “他是,是一直从昨晚,守,守到现在的?”
    皇上不客气地给我一个大白眼,吃吃两声:“……敢做不敢当!让朕失望了,昨天那股子劲呢?”
    我靠!就算我是豪放女,我也不是放浪女。快乐的时候大胆是一回事,现在胆小又是一回事,忘我的快乐,是因为快乐时忘记自己是谁了,快乐过后就又清醒自己是谁了。
    皇上见我心神不宁慌里慌张的一直看着门外,用龙爪在我头顶上结结实实地印了个爪印:“还在看什么?”
    “……唔疼,奴婢看还有没有其他人会出现。”我现在怀疑侍候皇上的原班人马,昨晚是不是都悄悄的潜伏在我西院的周围,他们是不是全程公正了我快乐的叫床声。
    “哼,都敢这样勾引朕了,还装什么羞涩?……没有其他人,小全子也是今天早上才来的,是送早餐来的。”
    是吗?那就好,那就好。有两个人公正了我的青春和我的行为艺术已经够了,足够了。
    虽然多了两个见证人,基本上还可以算是偷乐成功的。一次的罢朝也没引起什么事,皇上大人偶感微恙也属正常,后宫有福泉老太监坐阵,有皇上近身侍卫把关,大半天不露面根本就是小菜一碟。皇上在我的西院休息吸氧,逗留至午后才回寝宫,我和皇上消失大半天,又一起出现在御书房里都没人在意过,而我头天午后一起和皇上鸳鸯戏水,倒有不少人注意到了,这次共浴不同于上次的戏弄,是货真价实的在浴池里泡制感情的,传扬出去后,免不了又有很多人要拿秤掂量一番了。
    我这红人据说是红得发紫,娘娘门状似无所谓的等着看皇上如何封我,贵妃继续冷眼旁观,昭仪讨好皇上说,要是皇上喜欢了就封个正式的主位。皇上对这一切不做任何回应,继续我行我素,我这红人不管怎么红,我的地位巍然不动。我也有这种‘尽管风在呼啸,山也不会移动’的精神了。
    生命不息,‘偷嘴’不止,乃是历朝皇帝的‘勤劳国事’时应有的调剂。
    我和皇上成功“偷情”后,平时的调情改为“偷嘴”了。皇上的寝宫成了后宫嫔妃管不着的后院,而后院就是用来起火的,就算我不去放火也会有其他人去放的,我和皇上都这般情投意合了,我要是闲置着不去放火就太没天理了。
    所以……
    我常常……
    这样说吧,把调戏升级为勾引了,是皇上说的勾引,皇上一直说我在勾引他,我也不能白担了这罪名,我就放胆勾引了,而皇上,很乐意地等着我去勾引。不过那是习惯了被我勾以后的事了,第一次我在公开场合放胆勾引时,皇上也被我的无耻吓了一跳。
    记得是昭仪娘娘陪皇上用餐那次,四仙桌上一桌丰盛的美食,有两位仙人已入席,我的责任就是看仙姿。昭仪娘娘微上翘嘴角说,都是共侍皇上的姐妹,不用站着了一起坐下来吃吧。
    皇上没说话朝我看一眼。
    他妈的,那眼神什么也没有,不知是让我同席还是不让我同席。我不管,都已同床了,我就当皇上是默认我可以同席的。皇上默认了我又不好驳昭仪的面子,我也就谢恩坐下了。
    我在下位坐着没吃,纯陪坐着看他们吃,我知道分寸,不能把昭仪娘娘的客气当成我的福气来享受的。
    昭仪见我识相,不坐皇上的旁边而是坐对面下位,就没太表示不悦,也没假意客套地劝我用饭,只殷勤的温柔的给皇上夹菜,和皇上说着各菜的营养,对身体的好坏,关心着皇上口味和胃口。
    看他们温馨的样子,我在旁看着看着不知怎么的忽然邪念一生,勾引就成了理所当然顺理成章的事了。
    皇上吃皇上的,我偷偷用一只脚脱蹬掉绣花布鞋,用滑腻清凉的脚丫子,在桌底下勾搭皇上的小腿肚,皇上万万没想到我会这么大胆,没想到我会当着大牌老婆的面,上半部分正襟危坐,下半部分动脚动……脚。皇上来不及有所反应竟愣愣地看着我,忘了吃也忘了动,昭仪唤一声“皇上”,才把皇上的尴尬唤回来。
    皇上似恼怒的瞪我一眼,我继续不依不饶地踩上了皇上的脚,皇上先是退一寸,我就追他一尺,私底下四只脚打得热火朝天。
    我的脚丫子沿着皇上的小腿肚一路攀升,如股票上扬直到中期调整,我热衷徘徊于中期调整阶段不让股票继续上扬。
    皇上摩挲着我的腿脚,也笑眯了双眼,竟大口大口地吃起了菜,我止不住的问了句:“好吃吗?”
    “还,可以……没,没什么特别的。”
    虾,虾,虾,我在心里高兴地数虾,皇上也结巴。
    这顿饭吃得皇上心满意足,昭仪娘娘得意洋洋,因为皇上特别听话,昭仪娘娘夹什么皇上吃什么。
    真可谓是皆大欢喜啊!
    雨果说:冷暖面前我相信皮肤。
    我说:在爱情面前我相信快乐。
    我活着不就是图个快乐嘛!农民造飞机有什么用?花钱还落累,甚至搞得倾家荡产,图啥?就图个乐呗,图个“大爷我喜欢”。我混迹皇宫,没白没夜的侍候人,图个啥?图皇上千分之一的爱?图娘娘的头衔做个活寡妇?我不就是图个“大爷我喜欢”嘛!不就是图个快乐嘛!
    我偷情,我快乐!我勾引,我快乐!
    



41章爱比死更冷酷

           不在爱情中快乐,就在爱情中变态。我变态,所以我快乐!
    变态是一种快乐,从生理上说,它是一种成长的快乐。你有观察过周围你熟悉的正处于发育期的小男人吗?当他们的声音从稚嫩的童音变成有磁性的成熟男音期间,你肯定听过从他们的嗓子里发出的比鸭子的叫声还难听百倍的声音。
    我很诚恳地有问过一位朋友,我说你们男人在发育时,真的是先变声吗?那位朋友开玩笑地哈哈:“我们男人是先变态,后变声。”
    蜻蜓是不完全变态,而蝴蝶是完全变态的典型,变态是一种美丽。朋友说的是玩笑话,但我认为不无道理,男人变声前首先是对男女之别的心理变化,他们对异性有了重新的认识,中学生早恋,不都是发生在变声期间的青葱岁月里么?
    忽然想起在自己的懵懂青春时光里,也有一段花样情怀曾经占居过那年那月,虽然现在已成为我回忆时的一道风景线。
    现在回想起那时的一段感情,不是说爱得有多深刻多难忘,而是我把它看作是神圣崇高的圣洁之事。清高得犹如一个人在唱独角戏,那得不到回响的青涩暗恋,那不会有表白的洁净寂寞情,自然没有花好月圆的好收场,一个人看着烟花的盛开和泯灭。叹一句:初恋无限好,只是挂得早。
    年少时话爱情,常常是那种模仿来的幸福。
    没有经历过痛苦喜欢看爱情悲文,喜欢看那种把人写病,写死,写去墓前献白菊的文,以为那就是最感人的爱情了。年少时以为像林黛玉那样又是病又是死多愁善感的才是最美的女子了,不知道生命的意义,不知道活着才是最美最感人的爱。
    懵懂的爱不能放纵,稚嫩的青春承载不起残酷的性。
    真为那些偷尝禁果不幸怀孕后又寻死觅活的年幼无知的爱痛心疾首。只要活着,就有机会再爱,不管是明目张胆的爱,还是偷偷的暗恋,总会有你一直想跳下去的称心舞伴。爱只一个字,很简单,别想复杂了,活着,就是活着把简单的爱快乐化。
    有了儿女情长,才能胸怀天下。
    写书的人喜欢写最动人的故事,唱歌的人希望唱出自己去感动别人,而胸怀天下的那个人却心系有多少儿女在热爱自己。
    皇上不时用各种亲昵的服务方式及物质奖励来进行恐吓,企图放倒后宫所有女人心儿女情,皇上自信我已是一个被他放倒的女人。
    俗话说,一个自恋皇帝的背后,有成千上百个伤心的女人。皇上大人有博大的胸怀,喜欢一览众山小,伤心的女人细数一千个伤心的理由,无奈地在深夜里买醉。
    正是二八好年华,谁被谁放倒,其实都是荷尔蒙的必然反应,只要好好享受这份爱情便行了。管谁是谁。你买醉的时候,皇上也正是醉卧美人窝的时候,你醉他也醉,不还是一起被放倒了?坚守着女人心做什么?皇上都愿意儿女情长了,女人稍微气短一点也无妨。
    但我相信,这世上的所有人都有与其相匹配的爱存在着的。我不确定我们的皇上大人会不会也有,如果皇上知道爱是电光石火间的顿然神会,是花开刹那之际的领悟与投合,是“半缘修道半缘君”的心灵守望时,那与皇上相匹配的爱情是不是还有可能会出现。
    与皇上调情正酣时,我会情不自禁地乱了分寸,芳心颤抖如波浪似的高高低低。和皇上‘与舌共舞’前我又会小声埋怨,皇上没听见也咕哝出我噘嘴的意思,大白眼尖手指齐上阵:胆大了啊,撅着嘴干什么?在嫌朕?
    哪能呢!撅着嘴能干嘛?不亲吻要嘴巴干什么?我抢先在皇上的脸上主动个不停。明明是犯上作乱的行为,皇上反而会乐此不疲,愿意被我作奸犯科。常言道,爱情面前人人平等,这是否说明皇上这个统治者的统治地位也有被取代的可能?统治者也有被虐倾向喜欢从被统治中享受到摧折的快感?
    我为非作歹,但绝不触犯科律,我为非为的不过是在龙体上,作歹也只做勾引之歹事。
    我作歹勾引也不是次次都成功,皇上有一大家子要养,大多数勾引的最终目标还是会被夭折的。一天,我抱怨说,“失节事小,饿死事大啊”。
    皇上骂我没皮没脸,说:“朕这两天还就是不想让你失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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