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似乎忘了她们的存在,相拥着嘀嘀咕咕地走出了她们错愕的视线。
姑娘们,这回你们该知道我是谁了吧。我是喝雀巢咖啡的,我是雀巢,皇上是雀儿。雀巢?雀儿?雀儿!虾虾虾……
我也是直到西院了才想起她们,直到看见皇上随意的在逗弄挂在树上的鸟儿时,才想起那群小麻雀。
我估计她们成了不会叫的鸟儿了。虾虾虾,是菜鸟。
不会叫的鸟儿没食吃。
做鸟也难,太吵了又惹人嫌。
朕番一次外
宫廷黑暗源于人心黑暗,人的心是复杂的。‘人之初,性本善。’朕更愿意相信人之初,性本恶。每个人的心其实都有阴暗的一面,自己心里也都很清楚自己,只不过是后天的教养和理智控制着黑暗。
她非邪恶之人,但也非完全的善良之辈。
在她小女孩的时候,朕就发现了。她灵动的双眼就告诉朕,她已知道、她已了解,只是她不作辩解,她像一个透彻的老妇在看有趣的事情的发生。如今她已不是体态轻盈的少女了,朕发现她反而越活越小了,她的双眼还是灵动得像一个小女孩。
朕相信,如果没有朕的保护她也能保护好自己,如果没有朕的介入她或许会过得更开心自在。只是现在已是骑虎难下了,不让朕保护也不行了,有多少个双眼滴血的人想挖走朕这心头肉啊。皇后就是其中一个。
皇后曾多次向朕提过,说朕这么喜欢萧答应,早就应该提一提她的位份了。皇后是在为萧答应考虑吗?她想把她从朕的身边挖走。
皇后的意图朕很明白,她想把萧答应拉入宫妃的行列,纳入她管理的范围,让朕有所顾忌罢了。对萧答应么,为难会有,伤害么……,朕想皇后还不至于嫉妒到昏了头,会这么笨。
皇后不笨,朕也不会笨,后宫嫔妃由皇后全权管理这是老规矩了,朕要干涉必须要有理由,朕会笨到天天要去找理由的程度吗?
朕的王朝,朕的皇宫,安然有序。妾妃及后宫的生活琐事由皇后掌理,朕的家奴,朕的侍卫由朕调配,祖制规矩自有道理,朕也不想去随意的破坏。
答应是个最低等的宫妃,却是最高等的宫女,是个有官衔的宫女,朕的人,朕当然不会让皇后去打理了。但朕可以和皇后做个买卖。
皇后每见一次朕,总会好心地提出一次,朕也烦她了,朕就跟皇后把话说穿了,省得再虚假的应对:“此事皇后以后不用再提了,萧答应的事朕自有打算。朕愿意和皇后来个约定。……朕许诺给皇后一个孩子,但皇后必须保证萧答应安然无恙地活着。其实皇后也应该明白,萧答应平安了,皇后才能活得平安。”
世上的事大都不能十全十美的,拥有一样认为自己最值得的东西就对了。每个人都会有遗憾,每个人都会有想得而不能得到东西。皇后有,她有,朕也有。
皇后诞下皇子的话,朕的计划就要重新修改了,当时,朕不惜皇后有皇子而面临的种种后顾之忧,朕就只为了给她解决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做下了这个决定,庆幸的是皇后诞下的是位公主。可朕的用心良苦她何尝会领情了。
保护自己的女人是男人的责任,朕也不会把所有幕后的交易跟她细说的。她除了凑热闹般的打听过一些,从此以后就甩手不管,从不放心上,只关心她自己的那些破事了。
瞧瞧,瞧她那副好像没长心肝的样子,朕真想戳破她的脑袋,让朕研究研究她的脑袋长啥样又装的啥了。
……要睡觉了还在镜子前照来照去的,臭美!
“过来,给朕宽衣。”
“宽衣?恩好,……皇上呀,奴婢宽得好的话,就把那琉璃镜赏给奴婢吧。奴婢那铜镜大是大,可照出来的脸怎么看都是黄的,不显白嫩。”
哼,盯上朕的琉璃镜了。朕会给她吗?朕当然不会了。得让她干着急的多耍点花样讨好朕。
女人都爱美,她也一样。女人都一个德性,姿色再少的女人,也觉得自己有姿色。她起床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照镜子,到朕的寝宫首先看的也是镜子。照完镜子她才自信满满的走到朕的面前说:“皇上呀,刚才镜子里的那个美女要奴婢转告皇上,说她今天比昨天又漂亮了。”
朕真的无言了,只能搂住她亲吻。朕说她变老了变丑了,朕要让她知道有多少美少女等着朕的亲睐,朕这样宠爱她,她就更应该安安稳稳地呆在朕的身边,别搞花花肠子。朕随时都会拿话刺激她,而她,就用这个方法告诉朕她依然美丽。
前两次的秀女进宫,朕也都让她参与了,目的就是要让她看看比她年轻美貌的女子多得数不胜数,她应该死抱着朕的大腿不放,极尽所能地讨好朕才行。而她……
她头上插一朵红石榴花,不抱朕的大腿,抱着的却是朕的腰身,还边摸边说:“皇上的腰没奴婢的细,也没以前的结实,小肚也微凸了,是不是把上面的胸肌都下移到肚腩上了?皇上呀,奴婢今夜想与皇上做三次的,不知皇上的腰还能挺起来否?”气得朕戳着她的脑袋,丢下了花一样的秀女,把腰杆子挺直了给她看。
那夜,朕和她整整欢爱了一夜。累是累了点,可也让朕明白了一点,朕这传宗接代的那个器官,一生也仅仅只有这一副,就算朕耗尽金山银山也换不来第二副,女人再多,朕也只能享受一个能真正愉悦朕身心的人。
那夜虽然证明了朕还很年轻,她也享受到了快乐,可她却不服气。她说如果朕过度的使用,电线杆子上的那些贴纸,也治不了朕的病。
何谓电线杆?
她给朕一个朕是笨蛋的眼神说:“胡骄以外的江湖郎中都称之为电线杆。”
朕如果有病会让太医医治,江湖郎中关朕何事了?电线杆跟朕沾边吗?
只要提到医术、看病、保健,她就会提起那个胡骄。她崇拜的、欣赏的人,朕不喜欢听她提起,所以朕很快就会终止这个话题或转移话题,朕是笨蛋就笨蛋了。
……胡哥哥,哼,酒醉那天叫得可欢畅了,还拖着朕叫着‘哥哥别走’。别走?留下来过夜吗?甭清醒醉死得了。气得朕连脑袋都不想戳她了,把她直接扔河里淹死算了。
唉,这是何苦呢,她没淹死,朕气得睡不着了。朕这是自找的。
她曾说过,朕选择她是主动,而她选择朕是被动。所以‘自找的’这话就对头了。
唉,朕的无奈。是啊,是朕选择了她,可是,这样灵动自信的人朕会放手错过吗?朕当然是不会错过的。
朕起先只是好玩,把她当解闷来着,一来二去不知怎么的就对她对上眼了,日子一久,玩着玩着朕还糊里糊涂的对她上了心。就像她这没长良心的说的,上了贼船想脱身就难了。朕上了她的贼船,她还委屈地说是她上错了朕的龙船。
朕误上了她的贼船,她上错了朕的龙船,不管谁上了谁的船,反正都已经在船上了,现在,宽了衣,解了带,势必是要上床去的。来,小娘子,让朕亲一个。
盖一床被子,捂一身痱子;空着一个肚子,不养一个孩子。
有人上床就为了养个孩子,有人上床就为了满足需要,朕和她上床纯粹是为了图个快乐。身心愉悦。
在这方面她比朕想得明白想得开。她坚决不要养个孩子,还胡诌说她没孩子那是命中注定的事。这是朕的遗憾,但朕不为难她,不养就不养,朕也不缺她一个孩子,可说起命中注定,朕倒想起了那次出宫算卦的事。
朕有次带她出宫透透气,她呀,见什么都觉得好玩,对测字算卦更好奇。
朕看她高兴想讨好她,拿出一锭银子偷偷塞给张半仙,暗示他说点好听的让她高兴高兴,谁知她却开口要求那个张半仙:“算出我有荣华富贵长命百岁什么的尽管说,如有什么不吉祥的千万免开仙口,本姑娘不爱听。”哼,德行!恩,得了,朕的银子算是白搭了。
见过庙前张半仙,又见庙后铁嘴李,她还是要上去算一卦,算前还是同一个要求,捡好听的说,不好听的免开铁口。
朕不明白了,好听的话宫里的奴才天天在向她奉承,敢情没听过瘾要花钱请人来说。她的理解却不一样,她说从算命的嘴里说出来的,那是命中注定的真话,奴才说的是奉承的假话。那既然要算命要听真话,为何不好话坏话全听呢?非要人家捡好听的说给她听。
她头一歪,学朕的眼神,也乜一眼朕说:“算命本是消遣的事,何必当真。不把他当真当一回事,奴婢当然要听好听的,听坏的岂不坏了我这天的心情,还耿耿于怀。”
朕没办法,只能拿手指戳她的脑瓜子了。朕能不戳她么?正话反话都让她一个人说了。
不过,有些话她说的是对的。她说,所谓心想事成,心里必须要有个美好的梦想,朝着那个明确的目标,意愿强烈。灵魂关注什么,就会吸引什么,美好的梦想也就不自觉地变成了现实,命中注定的好事自然会出现在命中。如听了不好的事情就容易耿耿于怀,心情弄糟了,焦点也都放在那些不好的、有可能不会出现的坏事上,成天胡思乱想、惴惴不安,接着无精打采、心灰意冷,于是,不好的事情也就会随之降临了。
萧娘式的言论,朕的小答应,她就是如此的特别,只想好的,不想坏的,你说朕会让她错失在朕的生活中吗?
她说她相信缘分,朕原本不信,朕细细回忆朕的过往、朕喜欢过的几个女子,朕不得不信朕和她是有缘的。在众多美艳的女人中也只有她,朕只想和她,过着普通的夫妻生活相伴到老。
朕以为能真正过一天普通百姓的生活,那已是朕的奢望了。不想却……
唯有和她,有这种感觉,在朕的皇宫里,过上朕梦想过的百姓生活。
这是朕认为的缘分。唯一的缘分。真实的生活,和她。
第76章 两人一起番
无竹令人俗,无肉令人廋;若要不俗与不廋,除非天天笋烧肉。
西院有的是不俗的竹,后面种着一大片,而且还有这不俗之物做成的俗物家什,也是满屋都是。瞧,眼前就有俗物,俗物里还装着一样更俗的东西。肉。
萧娘轻蔑地瞥一眼竹碗里的竹笋烧肉,拿起竹筷挑出一根竹笋放入口中细嚼。
她知道大城市里的人有空就想往乡村田园里跑是什么心情,生活节奏太快总想感受一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不用动脑靠天吃饭的生活。
可这皇宫的生活节奏很有规律,不紧不慢,也不见高楼大厦,皇宫旺的是人气脂粉气,少见的是乌烟瘴气,到处鸟语花香的,哪一处不是花园美屋。皇帝陛下还隔三岔五的到她的西院小住,每次来还每次都觉得这么的惬意享受,有必要吗?
萧娘伸出筷子又从肉里挑出一根笋,正准备放入口中时被皇帝一筷子夹走了。
萧娘拿眼白看了看皇帝,并未气恼也不争辩,又从肉里头挑出一根不俗之物,夹起来,这回,在半空中被皇帝截下了。
于是,如此反复,萧娘夹什么皇帝抢什么。萧娘不气恼,皇帝陛下却很气恼,如此一个解风情的人今天却不解风情。他只想要她给他布菜。
看着皇帝像个小孩子似的幼稚行为,萧娘踢了皇帝一脚,同时夹起一筷煎豆腐正准备放到皇帝的碗里时,皇帝先夹起一块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