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会带上法庭。”贾大方心里又恨又气,既恨死肥婆,又恨那个破坏了自己家庭幸福的张凡!这个混账东西,不管怎么样,自己都要找一个机会好好地整一整这家伙!以报心头之恨!
打完电话,贾大方从小树林里面走了出来,哪知道刚刚走到小树林的出口处,就看到三四个大汉围了过来,贾大方头皮一麻,对面前这些人嚷道:“你们想要干吗?”
“想要干吗?”来人抹了一下嘴,嘿嘿笑了起来,“妈/逼的!听说你已经在网上看到那个视频了?”
“什么视频?”贾大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们到底说的是什么。”
面前为首的男人忽然拉下了自己的裤头,然后把里面的凶器露了出来,嘿嘿笑道:“是不是很熟悉呢?没错,就是它,就是它上了你老婆!”
“我草!你就是TMD那贱人!”贾大方虽然与家里那位死肥婆感情破裂了,但戴绿帽子的感觉还是很不爽的,看到面前那凶物,贾大方一眼就认了出来,怒不可遏之下,贾大方冲上前去,就朝着那男人甩过去一巴掌。
为首的男人嘿嘿一笑,伸手一挡,抓住贾大方的手臂就是一掰!
“嘎达”贾大方清脆地听到了自己的手腕被掰断的声音,顿时惨叫了出来,不过却被对方伸过来的一只手给捂住了嘴!贾大方的惨叫声愣是被捂在了嘴里面。这是在学校里面,这些人既然是来找麻烦的,当然不会让贾大方露出什么破绽出来了。
把贾大方拍晕了后,一帮人把贾大方拖进了树林里面,然后有个长得跟基佬一样模样的男人开始扑到了贾大方的身上,脱衣服,提抢上阵,动作一气呵成。另外几个人负责看风的看风,负责拍摄小电影的拍摄小电影。
昨天贾大方的老婆才成为了主角,今天就轮到他了。不过两个人还是有一个共同点的,那就是,都是受的一方。
拍摄完电影,为首男人又把贾大方痛殴了一顿后才带着一帮人离开了。
………………
“警察同志,我真的被人强奸了!我说的是真的!”
警察局,贾大方同志捂住屁股,拍打着面前小警察面前的桌子,羞愤难当道。说话的同时,贾大方勾了勾嘴角,被打成猪头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怪异的表情出来。
负责接待报案人员的警察是个小女警,看到贾大方的倒霉模样又想笑又不敢笑,这位大叔不会得了妄想症了吧?就他这副年纪,会有人强奸他?
“先生,你确定自己被强奸了吗?”虽然很想笑,但是小女警还是装出了很镇定的表情问道。
“确定!当然确定,非常非常的确定!”贾大方手拍着桌面怒目道,“我的屁股到现在都奇疼无比,这一次可能已经伤害到内部组织了。”
“先生,你是被男人还是女人那个强奸了啊?”小女警的脸上已经浮现起了一抹无可奈何的笑来。
“男人。”贾大方没好气地说道,被女人强奸的话,只要是男人,谁不愿意啊?当然是因为男人非礼了自己,他才会来警察局报警了!
“可是先生,现行的法律并没有规定男人与男人之间的行为定义为强奸罪哎,除非先生你是未成年儿童,这样的话可以被确定为娈童罪,但不会是强奸罪。所以先生,你的投诉报案我们是立不了案的。”女警察很抱歉地说道。
“难道就真的不能立案调查吗?”贾大方并不是不知道华夏国的这项法律空缺,确实如小女警所说的那样,法律上强奸罪明明白白地只适合于女人被侵犯的场合,对于男人未免有些不公平了那么一点。
“先生,对不起,我们不能。”小女警说道,同时大量了一遍贾大方身上的伤痕,说道,“不过先生,你身上所受的伤我们倒是可以帮助你立案调查的,故意伤害罪的罪名倒是可以去调查的。”
“是吗?”贾大方一动,只要能够抓住那帮混球,谁管他是什么伤害罪还是强奸罪呢!“那可真是太好了,警察同志,真是太谢谢你了。”
“请在这个表格上面填个表吧。”小女警从抽屉里面拿了一张表格递给了贾大方。
“哦。”贾大方接过表格,然后开始填写了起来。
填完表格,贾大方蹒跚着走出了派出所,妈的!这一次他可真是倒霉到家了,前被张凡欺负,后被唐副校长抛弃,现在连唐校长都开始隐隐地赞成张凡和唐副校长在一起了,再到如今的他被家里的那位死肥婆背叛,一切的一切都与那个姓张的混蛋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操你/妈的张凡,老子发誓,这辈子一定要你好看!
“嗨,兄弟,刚报警了啊?”
就在这时候,背后忽然有人敲了一下他的肩膀,贾大方扭头好奇道:“你怎么知道的啊?”刚问完,这才发现面前的男人他太熟悉不过了,对方跟着挥上了一拳头上来,贾大方顿时就昏了过去!
接着老贾同志被一帮人抬上了车,接着面包车开到了一处无人的废弃工厂里面,几个基佬轮流把老贾同志蹂躏了一遍。
………………
下午三点,当老贾同志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光了,身上的钱包手机等等一众值钱的东西全部被抢走了。贾大方仰天长啸,泪流满面。
“贾主任,你……你说什么?”
“唐校长,我要请假,我被人强奸了。”贾大方不得不再次说一遍,好不容易才从废弃工厂里面找了一套工人的服装,他这才得以回到家,恰好那个死肥婆不在,他换上了一套衣服,拿了一大把银行卡和现金后就立马出门了,现在,他正身处在兴泰市某一处的宾馆里面。担心被那个死肥婆的人发现自己,他订了两间房,其中一间是用自己的身份证登记的,另外一间则是用朋友的身份证登记的。而他则住进了用朋友身份证登记的房间里面。
唐铃刚喝到嘴里面的一口茶顿时吐了出来,带着怒意道:“贾主任,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贾大方这个人平时在学校里面并不检点,唐铃本能地认为这个家伙是在调戏自己。
贾大方真的是连死的心都有了,“唐校长,我真的没有开玩笑啊!我说的是真的,我被一帮男人给强奸了,而且他们现在正在到处抓我,现在我一个人正躲在外面呢!现在就算是警察也帮不了我的。”因为警察不可能会时刻盯着他保护他的安全,而他也没有证据证明自己被一帮基佬给强奸的事实。所以现在他不得已,只能选择躲在这个地方了,具体的办法他还需要再想想。
“你为什么不报警?”听对方的口气,倒还真不像是在开玩笑,唐铃不由得有些相信了。
“因为警察不可能保护我一辈子的。”贾大方回道,“好了唐校长,我先挂了啊,如果我遇到什么紧急情况,还会打电话给你的,到时候请您务必要帮我一下,要不然,校长您可再也见不到我老贾了啊。”贾大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抽泣道。
唐铃有点犯恶心地道:“那么这学期你带学生去参加华夏全能王知识竞赛的赛事怎么办?”
“这个我还哪里顾得上啊?唐校长,你让其他有才能的人去带吧。”贾大方说道,“谁都行,就我不行,我现在真的没有精力再去做那件事了,唐校长,真是对不起。”
唐铃有些不悦地说道:“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吧,贾主任,你好好休息吧。”说罢,唐铃挂断了电话。天知道这个颇富心机的老狐狸是不是装出来的,对于贾大方,唐铃其实只有一半的信任。
可是除了贾大方之外,还有谁可以带着学生去参加华夏全能王知识竞赛呢?
挂断电话,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的唐铃很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张凡,那对充斥着邪恶,总是喜欢盯着自己胸口看的双眼,那上扬的嘴角,那带了一丝丝邪气的动作,种种,种种……唐铃不自禁地用手按住自己的胸口,仿佛张凡就在她面前在窥视一般。暗暗苦笑,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这个时候怎么会忽然想到他呢?也许真的是自己太喜欢想,思维太天马行空了吧。唐铃暗暗苦笑了一番,为自己的花痴而懊恼不已。
不过话说回来,这时候除了他之外,她还真的想不到第二个人适合带这几个学生去参加华夏全能王大赛了。
想了想,唐铃终于还是打通了张凡的手机。
接到唐铃电话的时候,张凡颇有些意外,当唐铃在电话里面通知他这一次华夏全能王的赛事由他来负责的时候,张凡不由得怔了一下,问道:“这件事不是由贾主任在负责的吗?”言下之意是,这样的肥差怎么忽然会落到我的头上来了呢?
参加这样的赛事学校貌似有不少的补贴,不仅是参赛的学生还有辅导老师,总而言之,比教书舒服多了。
“贾老师生病了,所以这件事由你来负责。”唐铃并没有给张凡拒绝的机会,“报名学校方面已经报完了,后天下午,在京南市会有正式的选拔赛,届时苏江省的所有高中和高等学校都会齐聚一堂,张凡,希望你能够带好他们,别闹出什么岔子来,知道了吗?”
既然校长大人已经这么说了,张凡还有什么好说,自然只好答应了。
“对了,忘了说了,这一次的全能王大赛你就不要指望衣伊跟你一起去京南市了。萧家人在京南市的势力很广,衣伊如果过去,我怕反而会引起不良反应。上一次你打了萧家人,人家至今没有来找麻烦,说不定已经把这件事给忘掉了,所以这件事希望你能够明白。”唐铃解释道,“我并没有要故意阻拦或者拆散你们的意思,希望你能明白。”其实经历了这么多事以来,唐铃已经不反对张凡和自己的小姑子在一起了。
“哦,明白了。”张凡回道。不用唐铃说,张凡也没有打算让唐衣伊跟自己一起去京南市。那个城市他再熟悉不过了,他从小在那里长大,对于那个地方,他有着爱,同样有着恨。
当张凡把这件事告诉李柔的时候,这一次李柔童鞋心里面竟然有些暗暗地窃喜。
……………
李三藩这一觉足足睡了五个多小时,一直到下午五点钟的时候才醒了过来。
小妮子虽说没有什么致命的损伤,但是脑袋上的伤还是蛮严重的,至少脑皮被砸出了血来,现在脑门上缠着一大圈的白布,整个人裹的跟木乃伊似的。
如果不是李三藩脑门上略显的有些金毛狮王的发型,这小妮子怎么看怎么像一只精致的陶瓷器皿,白皙,精致,光滑而又带着素洁的光华。
“三藩姐,你怎么样了?感觉还好吧?”看到李三藩醒了过来,李柔罗宝琳还有刘夏天一骨碌围到了病床边上。
“姐姐,我这是在哪里呀?”李三藩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蛾眉一蹙,“我的脑袋好疼啊,呜呜……”“三藩姐,你怎么了啊?”看到三藩姐忽然嚎哭起来,还叫她们姐姐,一个个嘴巴都撑大了。三人互视一眼,心里同时暗叫一声,糟糕,三藩姐不会失忆了吧?“我头好疼啊,呜呜……姐姐,救救我,我快要死了,好疼,好疼呀!”李三藩双手抱头,面色全变,整个身体都在不断地痉挛和抽搐,浑身仿佛都被抽干了一样!
“快!快去叫医生!”三个女孩子同时惊叫了起来。与此同时,病房的门被打了开来,正买晚饭回来的张凡李母出现在了门口。
“李三藩怎么了?”看到病房中扭曲地跟蠕虫似的李三藩,张凡失声道。“我们,我们也不知道啊,呜呜呜……三藩姐忽然就变这样了。”三个小女生吓得不知所措,小脸上挂满了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