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她注射了破坏脑部神经的毒液,只是他只调查到了蒂娜的行为,却不知道参与者还有苏菲亚。
而就在他调查这件事情的时候,家族那边传来了洛云帆就要和蒂娜成婚的消息,没想到史蒂芬居然这么快就准备和蒂娜结婚了,他不是一直拖延着那桩婚事吗,可是现在怎么突然答应了,是第一夫人在背后给的压力,还是出了什么事情。他无法猜测洛云帆遇到了什么事情,还是那个无情的男人本性如此,在发现夏雪突然失踪后,就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如果是这样,他为夏雪不值,这样的男人更不不配夏雪如此痴爱,他慢慢的走到夏雪面前,俯身近距离的打量着她,修长的手指抬起夏雪已经木然的脸,“夏雪。有些事情一旦错过了,就无可挽回,你和他注定了有缘无份的结局,既然他已经放弃了你,你是否该回头看看到底是谁才是最爱你的那个人。你是否可以考虑移情别恋了。”
云帆,只有你能伤害我
画面上的洛云帆,依然是如此的俊美,轮廓深邃,突然出现在她眼前,带着一种久违的心动,让她的心开始不规则的跳动起来,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再去看他手上挽着的那一脸幸福的蒂娜,她明亮的双眸里露出那胜券在握的幸福。仿佛在告诉夏雪,还是她笑到了最后。
看着那一脸幸福小鸟依然状依偎在洛云帆身边的蒂娜,夏雪只觉得自己原本急切的心情慢慢的开始冷却,可笑,在她就要成为植物人的时候,那个男人却早已美人在怀,她是不是真的很可笑。
突然对自己刚才想要急切见到洛云帆的行为真的是愚蠢至极,手开始不经意的拽紧着,抬起头扫了一眼安斯维尔,看到他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着自己,这是安斯维尔故意用这种手段告诉她吗,是想让她彻底对洛云帆死心,让她忘了那个男人,是的,他成功的做到了。
她得确被深深的刺伤了,看着那依偎在一起幸福的两个人,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在一点点的滴血。原本她不过是想看洛云帆最后一面,便决定从此以后大家相忘于江湖,他可以拥有自己的幸福,而自己则慢慢等毒素发作,可是现在看到幸福的两个人,她却难以忍受的疼痛。
把报纸慢慢的揉成一团,就要扔进垃圾桶里,手忽然又一顿,重新摊开,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把剪刀,慢慢的把图片剪了下来。“为什么,到现在你都无法忘记他,”安斯维尔有点难以理解的看着眼前夏雪的举动。
那个男人已经就要结婚了,可是她居然还是如此的痴心。他难以掩饰心中的妒忌道“你因为他而变成这个样子,你都不恨他吗。”夏雪听到他的话,不由得抬起头来,心中有点一颤,安斯维尔知道是谁把她害成这样了,他居然知道了,安斯维尔走进她,看着她的双眼,然后仿佛看出了她眼里的疑惑道“是的,雪儿我已经知道了是谁对你下了毒手。”这几天他已经通过自己的渠道查出了当日是谁绑架了夏雪,又给她注射了破坏脑部神经的毒液,只是他只调查到了蒂娜的行为,却不知道参与者还有苏菲亚。
而就在他调查这件事情的时候,家族那边传来了洛云帆就要和蒂娜成婚的消息,没想到史蒂芬居然这么快就准备和蒂娜结婚了,他不是一直拖延着那桩婚事吗,可是现在怎么突然答应了,是第一夫人在背后给的压力,还是出了什么事情。他无法猜测洛云帆遇到了什么事情,还是那个无情的男人本性如此,在发现夏雪突然失踪后,就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如果是这样,他为夏雪不值,这样的男人更不不配夏雪如此痴爱,他慢慢的走到夏雪面前,俯身近距离的打量着她,修长的手指抬起夏雪已经木然的脸,“夏雪。有些事情一旦错过了,就无可挽回,你和他注定了有缘无份的结局,既然他已经放弃了你,你是否该回头看看到底是谁才是最爱你的那个人。你是否可以考虑移情别恋了。”
永远陪着你,直到老死
她不想和安斯维尔之间有任何瓜葛,更不希望自己拖累他,不由得硬着心肠道“你这又是何苦,你该知道,你无论做什么,我不会爱上你,你不应该把心思放在一个不会爱你的女人身上。
安斯维尔这样出色的外表,加上他高贵的身世,他应该有自己幸福的生活,不应该是陪着自己这个随时都会成为植物人的废物。安斯维尔的眸子闪耀着某种光彩,听着夏雪的话,安斯维尔只是苦笑,过了好久才悠悠的道“下个星期是他们的婚礼,你想参加吗,我已经收到了邀请。”
夏雪原本站直的背脊一下子僵住了,安斯维尔继续看着她的背影道:“如果你布想见到他,那我就一个人去了。不过我要提醒你,也许这是最后的机会。”是啊,这是最后一次的机会了,她也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趁着自己脑子还清醒着,还正常的时候,如果可以再见到那个让她刻在心底的男人,她也此生无憾了,原来爱情就是这杨,就算对方已经不再爱你,可是你只要看到他是否安好,你就已经心满意足,只要他幸福你就心安。
可是如果让他发现了自己,那她该怎么办,她的头脑里乱糟糟的,猜想着洛云帆如果发现了她的踪迹,他又会怎么自己对自己,是不闻不问,就像对一个陌生人,还是会做出什么来呢,她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很卑贱,没有到最后的那一幕,她根本就无法死心。
到了这个时候,都无法忘记这个男人,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安斯维尔虽然心里难受极了,却还是故作轻松的道“放心吧,我不会让他认出你的,你想,我这么辛苦的才得到你,又怎么可能轻易的放手呢,我是不会让他轻易的从我手中把你夺走的,”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带我去见他呢。把我留在这里,不是更安全。”她实在无法理解安斯维尔的行为,“因为我知道,你见不到他,这一生都会痛苦。我不希望我的女人伤心落泪。”
抛下这句话,便大步离开了病房,再呆下去,他难保自己会后悔现在的决定,他有多么不希望让夏雪见到洛云帆,他不想看到夏雪痴痴的看着洛云帆那双充满了爱的双眸。
可是他却更不希望见到夏雪从此以后成为一个没有任何活力,没有爱的女子,她就这样枯萎的慢慢等死,与其看到这样一个萎靡的夏雪,不如让她见到洛云帆,让她看到那个男人就算没有了她,依然还在那里快活的活着,这世界没有谁离开了谁,就无法活下去。因为人生来如此,天性薄凉,在一起的时候会甜言蜜语,一旦没有了任何情义,那便什么也不是了。
而病房里的夏雪只是怔怔的看着大门口,她没有想到安斯维尔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他真的很爱自己。要忍受多大的痛苦,才能目睹自己心爱的女人去见别的男人。这不是一般男人所做到的,但是安斯维尔做到了,只因为不忍心看到她失望的脸。知道她的心里有多么的渴望见到洛云帆的急切心情。
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
当一身浅金色复古公主服饰夏雪还在发愁,该怎么面对洛云帆的时候,就看到了安斯维尔穿着黑色的骑士装,手上拿着两只面具,夏雪奇怪的看着安斯维尔,而一脸俊美的安斯维尔邪魅的看着她一笑,她突然一下子就懂了,原来安斯维尔所说的让她不用面对洛云帆就是因为面具啊,伸手结果他手中的狐狸面具,戴上金色的狐狸面具,遮住了她鼻子以上的面孔,只露出一双眸子,一双长到臂弯的淑女手套,手中拿着的是安斯维尔早为她准备好的羽毛扇。
让她看上去神秘高贵到了极点。而此时的安斯维尔则一身黑色骑士装,脸上则带着骑士面具,看上去如此的冷酷至极,他们看上去很是般配,就像是王子和公主一样。
身上穿着浅灰色复古公主服的夏雪总觉得这一身打扮很是让她浑身不舒服,可是安斯维尔却非常的欣赏夏雪的装扮,看到夏雪浑身不自在的样子,不由得走过去紧紧的楼住了她纤细的腰肢道“你不想见到他了吗。”听到安斯维尔的话,夏雪停止了挣扎。她不想错过这次机会,而且可以不用直接面对,就这样远远的看着他,这对她来说多么难啊。
晚宴已经开始,通过安斯维尔的介绍,夏雪才知道,这次是洛云帆和蒂娜家族搞的一次化妆舞会。为的是商量俄罗斯黑手党家族的事情。
晚宴现场已经停满了各种豪车,不少带着各种面具的男女都已经进入了会场,有得已经站在了门口,有得也已经走进了舞台。安斯维尔拥着夏雪进了会场,一边低下头小心的对着夏雪嘱咐道“今天来这里的都是黑手党家族里的高层。特别是蒂娜的范德森家族,今晚你一定呆在我身边,这样才不会引起我哥的注意。”
夏雪只是茫然的透过面具看着眼前一身黑色骑士装的安斯维尔道“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你到底喜欢上我娜一点。”她不过是一个豪门弃妇,什么背景都没有的女子。论外貌和家势都比不上任何人,更何况她还是将死之人,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吸引安斯维尔。
顿了顿继续道“还是因为你什么都想和你哥争,就算是他的女人你也想抢呢。”她无法相信安斯维尔对自己的痴情,只能这样揣测,要知道当初确实安斯维尔把她掳到俄罗斯。
“确实刚开始我的初衷,只是为了报复他,只是后来,我自己也已经分不清对你是什么杨的感情了,夏雪也许过去对你确实是因为报复的心里,所以我接近了你,只是到现在难道你都不了解我的心吗。你清醒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不要再浪费在相互猜疑这种傻事上了,我只希望你能了解真正适合你的人是我。”
夏雪听着安斯维尔轻描淡写的话,却淡淡的没有任何表示,在她的心里早已经被即将要见到洛云帆的喜悦填满,就算她知道安斯维尔的心。但是她的心也不会动摇。只因为她天性如此。对感情从来都是一路走到黑,不到尽头,不会回头。
我在你眼里是如此的不堪
夏雪正准备寻找着洛云帆的身影,却已经被身边的安斯维尔拉着走进了宴会中央,走了进去,夏雪才惊讶的发现原来化妆舞会是这样的,所有的人带着各种式样的面具,衣着华丽,没有人知道站在你对面的人是谁。
那些高贵的装扮,优雅的姿态,一看就知道来自上层社会,来这里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人,和黑手党的家族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很多人已经翩然起舞。拥着舞伴,而安斯维尔则小心翼翼的拥着怀中的夏雪,一边向侍者要了两杯红酒,递给夏雪一杯,一边面具外的双眸搜寻着洛云帆的身影。
虽然大家都带着面具,可是很多人却还是都认出了对方。夏雪心不在焉的端着手中的红酒,双眸急切的在舞池里搜寻着,期盼着能够从那些双拥的人群中找到那熟悉的身影,心口好像被什么紧紧的揪住了。
、自从被蒂娜绑架后,到遇上安斯维尔,她已经足足几个月没有见到他了,她真的好想他,一想到自己体内的毒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发作,她就永远也见不到洛云帆,她的心就不由自主的疼痛起来。
脚步变得焦虑起来,在人群中像是酒鬼一样搜寻着,差点撞上酒店的侍应生,却一无所获,而身后的安斯维尔则紧紧的跟着她,看到她定定的站在那里,呆呆的样子,心中酸涩不已。站在他身后,看着她那萧瑟的背影在舞厅的灯光下,看上去如此的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