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是令人心颤的触感,她惊讶地张开嘴,想要说话。
但嘴才一张开,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便被秦朗给堵住了。
她来不及反抗,只好如同刚才一样,任由他长驱直入。
这一回,却与刚才的感觉不同,她没有那般惊恐与慌乱,反而象喝了醇酒一样,有些晕眩,有些沉醉。
秦朗没有遇到反抗,更加确信安静是默许了自己。
他细细地吻着她,手拉住了她的衣襟。
☆、终于被他得逞1
安静迷蒙中突然觉得颈间发凉,有凉凉的手指在她的肌肤上滑过。
她猛然醒悟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一下惊吓不小,连忙抓住了秦朗的手,止住他。
“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秦朗轻声问。
看看自己的手指,指甲修剪得很整齐。
再看安静的光滑的脖颈和微敞的胸口,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按说她没有受伤。
不过,透过被解开的衣襟,看见衣下若隐若现的风光,让秦朗止不住呼吸一窒。
知道她身材不差,却没有想到会好成这样。
这个女孩子,真是会隐藏自己的美。
“没有。”安静回答,突然屈起一腿,朝他狠狠地顶了过去。
秦朗没有防备,正好被她用膝盖顶在腹部,疼得弯下了腰,两手捧住受伤的部位。
安静急忙推开他,溜下了床,溜到门口,背靠在门边的墙上,警惕地望着秦朗,随时准备着逃出去。
秦朗好一会才恢复正常,坐在床边抱怨:“你干嘛?如果弄出内伤,看你怎么赔偿。”
“你还想要赔偿?”安静恼火地说,“大色猫,别以为我刚才说不跟你计较就以为我好欺负。你出去,不许再赖在我这儿。”
秦朗郁郁地看着她,看得出来,她是真的生气了。
安静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女孩,不是真的惹恼了她,她不会说出赶他走的话。
这种情况下,又不好对她用强。
郁郁地说:“谁欺负你了?刚才不是你自愿的吗?好好的说翻脸就翻脸。”
“我自愿?”安静大声说,“你有没有搞错?我从来没有答应过要嫁给你。”
细细回想,确认自己刚才的确没有失过言,答应过他什么,于是放下了心。
“可是你也没有反对不是?”秦朗摊摊手。
“我现在反对了。好了,你走吧,我这儿没办法再留你。”安静语气坚决。
过去,她从来认为自己对秦朗担着责任,可是没想到今晚事情竟演变成这样。
她不敢想象,再跟他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会发展到什么地步。
秦朗稳稳地坐在床边,没有挪动半点。
忧郁的眸子看着她问:“你要赶我到什么地方去?”
夜晚把他赶出去,独自流落街头,安静于心不忍。
可一想到他刚才的恶劣行径,又气不打一处来。
硬起心肠说:“你想到哪去就到哪去。你不是会变吗?你变点钱去住酒店好了。对了,我这儿还有点零钱,都给你吧。”
别过脸,不敢看秦朗的眼睛。
他的眼神太忧郁太无助,她怕自己看了会心软。
秦朗见眼神攻势无效,只好转而采取赖皮战略。
他往□□大刺刺一躺,说:“我变不出来。这两天变吃的已经把法力用尽了。至于你的钱,连住一个晚上都不够,还是算了吧。”
安静对他的无赖行径束手无策。
咬牙切齿了一会,一横心说:“你不走?好,我走,这个地方让给你好了。”
气冲冲从床头抓起包,拎了就要往外走。
☆、终于被他得逞2
他不走?好,她让他,算她倒霉,今晚到公司去混一晚上好了。
秦朗连忙抓住她的手,把她拉住。
劝道:“安静,别生气,我不再冒犯你,还不行吗?”
安静才不相信他的话。
“不行,你这个人,哦不,你这个猫口是心非,谁知道你会怎样?”
秦朗突然悟到了什么,探起身问:“安静,你不肯接受我,是不是因为我是猫?如果我不是猫呢,你还肯不肯嫁给我?”
“你不是猫还能是什么?”安静嗤之以鼻。
就算他变成了人的模样,他本质上也还是一只猫。
若非如此,他以为她会每晚跟他同床共枕,甚至默许他抱着自己睡觉?
秦朗爬起身,站到安静面前,深深地凝望着她问:“如果我是人呢?如果我是人,你会不会考虑我?”
安静不想再跟他胡搅蛮缠下去。
这些日子的亲密接触,她太了解他的本性。
这家伙就是会演戏,就象今晚吧,一会扮无辜,一会扮无赖,这会儿又扮深情,谁知道哪个才是真的他?
或者说,谁知道真正的他是什么样的?
她才不想再被他骗。
拔开他的手说:“我管你是什么,秦朗,我这个人不喜欢伪装自己,也痛恨别人在我面前演戏。你还是收起这一套吧,我走了。”
听见“演戏”二字,秦朗突然有种大事不妙的预感。
如果安静知道他假扮作猫妖,骗了她这些日子,她会不会发飙?
别看她表面文文静静的,可一旦生起气来,那风暴可是不容小视的。
见安静快要走到门口,顾不得多想,急忙赶过去想阻止她。
“安静,你别走,我不赖在你这儿还不成吗?或者我试试看,看能不能再变回猫的样子,住猫屋。”
安静听他说得可怜,忍不住想笑。
不过知道事关大局,一旦她笑了,这家伙又会顺竿爬,把她吃得死死的,于是苦苦地绷着脸,不敢露出半丝笑意。
紧绷着脸问:“你还能变回去?要是你能变回猫,那当然是万事大吉。可是,如果你变不回怎么办?”
“变不回啊,”秦朗可怜兮兮的样儿说,“如果当真变不回,也不能让你一个女孩子露宿街头啊。大不了我出去,哪都能混一晚,对吧?想我当初流浪在外的时候,哪个屋檐底下不能睡一觉?”
察颜观色,知道安静的心思已经有所活动,她还是会吃软的这一套,所以重新开始扮无辜。
安静经他提醒,蓦然想起了刚捡到晴朗的情形。
它全身脏兮兮的,还受了伤,肚子也瘪瘪的,象是很多天没吃过一顿饱饭的样子。
叹了口气说:“算了,我有地方住,这儿让给你吧。对了,你不如试试看,能不能变点证件出来,找个工作,好好过日子。”
秦朗见说来说去,她还是不肯改变主意,还是打算出去,不禁急了。
一个女孩子,大半夜的出去,太危险。
拉住她,想着说辞。
恰在这时,窗外突然一片闪亮。
☆、终于被他得逞3
亮光照亮了整个天际,映在了安静的脸上,把她的脸变得惨白惨白的。
闪亮过后,夜空突然陷入了黑暗,不知是不是刚才眼睛被强光刺激的原因,这黑暗显得尤其的黑。
安静连忙捂住了耳朵。
闪电过后,会是炸雷,这是肯定的。闪电这般亮,那个雷肯定不轻。而她,偏偏就害怕打雷。
秦朗瞧出她的惊恐,连忙把她拉到自己怀里,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前,护住她。
“轰隆隆——”
炸雷如约而至,距离很近,象是就在头顶炸开了似的,连电灯似乎都随之晃了几晃。
安静伏在秦朗胸前,紧闭着眼,直到雷声完全消失不见,才抬起头来,轻轻吁了口气。
若不是秦朗护住她,她肯定会吓得打哆嗦。
秦朗轻轻放开她,走到窗前,探身瞧了眼窗外的夜空,缩回身子,把窗户关好,窗帘拉好。
暗自庆幸,幸好刚才安静及时阻止了他。
否则,这窗户大大开着,外面的人都看得见里面,岂不是会白白被人看好戏?
若是被个多事之人给录下来,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庆幸之余,又觉得不太踏实,总觉得心神不定,象是要发生什么事情似的。
忍不住揭开窗帘的一角,往外看。
外面同平常一样,是小区的另外几幢房子。有人在房子里面活动,不少人纷纷开始关窗户,因为豆大的雨点已经落了下来。
也许,只是他的错觉吧。
也许是某扇窗户里的人正好看向他和安静这个方向,所以,他才会有被人盯梢的感觉。
放下窗帘,秦朗转身对安静说:“下雨了,还打雷,没办法出去。安静,别生气,你看,这是天意要我们今晚住在一块,你说是吧?”
真真是老天也在帮他啊。
他的话刚说完,窗帘外面又是雪亮一片。
安静马上变了脸色。
秦朗连忙拉过她,把她拥在怀里。
安静却不肯再让他保护,用力挣开他,走到椅子跟前坐下,关掉电脑。
边关边说:“一个雷而已,有什么好怕的?秦朗,今晚你睡床,我在这儿将就一晚。等明早雨停了,你就搬出去。要是你不搬,就我搬。”
逞强说完这番话,连忙捂住耳朵,不敢听雷声。
算了,算她倒霉,今晚就在椅子上将就一晚吧。
她不敢睡床,不用想也知道,如果睡床,秦朗那个无赖肯定会爬到□□来,跟她挤在一块的。
秦朗无声地来到椅子跟前,圈住她。
直到这个雷声消失,才凑到她耳边说:“安静,你有没有觉得,今晚的雷特别响,特别反常?”
安静经他提醒,想想觉得他说得没错,都是秋后了,雷应该不多。
象这样的炸雷,更是少见。
莫非,这雷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含义?
再转首看见秦朗凝重的脸色,她突然想起了各种民间传说。
传说,动物成精是遭天谴的,必须得经受天劫。
莫非今晚这非同寻常的雷是争对秦朗来的?今晚他要应劫被雷劈?
☆、终于被他得逞4
安静这样一想,不禁焦急。
秦朗虽然对她耍无赖,对她无礼,可他本质其实不坏,没见他做过什么坏事。
这样一个活生生的生命,被雷劈掉岂不是很可怜。
而且是在她面前被劈,她怎能眼睁睁看着,坐视不理?
安静惊讶地问:“你是说,这雷会劈你?那怎么办?有没有法子避开?我能不能帮上忙?你快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帮你。”
秦朗见她上钩,愁眉苦脸的样儿说:“你能帮我吗?我怕你做不到。”
眼见窗外又是雪亮一片,安静焦急。
催促道:“你快说啊,你不说怎么知道我做不到?”
“我怕我说出来会被你误会。”秦朗故意卖着关子。
“你快说。”
安静大吼,气得直想把秦朗痛揍一顿,都什么时候了,他还磨磨叽叽的。
他就不怕他的小命丢掉吗?
秦朗在又一通雷声过后,才说:“你看,这三个雷都特别响,但是都没有劈到我。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因为有你在旁边罩住我。”
“我?”安静惊奇地指着自己,“我又不是避雷针,我能起什么作用?”
“避雷针避的是普通的雷,避不了这种天谴。”
秦朗大言不惭,胡乱编造着措辞,也不管骗人会不会遭天谴。
“你出生的日子好,身上带有特殊的气场。所以,我在你身边呆得久了,会变成人。今晚,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就可以安然度过困境。安静,是你把我变成人的,你忍心看着我因为你丧失性命吗?”
他的表情严肃,说得煞有介事,安静一时弄不清该不该相信他的话。
她身边从来没有养过别的宠物,不知道别的动物跟她在一起呆久了会不会成精变人。
可是吧,这种事又不能做试验,这是要命的事啊。
安静犹豫了半晌,只好勉为其难答应:“好吧,今晚我跟你呆在一块,寸步不离。但是你得答应我,不许对我无礼。刚才那种事情,不可以再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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