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旁边有人解释,说他是斜眼,这位小黑才放过那位可怜的残疾人。
这只是他们的一个小方面。
我们村里的一个姑娘,天天出去扒蚬子,被那些人中的一个小头目看上了。
这位姑娘已经有了对象,眼看就要结婚了。也不知是她昏了头,还是真看上那位小头目,两人竟然勾搭成奸,弄得无人不知。
姑娘的对象知道后,愤而前来捉奸。
面对着菜刀,那位自诩黑社会老大的兄弟,也是拎着裤子,跳墙而逃。
这位老大第二天带着人,把姑娘的对象好一顿打,家里砸得唏哩哗啦的,算是找回了面子。
从这件事上,我看出这些黑社会团伙的弱点来。
那就是,他们只是披着狼皮的一群羊,只配欺负欺负老百姓,榨取本来不属于他们的钱财罢了。
他们其实不算是黑社会。要是非说是的话,也就是农村黑社会。
单个算起来,他们并不让人惧怕。他们比农民强的地方,就是他们初步有了组织。几十个人打一个,当然轻松获胜。
一人拿着一根棒子,冲进家门把人家砸得唏哩哗啦的,却很少听说过砸死谁了。
派出所来了,他们一样要点头哈腰,领着人家下饭店,过年过节送钱。
这样的风范,哪里有我看过的香港录像里的那些黑社会风光?
看人家,刀光剑影,行侠仗义,枪林弹雨,面不改色,多方让人神往啊!
那才是黑社会。
从这些人身上,我再次体会到拳头的好处。只是一想到那些戴着大盖帽的人,我又有些犹豫:长大了,我到底是当大盖帽好呢,还是当黑社会好呢?
请大家投票,留言,给个建议,到底用第几人称合适。
第五篇第一次亲耳听到贪污这个名词
第一次进城时,我和所有第一次进城的人一样,在好奇的同时,感到无比的兴奋。
城里的一切,对我都是新奇的。从高耸的楼房、宽阔的马路、数不清的汽车、一条条的斑马线,当然,还有那穿着靓丽的女人。
——秦寿生
在我的努力下,我以全校第一,全县第五的成绩,被县重点中学一中录取了。
得到这个消息,学校高兴、爷爷奶奶高兴、村里人高兴,远在城里的姐姐也高兴。
姐姐给我来信了,鼓励我要努力学习,考到城里去找她。
对我要姐姐来看我的要求,姐姐“无情”地拒绝了。
在信里,姐姐说:“小流氓,你已经长大了。姐姐再抱你,就不是抱弟弟的那种感觉了。”
我看着信,拿出一直保存的姐姐当初留给我的那张纸。
那上面可清清楚楚地写着:“如果你只想成为拥有女人的男人,那写信给姐姐,姐姐会让你成为男人的。”
我真的可以成为姐姐的男人吗?我真的可以拥有那么迷人漂亮的姐姐吗?
摸着下颌稍微有些黑的汗毛,我有些出神地想着。
通过通信,姐姐对我的身体状况了如指掌,给我邮寄来不少的衣物,让我在去县城上学时,不至于显得太寒酸。
在信里,姐姐和我调笑,要我将来还给她一座金屋,算是对她的报答。我回信时,可是满口答应。
姐姐对我的关爱,从字里行间都体现出来。
姐姐在信里说:“县城虽然不比城里,也算是城市了。那里的人也瞧不起农村人,你到了学校,不要犯倔脾气,别和城里人发生冲突。你那个学校是个重点学校,一些学习不好的学生,都走后门进去。他们的家长都是或大或小的官,不好惹。县城不是秦家村,大家都让着你。出事了,可没人能救得了你。”
姐姐还是一直把我当小弟弟看。事实上,别的不说,这忍字我已经学会了。
从被黑社会打了一耳光起,我就深刻认识到,面对自己不能抗拒的人时,应该如何去做。
我会牢牢记住他们给予我的羞辱,会放在心里最深处。等我有能力回报他们的时候,我再从心里拎出来,挨个找他们算账。
我是第一次单独出门,第一次到县城来。
看见“高大”的楼房,来来往往的汽车,我的心差点蹦了出来。
在电视里,我看过比这里更热闹的场景,还看过天安门广场。可那种感觉,不会有身临其境感触得深。
县城里的人没爷爷奶奶说的那样坏。
爷爷奶奶可是把城里说得非常恐怖,什么杀人犯、抢劫犯、强奸犯遍地都是,还有专门抓小孩的,抓起来就走,倒把我吓得够呛。
想在想起来,现在的时代倒有些符合我爷爷奶奶的描述。那时候,绝对不是这样子的。那时候,刚刚开始乱,人们刚刚开始学坏,还没到现在的程度。
我一路向人打听道路,走了几里路,就找到了学校。
一进校门,我就见到了一个熟人。
他乡遇故知。当时我的感觉很难形容,简直可以用热泪盈眶来形容了。
这个熟人,就是我在初中时的同桌。
同桌名叫李文君,是个很不错的小姑娘。当然,有我调教的功劳。是我把李文君调教成一个纯粹的女人的。
不知道是喜欢我了,还是被我摸得舒服,初中三年,学校每次分班,李文君都跟着我,和我同桌。
我问李文君:“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
李文君嘻嘻笑着,就是不回答。
我估摸着,她肯定不是想继续被我摸,可能是看中我的学习成绩。
三年来,李文君的个子长了不少,人也变漂亮了,胸也大了许多,让我看着直流口水。
可惜,李文君可以忍受我摸她的腿,打她的屁股,对自己的前胸护得非常严密。除非偷袭,不然,我是碰不到的。
跟了我三年,成果是显著的。
李文君和我一样,也考上了县重点中学。
直到初中毕业时,我才知道李文君为什么能一直和我一个桌。
她的爸爸是镇子里的副镇长,搞定这么点小事,那不是手拿把掐的事情。
知道了李文君的家世,我吓了一跳。据说,李文君的爸爸和镇子里的混子关系很好。要是他知道我老是摸他姑娘的大腿的话,肯定能砸断我的大腿的。
看来,以后调戏女同学的时候,要打听清楚底细才行。
李文君刚走出县一中的大门,就听到有人喊:“文君妹妹。”
听到这熟悉的声调,李文君打个哆嗦,回身就想跑。
跑出两步,李文君想到现在不是初中了,自己和他未必能分到一个班级,他再也摸不到自己的大腿了,就不害怕了。
我看见这丫头想跑,有些着急,快跑两步,追上李文君,笑眯眯地说:“我可是两眼一抹黑,见到你,正好帮我领道。”
李文君撅着嘴巴,梗梗着脖子,看也不看我一眼,不屑地说:“你谁啊?我凭什么给你领道?”
我当时就气坏了。
这死丫头,难道以为到了县城,到了高中,就可以不怕我了?
不管周边有学生经过,我拽过李文君,对着她的小屁股就是两巴掌。
李文君可能没想到我这么大胆,脸当时就红起来,和猴子屁股似的。
见我还要打,李文君急忙拎起我的行李,狼狈逃窜。
我得意地笑了,心说:“小丫头,你怕什么,我都知道,还敢和我来硬的?”
李文君非常郁闷。陪我到学校办理了住宿手续后,又被我拖着,出门请我吃饭。
没办法,李文君平时兜里零花钱就多,被我骗来不少。
现在知道她镇长闺女的身份,我更要吃她了。
估计是我的余威还在,李文君乖乖地和我一起出门,找个小饭店,要了两个菜,两碗米饭,我俩就吃起饭来。
这可是我第一次下饭店。看什么都觉得稀奇,眼睛都有些不够用。
饭店里人来人往,非常热闹。有一声不吭,吃完就走的;也有在那里大声说话,像打架似的;有一对“含情脉脉”,互相凝视的,那就是我和李文君了。
李文君已经吃完了午饭,吃了两口就不吃了。两盘菜,两碗米饭都让我一个人给造了(吃了)。
对我不要脸的耍流氓,李文君早已习以为常,很快就和我说笑起来。
我问李文君:“你们女生宿舍也是那种大通铺吗?”
我们男生宿舍,就和古代的车马店一样,上下两层大通铺,一层能睡几十个人。
看到那种宿舍的时候,我险些晕了过去。
我家虽然是农村的,可也没住过这么差的地方。
我习惯了一个人睡觉,要是有谁打呼噜、磨牙啥的,估计我要失眠了。
要不是穷,我一定要到外面找个房子住。
李文君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住我姑姑家,不在宿舍住。不过,男女宿舍应该是一样的。”
想起要在那个牛棚里呆三年,我愤愤地说:“学费那么贵!偏偏我们住的地方那么差,哪有道理啊!”
李文君不屑地说:“都被贪污了呗。”
“什么?贪污?”我奇怪地问,“以前总听电视上说贪污、腐败的。到底什么是贪污、腐败啊?”
李文君奇怪地看着我,像看天外来客似的。
过了半天,她点点头,自言自语地说:“也是,你这样的土包子不知道贪污腐败,也是正常的。”
见我有点恼羞成怒,李文君心虚地向四面看看,赔笑说:“不许在这里耍流氓,我告诉你就是了。”
李文君说:“把公家的东西拿到自己家里,就是贪污。胡乱花公家的钱,就是腐败。学校里的人肯定是把钱花到别的地方,或者是放在自己腰包里,所以才没钱修宿舍。”
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惊讶地说:“怎么可以这样啊?就没人管了吗?”
我并不是在戏耍李文君,而是我确实不知道可以这样做。
今天,我又学了一招。既然大家都可以贪污、腐败,我当然也可以啦。
你们都这样,为什么不允许俺这样啊!
明知道不可能,我还是抱着万一的想法,撺掇李文君:“咱们合作怎么样?”
李文君狐疑地说:“什么合作?”
我用诱惑的口吻说:“你们家出钱,我出力。咱俩租个房子一起住。晚上我帮你辅导功课,怎么样?”
李文君脸一红,呸了一口:“死流氓,对我不怀好意。那样,你晚上使坏咋办?”
我感到很冤枉,委屈地说:“要是不怀好意,在咱学校边上的苞米地里,我都把你按倒多少回了。”
可能是想到我辅导她学习的好处,也可能知道我最多摸摸,过手瘾罢了。李文君仔细想想,留下模棱两可的话:“我问问我爸,看他同不同意?”
从李文君身上,我又学到了一招。那就是怎么拿捏女人。
就比如李文君,她虽然知道我老对她耍流氓,却因为我学习好,总是忍受着。
因此,在我有了钱,有了地位后,我就利用这两点,让很多身份高贵的女人,自诩清高的女人躺在床上任我奸淫。
大家把看第一人称小说的感觉告诉隐士,可不可以?拜托了。不管留言,投票,还是到群里去发言,隐士都感激不尽。
第六篇同居生活的苦恼
从性格上说,我不是太合群的人。
往好了说,是我有些孤僻;往坏了说,那就是我这个人有些高傲。
性子是天生的,即使我努力去改,也会偶尔显露出来。
这样的性情,不管从事什么工作,想成功都很难。
——秦寿生
回到学校,躺在硬邦邦的床板上,我有些郁闷。
考上大学,对我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如果知道县一中是这样的条件,我宁可在镇子里的县二中上学,天天通勤,也比这里好。
在学校住宿的,都是农村的学生,也有下面镇子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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