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儿子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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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儿子重生了-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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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手绢撕开配合上小木棍给小兔子包扎上了…

如果大狗毛毛是一个人,此时它肯定冷汗直冒,黑线无数,在它还没用它的大脑袋想通眼前这意料之外的情形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时就闻到了生人的气味儿,立即做出了防御的姿态獠牙龇了出来,凶相毕露的看着一个方向。

慕云昌去队长家死缠烂打借粮去了,沈修然见众人散了便重新去看聂曼卿,却没想到她被那大狗一路牵着不知道往何处去,便跟了上去,知道那狗鼻子灵只是远远的缀着,直到聂曼卿和大狗停下来,他才跟了过来,没想到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嘴角不禁抽了抽,他十分想知道这丫头的脑袋到底是什么做的,自己都虚弱的打摆子了,还这样…

聂曼卿感觉到大狗的异样转头看到了来人,高高瘦瘦的影子斜印在土坡上,脸上的神情晦暗不明。

“你…你怎么来了?”聂曼卿对他刚才首先放弃了大狗毛毛还是有点好感的,此时重新看到他有些惊讶,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已经没了力气,肚子还痛的不行。

沈修然看到这张面无血色的小脸,有些发白的嘴唇,还有她汗湿的刘海,心里莫名的感觉刺刺的,觉得自己实在是没用的很,这种感觉即使是在父辈被关押时也没这么强烈。他此时同样饥肠辘辘,一无所有,只有口袋里一点回家时买来还没来得及给这个小东西的奶糖…

沈修然没有说话,忽略掉那只大狗恶狠狠的表情,走到了聂曼卿跟前掏出了一颗剥了皮直接塞到了她的嘴巴里。聂曼卿感觉到嘴巴里的味道倏然间睁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甜甜的带着奶香,她也只是有一次尝过这样的味道。

想到刚才看到大狗从那个土洞里叼出了这只兔子,沈修然便想去扒拉开那草丛看看里面还有其它东西没有,只是刚动了下,大狗已经忍不住扑了上去,那可是它的储备库,怎么可能随便让人接近啊…

“别,别打,别打架啊”聂曼卿含混的叫道,她还没反应过来两只就扑在了一起。这打架可非沈修然的意愿,大狗护食心切,此时可听不到聂曼卿弱弱的喊叫。

虽然整体来说沈修然体积叫大,大狗稍小点,可是大狗长期以来凭借本能自力更生,天天吃肉,精神和身体都相当的强悍,正常人遇到它都得被它给生撕了,更何况说每天只吃几个黑面窝头喝点白开水似的粥的人。

不过沈修然也不是好惹的主,虽然因为能量不足,力气也小了点儿,但是对付这只狗却是够用了,最终以沈修然一手按着大狗的大头,腿压在它的腰上,停了下来。如果不是觉得这只狗还有点用处,沈修然直接就用腰间别着的一把军刀了。

“服不服?”沈修然狠狠的看着大狗,一拳打在它的身上,让大狗惨叫起来,原来凶悍的眼神变的似乎多了点畏惧。

“沈修然,你,你别欺负毛毛…”尘土落下,聂曼卿也看清楚了两只的情形,吞了吞口水拍着胸脯心惊胆颤的说道。

沈修然转眼了看下聂曼卿,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儿,明明就是一个弱者,倒是同情心泛滥的很,对弱者都有同情心了,当初自己或许就是一个弱者才被她同情了吧…

沈修然放开了大狗毛毛,它倏的一下窜到了聂曼卿的背后,也不去护它的食了。这让沈修然顺利的扒开了那草丛,划拉了跟火柴看清楚了里面的情形,沈修然还以为会看到点别的动物,结果里面除了几根骨头就是三只大小不一的兔子,一只吃剩下一半儿血淋淋的,两只都被咬断前肢不能动弹,沈修然有些黑线,这狗是捅了兔子窝吧?!一个念头在沈修然心里升起,这要是被聂曼卿看到,她是不是会都给它们包扎包扎…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吃肉的多面意思你们懂的…

13吃肉记(下)

沈修然看了洞里面的情形重新将草盖上转身看聂曼卿,发现她还坐在地上,双手抱在腹部,蹙着细眉额头隐见细密的汗珠。此时可不是夏天,初春的天气温度都在十度以下,还有可能下雪,地上只有几根枯草,即使有太阳肯定也是冰凉渗骨。

“你坐在地上干嘛?暖成热炕睡觉吗”沈修然说了句,想到这孩子身体那么弱还一点也不注意…

“动不了…”聂曼卿弱弱的说了句,听着沈修然的话她就觉得气人,瘪了瘪嘴巴眼泪就要出来了,地上凉的她本来就酸痛的腰腹加剧了不少,加上出了点冷汗在蒸发,从内到外都是冷的,浑身冰凉的想死,残存不多的力气更是被这冷气抽的所剩无几了,想起来都起不来了,只好积攒点力气,却还被这个人笑话。

沈修然不知道自己说出口的话变成了小刺,看到聂曼卿眼中有了水汽,那一副想哭又憋着的样子把他吓了一跳,有了上次的教训,他赶忙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蒸发着冷汗的额头冰凉凉的似乎没有温度一般。这应该不是发烧了,估计是冷的,沈修然这样想着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给聂曼卿披上,左右看了下,收集了一堆枯草垫在地上走近聂曼卿准备把她抱起来。

“你干什么?啊,别碰我!”沈修然不由分说的靠近了聂曼卿两只手一只到了她的腿弯一只扶着她的后背将她猛的打横抱了起来,聂曼卿立即就僵住了,手脚无力的挣扎,声音稍微大了点的叫道,隐隐带着恐慌。如今这个时代男女大防还是很严重的,更何况是聂曼卿这样自小被母亲教育着的保守乖乖女,当初是累的不行又晕乎乎的才趴在了慕云昌的背上,还有夏雪玲在,穿的又比现在厚多了,比较有安全感,后来在火车上那么拥挤,那么累,谁也不会计较,此时荒郊野外,即使隔着棉衣被一个人这样亲密的抱起,这种异样的接触让她窘迫又害怕,更何况还是沈修然这样在她心目中已经判为“流氓”的人。

“再动扔你到地上去!”沈修然没想到聂曼卿在清醒时这么抗拒他,看她刚才眼中积蓄的泪已经落了下来,仿佛他在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沈修然有些烦躁的凶了句聂曼卿,让她一下子顿了动作和声音,咬着唇,瞪大了眼睛带着控诉看着沈修然。

沈修然将聂曼卿放在了草垛上,给她紧了紧衣服,看着她脸上碍眼的泪珠想也没想的伸手抹了一把,聂曼卿想躲没躲过去,被那粗糙的手掌抚过,直感觉像是冬日里凛冽的寒风吹过一般,让她本来苍白的脸出现了红痕。

沈修然愕然的看着那红痕,又看了看自己已经长出茧子的手,心下感觉自己似乎太鲁莽了,却不知道说什么好,沉默着回身捡了一些干草和枯枝在她面前点起了一堆火。暖意袭来,聂曼卿这个时候也知道了沈修然的用意,不过仍旧气他不仅动作粗鲁还凶她…

“在这里等着我!”沈修然说了句看了眼之前聂曼卿包扎好的那只奄奄一息的兔子,拎起来转身就走。这条沟距离村子附近唯一的小河还是挺近的,沈修然准备把这只兔子给处理了,反正洞穴里都是兔子,吃哪只都是一样的,这只还稍微大一点…

“你…”聂曼卿看着沈修然拿走了那只兔子有种不好的预感,又听到他命令她不许动,本来就气哄哄的更是生气,一扭头鼓着脸心想烤烤火积攒点力气就回去,她才不会等着他。此时正值半下午,太阳是一天中最暖和的时候,又处在避风的地方,聂曼卿嘴巴里的糖还没化完,眯眯着眼烤着火休息终于算是舒服了点儿。大狗因为被沈修然教训的怕了,只窝在聂曼卿身边趴着,对沈修然的行为是敢怒不敢言。

“你杀了它?!”不到二十分钟沈修然就回来了,拎着被剥了皮洗干净的小兔子,让还没来得及走的聂曼卿瞬时被沈修然手上的东西给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说道。

沈修然看了眼聂曼卿坐在了火堆对面用在路上捡的小木棍穿起了那兔子架在火上烤。

“你这个凶手!”聂曼卿想到刚才那只兔子的可怜样,瘪着嘴巴气愤的控诉道,只是声音软软的没一点力道。

“你以为我不杀它,它还会活多久?”沈修然淡淡的说着,边烤肉边用刀划开外层。

聂曼卿此时也攒了点力气了,知道自己拿沈修然没办法,只想赶紧离开这地方,起身便要走。

“坐下!”聂曼卿刚站起来,沈修然察觉就说了句,聂曼卿哪里会听他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要走,只是刚跨了一步就落到了一个硬梆梆的怀抱里。沈修然另一手还在烤着肉,怕聂曼卿走掉就站起来转了个方向用另一手将她箍在胸前坐到了之前聂曼卿坐的草垛上,像是半抱着一般。

“放开我!你这个坏人!凶手!”聂曼卿这回真怕了,挣扎着用手打着沈修然环在她腰间的手,嘴里骂着自己能骂的最狠的话。

沈修然只是单纯的想让这小东西吃点肉补充点能量,她却似乎一点也不领情,此时在他怀里乱蹭着,让他感觉怪怪的。

“别乱动,给你糖吃…”沈修然压下心中的异样将手里的兔子放在边上的草垛上,从口袋里又掏出一颗奶糖,剥了皮往聂曼卿的嘴巴里塞,聂曼卿重新被塞了颗奶糖,顿了下,似乎在回味又似乎在犹豫,几秒钟后便一撅嘴将糖吐了出去…

“谁稀罕你的糖,放开我,呜呜呜…”聂曼卿继续挣扎,低头咬在了沈修然还没来得及撤走的手上,只是咬了下,牙齿就被那骨头咯到了,有些绝望的抬头继续骂着沈修然这个“坏人”。

聂曼卿被塞了糖后突然不动了,沈修然还以为这小孩果然有糖万事足,没想到她咂吧了下嘴巴很是“大义凛然”的吐了出去,从他的角度看去,那撅着的嘴巴变的亮晶晶的,润泽的淡粉色,像是春天时盛开的桃花,神情又像是小女孩的撒娇一般,这引发了他体内的饥饿感,似乎只要尝到了这唇的滋味便能饱腹一般,鬼神神差的便伸手扭过她的脸覆了上去含住了那两瓣他早就垂涎的唇,小小的一点,一张口便全部覆盖住了,比预想的还要甜蜜,还要软糯…

这突如其来的吻让聂曼卿全身一僵,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闭着双眼放大的脸,感觉着嘴唇上传来的吸力和陌生的味道,就算她再傻也知道现在是在做什么了,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呜呜的叫着,双手猛的推拒着沈修然,身体向后退着,却是躲不过那张大嘴…

沈修然感觉到嘴巴里的香甜加入了咸涩才猛然间回神,离开了那让他差点忘乎所以的唇。聂曼卿的脸憋的通红,嘴巴得以呼吸后放声哭了起来,委屈惶恐到了极点,那眼泪就像是洪水一般汹涌,看的沈修然揪心的不行,一把将她的头按在了怀里。

“别哭了,我不是故意的,那个,对不起…”沈修然涩涩的说道,谁知道聂曼卿反而哭的更凶猛了,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一般,颤抖着抽搭,声音断断续续的,让沈修然误以为下个瞬间她可能就晕过去一般…

“你再哭,我就再啃你一口!”沈修然不知道如何安慰聂曼卿,说出的话变成了威胁的话语,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聂曼卿真的被这句话给吓到了瞪着泪眼看着沈修然,时不时的打一个哭嗝,眼里还是散不尽的浓浓恼意和委屈。

“这四周可一个人都没有,你要是再哭,再乱动,我可就不客气了…”发现威胁似乎挺有用的便语气有些凶的说道,手臂又收紧了些。聂曼卿终于安静下来了,只是心里已经将沈修然恨死了,准备等哥哥有空来看自己时,让他狠狠的修理一顿沈修然…

沈修然没敢再用手给聂曼卿擦眼泪,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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