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仲,你狗日的莫非强买强卖了……”黄世仁恨不得当场敲死费仲。
话还没说完呢,就见面前无数老百姓,呼啦啦跪倒一片。
“草们等,拜见国师!”
“拜见国师!”
“国师万寿无疆呀!”
“国师,俺们爱你!”
……
一时间,声势滔天,吓得黄世仁菊花一紧。
怎么了这是?
正懵着,但见人群头里,走出来一个胖子,一身的绫罗绸缎,八字胡,包子脸,走到黄世仁跟前,嚎啕大哭。
“国师!你的事情,俺们老百姓都听说了!这朝廷昏庸透顶!国师你是俺们大商老百姓的大救星,为国为民,肝脑涂地,大伙看看!国师为了俺们,这都瘦成什么样子了!啊!”
“是呀是呀,你看过国师瘦的!真让人心疼!”
“娘的,这样的好官,还给罢免了,有王法么?”
“老婆,晚上把俺那菜刀磨光了,明天俺到午门砍人去!”
……
黄世仁一头雾水,目瞪口呆。
“那个,你是那东门残花吧?”
“真不愧是国师!还没见面就能算出来俺的名字!”那胖子一把抓住黄世仁的手,哭道:“国师,人家当官,都是有大宅有三妻四妾满堂的仆人,您两袖清风,穷得叮当作响,临了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大伙,都说说,俺们能让国师露宿街头么?”
“不能!”
“日!俺看干脆把那王宫占了,让俺们国师住进去!”
“就是!凭什么那帮鸟人吃香的喝辣的住好的,俺们国师无立锥之地!”
……
民众沸腾。
那东门残花又哭道:“国师!你让俺们向俺买房子!买房子!你能向俺买房子?你这不是看不起俺们朝歌的老百姓么?不是诚心埋汰俺东门残花么!俺若是接了你的银子,俺日后十八辈子孙都不会有小鸡鸡呀!国师,莫说是房子,你就是要俺老婆,俺也毫不含糊送上!”
东门残花旁边挤出来个五大三粗水桶一般的‘如花’,立马对黄世仁道:“就是!国师!俺相公说得对!俺愿意的!”
“操!”黄世仁隔夜饭差点吐出来。
“那个,这样,不好吧?”黄世仁心虚道。
“有甚好不好的!”东门残花伸手将那房契塞到黄世仁手里:“国师!你为俺们老百姓呕心沥血,俺这房子,便是你的了!莫要提钱,你要是提一个子儿,俺今天先杀俺老婆,然后杀全家,再自个儿抹脖子!”
“这样,好么?”黄世仁乐道。
“你觉得,俺敢不敢?”东门残花一哈腰,一柄寒光闪闪的利刃架在了那‘如花’的脖子上。
“你敢!你敢!”黄世仁无语了,道:“残花呀,谢了。”
“你还提谢!你要是再说这个字,俺先杀俺老婆,再……”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俺住了,还不成么!”黄世仁开天辟地头一次被别人搞得晕头转向。
“早就应该这样么?大伙儿,帮国师搬东西!”东门残花一摆手,无数老百姓蜂拥而上,抬的抬,抗的扛。
“俺为官几十年,服侍三代大王,何时看过百姓如此拥戴过一个人!”看着眼前的人群,闻仲仰天长叹。
比干在那里直抹眼泪:“大商不幸,妖媚横生,大商万幸,有俺国师!”
“国师威武!”
文武大臣,一个个抱头痛哭。
黄世仁站在那里,五官扭曲。
“悟空,把搜刮来的银子啦好东西了,先藏着,莫让人看到。”
“师父,这俺晓得,藏得好好的。师父,要不把你那件破烂衣服拿出来穿上吧,也配合配合百姓的心情。”
“死去!”
……
人多力量大,手枪多了人要挂,百姓的力量是无穷的,一帮人忙活了几个时辰,愣是将那府邸搞得金碧辉煌,气象万千。
事情做完了,老百姓热情呀,如何肯愿意走,一个个觉得黄世仁受了天大的委屈,走上来,握住黄世仁的手,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国师,你委屈了!”
“国师,你太苦了!”
“就是,国师,你太寂寞了!”
“国师,你看你身边,也没有个丫头服侍,要么是毛脸的,要么是光屁股的小孩子,你要是觉得俺们家翠花,不错,俺让俺闺女给你暖床,可好?”
……
这通热乎,便是黄世仁如此的厚脸皮,也搞得老泪棕红。
“国师,大家都说大王不明事理搞你,此事是真?”东方残花义愤填膺,大声道:“若是真的,俺们朝歌老百姓明日就去午门请命!大王若是不从,俺们揭竿干他娘的!”
“残花说得对!”
“不错!干他亲娘!”
……
黄世仁吓得菊花一紧。操!纣王让你们干了,俺保谁去?
“各位乡亲,各位父老,听俺一言!”黄世仁跳到一条案子上,转脸看着东门残花:“那个,菊花呀……”
“国师,俺残花!”
“哦,残花呀!这事情,不怪大王,大王也是为奸人蒙蔽呀。”
“国师真是宅心仁厚,受这么大委屈还为大王说话!真是忠义!国师,你不用担心,俺们人多,俺们力量大!”东门残花吼得脖子上青筋条条绽出!
黄世仁急了,道:“俺说真的!俺的话,你们也不信么?”
“信!国师的话,俺们信!”东方残花又道:“国师,你说大王受奸人蒙蔽,却是什么人?他娘的竟然有如此的狗胆!你说出来,俺们今夜就他家拆房子去!”
“就是!一把火烧了!”
“撕这狗日的鸟嘴,断这狗日的第三条腿儿!”
“老婆,别愣着了,赶紧给俺磨杀猪刀去呀!”
……
看着打着鸡血的百姓们,黄世仁嘴边一声奸笑。
姜子牙呀姜子牙,这可不是俺搞你!大商老百姓的眼睛是雪亮雪亮滴!
“唉!”黄世仁抹了一把泪,干嚎一声:“各位乡亲,各位父老,这一切,都是那叫姜尚姜子牙的道士,此道士,乃是阐教之人,巧舌如簧,被大王封了国巫,搞俺一通,俺是个正直的人,如何搞得过他……”
黄世仁低头叹息,唾沫飞扬,一抬头,俺操!人呢?
只见眼前,一个人影都没有了!
“悟空,这人呢?”
悟空杵着金箍棒,乐得都要抽搐了。
“师父,老百姓听你提姜子牙的名字,就直接冲向那东市去了!”
“哦!这么心急?”黄世仁勾着头看着东方,只见东市无数街道,闪烁着无数的火把,杀气冲天!
“师叔,要不去拦拦,这样会出人命的!”闻仲看了黄世仁的手段,看着这大商百姓的热忱,只吐舌头。
谁要是招惹俺这便宜师叔,操!可真是老祖宗十八辈子没长小鸡鸡了!
“拦个屁!月黑风高,正好杀人放火!”黄世仁从那案子上跳下来,看着闻仲等人奸笑道:“刚才的阵势,看到了吧?”
“看到了。”
“俺老黄得民心吧?”
“嗯!”
“操!你们这帮狗日的,日后哪个得罪了俺,俺不动手,俺叫大商无数百姓拆你们家房子去!”
一帮大臣一个个双腿一软。
这货,好狠呀!
第二百三十一章:纣王造虿盆,要斩黄世仁
起风了。吹散了夜幕上的浓云,吹缺了一轮月华,也吹静了这一片天地。
黄世仁新府邸,喧闹声终于平息下来。
万籁俱寂,静得只能听到那风声在呜咽,在回转,在低低地呢喃。
“师父,该去睡觉了,明日,还要上朝呢。”悟空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杵着金箍棒在那里直晃荡。
“说得混帐话,如今你师傅俺屁都不是了,还上个鬼的朝!”黄世仁倒一盏烈酒,放在对面,指了指凳子:“悟空,坐下来陪师父喝酒。”
“哎!”悟空坐下,一盏酒下肚,辣得直吸溜鼻涕。
“悟空,师父问你,这世上,有什么东西,比爱情,还重要?”
“死去!师父,你没事莫学人家文化人发什么闷骚好不!人家个个淫得一手好湿,你顶多会打油,不要这么搞俺,好不?”
“这混账,师父认真跟你说呢。”
“哦。”悟空毛爪儿拖着下巴,出身的看着头顶上那弯月儿,脸上露出无边的思念和甜蜜,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你娘的!刚才不让为师俺发骚,你却发个甚?”黄世仁气得不行。
猴子道:“师父,别人俺不知道,对于俺来说,这世上,最重要的东西,就是师父你了!”悟空嘿嘿笑了笑。
“莫拍马屁!俺问的爱情!”
“哦。师父,这世界上,除了你,俺觉得,没有什么比俺珑姬更重要的了。”猴子羞射道。
说完,厚脸皮地等着黄世仁骂他,哪晓得,等来的,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悟空呀,你师父这辈子,好多喜欢的女人哩!”黄世仁开始掰指头:“妲己算一个,三仙岛那三宵娘娘,算三个,本来珑姬师父也要留着的,既然你喜欢,那女人也喜欢你,师父就不能扒灰了,女娲娘娘虽然是俺师父的女人,可俺也喜欢,还有九儿……”
黄世仁又叹了一声,道:“九儿是俺心中永远的痛呀。”
“师父,放心吧,俺相信你能把俺九儿师母搞活过来!”
“这必须的!”黄世仁灌了一盏酒,道:“悟空呀,你说,如果兄弟喜欢的女人,能不能上呀?”
“噗!”悟空一嘴酒水喷了黄世仁一脸。
“师父!兄弟是什么?兄弟如手足!俺最痛恨这种挖兄弟墙角的混账货色!若是被俺碰到,不管是谁,一棍敲死!”悟空怒道。
黄世仁根本就没听悟空说话,而是直勾勾的看着夜幕,兀自言语:“那胡喜媚,当初俺见到的时候,就觉得不错。偏偏你三叔喜欢得要命。本来么,兄弟的女人是不能搞的,可俺还是觉得不错……”
悟空在那边一下子就瘪了,嘴角抽搐,隧又道:“师父!这女人么,强者得之,是吧,俺觉得,便是兄弟的女人,也需要竞争,这竞争……”
那边黄世仁的话又起了:“这抢兄弟女人的混账事,俺黄世仁最看不惯!别说是这种混账,便是赞同这种想法的淫货,俺若是见了,不管是谁,一金手指插死!”
俺操!悟空吓得把自己舌头打个结,塞到嘴里。
这便宜师父呀!不是拿自己开涮么!
黄世仁话又来了:“可是,俺还是挺喜欢胡喜媚的!悟空,你说……悟空,师父跟你说话呢,你怎么不吱声呀?”
黄世仁这才转过脸来,看着悟空。
你娘的!俺能说话么?俺说什么估计等会都会被你那金手指一下插死!
悟空指了指嘴巴,摇了摇头,搞死不再说了。
黄世仁又是长叹一声:“师父和那胡喜媚交手,发现这女子,果真如你那珑姬心肝说得一样,习练了那天鬼本尊密法,已经神智不清!她似乎根本记不得她是谁了,不记得俺和他们三姐妹之间的事情了!她如今是纣王的心肝,连珑姬的风头都压下去了。外面有姜子牙策应,还有那黄飞虎帮衬,师父俺如今被削职为民,话也说不上,可如何是好?”
悟空听了这话,舌头伸出来,揭开。
“师父,这好办,俺去把姜子牙一棍敲死,把胡喜媚掠到灵鹫山绑床上,让三叔霸王硬上弓,不就得了!”
“死去!”黄世仁一巴掌拍过去,悟空惨叫一声。
“俺很傻,真的,俺只以为你能替俺考虑考虑,可你丫到底是个扒开嘴就能够看到菊花的直肠货!”黄世仁站起身,拎着酒瓶,转身要回屋。
“师父,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俺怎么知道?睡觉先!”
“操!火烧眉毛了做师父的还能睡的着,碰到门槛磕掉你两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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