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当益壮,老头也不甘示弱起身就和中年妇女扭打在了一起,我以为旁边的人会劝架,没想到战局越来越大,几乎所有的人都加入了厮打中。
“曾今我们走吧。”本着不想惹事的心理站起来拉着曾今就要往外走,看玩笑一群人打架怎么劝,误伤啊,无数的误伤我这副身板可受不住。
但是曾今坐在位子上纹丝不动,突然甩开我,冲了上去,眨眼间曾今冲上的主席台,推开主持人,一把抱住红珊瑚就往外冲。他的动作提醒了还在扭打的所有人,大家都醒悟了,纷纷冲上主席台开始了新的一轮抢夺战。
现场情况乱糟糟的,因为曾今的举动我感到惶惶不可终日。天哪那可是价值五十万的东西啊,曾今啊,我求您了,您可千万抱紧点啊,摔了您老就自己卖身还债吧,我就是把自己剁碎了当猪肉卖也不值这个价啊。
我这里紧张万分,他那里险象环生。那个老人家,别抢啊,知道你有钱。那个阿姨我给您跪了,您就松手吧。
好在,不多时,一群威武的保安进来了,分开了发疯的人群,红珊瑚完好无损。但是也没有拍卖成,据说是主人临时改意不卖了。
回家的路上,为了惩罚曾今让我还没回位的小心肝的举动,我搜光了他身上的所有的钱,让他走路回家。
因为博物馆离家里比较的远,三十里地呢。我自己先回家,坐在家里等,心里还是气鼓鼓的。
好家伙,我刚回家,他就接着回家了。
“你咋这么快回来?”难道还有我没搜光的钱。
“车站的时候我和一个学生样子的说我没钱坐车要一块钱。”
“人家给了?”
“嗯,给了。”
天哪这个世界太疯狂了,这都能要到钱。
我仔细查看了一下曾今这个家伙,还好啊。
“借你钱是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
“那就难怪了。”
“姐,你什么意思……”后面是一大串尾音。
看来人啊,在这世上是饿不死的,曾今以后也可以在汽车站要钱卫生。
或许是我的眼神太露骨,曾今拉紧自己的衣服说:“姐,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很害羞的,人家是纯的gay。”
“知道,想那里去了。”真服了他的想象力,“我问你,你今天咋这么冲动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就是看着看着就很想得到,等我清醒的时候,就在保安室被教训呢。姐你也不仗义。”说完还特委屈的看着我。
晕,他当自己是上海滩呢,还仗义,上台抢东西总得给人家博物馆一个交待吧。后来曾今被带到保卫室盘问了好几个小时。鉴于现场很混乱,曾今又实在是没造成什么损失就放他回来了,但要留下电话号码。
“不过,姐经你提醒,我也发现自己不对头,但是你怎么没事啊?”
“我没事那是人品好。你要多学学我帮助小朋友过马路,经常无偿的给家里买点肉改善伙食……”
“可是我交了生活费了……”
“什么?”
“没什么。”
小样被我一问就不敢说了。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怪不得你的人品不好,看看,这么点事情就斤斤计较。你怎么不像姐学习一下呢?我经常苦口婆心的教育你,你要做好事,多做好事,你看看,就这么一点事情你就要反驳,我发现你的精神层面很有问题……”
啪啦啪啦一大串的词没经过脑子的直接往外蹦。
“姐,可以停下来了吧,他走了。”曾今摸了一下脸上的口水对我说。
“嗯。”我坐下来休息。
刚才我知道黑票就站在门口,别问我为什么,生活了那么久的一个人,你可以从脚步的声音听出每个人的不同。
“怎么啦?姐。”
“没事,小孩子不要管。”
“哦。不过,姐,今天到底怎么啦?”
“简单啊,肯定珊瑚有问题啊,你别的东西不要,珊瑚一出来你就要,肯定就是问题啊。再说那么多人一起发疯问题就大大的啦。”
“我猜也是,但是怎么引起的啊?”
“你猜?不是哦告诉你你知道?马后炮。我觉得吧不是气味就是颜色。气味呢我是没闻到,颜色和样子的概率不大,你操那个心干嘛?”我被问的不耐烦。
“我是想,我是想,如果这样的东西多点的话,那不是要发生很多自相残杀的事件吗?”
曾今这样一说我倒是觉得事情比较严重,但是那样的东西不会有第二件吧,曾今是末日心理,杞人忧天了。
我以为事情没有必然性的,但是莫非定律,越是不可能的事情越是可能是真的。接下来的几天上街买菜都会有人说哪里哪里有人打群架,哪里哪里有人罢工,连坦克都出动了。
不过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的日子还是过,知道买菜回去发现客厅里坐了一个不速之客——白灵灵。
“大姐不是说好了过完年吗?您老就不能让我休息几天?”我把菜扔到桌子上哭笑不得。
血珊瑚2
“等你很久了。”她坐在沙发上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真当自己是高人一等啊。
“说吧什么事?”我怀疑她找到我什么事,这太奇怪了。
“你听说了几起互相残杀的事件没?”白灵灵开门见山。
“嗯,听说了。”我给自己倒了杯水,刚才出去买菜太冷了,喝口热的暖和一下胃。
“我现在是像你下达命令,你着手调查这件事。”她看得出来非常不满我的漫不经心的态度。
没有理她,我在检查自己买了什么东西。
“你听见没有?”白灵灵终于不耐烦了。
“听见了。”
“听见了,你还不去?”
“首先,我有几个问题。”实在是被她贪得无厌的嘴脸烦得不行了,“我是你的下属吗?”
“不是。”她不明白为什么我会这样问她。
“那么你付给我工资雇佣我了吗?”接着问。
“没有。”
“那我有什么义务,你凭什么来命令我呢?”我说完好笑的看着她,真是无耻啊,这种小孩子怎么进得了那个部门。
“你有义务在国家需要你的时候……”她还在强词夺理。
“如果我不愿意,国家元首都不能强迫我,何况你这个什么都不是的小小的人民公仆。”
我讽刺她的自大,认不清现实的是她,不是我。现在是她求我,姿态要放低一点才行。况且我不喜欢别人昂着头对我说话。
“那你的家人你也不顾了吗?”她似乎以为抓住了我的弱点,老神犹在。
“别和我讲这个,也别威胁我。既然你也稍稍接触了这方面是事情就知道,人死并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你?”她看着我不可置信。
“别你了,想想你能给我什么东西再来找我。”
“哼。”
白灵灵摔门走了出去。
“看够了没有?”
“没。”曾今从房间里走出来,我就说嘛,为什么白灵灵能进门。
“姐,我总感觉,你什么事都好像智珠在握一样,让人搞不懂,但是这种感觉又十分的熟悉,甚至让我向往。”
“你发什么神经,你可是拒绝了我呢。”
“嗯,我知道呢,但是人的感觉是控制不住的。”
“那还不好,你爹娘还有机会抱孙子。”
“这辈子不可能的,同性恋和异性恋同样要有道德是吧。”
“嗯,我的意思是你想说什么?”
“我觉得不能再受姐的影响了。我准备今天就走了。”
早知道要走,没想到这么快。我一直处在焦躁之中没有任何安全感。他一走,我又剩下一个人了。我理解他,终于自己的地一段感情,并且厮守到底,这正是这个日趋腐化的社会家庭道德所需要的。我应该鼓励他,大不了回到以前的生活方式,大不了去青山绿水的闲云野鹤的隐居。
这一天我没有麻烦曾今做饭,自己煮了点泡面吃就回房间了。稀里糊涂的睡了一觉。出来的时候,曾今已经把行李打包好,坐在沙发上等我。
“要走了?”我明知故问。
“嗯。姐……”
“别说了,走吧。”我说完就去煮泡面了,再次从厨房出来的时候,他已经走了,我独自看着电视吃着面感觉一切回到了从前……
没让我伤感多久,门铃就响了。我不着急开门,因为知道门口的人不会轻易离开,等我把一碗泡面慢慢吃完,铃声也停了一会了。这才打开门。
转身往里走,外面的人跟了进来。
“你来求情?”
“姐,白灵灵是小孩子,不会说话,你原谅她吧。”黑票恳求道。
“嗯,童言无忌,我原谅她。”
“真的,那你……”
“打住,我只说原谅她对我的无礼貌,但是不愿意帮她。”
“姐,你到底要怎样啊?”
我能怎样?我需要的东西一样没得到,反而一身的伤痛,我早已经记不得怎么和黑票认识的经过,或许我记得但是不愿意想起来。
或许是我盯着他的时间太长了。黑票催促我:“姐,每天都有人死亡的,你就帮帮他们吧。”
“条件,答应我。”其实我早就想好了的,这件事到最后我非办不可,既然是板上钉钉的事,那么何必不让自己好过点?
“什么条件?”
“简单,带上红票和锦上去罗布泊。”
带上他们起码让我不至于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单独一个人。再一个就是实现对他们的承诺。这些天以来,我一直在想这件事情呢。没想到机会找上门了。
“这个我不能立刻答复你。”
黑票对这件事也拿不定主意。
“没问题,我可以等,但是那些个中邪的人等不了了。”
“这个……”
“我答应。”
我就知道刚才黑票进来后门就一直没锁,我也知道白灵灵在外面偷听。现在她冲进来在我意料之内。
“但是,你别得意,这件事要解决了,你的条件才成立。”白灵灵用手指着我说。
鉴于她答应了条件让我很高兴就原谅了她的这点小不礼貌。
“好啊,没问题啊,首先呢,你派人查查昨天在市博物馆小剧场拍卖品中的红珊瑚的主人是谁吧。”
“为什么?”白灵灵这丫头问。
“你说为什么?”这丫头我不相信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还在给我掉链子。
“好吧,给我半个小时。”
可能这件事真的很紧急,所以我一提出来,白灵灵立马就出去办了。
半个小时候,白灵灵给我带回来答案。
珊瑚的主人是一个医生,男性,41岁,心血管外科,名字叫程光辉。
“我们已经控制住他了,你要不去看看不?”
小白子也不完全是笨蛋嘛,还是有聪明的时候。
“去,当然去。”收回跑的很远的思维,赶忙说。
程光辉的家很远,住郊区独一栋,很好的干坏事的场所,还没进房子前我就对这个房子的感觉不好。
两层半的小楼房,估计是小产权房,外表看起来普普通通,门前停了一辆桑塔纳2000,看得出不是一个很奢侈的人,比较经济务实。
我们进屋子的时候,程医生已经被控制在了客厅里,什么地方也不能去。门口有实弹的士兵把守。白灵灵却能很顺利的领我们进屋子,这不得不让我重新估量了下她的能力问题。
“说吧,你怎么得到那个珊瑚的?”
已经有人在盘问了。是个警察之流的。很是帅气,络腮胡子大概一米七八左右,这么冷的天还没穿棉服,佩服。
“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这个珊瑚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根本就不是我的,不是你们今天从地下室找出来我还不知道自己家里有这个。”
“你最好交待,不然我不会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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