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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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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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看着我,张张嘴,欲言又止,最后,她还是什么也不说,只是皱着眉:“问这么多干什么?你把这玉镯好生收着就是了。”

金银首饰,玉器古玩,这些东西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稀奇宝贝。

我随手从盒中取出玉镯,瞧了一下,便随手抛高了,然后接住,再抛高,又再接,就像耍技术那样。

我说:“知道了。”

“哎呀你这孩子,搞什么?这玉镯可是罕见的凤血玉,摔坏了怎么办?”看到我不懂珍惜,夫人着急。

还搞神秘(2)

我很不以为然:“摔坏就摔坏呗。这玉镯虽然值钱,可皇宫里不是有很多奇珍异宝吗?比起那些奇珍异宝来,这玉镯什么也不是。”

“这怎么同?”夫人脱口而出。

我眨眨眼睛:“怎么不同。”

“你别问那么多。你好生把这玉镯收好就是了。”夫人说。

我眼珠儿一转,觉得有什么古怪。

我嘻嘻笑:“夫人你不说原因,我才不收好。说不定那天心血来潮,我把这玉镯打赏给一个不相干的小宫女,或是小太监。”

夫人给我逼得没有办法,吞吞吐吐:“这玉镯,有关你身世。”

“我身世?”

我好奇,虽然我不是真正的古代潘飞儿,但既然穿越到她身上来了,总得要了解个清楚明白吧?我追了夫人问:“你不是说,我刚出世,就给我那狠心肠的娘扔到潘府来了么?现在又来一个这玉镯有关我的身世,还是罕见的凤血玉镯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夫人没给我说清楚明白,只是说:“这事我以后再给你解释,现在不是时候。”

“那到何时才是时候?”我问。

夫人说:“以后再说。”

“以后是什么时候?”我追问。

夫人说:“下次吧。下次我们见面,我再告诉你。”

靠!还搞神秘。古代人,习惯把嫁出去的女当泼出的水,谁知下次我和夫人见面,是猴年马月?我还想不依,还想追问个水落石出。

这个时候,听到春梅在外面说:“夫人,老爷叫人过来问,起程时辰到了,陈副统领他们都准备好了,小姐还没梳妆打扮完毕?”

夫人连忙说:“好了,现在就马上出去了。”夫人拉了我,笑:“好孩儿,我们出去吧,让陈副统领他们等久了不大好。”

我无奈站了起来:“记得,下次我们见面,你得给我说我身世。”

夫人笑,敷衍我:“记得记得,到时候我一定和你说。”

我耸耸肩。

不说拉倒,我也不是非要听不可。

还搞神秘(3)

我在众星捧月中,出发了,浩浩荡荡地走在出嫁的路上。

古代交通落后,马和马车是最得意的陆路交通工具,相当现代的轿车。现代的轿车,在中国人眼里,是身份的象征,不是刚过了温饱线的阿三阿四随便买的——阿三阿四就是买得起,也养不起,油费贵呀。古代的马和马车也如此,阿三阿四就是买得起,也养不起,估计是马草贵。

我不会骑马,因此只能坐马车。

我坐的马车挺豪华,里面很宽敞,松木的车厢,波斯地毯,锦缎绘着各种花鸟为背景,有特制熏香。外面的珠帘上,挂着两个小铃铛,马跑动的时候,小铃铛便“叮当叮当”的响,像在演奏乐曲。

陪伴我的,是春梅。

马和马车走出了老远,渐渐远离了房屋和人群,渐渐到了人迹稀少的地方。我的心中,突然就茫然起来,这一走,我是不是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其实,从穿越到这个古代的那一刻,我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小姐,你在想些什么?”春梅问。

我回过神来:“没什么。”我一边说,一边伸了个懒腰,手臂一抬,突然便有件东西落下来。

“小姐,你的东西丢了。”春梅弯腰帮我捡了起来:“咦?”

我看她:“怎么啦?”

春梅说:“这玉手镯是小——”她看了看我:“是大小姐的东西。”

现在在潘府,有两个小姐,潘飞儿和潘金莲。因为潘飞儿早出生几个时辰,因此是大小姐,二小姐是潘金莲。现在我的身份是潘金莲,所以是二小姐,真正的潘金莲,则成了潘飞儿,是大小姐。

我说:“这是大小姐的东西?”

春梅说:“是啊,这是大小姐一直配带着的东西。小姐,这玉镯是大小姐给你的吧?”

我说:“不是。是夫人给我的。”

春梅仔细看了玉手镯一会儿:“咦?”

“又咦什么?”我问。

还搞神秘(4)

“这玉镯不是大小姐那只,虽然两只玉镯看上去都是一样。但这一只不是大小姐的。”春梅说。

我问:“你怎么知道?”

春梅说:“奴婢记得,前年大小姐不小心把手镯摔到地上,手镯那红丝的地方有一点点破裂了。那次,大小姐给夫人狠狠骂了一顿,把大小姐骂哭了。这是奴婢第一次看到夫人对小姐生气,还生那么大的气,因此奴婢的印象很深刻。”

我睁大眼睛,轮到我说:“咦?”

轮到春梅问:“小姐你咦什么?”

我说:“夫人为什么要把这只玉手镯给我?还让我好生收着。”

春梅说:“可能是夫人疼爱小姐吧,所以才这样。”

我接过玉镯,左看右看,也看不出名堂来。我惊诧的不是夫人把这只凤血玉镯给我,惊诧的是,这种罕见的凤血玉镯,潘金莲也有一只一模一样的。我还惊诧的是夫人说的那句话,这玉镯有关“我”的身世。

什么身世?好生奇怪。

难道“我”的身世,是和潘金莲有什么相连的吗?也难说。“我”和潘金莲的相貌长得那么相似,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双胞胎,或是亲姐妹。

“春梅。”

“奴婢在。”

“你一出生,便是在潘府的吗?”

“对啊,奴婢一家世代都为奴,奴婢一出生,便是潘府的家奴。当初也是跟着老爷夫人,一家大小老少,从京城到云南来了。”

“你离开京城的时候有多大?”

“三岁多点吧。”

“那我呢?”

“你——奴婢听别人说,小姐一出生,便被家人扔在潘府的门口。夫人看到你,不知为什么,脸色就变了,不小心就动了胎气,没多久,也把孩子生下来了。”

“哦。”

我心中失望。原来的假设,看来是不成立。“我”和潘金莲,不会是双胞胎,或是亲姐妹,估计长得相似,不过是巧合。

还搞神秘(5)

这个世上,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人,没有血缘关系的,也多的是,“我”和潘金莲的相似,并不是前没古人后没来者。人家夫人只生一个,生的那个是原装正版的潘金莲,而不是我这个冒牌潘金莲。

原装正版的潘金莲长得像谁?

好像不太像夫人,夫人是圆脸,中等身材,眼睛也是圆的,嘴巴有点大。而原装正版的潘金莲,却是身材修长高挑,标准的鹅蛋脸,桃花眼,小小略厚微微向上翘的小嘴唇。与老爷更不像,老爷身材是够高大,可长得像猪头,眼睛又长又细,还招风耳。拍《西游记》的导演如果跑到这儿来挑选演员,老爷只要装上一只猪鼻子,其他不用化装,就是活灵活现的猪八戒一个了。

奇怪,原装正版的潘金莲生长基因,干嘛不像老爸,又不像老妈?

“春梅。”

“奴婢在。”

“以前,嗯,老爷和夫人还没认大小姐做干女儿的时候,他们对她可好?——呃,你别瞪我,我是真的一点也记不得以前的事了,估计是那次给老爷吓的,结果一吓便什么都不记起了,失忆了。”

“老爷,他——”

“不怕,你直接说好了,反正他们又听不到。”

“老爷,他,嗯,他很凶,对谁都是凶巴巴的,除了对夫人和小姐,老爷怕夫人,夫人说什么老爷都得言听计从。夫人对下人也凶,常常打骂下人,只是对小姐你,有时候好,有时候凶,好的时候,就像对待小姐那样,凶的时候,也会对小姐你又打又骂。”

“为什么?”

“不知道。大概是因为小姐你,长得和小姐相似吧。”

我摇摇头,这不是原因。

但真正的原因是什么?估计除了天知,地知,夫人知之外,没有人知道——估计老爷那个猪头,也给蒙在鼓里。

算了,不要想那么多。

我又不是柯南,没那么高智商,估计我就是想破头脑,也不会找到答案。夫人不是说嘛,下次我们见面了,她一定对我解释,有关真正潘飞儿的身世。

怕死就不是女人(1)

古代什么都落后,连公路也落后,别说高速公路,二级公路也没。一路上都是黄泥路,黄尘滚滚不算,还颠来颠去,把我没多少肉的屁股颠得疼死,还把我五脏六腑都快要颠出来了,让我苦不堪言。

“妈的,简直就是活受罪,还让不让人活?”我辛苦得直骂娘。

“小姐,你说什么?”春梅睁大眼睛问我。

古代人不说“妈”,说“娘”,我又再骂:“娘的,真他娘的辛苦,难受得要死。”

“小姐,你想起你娘啦?”春梅问。

春梅不说犹可,一说我就红了眼眶,眼泪要掉下来。

我当然想我老妈,想得要命。

小时候常常唱一首歌,“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没妈的孩子最苦恼,没妈的孩子像根草”。那个时候天天和老妈见面,我根本不觉得,自己是幸福享不了,我倒是觉得,老妈没完没了的唠叨,要求我这样又要求我那样,觉得无比的厌烦。

现在到了古代,我比孤儿还要孤儿。如果回不去,估计我这辈子,可能都见不到我老妈了,终于体会到那首歌:离开妈妈的怀抱,幸福哪儿找?

“小姐,你不要哭啊,你一哭,奴婢也想哭了。”春梅也红了眼眶。

我擦了眼泪,吸了一口气,我问:“春梅,你姓什么?”

春梅说:“奴婢姓庞,庞春梅。”

我又问:“你妈——啊不,你的娘亲对你好吗?”

春梅说:“奴婢的娘亲对奴婢很好。奴婢上面有两个哥哥,娘亲就奴婢一个女儿。两个哥哥都成了亲,嫂嫂也是潘府的家奴。娘亲攒了些银子,说留给奴婢今后置嫁妆。”春梅黯然,红着眼睛小声地说:“如今,奴婢的嫁妆不用置了,奴婢到了皇宫里,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呢。”

我过意不去,拉了她的手:“对不起春梅!都是我不好,让你跟了我受罪。”

怕死就不是女人(2)

春梅强笑:“小姐说的是哪儿的话,奴婢能够跟随你,是一种福分。我们做奴婢的都身不由己,运气好,老爷夫人便给指配一门亲事,嫁给小厮什么的,运气不好,说不定被卖,卖给酒鬼啊恶棍啊,给那些人作小,运气再不好,还被卖到青楼。”

“做下人的,真的这样惨?”我怔怔的。

“嗯。”春梅使劲地点点头。

我无语,有着欲哭无泪的感觉。

令我欲哭无泪的还在后面。云南距离京城远,隔了万水千山,如果快马加鞭,日夜兼程,要七天七夜,如果白天赶路,晚上歇息,则要半个月时间。

第一天晚上还好,黄昏时分找到了一个客栈。虽然是破旧了点,但还可以舒舒服服躺在床上,缓解一下被震得酸疼的屁股,可以找来一盆热水,洗洗脸啊,泡泡脚啊什么的。

第二晚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只好扎营在郊外。

第三晚也如此,还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还是扎营在郊外。

我累得贼死,骨架子都要散掉。

那些护卫士都是些年轻的小伙子,倒也精神抖擞,安扎下来后,陈副统领,还有应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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