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记忆,可心却不会骗人,那一份悸动,那一份眷恋,让她清楚的、毫不怀疑的确认着,她,唐水烟,是着司儒墨的。
含羞带怯的点了点头,随着司儒墨子一沉,一滴晶莹的泪珠滑落眼角,心中那一份空虚被瞬间填满,幸福瞬间胀满了她的全,眼前的世界像是一瞬间被雪白的月光侵占,那份亮光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盖过了一切的事物,头脑中像是有着一个巨大的烟火绽放,绚烂的光芒炫目了眼。
迷茫中,听见了司儒墨的声音在她的耳畔低声呢喃,“烟儿,我你……”
……
再温和再顺着你的男人,在房事上也会变成狼。
唐水烟用亲体验实践了这个真理。第二,当她睁开眼时,已经是夕阳西斜,落时分。浑上下就像是被车轮狠狠碾过一般,稍微动一下都仿佛能够听见关节摩擦的咯哒声唐水烟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在心中早已把司儒墨骂了个半死。
哪有人一夜七次,七次啊!
磨牙,简直不是人!
石榴站在外面,听到屋内的声响,赶忙就推了门进来,“小姐,您醒了?王爷吩咐了,您醒来后就让人准备水,让您好好泡一泡。”
唐水烟脸蓦地一红,这浑的酸痛确实用水泡一泡会舒服很多,可……他这么一吩咐下去,岂不是整个府都知道了?
硬着头皮抬眼看了石榴一眼,迅速就低下了头,恨不得把脸埋进被子里。
果然啊果然啊,你看石榴那暧昧的眼神,她,她,她,她还要不要见人了!
“烟儿,你醒了?”
唐水烟还在努力逃避现实的时候,正主儿便匆忙的踏进了屋内。司儒墨看着上那个整个人缩进被子里,装着鸵鸟的小女人,忍不住勾了勾唇角,轻咳了一声,忍住笑意不要外泄,转头吩咐道:“还不快让人将水端进来。本王亲自服侍王妃入浴。”
“不用了!”唐水烟赶紧把头从被子里冒出来,红着脸看着司儒墨那似笑非笑的神,眼神刚一对上,便羞涩的飞速移开,“我……我……让石榴服侍我就可以了。”
“那可以不行。”司儒墨走到边,直接将裹着锦被的唐水烟打横抱在怀里,任由她将自己的脸埋进他的膛,低沉的笑声透过厚实的膛直接传进了唐水烟的耳中,“烟儿的肌肤,可是只有本王才可以看。”
唐水烟第一次发现,这个男人的占有实在是太强了。就连石榴看了一眼她露在外面的手臂,都被狠狠的瞪了一眼。
那些个奴仆将巨大的浴桶放在了外厅,倒上水,撒上花瓣,最后拉上屏风,便都在司儒墨充满威压的视线下,连头都不敢抬,战战兢兢地迅速的退下了。最后一个出去的石榴还不忘记将房门给牢牢的带上。
“烟儿,沐浴吧?”司儒墨轻轻拉了拉,发现怀里的人将那锦被抓的紧紧的,根本拿不走。
“你出去,我自己来。”唐水烟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一双手,十根如葱玉指紧紧的抓着被沿,坚守着最后一块阵地,死活不松手。
“你昨晚累着了,这种事,还是为夫代劳吧。”司儒墨忍住即将溢出唇边的笑意,轻声劝着唐水烟。
可他这句话却显然是起了反效果。只见唐水烟将手中的被子抓的更紧了,原本就有些潮红的小脸,更是腾的一下红的像是煮熟的虾子,更是坚定的不愿意放手了。
司儒墨几不可闻的无奈的叹了口气,有些好笑的看着怀里越缩越小几乎都要成一团的女人,凑近她的耳旁低声说道:“别躲了。你上还有那一处是我没看过的?昨晚明明那么,这时候才害羞,不觉得太迟了?”
唐水烟突然觉得,主动什么的实在是挖了个坑给自己跳啊!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事,大概就是昨天晚上的美人计了。
隔了好久,才听到她的声音,细如蚊哼,断断续续的从锦被中传了出来,“……司儒墨你这个混蛋,再说以后就不理你了!”
几乎是瞬间,司儒墨就能在脑海中勾勒出唐水烟气得两腮鼓鼓,一双猫儿眼如宝石一般亮着光芒,就像是一个小太阳一样,照亮了他心中的每一处角落,温暖着他,让他忍不住的靠近,守在怀里,再也不放手。
回答唐水烟的,是一阵爽朗的笑声。
门外的石榴只听到在王爷的笑声中夹杂着自家小姐的惊呼,紧接着便是水花飞溅的声音,还有那是不是模模糊糊传出来的,人之间的打骂俏。
抬起头,光明媚,漫长的冬终将过去,灿烂的天,近在眼前。
☆、第097章 生命的延续,化身妻奴
的阳光总是令人觉得懒洋洋的,唐水烟努力撑着沉重的眼皮,却怎么也无法阻止意识越来越模糊。
“好困啊……”
打了个哈欠,唐水烟爬在榻上,耳边听着窗外鸟鸣啾啾,半梦半醒的听到石榴在一旁小声的嘟囔道:“小姐,您再睡,就又要长胖了……”
长胖就长胖吧……
暖暖的阳光洒在上,觉得连骨头都酥了。唐水烟迷迷糊糊的想着,意识就向着那香香软软的睡梦之中陷了进去。
时间已经是五月,褪去了初的寒冷,即将迎来夏季的炎,气候变得有些微妙,坐在那里会有些,可若是现在开始降暑又有些冷。石榴手上拿着明纱的团扇,上面绣着精致的鲤鱼戏水,轻轻地,若有若无的扇着微微的风。
长胖什么的……长胖……胖……
“长胖了?!”唐水烟突然的坐了起来,把一旁轻轻打着扇子的石榴吓了一跳。
“小姐,您怎么了?突然。”石榴睁大眼睛看着唐水烟,不明白这一惊一乍的是怎么了?
唐水烟一脸天塌下来的表,纠结的看着石榴。昨天晚上,司儒墨搂着她的时候突然冒了一句,“烟儿,最近抱起来软软的呢。”
长胖了?果然是长胖了?
“石榴,我看着胖吗?”
石榴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还好呀,“小姐,奴婢看着没什么变化呀。”
松了口气,可唐水烟还是不放心,伸手捏了捏腰上的,觉得多出了不少。扁了扁嘴,“帮我拿一面镜子过来。”
石榴走进内室,将梳妆台上的铜镜拿了过来,举到了唐水烟的面前。铜镜中倒映着朦胧的面影,唐水烟仔细的端详了许久,还是不得不承认一个让她觉得天塌下来一样的事实。
她!真!的!长!胖!了!
司儒墨从回府之后就发现唐水烟有点神游天外。虽说这几天她经常时不时的走神,可今天却明显有哪里不一样。有些担心的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司儒墨看着唐水烟,说道:“怎么了?闷闷不乐的。”
没反应,唐水烟依旧像是和碗里的米饭有仇一样,用力的戳戳戳。
等了一会儿,依旧没有得到回应,司儒墨叹了口气,一只手按住了唐水烟不停戳碗的手。宽大的手掌包裹着她的小手,将她拉过来面对着自己,看着她的双眼,认真的问道:“到底怎么了?说来听听。”
唐水烟摇了摇头,绝对不说啊这么丢人的事,“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些,吃不下。”
唐水烟说的也是实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天气越来越的缘故,总是没有什么胃口,看到一桌的菜,就觉得够了。
可司儒墨却是有些担心,这几天看她都没有怎么吃饭,“多少吃一点,乖?”
点了点头,看着司儒墨将一块香酥鸭夹到了自己的碗里,唐水烟勉强的夹起来,刚送到嘴边,就觉得那股油腻的味道顺着鼻腔直接冲到胃里,引起了一阵的翻搅。胃中的酸水一阵一阵的向上翻涌,整个嘴里都在瞬间变得酸苦酸苦的,实在是无法忍耐,唐水烟将脸侧过去,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司儒墨在一边着急的一边拍抚着唐水烟的后背,一边转头对着一边的石榴说道:“快!快叫大夫!不对,请太医!拿着本王的腰牌,去宫里请太医!”
也不知道是怎么和宫里说的,总之太医很快就赶了过来,可惜迎接他的是司儒墨极度不悦和不满的愤怒眼神。
“微臣参见王爷,王爷万福。”
老太医这就想要跪下来行大礼,却被司儒墨直接打断了。
“行了行了,这些虚礼就免了。快去看看王妃究竟是怎么了,要不要紧?”司儒墨烦躁极了,刚才唐水烟的模样真是吓坏他了。如今天气逐渐变,也不知道是不是吃坏了什么东西。
横了老太医一眼,司儒墨还在心中不停的埋怨着,这也来的太迟了,难道不知道烟儿现在很难受么!
老太医要是这个时候听见了司儒墨的心声,不知道会不会气得拂袖而去。他可是被从宫里拉出来,一路上连跑带颠的,气喘吁吁的赶了过来,还想怎么快,还要怎么快?
不过他是听不见的,只能看到司儒墨铁青的脸色,战战兢兢的低下头,走到了唐水烟的边上。老太医先是细细的打量了一下唐水烟的脸色,除了有些发白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问题,便说道:“还请王妃容许微臣号脉。”
唐水烟并没有伸出手,而是看着司儒墨说道:“我没事的,估计是有些着凉了。不用这么麻烦的……”
“不行。”司儒墨想也不想的就直接驳回了唐水烟的请求。“太医都请来了,就先看看吧。我一定要听到太医亲口说你没事,才放心。”
司儒墨时真的怕了,曾经的他那唯一一次的大意,却是造成了终生不可挽回的遗憾,即便她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可他仍旧偶尔会想起,在她最痛苦的时候,最需要的他的时候,他竟然抛下她,去了千里之外。
当月璃告诉他一切的时候,他是多么的绝望。曾经那样深信自己对唐水烟的与关心,却在那一刻被击碎的没有一块完整。那份记忆就像是一个伤痕,深深的刻在了他的心底,嘲笑着他,那口口声声说的,是多么的可笑。
所以这一次,司儒墨绝不会简单看待。一定要让太医看仔细了,确定真的没有事,他才会放心。
见拗不过司儒墨的坚持,唐水烟认命的伸出右手,递到了太医的面前。
“王妃,冒犯了。”老太医恭恭敬敬的将手搭在了唐水烟的手腕上,闭上眼,开始静静的观察着脉象。
唐水烟倒是觉得无所谓,虽然之前干呕的感觉还留在体里,让她觉得很不舒服,可她能够很确定自己是没有中毒也没有生病。空闲的手托着腮,一双眼就看向了司儒墨。
司儒墨倒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一双狭长的凤眼里满是毫不掩饰的浓浓担忧。他焦急的走来走去,忍不住想要上去询问,却又不敢打扰老太医号脉,只能越来越焦急。
就看到老太医先是很淡定的号着脉,突然的,他“咦”了一声,像是有些不敢置信。一旁的司儒墨吓得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一个箭步就冲上了前去,再也顾不上是不是会打扰到老太医问诊,直接就开口问道:“怎么了?是不是烟儿的体有什么问题?”
一旁的唐水烟直接默默白了司儒墨一眼,你什么意思呀说的就好像希望我生病一样。
老太医没有立刻回答司儒墨的问话,而是微闭着眼,再一次仔细的确认了一遍,这才捋着胡子,笑眯眯的站起来,想着司儒墨和唐水烟拱手行了一礼,说道:“恭喜王爷,贺喜王爷,王妃这是有喜了。”
有……喜……了……?
司儒墨还没能好好的理解这三个字所包含的意思,他呆呆的看着老太医,机械式的重复了一遍,“有喜了?”
老太医点了点头,肯定的说道:“微臣确定,王妃这是喜脉无误。”
司儒墨瞬间像是被雷劈了一样,脑海中一片空白,大脑就像是罢工了一样,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