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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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 第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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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吃饭的动作越来越慢,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没有人是真心对我好。”他低声的说道。

“除了我。”我想也不想的接了一句。接过他手中的空碗,陆续盛粥,我轻轻柔柔的说道:“费祥,你要振作,你不坚强的话没有人能替你坚强。”

当我把碗递给他的时候,费祥突然身子一震,不敢置信的瞪着我直瞧,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我纳闷的问:“你怎么了?”(文-人-书-屋-W-R-S-H-U)

“你刚刚说什么?”他惊心的问。我想了想,刚才没说什么呀,摇了摇头。他看着我的眼睛,缓缓的重复道:“你不坚强的话没有人能替你坚强,你刚刚说的。”

我心一动,突然想起来了,离开费府时我曾经也说过这样的话,想不到他记性这么好,还记得这句话。我故意装糊涂,“真的吗?我刚才有说话?

奴婢少不了挨训

奇怪,一碰到你好象经常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一定是招什么邪了。”我干笑连忙起身道:“好了,我该去前院了,你慢慢吃。”

我走出房间,感觉到费祥的视线仍跟在我身后。到了院口回头看去,只见费祥站在门口正恍惚的望着我,一边用拳头敲打自己的头,口中喃喃说着什么,我浅浅的笑,冲他招了扫手,扭头离去。

我的迟到不可避免的挨了总管事一顿训斥,等集合的丫头们散去,总管事皱着眉头冲我发飙了。

“你一个新来的,才干了几天就不把我这个管家放在眼里了?别忘了,我是看在你是秋蓉的亲戚才格外关照你的,谁知你这么不识相,当自己很了不起吗?我能让你当上房的丫头,同样也可以让你回去当打杂,你给我好好听着!”

“福大哥!”费扬古的跟班柱子跑了过来,小声在管家耳边说了几句,管家意外的一怔,脸上的怒容顷刻间不见了,连连点头称是。“是是,你也回主子一声,就说奴才正在给新来的教规矩呢!不管的话以后怎么立规矩呀。”

等柱子走开,管家咳了一声,口风一转:“算了,今儿先放过你,一会儿客人就来了,到时机灵点,不要给我们惹麻烦。”

可算训完了,我的耳根子总算清静了!我笑眯眯的称是,“您大人有大量,以后我一定注意,我可以走了吗?”

管家诧异的瞪着我直吹胡子,大概没见过哪个丫头象我这么没气性的,骂了半天竟然跟没事人似的。见他没说完,我笑眯眯行礼,抄手离去。

经过花池的时候,意外的我看见费扬古站在书房口,柱子在跟他回话,我不由一愣。从费扬古所站的角度,刚好可以一眼望到管家的位置,显而易见,刚才肯定是费扬古打发柱子过来传话,管家这才放了我。

柱子注意到我的视线,小声跟费扬古说了句什么,接着,费扬古一抬眼皮扭头朝我这边看来。

齐格儿的变化

正好跟我的视线在空中相遇——

本来府里要宴请几位客人,费扬古应该留在府中,但是宫里来了消息,皇上临时把费扬古叫进宫去了,接待客人的差事落到费祥和齐格儿身上。

齐格儿作事做派俨然一副当家主母的样子,趁客人没有到来,把一起子下人通通调动起来,我也跟着大伙一起团团转。

“把院子打扫干净,洒点水!还有香儿,去把王爷最喜欢的檀香拿出来点上。张妈,让厨子把今晚的菜单拿来给我看看……”齐格儿站在院子里指挥着,跟半年前完全变了一副样子。

我刚进府时曾被齐格儿叫去见了见,她似乎对进府的丫头格外注意,每一个都盘根究底的问上半天。幸好秋蓉提前通过气,让我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

见我的那日她坐在凉亭里慢悠悠的喝着热茶,一边绣荷包,“哪里人呀,家有几口人?”

“是秋蓉的亲戚就好说了,在这里做事要的手脚勤快,费府是大户人家不比别家,规矩还是有的……”

每次我以为齐格儿话说完了,准备行礼告退时,齐格儿又慢悠悠的甩出别的问题,我只好耐着性子继续垂手候立。兴许是当了权了,齐格儿把当家主母的架式拿得十足十,害得我不得不忍着发酸的腿一直戳在那儿。

“你人长得挺标致呀,让你当个丫头真是可惜了的,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家里穷就守好自己的本份,别把自己的饭碗砸了。以前有个不懂事的丫头想勾引主子,被我赶出去了,希望给你提个醒,对一些龌龊的事,或是不该有的念头,一旦被我发现,我会毫不留情的赶你出府。记住了。”

听到这句话我心里明白了,说了一大堆,这句话才是她真正想表达的意思吧。她怕下边的人色诱费扬古吗?看来她对费扬古很没有安全感嘛!听秋蓉说府里很少有听到他们夫妻吵架,相互之间也是客客气气的,坐在一起吃饭谈的多是家事,感觉似乎少了些融洽的气氛。

坏小子探听秘情:这里面的事我懂!

我从后院剪了几根花枝插在花瓶里摆到膳厅。刚摆弄好花瓶,一个熟悉的声音不着三不着四的响起来,“哟嗬,收拾得挺干净呀,费兄果然是冶家有方啊。赶哪儿天让费兄也帮我调教调教下人,我府上那帮丫头一个比一个蠢,哪比得这里的丫头机灵!”

咦?这不是巴尔泰吗?我回头一看,只见他坐在桌旁,手里捏着花生米正一个个往嘴里扔,仍是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当他的视线朝这边扫来,我马上回过头捧起空花瓶离开,还是不要跟他搭话的好。要出门时恰好跟费祥打一照面,“婉儿,原来你在这儿呀,刚才厨房给我端了一盘点心,我不爱吃甜的,赏给你了。”

“谢二爷赏!”我眉花眼笑的行礼。

屋里的巴尔泰好奇的朝我看来,眼珠子登时直了,冲我努了努嘴讨好的问费祥,“你几时换了新丫头,挺标致呀!那啥,送给我如何?”

费祥没好气的踢了他一脚,“少来,别不三不四的!”

巴尔泰嘿嘿笑,“开个玩笑嘛,难得见你心情好,肯定是有人伺候得美了,这里面的事我懂!”巴尔泰贼贼的笑,暖昧的眼神直朝我上下打量,这个坏小子八成以为我跟费祥有一腿吧,真是什么人什么念头啊!

“你再胡说八道我撕了你的臭嘴!”费祥把眼一瞪。

巴尔泰反而更得意了,“哎,你是什么德性我会不清楚?自打蓉儿没了你哪天不是臭着一张脸,今儿我咱瞧着你哪里都不一样了,瞧瞧,衣服也利索了,眼里眉间都透着一股子美劲儿,我说,这可不是装出来的呀。我说的对不对?老实交待吧,有了新货色感觉不一样吧?”

就在巴尔泰跟费祥打趣的时候,偏巧齐格儿要进门,听到他们的对话,齐格儿不由停下了脚步,脸上洋溢的笑也变得有些异样直朝我瞅来,眼神间闪烁着几分疑色。

我垂眉顺眼的候在旁边,心里却暗暗叫苦,这个坏小子什么话不好话,偏偏说这些没用的诨话,齐格儿可是最忌讳这些的了。

为什么独对他的东西上心?

齐格儿用帕子沾了沾嘴角,不悦地扫了我一眼,“虎子那边忙不过来,你去看看。”她想把我打发走,我屈膝称是马上退了出来。

虎子正在马厩料理客人们的马匹,这里地处离府门不远的一角偏僻角落,可以远离开府里的丫头下人们的闲言碎语,我乐得自在的在马房里走来走去,伸手拍拍费祥的坐骑。

虎子见我来了,高兴的跟我邀功:“姐,那是费祥的马,我天天都有给它刷洗,带它出去跑跑呢。我会把它伺候得好好的!不错吧!”

这小子想让我表扬他吧?我笑:“干嘛对它这么好,它可不会领情哦。”

虎子嘿嘿笑:“你领情就成了,这叫爱屋及乌嘛,费祥的东西我当然要好好照顾了!”

我们正打趣聊天完全没有留意到门口涌进来一群人,冷不丁的,一个低沉略沙的声音插入进来,淡淡问道:“是么,为什么独对他的东西这么上心呢?”

我正抚摸着费祥的马,听到这句话,心头猛地咯噔一下,继而心脏突突的狂跳起来,费扬古总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真是不当心不行啊!

旁边传来虎子的问好声,“爵爷好,这里的每匹马我都有细心照料,您放心吧!”

扭头看去,只见费扬古端坐在高头大马上正扭脸看着这边,看样子是刚刚经过这里临时停了下来。往常都是他直接到正门,然后由下人把马牵过来交给虎子,谁知他竟然直接停在这儿。

费扬古的身后还跟着几个人,张英和裕亲王我是认识的,裕亲王一脸意外的冲我上下打量,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张英在旁边笑:“怪不得都说爵爷冶家有方,看来突然抽查这一招很管用。”此刻,费扬古居高临下的扫着虎子,被他瞅得有些不安,缩了缩脖子扭头朝我看来,费扬古顺着他的视线也朝我望来。

我整理了下混乱的心情,定了定神,原地行礼:“爵爷回来了。”然后上前牵他的坐骑。

你跟他到底什么关系?

费扬古的黑眸一直紧瞅着我,我装作视而不见,神情自若的拉住马头的嚼子,费扬古翻身下马,把缰绳交给我,不紧不慢地说了句:“你教的好弟弟,做事很底细。”

“这是应该的。”我抿了下嘴,为了避免跟他说话,我马上把马牵到里面。

裕亲王和张英也陆续下马,虎子赶过来把马一一牵进马厩。“费兄,怎么还站在这儿,走呀!”张英招呼。我一回头,看见费扬古刚刚转回身领着张英前行,留在后面的裕亲王依然站在原地,背着手,冲我微微一笑。裕亲王什么时候都笑得那么温润如玉,让人觉得很贴心。我也回以一笑。

“姐,他是谁呀?”等裕亲王走后,虎子凑过来小声问道。

“他就是你想见的王爷裕亲王呀。”

虎子意外的啊了一声,“他怎么这么年轻啊,王爷不都是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么?”

我扑哧笑了,“他是当今皇上的二哥,你想他才多大,跟你差不多同龄吧。”虎子忙跑到马厩口张望,我也跟过来看。费扬古领着张英刚进了府,落在后面的裕亲王似乎感觉到有人在注视着他,突然回头朝这边望来一眼,我拍了拍虎子肩头,“别看了,显得我们没见过世面似的被人嘲笑。”虎子还想看,我忙把他推进来。

“当马夫没意思,以后我要当王爷身边的侍卫,腰间随时挎着刀多威风啊。”虎子被他们的作派刺激到了,口中不服气的说道。

我笑道:“当侍卫有什么意思,要当就当大将军!看你这点出息,当侍卫就知足了?”

“怎么不想当,我是汉人,那些大将军都是满人,我想当将军也当不上啊,所以能跟着王爷身边我已经很知足了。”

“等机会吧,等我的事忙完了,我让费祥教你箭术和骑射,然后帮你从王爷身边找个差事就是了,不难。”我拍拍手,在小凳子坐了下来。

虎子一听惊喜的凑过来,“姐,你跟费祥到底什么关系啊!”

马厩相遇

“以后你会知道的,不过在府里要事事当心,不要再提这个名字,免得被爵爷留意。”我再次提醒他,虎子重重点头,突然他看到了什么,跑过去从地上捡起个小物件,“这是什么?”

我走过去从他手中拿过来看,是个鼻烟壶,玉制的,做工很精致,好象有点面熟曾见过谁戴着它来着,细想了一下,“是巴尔泰的丢下的,你去拿给他吧。”虎子哦了一声,马上跑了去。

我则来到费祥的马前,抱着马头摸了又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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