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金寺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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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金寺夜话-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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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俯着身子给他整理床铺,一双热乎乎的软嫩胳膊便围了上来,木芙蓉红着眼眶问道:“大师,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虚衍摸摸他额间散落的发丝,柔声道:“喜欢的。睡吧。”木芙蓉不依不饶,连带两个腿也勾着他不放,似吊在了身上一般,道:“那你怎么不与我做那事呢,紫螯说了,你喜欢我就会想和我做书上的事,把我放心里就会和我做书上的事!”说罢整个人都缠上去。
虚衍无奈,轻轻把他再按回被褥里,“乖些,芙蓉。”
木芙蓉平日乖巧可爱,醉酒之后那撒娇耍赖的撒泼性子全出来了,虚衍越是敷衍他,他便越是要缠磨,非得让虚衍诚心亲口说最喜欢他,最爱他不可。
虚衍要走,又听得床铺上一声低哭,却是木芙蓉的泪珠滚滚而出,止也止不住,呜咽道:“你骗我,紫螯也骗我,他说这样你就喜欢我了,要我了。”说罢把衣衫扯开,露出紫螯给他点出来的两朵玉芙蓉,夹扣在乳上,随着他的喘息一颤一颤。
虚衍见了,心里一跳。紫螯做的原本是一对扣儿,按在上面,乳嫣儿作花蕊的。木芙蓉不懂,直接夹着,把两个小乳夹得磨出血丝来,自己也觉得痛,委屈极了。想来想去大师还是不要自己,紫螯说的话又不作数,乳头还好痛……委屈个半死,跳到虚衍身上就要把花托子拽下来。
虚衍唬了一跳,见他乳尖上都肿了,又是血丝,看他那硬拽的架势。赶紧拦了,把他抱着安抚一番,轻轻给他脱开扣子。原本一对红豆般大小的粉肉都磨夹得肿了,痛痛痒痒,木芙蓉撒娇道:“大师,舔舔,不舔就是不喜欢芙蓉了。”
虚衍看他缠磨的样儿,只得低叹一声,知道他是生了意,染了情,铁了心,自己又何尝不是遇得了此生情劫?无法,舍不得他,怕除却自己之外无人再这样疼他爱他,待他好了。便历了这情劫罢。
把木芙蓉搂紧,虚衍轻轻在他眉间吻了。木芙蓉最喜欢他这样,一张小嘴蹭来蹭去,要他来吻。光着腿儿,一屁股坐到虚衍的大腿上,软嫩唇瓣贴上虚衍的脸颊。虚衍托着他的窄瘦臀儿,抱到怀里。娇嫩的舌尖被虚衍吮了,木芙蓉却觉着胸前酥痒,涨涨地发痛,发出软黏呜咽。
“好乖”虚衍伸手轻轻摩挲他的发丝,唇轻轻贴上他胸前若白玉一般的肌骨。木芙蓉心脏狂跳,自娇颤起来,低头闷声,再不敢看一眼。但凡虚衍唇舌触着肿胀乳肉,木芙蓉便触电般浑身打颤,口里嘤嘤不绝。虚衍低头咬了,木芙蓉低低叫起来,自捂着口不敢出声。
虚衍从他乳蕊一路舔至小腹,含住勃发嫩茎。伸手抚弄,玉茎滴露,粘腻湿滑,两条长腿早酥软了,瘫得不成样子。木芙蓉呜咽扭动,身子软若烂泥,一撩拨便乱颤不止。虚衍见他直往下滑,骨肉皆麻,欲往被褥内逃。伸手揽了纤腰,从被褥里脱出来。将勃起嫩茎吸个不住,任由木芙蓉在怀中哀哀啜泣,却不肯停。木芙蓉先前见过春宫图画,不得滋味,如今初尝了情事,浑身若融化一般!把两个手遮了眼睛,不叫虚衍见他又哭又叫的痴态。诡异快感连得这初次承欢的木芙蓉,脑髓都一起融掉。
虚衍将木芙蓉身子翻了,拍拍还带着青紫的两团酥肉,木芙蓉吃痛,哀叫一声,忽而自嫩肉连手被虚衍一起抚弄。后穴被双指搓揉,舌尖探入,木芙蓉气喘吁吁,扭头看着虚衍,见他还在动作,不由低低哀鸣。
“大师……不要了…”虚衍一手分开两团软肉,轻轻探入嫩穴。木芙蓉不多时便败下阵来,瘫倒在床,两条嫩腿夹个不住,下面湿漉漉喷出水来。虚衍指节探入木芙蓉的身子,酥麻后穴吞入,粗糙指腹磨蹭软肉,木芙蓉咬着被褥,眼里波光盈盈,直盯着虚衍看。虚衍两根粗指探入,四下捣弄搓揉,木芙蓉嘤嘤啜泣,不一会捣得了妙处,便嫩肉抽搐,淫声带欢,把床褥亦弄湿了。再去得里头,木芙蓉哭叫摇头,两个手扭到身后,欲抓脱虚衍手指。虚衍吮咬两个嫩乳,木芙蓉惨叫不住,脸颊泛红,身子乱扭,抖如筛糠。口中呼道:“大师饶了我罢……我…不成了!要…死……啊……”一抖一抖,可怜至极,白嫩肉茎吐了两三滴蜜液,便喷出清露来,登时满室异香,芬芳醉人。
第三只指节亦探入木芙蓉的体内,虚衍安抚他极乐之后浑身酥软。柔嫩后穴抽搐不止,虚衍扶他趴跪在床。身下阳物抵住柔嫩的软穴,缓缓推入,到了一半,木芙蓉便痛得发颤,咬唇强忍。虚衍停了,爱抚臀沟乳蕊,浑身酥麻之处无一不至。渐渐后穴濡湿,嫩肉夹紧,粉酥蹭磨,饱胀非常。木芙蓉泪湿眼眶,他身子小,因而虚衍毫不费力,便得触到致命之处,蹭挤揉按花心。木芙蓉勾着虚衍的颈子,兀自哀鸣不提。
可怜木芙蓉一夜承欢,却不知紫螯吞人精元的纳阳之法,自泄了三四波元露,虚衍的元阳一点也不曾吃进腹内。腿间湿黏不堪,腰酸肉软,穴内还含着虚衍的肉刃,挤得穴壁发酥,玉茎淌出蜜露来。虚衍原本插在他身子里,是助他吞了元阳,没想他一点也不知晓。享乐中泄了三四回,瘫若软泥,昏倒在怀,腿根嫩肉抽搐不止,口中嘤嘤有声,皆是求饶之语。
至于虚衍同木芙蓉成就好事之后怎样,下回再说。

☆、十
上回说到,紫螯醉里斗虚衍,芙蓉醺然回佛寺。虚衍见他醉里求欢,百般缠绕,一颗铁直修行的刚硬心肠也被磨作绕指柔。红线易解,若他径自推辞,这情劫即破,缠绕姻缘结不成。只是他着实不舍木芙蓉,更寻不到人会如自己一般疼他爱她,全心待他。亦怕推拒之后,看见芙蓉悲切神色,盈盈泪光。
一夜缠绵,结出姻缘红线。
木芙蓉第二日醒来,身子已经清爽舒适,唯身上酸痛,方一起身便“哎哟”轻唤起来。虚衍在外头诵经,听他痛叫,赶紧进来。木芙蓉皱着眉十分委屈地看着他,刚想说些什么,双手撑腰,扭过头去,不理会他。
虚衍刚想把他搂在怀里安抚一番,忽而见他身形一闪,化回一朵粉白芙蓉花儿,往树梢飘去了。怕他身子不爽利,见风难受,虚衍跟在后头,走到树下。轻轻抚了芙蓉树枝,轻声道:“闹什么脾气,不舒服便下来罢,给你揉捏一阵才好。”木芙蓉七分欢喜,三分羞涩,又有些坏心思、小脾气想对着虚衍发作。将树梢上十几个花苞抖落下来,正似一阵花雨,全落在虚衍头上。闹完了别扭,又不搭理他了,任凭虚衍怎么劝说都不下来。
虚衍无奈,端了蒲团到树下盘坐,双手合十,低声轻诵。
木芙蓉趴了一会,自也觉得无趣,轻巧翻身落于地面,从后边勾了虚衍不放,将一双软嫩小手缠在他颈子里。虚衍碰着他手,觉得凉了,将他抱到怀中,软凉双手放到胸前暖着。木芙蓉坐于他怀,缕缕发丝在虚衍下颌上磨蹭。无事可做,缠磨起来,不欲他再诵读佛经,一双软唇在他喉间磨蹭,啄啄舔舔。虚衍微微皱了眉,捏捏他脸颊上的嫩肉,低声在他耳边道:“又想要了?”木芙蓉愣了愣,还未回过神来,虚衍未伤之手便顺着衣衫下摆,探了进来。轻抚臀肉,木芙蓉尝了情事滋味,被抚弄得酥爽,将腿微微敞开。温热大掌随即顺着臀缝磨蹭,划至前端,将软嫩玉茎整个在指尖搓揉爱抚。
虚衍一手将木芙蓉搓揉不止,另一只伤手缠了布条,翻开书页阅览。
木芙蓉被他套弄玉茎,蜜露湿滑,粘腻甜美,不一会便得了趣味,咬着手指在他怀中嗯嗯唧唧。虚衍觉着有几分湿润,听他呻吟甜软无力,知道是舒服了,大手往后头挪了半寸,在下极穴处轻轻蹭揉不住。另一只手将书页翻了,细细看着。
木芙蓉原先将身子瘫软在虚衍怀里,臀儿正倚在他腰前。如今蹭着下极抓挠磨蹭,酥痒难忍。那处软肉儿,自己都不曾碰过,被虚衍大手搓揉摩蹭,腿便软了,夹也夹不住。每去夹了虚衍的胳膊,大手便捏了他腿根嫩肉,只一弹便夹不得,自松开了。木芙蓉如个家猫儿被抚弄一般,纤细腰肢挺了起来,连带半个酥臀乱晃,鼻间嘤嘤作响,前头玉茎又是湿淋淋溢出一波汁水。
虚衍看他终于安生了,半挂在身上,绯了脸低头不语,口里微微喘息,拍拍他臀肉,又翻一页。
再看了一会书页,便觉着他身子有些涨热,在臀肉上掐一掐,在耳边低声问:“忍不住了?”木芙蓉前头早就蹭得衣衫湿了一片,黏糊糊凉丝丝得,羞红了脸。虚衍怕他又喷了去,坏了身子,令他用衣带将那硬翘翘的粉茎束了。木芙蓉一边握着带子来束自己的花茎儿,一边又忍不住在上头磨磨蹭蹭,却不知现在愈是情动磨蹭爱抚,一会欲喷溅蜜露的时候便愈会紧紧束住。
虚衍这个法子,一是昨夜里他丢了三四回,身子亏了,还不会吸精养气的法门;二是平日里宠溺过了,把木芙蓉养得生了娇横,他平日舍不得罚,便在床笫之间好好训诫他。
果不其然,待虚衍把今日书页读完,木芙蓉早已融作一滩,如三月春水一般化在怀里。下面湿淋淋硬翘翘的还未喷出,脸上早是烧得绯红一片,口角流出晶亮涎水来。木芙蓉两个腿软得如面条一般,颤个不住,顺着嫩腿滑下些晶润粘液。
虚衍这才将他抱了回去。
回去又是一番缠绵不提。木芙蓉此后再也不敢在他专心做事时耍娇卖乖,不听劝导了。

再说紫螯在山洞里住了一宿,起来听蛛儿们回报,木芙蓉的事儿成了,第二日早上还没出门哩。心中大喜,心想这呆花儿也终于开了窍,终于了却一桩心事。唤两个蛛儿去辞别木芙蓉,开开心心回千丝洞去了。
紫螯不曾想到,这一回去,见得了此生最大的一个冤家。
至于是谁,且听慢慢道来。
上几回说道,紫螯大闹虎王寨之后,有几个山匪下山作那呆老四的白事儿去了,没同紫螯碰个照面,尚多活了些日子。其间这几个,遇见一个老道,透露天机,提点他们,可惜不曾细听。
这个老道可大有来头,乃是紫霞山间的修道散仙,师从玉清之境青仪仙尊。近日欲探访友人,恰巧途径小镇,见这三个青年满面死气,有些异怪,便提点了一句。又见三人态度强横,掐指一算,却是这三人命里该有一大劫。不收了恶状,是一条死路;若有心为善…罢了罢了,这几人眉间血光,并非善人之辈,提点又有何用?
这世间有“业报”一说,所谓前世之因,今生之果。虎王寨众人杀伤众多,犯下累累血债,遇上紫螯,合该是还了因果报应,因而老道顺奇自然。再者说来,他提点的几人,本已逃过一劫,却又因为心生贪意去截青莽红蛰,被两妖生吞,这便又是因果报应。人有俗语: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便是如此。
自然,冥冥之中自有真意。巧就巧在,这老道去探访的友人,正是紫霞山原先的住客。
道人见了青年,笑道:“白额将军久见了。”
那青年剑眉星目,鼻若悬胆,身材健硕,体格威武,听了道人这话,笑道:“早年自取来玩笑的,今日提了作甚?”
道人亦是微微一笑,道:“斑寅侯自封仙后,还不曾回过紫霞山罢。”
斑寅侯愣一愣,道:“的确不曾。”
道人捻须一笑,道:“若得空,可回去一看。”
原来这道人的朋友,便是百年前一只凶恶白额猛虎,成妖之后,自立为王,众称“白额将军”。力大无穷,可翻作飞沙走石,犯起凶煞来,天地变色。青仪仙尊见不似凡妖所为,特来看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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