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负重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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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负重蛋-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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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你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张洁反握住谢小蛋的手,继续说:“就是因为相信你,所以才相信你们会有未来。”

晚上回家后,智计路对今天张洁的表现很是纳闷。“媳妇啊,你那时不是把智悾骂坏了吗,让他离开谢小蛋,今天怎么又像帮着他们和好一样呢?”

张洁有强迫症,非常喜欢洗手。她一边用力搓着满是泡沫的手,一边说:“就你傻,连kim都看出咱家智悾喜欢蛋蛋了,就你看不出来。不过要不是看今天智悾的表现,之前我还真不确定。我一直以为他伤心是为了陈雅呢。”

“可我怎么觉得确实是为了陈雅呢?”

张洁看着自己的老公,她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哎呀真复杂,咱们儿子实在是难懂啊,不过至少今天看起来,他绝对对小蛋有感情,而且不是一点点啊!”

智计路坐在沙发上开始分析:“他们俩在一起确实挺好的,一个爱说话,一个爱听。可是啊,如果小蛋要是知道陈雅的事,肯定要闹了。”

“那不会不让她知道吗?”

“啊?你有办法吗?”

张洁洗了个她最爱吃的苹果,咬了一口,说:“智悾会有办法的,等着瞧吧。”

第二天早上,智悾就要做手术了,在进手术室之前,谢小蛋一直叽里呱啦的讲个不停。当然,智悾也难得陪着她吵。

“悾仔,你一会要是疼的话,你就想我,我保你不疼!”

智悾看着谢小蛋嬉皮笑脸那样,恨不得把脚糊她脸上。“拉倒吧,我腿打麻药不会疼,但是我要一想你,我腿不疼我脑袋却疼,犯不上啊。”

“我告诉你,我就是看你要做手术了,要不然我敲你个木鱼脑袋!”

kim笑嘻嘻的过来打岔:“行了,你俩吵一早上了,赶紧做手术吧,等做完了出来再吵。”

谢小蛋看智悾要被推走了,赶紧化做温柔状倒在智悾怀里,说:“昨天我说的话绝对算话,你放心去吧。”

智悾阴险的看着谢小蛋,说:“你这是咒我瘸呢?”

“呸呸呸。”谢小蛋看着智悾被人推走,脸上像不在乎,其实心里都紧张死了。

她一直在病房里等着,来回来去的转着,最后张洁握住了她的手,让她坐下,她才安静了一会。

每分每秒都是煎熬的,一伙人等了三个多小时,智悾的手术终于完成了。

“怎么这么久啊。”谢小蛋担心的问。

kim看了看手表,说:“这次手术比较复杂,听医生说那些专业名词就快把我绕懵了,希望结果是好的吧。”

智悾被小护士推进了病房,智计路和kim一起用力把智悾抬回病床。

医生向大家报告,说手术还比较顺利,如果恢复情况好的话,以后还可以继续打球。但是恢复时间就比较长了,可能需要8个月以上。

谢小蛋一想到智悾真的无缘奥运会了,心里很是难过。智悾的表情却没什么变化,仿佛并不在乎一样的说:“这下我可以借机好好休息了。”

他以为这样说,大家会心情好一点,可是他越这样,大家越难过。

智悾是个说谎技术太差的人,其实他在乎不在乎,他身边的人都知道。可他还是一次又一次的演戏,装作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

张洁走过去握住了智悾的手,细声说:“儿子啊,没事,再在这观察两天,然后妈就接你回家,咱娘俩好久没斗地主了,这次带上小蛋,咱们几个好好玩玩。”

“呵,她那脑子,不得四个二带俩王给人一炸啊!”

谢小蛋瞪了智悾一眼,看他刚做完手术的份上,不爱和他一般计较。“对了,你不是快过生日了吗?准备怎么过啊?”

智悾都快忘了自己还有生日这么一说了,每次都是球迷记者什么的提醒他,这次受伤了就更没放在心上。“随便吧,吃顿便饭就行,不用太张扬。”

张洁点了点头,接过话:“好,我和小蛋研究研究哦,你瞧好吧!”

三天后智悾便回了家调养,而谢小蛋就在一帮伺候着。

智悾也不放软话,不说到底和不和小蛋和好。而小蛋也不想继续追问,想着一切顺其自然,要是给他逼急了,指不定又撵她走了呢?

怎么她在他这就这么没骨气呢?

“要骨气有啥用啊,能当饭吃吗?”谢小蛋一边洗菜,一边自言自语。那个智悾说她这不行,那不行的,她非要颠覆不可,这就在学着做菜。

智计路成了谢小蛋的老师,可是他能说她是他教过最没……天赋做菜的人吗?

在厨房熏了一下午的谢小蛋准备回屋洗澡,却看见智悾不怀好意的冲她笑着。

“干什么!”谢小蛋没好气的问。

智悾伸了伸另一只好用的腿,说:“洗脚。”

“喂,这几天你行动不方便,我已经每天给你擦身子了,你不要太过分啊!”

“洗脚是我正常生理需求,你洗不洗?顺便把我身子也给洗了。”

“还洗身子,说的跟自己是格格似的。”

智悾没再说话,单臂架着拐杖往浴室走,谢小蛋看他这样,只好悻悻的跟在后面。

她给智悾脱裤子,把他不能沾湿的腿先用保鲜膜覆上,又给拿个小凳子搭上。她小心翼翼的拿起喷头,一点点的帮□的智悾清洗。当她蹲着给他冲完脚后,她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看着她。

不对,不应该说是看着,而是顶着她。

蹲着的谢小蛋看了看智悾的它,仰头对智悾说:“它为什么冲着我??”

智悾坏笑,回答:“不冲你冲谁?”

谢小蛋没有和他开玩笑的意思,就是想给他专心洗澡,于是说:“你把它缩回去。”

“那得看你了。”

谢小蛋站了起来,没明白智悾的意思,“瞎扯什么呢,流氓。”

智悾一下子抱住了谢小蛋,沾了谢小蛋一身水。谢小蛋赶紧拍他,“白给你洗了,你给我站好了!!!!”

吼也没用,智悾快当了四个月的和尚了,能不流氓一把吗?

作者有话要说:虐男主,是以后的事,不过不远了,大家别着急

☆、身负重蛋20

由于智悾的腿不方便,那想要亲密,只能累谢小蛋了。不过她从小就不爱运动,导致体力很差,坐在智悾身上动了几下就觉得累了。

幸好智悾臂力不错,上下左右的摇晃着她,倒也觉得不错。可是苦了谢小蛋,折腾下来,头晕目眩的。

她软绵绵的倒在智悾怀里,柔情肆意,智悾现在主动要她,他们俩应该算是和好了吧?谢小蛋想到这里就觉得很甜蜜,脑袋更加晕了。这次是幸福的快晕了。

在她的世界里,一切都要靠自己争取。她对爱崇拜。如果她爱上一个人,她会奋不顾身,激流勇进。她认为,女人这辈子最关键的,就是嫁好人,选好郎。

陈雅有时很鄙视谢小蛋的爱情观,总拿她开涮,说她是理想主义者。

如果说谢小蛋是个理想主义者,那陈雅就是个理智主义者。陈雅非常清楚,什么对她来说最重要。分清楚后,就会狠心舍弃她觉得暂时不重要的东西。谢小蛋有时想,像陈雅这种人,一定是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才会如此。

而智悾呢,他仿佛被现实冲昏了头脑,看上去精明,其实一直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像他这种生在云端的人,本来就会被云雾遮住了视线,再加上选择太多,难免乱了心智。

可这一刻,他搂着谢小蛋,前所未有的踏实。仿佛所有的烦恼都烟消云散,只要有这个傻妞陪着他,他就觉得很开心。

谢小蛋想到了什么,用脸蹭了蹭智悾的胸口,喃喃说:“我会永远站在你的身后,替你哀伤,给你支持。”

智悾在黑暗中睁着双眼,泪光闪闪。他不知道为什么人在生病受伤的时候,这么容易感动。而那个谢小蛋总是冲击着他看似坚固却脆弱的防线。

这几天,智悾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出去散步。他是个运动员,习惯了不是在练球就是在搞体能,让他突然闲下来还有点不适应。而只要谢小蛋在的情况下,他就不需要拄拐,因为谢小蛋就是他最好的拐杖。谢小蛋个小,正好到他胸口,拄起来特别舒服。关心智悾伤情的媒体拍到两个人在夕阳下搀扶着的样子,本来猜测他们分手的人都纷纷住嘴。

爱情最可贵的在于相濡以沫。在智悾困难的时候,谢小蛋陪着他,这在外人看起来,是很感人的画面。

大洋彼岸的陈雅看着电脑上的图片,苦涩的笑了。苦是因为她自己,笑是为了谢小蛋。

只怪自己前几天太过冲动,这和陈雅一向的作风不符。只是她必须承认,在看见智悾受伤后,自己偷偷担心的很久。而在这种情况下,看见了智悾说的那句话,再也无法平静。

那天智悾在msn上给她留言,说如果她能在他身边该多好。

她用颤抖的手打出了简短的两个英文字母。

“Me too。”

然后开着那msn的页面,盯着看了很久。可智悾再也没有回复。

几天后,她看见智悾和谢小蛋那幸福的模样,清醒自己的一时忘情并没有影响事情正常发展,对于她来说,隐藏了这么久,不会差剩下的日子了。

谢小蛋只有七天假,放完假就得回国,而智悾和家人决定和谢小蛋一起回国,但是他回自己的家乡修养,而谢小蛋准备回H市继续上学。

这几天在美国,谢小蛋陪着智悾看了很多碟片,很难得的是智悾这个看似粗鲁的人却喜欢看文艺片,而她学艺术的人却爱看恐怖片和搞笑商业片。在又看一部文艺片时,谢小蛋不小心趴在智悾怀里睡着了。智悾看着她睡着的样子,还流着口水,并没有厌恶,就一直那么看着她,竟出了神。

过了一会,谢小蛋觉得自己腮帮酸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见了智悾专注的眼神,沙哑着声音问:“怎么了?”

智悾摸了摸谢小蛋的头,小声说:“没事,你要是困就再继续睡会,我出去透口气。”

谢小蛋刚要起来扶智悾,智悾就双手轻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别起来。谢小蛋困意不退,索性依了智悾,继续睡觉。

智悾拄着拐走出放映室,一步一步的来到阳台上。那遥远的天边像沁满了深蓝色的墨汁,星空点点月色宁人。智悾握着手机看了看腕上的表,国内应该是早上,她该起来了。

他一下一下按键,她的号码并没存在手机里,因为他早已烂熟于心。

电话响了三声,那边的人接起电话。

智悾沉默了几秒,手握住了阳台栏杆,用力到了指节发白。他最后沉下一口气,总结性的说:“我们俩的事,从今天开始就到此为止。如果你不想伤害小蛋,就不要让她知道我们相识的事情。我会好好待她,你放心。”

陈雅已经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她笑了笑回答:“这样最好。祝福你们。”

两个人同时收了线。

智悾放下电话,望着夜空。他想起很多以前的事情,陈雅就在总像这样的夜晚里给他打电话哭诉。他在网上刚认识她那时,她抑郁症很严重,可是她和谁都不爱说话,却单单喜欢和智悾聊天。而智悾在那时,也受着各方面的争议,压力很大。两个人互相安慰,互相鼓励,成为了难得的知己。她总是在难过时给他打电话,有时候什么都不说,就哭了一通后挂了电话。两个人志趣相投,心有灵犀,有时并不需要言语。

她到底爱不爱他,这个问题,或许只有她知道了。

“叹什么气?”智悾身后传来张洁的声音。她看见自己的儿子傻站在阳台上,于是好奇的过来询问。

智悾知道是自己的妈妈,摇摇头说:“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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