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嫁侯门之三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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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嫁侯门之三夫人- 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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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排行第三,今年十五,这样,陶家女子便说给项义,蒋家女子便说给项维,叫人请来蒋夫人和关夫人,三人一合计,蒋家也是生意人家,关夫人的弟弟也是秀才,之后一直没中,也就经营着家里的生意。一听项义中了举人,满心的愿意。

蒋大人的兄长是在新河,人说父母官,蒋大人也算是衣锦回乡,乡里乡亲之间也全是脸面,项维中秀才时,蒋夫人已是来过一会,此次听说举人没中,倒也没有旁的想法,蒋大人的兄长也是一介白衣,再说项维她也见过,是个知书懂礼数的,这厢,项詅便与她们议了下聘的事宜,定下媒人和下聘的日期,好一番操持,项义、项维定下婚事。

项詅不经又想到项绍云来,找什么样的女子呢?

待回京都,自己肯定是要回侯府的,即便不回侯府,住进徐三爷的都统府,也全没有道理再回项家的道理,早一些帮他相看,在一些了了心事。

再与徐三爷提起,徐三爷沉吟,“也不用着急,若是在新河你没有中意的,明年回京都,咱们再相看,到时候有母亲和老太君掌眼,还有两位嫂嫂,她们是女眷在京里常来常往的人家里面定会有合适的。”

项詅笑他,“两位嫂嫂哪里能抽空帮着云儿相看,你瞧瞧淳熙和淳璋,明年淳疆也有十岁,都是要母亲早早操心的。”

徐三爷更笑她,“煕儿?璋儿?”

“明年回京都,你可不要与他们相提亲事的事。”

项詅诧异,“怎么,难道不成亲吗,怎么不能提?”

徐三爷紧紧她的肩膀,靠在她肩头说起了徐家几位小爷的亲事。

“淳熙日后是要挑侯府大梁的,他的亲事从小就定下,定的是广安侯的长孙女,广安侯府里早几年前就开始有淳熙这个女婿的孝敬了,只不过淳熙这小子,见过广安侯府里那个小姑娘一面之后就一直嚷嚷不要这样的媳妇,问他缘由他又不说,这门亲事也就这样定下,年年去广安侯孝敬,淳熙都是硬着头去的。”

项詅拉他手掌来看,问道,“淳熙怎么不喜欢人家小姑娘?”

徐三爷哈哈笑出声,胸膛震得回声,项詅娇笑他一声,得了好一通香吻。

“我悄悄问过他,其实也没什么,广安侯家的小姑娘我见过,人才标致,见人三分笑,是个好姑娘,淳熙不喜欢的理由是这小姑娘会拳脚,说姑娘家会拳脚,日后进夫家,不定是个泼妇,说死也不要这样的媳妇。”

项詅也笑了,“既是这样,也没法呢,从小定下的亲事,哪里能说变就变的”,转脸看徐三爷,“三爷还笑呢,不想想你的好女儿,每日晨时你去院子里晨练,并着云儿,天天去回廊上看你们动拳脚,日后也被夫君嫌弃可怎么好?”

徐三爷不屑,“什么话,我的女儿谁敢嫌弃,再说练拳脚,只要嫃儿喜欢,为夫我还真要教她才是,日后待她嫁人了,你夫君我的手可伸不到女儿女婿的房里去。”越说越起劲,这架势似真要教嫃儿功夫呢。

项詅一脸不敢相信的看他,来真的?再看在床榻上睡得安逸的嫃儿,心想,‘好闺女,你父亲现在就开始操心你日后与你夫君在房里谁欺负谁呢?’

再说徐淳璋的亲事,原来定下的是世子妃堂弟的女儿,都是娃娃亲,人说小孩子太小最好不要定亲事那么早,看不出姑娘小子的性情,若是日后不喜欢,那就难为了两家人,想不到世子妃将大的两个儿子亲事都定下了。

再说这样的话,想想项绍云,心里寻思还是慢慢再看吧,寻着好的再说。

转眼便是中秋,项詅也临近产期,看着进进出出布置产房的人,再看可以蹦跳的嫃儿,心里想着,又会有一个自己的血脉孩子降生。

徐三爷看她安静,以为她是害怕,拥着她出门走动,夫妻俩搀扶着去小花园里逛,走累了闲坐凉亭,嫃儿一会儿掐了木槿过来给母亲戴,一会儿又带两朵红花石斛,母女俩满头都是花朵,徐三爷在一旁笑,这便想起去年中秋,嫃儿也是这样拿了花给徐三爷在给项詅戴上。

才过中秋,八月二十,项詅午时开始阵痛,这一次徐三爷没有远行,没有离家,他是真正从开始守着项詅,简直就是煎熬,听着产房里传来的呼痛声,徐三爷简直要抓狂,产房不能进,又是只能在窗前与项詅说话,项绍云比之第一次要淡定得多,在院子的石桌旁,抱着嫃儿静静的待着,嫃儿听着母亲的声音,不安的看走来走去的徐三爷,又看项绍云,再也忍不住哇哇哭出来,徐三爷听见女儿哭,转身对项绍云说,“云儿,带妹妹去你院子,不叫你先不要回来。”

项绍云忙带着嫃儿回东院,苦累的嫃儿睡去,直到午夜时,西院传来消息,项詅生了,是个小子,项绍云无声的笑了,姑姑日后进侯府,定会得家人喜欢,这样,很好,贺妈妈照顾他们兄妹熟睡,心里也宽心,姑奶奶,找到了归属。

正文 第五十九章、纲常

“姑姑”,项绍云抱嫃儿进产房,后面跟着一大群丫鬟妈妈,小丫头早起没看到父母亲,冲哥哥发脾气,给喝水,不要,给甜浆,也不要,早膳吃惯的清粥也不要,嘟着嘴要找,梁妈妈看着又是好笑又是好气,没法,饿着肚子抱来西院。

见孩子们进来,徐三爷扶她起身靠软枕,转脸瞧见项绍云一脸无奈,再看他怀里的嫃儿,嘟着嘴,眼神哀怨得很,此时看到父母亲,张嘴哭起来,屋里人都笑,接过女儿,要往项詅身上爬,忙抱住,再看她泪珠玲珑,仰头看抱着自己的父亲,张嘴又要大哭。徐三爷心疼她,起来哄,奶妈抱着才吃饱的小少爷进来,项绍云问候过项詅,忙凑过去看,脸上红扑扑,在襁褓里睡得正舒适,徐三爷抱着女儿也来看,哄她,“嫃儿看,小弟弟”。

咦,有小娃娃,伸手要去抓,徐三爷忙扯住她,又嘟嘴了,今天这是怎么了,要母亲,父亲不让,要小娃娃,父亲也不让,再想到睡觉起来父母亲都不在,又委屈了,又哭,这一哭,才要抱去项詅身边的小少爷也嘤嘤的哭,徐三爷对女儿皱眉头,这下天都塌了,父亲皱眉头,父亲只有对哥哥们的时候才会皱眉头,现在父亲对嫃儿皱眉头了,哭得更大声,挣扎着往项詅去,不要父亲了,父亲不喜欢,嫃儿也不喜欢了,要母亲。

项詅笑出声来,两个孩子真够热闹的,“三爷,让她来我这里。”

徐三爷将嫃儿放到床榻上,嫃儿见母亲要,忙往她怀里去,像小猫一样蜷缩在臂弯里,徐三爷靠近看小脸,脸埋得更深,不要父亲,父亲皱眉,这下好了,项詅笑出声,项绍云背过身去,肩头颤抖,“你看,三爷就是常日里宠坏她了,小小的懂得使小性子了。”

徐三爷也失笑,这丫头也太敏感了,稍稍有些小动静她都能知道,罢了,女儿不理他,他看儿子去。

问了梁妈妈,连早膳都没吃,端来月子饭和嫃儿的白粥和芙蓉蒸蛋,在床榻上摆了小食桌,母女俩对坐着吃,对母亲的饭菜好奇,用勺子去勺,张口就吃,随后就皱眉,恩,不好吃,再看自己的芙蓉蒸蛋,隔开梁妈妈要喂的勺子,颤巍巍舀了抬手喂母亲,项詅喜欢,女儿知道心疼人呢,张口含住,母女俩笑嘻嘻,继续吃自己的早膳。

吃饱了又玩一会儿,徐三爷进来,嫃儿低头不看,屋里的人忍俊不禁,怎这般记得?

伸手抱她出去玩,嫃儿看母亲,要在这里,项詅哄她,“去看小水鸭,哥哥留给嫃儿的小雀儿,再去摘桂花来,母亲喜欢。”

这才给父亲抱了,去看水鸭子,记着母亲的话,要桂花。徐三爷叮嘱她好好休息,周妈妈扶她躺下睡去。

这才哄得出门,项绍云去拿鱼网子,在小花园里,有几缸小鱼,兄妹俩玩得尽兴,徐三爷坐一旁的石阶上,看嫃儿笑咯咯,能玩水她就喜欢,昨儿项詅生产,徐三爷比她还累,听她一声声喊痛,一盆又一盆的血水往外端出来,他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害怕,经历大大小小的厮杀,残肢断臂见得多了,血流成河也不是没有经历过,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别人还会称你英雄好汉,但这一次他是真的害怕了,心疼她,迷糊之间听她叫自己,又听她叫妈妈,身边的妈妈都在,他想着应该不是叫她们,难道项詅想她母亲了?岳母去世时,项詅才三四岁,记忆里应该是不会太依赖,第一次,徐三爷迷茫了,嫃儿端着鱼网,项绍云扶她手腕,俩人来到面前。

笑嘻嘻给父亲看,徐三爷看着女儿白生生的小脸,朝自己啊啊,示意看网里的小鱼,嘴角的酒窝与项詅一模一样,心下放宽,不管怎样,现在有女儿,有儿子,再说项绍云,那是项詅最牵挂的人,他们是夫妻,是家人,是亲人。

示意嫃儿上前来,“云儿,去拿鱼竿,今儿咱们钓鱼”,又哄嫃儿,“炖鱼汤给嫃儿,好不好?”,这下来劲了,父亲要钓鱼,钓大鱼呢。

小丫头择了桂花来,装了竹篮,徐三爷与项绍云稳坐一旁待着鱼儿上钩,嫃儿蹲在水边,看哥哥,再看父亲,怎么还没有鱼来,伸手拿过竹篮子,抓里面的桂花撒在水里面,桂花很香,鱼儿应该会喜欢,还出声唤父亲和哥哥看,果然有小鱼冒头来咬,嫃儿也是能人呢,可以抓鱼了,梁妈妈双手抱她,李妈妈身边护着,紫菱就站在水边,钓鱼的徐三爷和项绍云就在一步之外,此处是贯穿项府的小河流,从源头引了活水分支进来,再加上常日里下雨沉积,这水潭也就两个成年男子身高一般深浅,站在岸上都能看见水底的沙石和水草,嫃儿嬉笑,再看河里鱼儿游过来又游走,又拿了鱼网子来捞,搅得人面前水乱是水波,徐三爷先是看着好笑,这丫头与她哥哥们一样调皮捣蛋,正闹着,水面有气泡冒出,先是一颗,后又一颗,徐三爷顿时眼神黑沉,右手在身后朝文尚打暗语,文尚本也在笑,心兰也生了个丫头,日后不知道会不会也像大姑娘这样活泼,眼角瞧见徐三爷的手势,身上顿时挺得笔直,娘的,这帮杂碎。

项绍云正看嫃儿回身拿桂花丢进鱼网,再去水里搅和,他也看到水面的气泡,心想什么大鱼竟能吐出这样气泡,他挨着嫃儿近些,正要侧身低头去看,嫃儿的鱼网划过,水里有黑乎乎的东西往下面缩了一下,项绍云以为自己是太阳下晒久了眼花,伸手揉眼正要仔细看,顿时惊了,是水泅衣,呼地站起身就往身边围着嫃儿的人里面伸手要抱嫃儿,有人比他更快,梁妈妈是跟着老太君身边已久的人,几十岁的人了,什么没见过,她也瞧见水里的气泡,反应比徐三爷慢些,因双手抱着嫃儿不敢突然站起来,只敢用力将嫃儿往岸边抱去,紫菱站后边,眼看着梁妈妈突然将嫃儿抱离水边,也惊了一下,才反应要去伸手,眼前锦衣一闪,徐三爷已伸手抱住嫃儿,脚尖一点用力一蹦,回身站在岸边的凉亭里面,几个眨眼,离水最近的梁妈妈,李妈妈,项绍云全都噗通进水里,徐三爷将嫃儿交给手脚并用过来的紫菱,“抱大姑娘进屋,再通知文武。”

紫菱惊魂未定,抱着嫃儿就往西院跑,身后两个家人跟着,岸边传来文尚的呼啸声,想来是知会府里侍卫的暗语。

紫菱跑至西院,周妈妈正好从产房出来,远看着紫菱抱着嫃儿跑进来,赶紧迎了几步,开口就训,“疯丫头,跑成这样,颠着大姑娘小心你的皮。”

紫菱来不及喘气,“妈妈别出声,奴婢去找文武来。”

说完将嫃儿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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