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对这个皇帝丝毫没有了解,所以在来之前,心中还有几分不确定。
可是经过这短短几句话,她心中已经有了底。
这皇帝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眼神流露出慌张,而且过度急切地维护自己的权威。
一般这样的人,都是将自己的身份看得太过重要,而不相信自己内在的能力。
实不足为惧!
不过,这也是可以想见的。
这个南宫惟自己没有足够的能力,加上一直惧怕南宫昊轩会抢夺他的皇位。
所以万事莫不把维护自己的权威放在最高地位。
外强中干,心虚胆怯。
对待这样的人,只需要自己极度的自信就够了。
他自然会败下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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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粲然一笑,这笑容耀花了南宫惟的眼:
“小女子不过是担忧相公安危,所以,说话急促轻慢了些,所以,请皇上不要怪罪。
皇上不要绕开话题,请告诉小女子,相公在什么地方!
若是他醉了酒也没关系,小女子自会将他带回府,不由皇上操心!“
南宫惟见这女子言辞咄咄,步步紧逼,非要找出南宫昊轩在何处。
只能板起脸,神色波澜起伏,最后咳嗽了一声,道:“你相公不在皇宫中!你找错地方了!”
为何朕不早将她纳为妃嫔3
只能板起脸,神色波澜起伏,最后咳嗽了一声,道:“你相公不在皇宫中!你找错地方了!”
“不在皇宫中?今晚小女子明明听到皇上亲自遣人来请我相公进宫,又为何现在说不在皇宫中?”
司徒樱冷笑,这皇帝会否认,她早就料到了:
“难道,皇上竟然要否认今晚您请我相公进宫这一事吗?
当时司徒樱可是亲耳听到皇上派人传话,难道皇上的意思是,
小女子听到的只是个幻觉?
君无戏言,还请皇上早作决断!“
料不到竟然被这女子听见了,南宫惟心中一时难以抉择!
虽然他已经将传话的小太监跟小厮全部杀光了,但……这女子要不要也杀掉……
按理来说,杀人灭口要干脆,
自己现在就应该下令将这女子杀掉。
但……
不知为何,他不想杀她!
不是害怕,而是……他不想这女人死掉,他想将她据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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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神色还在变幻,司徒樱早已从他的神色中发掘一丝诡异,哼了一声:
“皇上是不是有什么不应该让我知道的事,被小女子知道了?皇上现在想杀人灭口吗?”
“休要胡说,朕怎么会随意杀人灭口!”
“你的心里在想,可是你没那本事!”
她微微一笑,那一笑竟然如同万紫千红,齐齐盛放!
是那样的野性而美丽,看得南宫惟不禁神为之夺。
他的心猛地一颤,他后宫三千环肥燕瘦,怎样的美人都有。
但莫不是如同纸扎的花朵一般迎合他的意思。
而这女子自由自在,不受任何人束缚,倔强而又执意,这种美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
他突然一时有些后悔,早知道这个女子如此有胆有识,且又如此艳色,就不应该将她指婚为南宫昊轩。
而应该将她纳入宫来,方是正经!
为何朕不早将她纳为妃嫔4
他突然一时有些后悔,早知道这个女子如此有胆有识,且又如此艳色,就不应该将她指婚为南宫昊轩。
而应该将她纳入宫来,方是正经!
司徒樱何等敏感,在那瞬间便发觉了,面前这个南宫惟看着自己的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
她不禁心中大起反感,这男人也太卑琐了!
不但要下狠手要害死自己的亲弟弟,还要对这亲弟弟明媒正娶的妻子,生出这种邪恶的念头!
她不禁感觉一丝恶心,咬了咬唇,大声重复道:“皇上可曾听见小女子所说的话?”
南宫惟好不容易从自己的沉思和悔意中缓过神来,冷哼了一声,企图用这所谓的皇家威严来盖过自己的心虚:
“六王妃,麻烦你听好了,朕说六王爷不在宫中便是不在宫中,
朕说话一言九鼎,没有反悔的道理,你是觉得朕会为了六王爷而欺骗你一个小小的小女子吗?“
司徒樱轻哼一声,凝视着南宫惟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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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意外的从那眼睛里看到一丝想逃避的诡秘念头!
她不禁心中冷笑,这个南宫惟,枉他身为一国之君,竟然没有一点起码的心理防线,
只是在自己的眼神逼问之下,他便招认了自己所做的一切!
难怪南宫昊轩心心念念要从他手中夺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一切!
这个男人确实没有能力做一个一国之君!
她微微地弯了弯唇——这男人的魄力,胆识,比起南宫昊轩差了一百倍!
南宫惟被这女子盯得全身有些不爽,大喝一声:“六王妃,你这样明目张胆的看着朕是何含义?你可知道,朕乃九五之尊,就算是朕的皇后与嫔妃们也不敢这样看着朕的!”
司徒樱淡淡地冷笑了一声:“皇上,请您不要拿我跟您的皇后嫔妃们相比!因为……”她冷笑了一声,一字一句地道:“你不配!”
为何朕不早将她纳为妃嫔5
司徒樱淡淡地冷笑了一声:“皇上,请您不要拿我跟您的皇后嫔妃们相比!因为……”她冷笑了一声,一字一句地道:“你不配!”
“什么?”南宫惟有些发怒——这女人竟敢如此指责他!
太过胆大包天了!
就算自己对她有那么一丝的贪欲,也不能就此如此妄为!
却就在那一时间,他觉得自己的全身几乎不能动弹了!
是的,方才他与司徒樱对视的那一个瞬间,他被司徒樱那种操纵人心的能力所定!
原本南宫惟就不是拥有超凡定力之人,这一下子,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凝固了,一时间脑袋迷迷蒙蒙的,不知道想了些什么。
就好像全身漂浮在软绵绵的云朵上,那种感觉,无依无靠,却也有种奇怪的灵魂出窍的舒适感!
南宫惟在那瞬间甚至觉得这种感觉也挺不错的。
总比他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做一个皇帝,却随时准备着被母后严厉的训斥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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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樱看着这男人一脸迷茫的模样,眸中也没有了焦距,心知自己操纵人心的能力又再一次奏了效!
现在事态紧急,她也无力跟他多言,单刀直入地问:“皇上,六王爷在何处?”
南宫惟已经完全没有了自己思考的能力,颤抖着嘴唇,半晌才吐出:
“在……在西边第三间内殿中……门口……有多人把手……”
司徒樱一听大怒,这皇帝竟然已经将南宫昊轩给藏了起来,还派人把守,这般毒辣!
她也不管南宫惟,瞬即,便准备朝着西边那间寝宫而去!
先找到他,再与南宫惟对质!
她刚将柳腰一扭,准备腾空而起,却听见背后一个冰冷冷的声音:
“六王妃这大半夜的闯入皇宫大内,又使迷魂计迷倒皇上,未免也太不守妇道了!王妃娘娘,你到底想做什么?”
毒辣的老太婆1
“六王妃这大半夜的闯入皇宫大内,又使迷魂计迷倒皇上,未免也太不守妇道了!王妃娘娘,你到底想做什么?”
司徒樱咬唇一回头,便见眼前是个衣饰华贵,头戴凤钗,大约四十来岁,保养的尚非常不错,气质端严。
只是一张脸上如覆冰霜,眼神中更带着刺骨的、赤裸裸的恨意的女人!
她立刻便判断出,这人不是别人,乃是南宫惟的母后,现在的太后娘娘!
也是谋害南宫昊轩的幕后主使!
她现在不想跟这老妖婆废话,冷冷地丢出一句话:“太后娘娘,我要做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随即便不理她,朝着南宫惟刚才指的那一处寝殿腾跃而去!
太后暗骂一声:
“混账!竟敢私闯皇宫内殿,你当是没有王法了不成!来人!给哀家砍了!”
瞬即,黑压压的,便有一圈带刀侍卫朝着司徒樱猛扑过来!
司徒樱见这群人来者不善,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
凭她的身手要制住这些人并不难,但是,需要时间。
就在她和他们缠斗的当儿,不知道南宫昊轩那边又会发生什么事,她不能拿他的命做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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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她也完全不管那些侍卫手上都是兵器,只是纵身一跃,如鬼魅一般,瞬间便栖近了太后的身后!
她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抵在太后颈部的大动脉上,冷笑道:
“你们谁敢过来!谁敢挡本姑娘的路,现在就让你们的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让她碎了!”
果然,那些侍卫们一见司徒樱制住了太后,一个个心惊胆战,没有人敢靠近一步!
太后从嗓子中发出一声野兽一般的怒吼:“你们这些脓包!快上来!把这女人给哀家宰了!”
一名侍卫长颤抖着嗓子道:“太后娘娘,太后娘娘,请恕小的……小的实在不敢拿您的凤体冒险啊……”
毒辣的老太婆!2
一名侍卫长颤抖着嗓子道:“太后娘娘,太后娘娘,请恕小的……小的实在不敢拿您的凤体做冒险啊……”
太后娘娘可不是南宫惟那般软弱可欺的男人,她这一生执掌凤印,心中狠厉铁血,比起男儿,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下,她瞪大一双凌厉的眼眸,伸出戴着长长赤金勾花嵌玛瑙的指套,指着那侍卫长痛骂道:
“胆小如鼠的脓包!你们现在就给哀家过来,把这女人逮住了!
不然,坏哀家大事,我把你们一个个都凌迟处死诛九族!“
那侍卫长一听吓得魂儿都没了,知道太后乃是言出必行,太后的懿旨一下,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自己还上有老下有小啊!
既然这么说了,当下想了想,便道:“给我放箭!”
虽然他们看到司徒樱手上的匕首已经靠近太后娘娘动脉,
但是,若是他们的箭放得快,还是有可能在这女子下手之前一箭刺入她心口,把她射成一只刺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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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知那蚂蟥似的重重朝着司徒樱冲来的箭,竟然都在司徒樱身前不到三尺处,啪啪啪尽数发生了奇迹般的转弯,朝着这些射箭的侍卫们气势汹汹地迎面扑来!
刚才那些侍卫们一个个都是用了吃奶的力气弯弓搭箭,此时那些箭竟然好似长了眼睛一样朝他们自己的胸口飞来,一个个完全愣在了地上,都来不及退后半步。
只听几声闷响,大多数便被一箭穿胸,倒毙而亡!
太后瞪大了眼,完全不敢置信,这种诡秘般的情景是在自己身前发生,顿时吓得腿也软了,抖抖索索道:“你……你这妖女!你到底是什么人!给哀家从实招来!”
司徒樱冷笑,用匕首在她那保养得宜的脖子上轻轻划了一道,看着鲜艳的血蜿蜒流下,她心中感到一股快意!
毒辣的老太婆!3
司徒樱用匕首在她那保养得宜的脖子上轻轻划了一道,看着鲜艳的血蜿蜒流下,她心中感到一股快意,
这个女人要伤害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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