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樱这一下只觉得惊骇无伦,全身的真气全都丧失了,这怎么可能?
这几天她并没有进行什么战斗,一直休息的很好,心情也不错,按照正常道理来说,应该是体内真气最源源不足,身体状况最好,超能力能够运用的最好的时候!
可是,为什么她只是轻轻的提了提内力,便觉得心口一片空荡!
而且,当她再试图生生逼出内力时,竟觉得五脏六腑有千万根绣花针似的,细细密密刺着自己,痛苦难当!
她的心中疑问一个接着一个,为什么?
那两柄乌黑漆黑的箭簇是谁射过来的,是谁有胆子在夜门内做出这样的事?
又是谁攫取了她全身的内力?
想来想去,她突然想到昨天晚上蜘蛛送过来的那两壶酒!
心念电转,立刻又想到蜘蛛刚才那种闪烁着的眼神!
——难道,有鬼?
可是,若是因为喝了那两壶酒就失去了自己的内力,那昊轩也喝了,昊轩会不会有事?
一想起此,她的心凉了,顿时觉得自己跌进了一个可怕的阴谋漩涡,浑身都好像浸在冰水一般的凉……
杀招2
一想起此,她的心凉了,顿时觉得自己跌进了一个可怕的阴谋的漩涡,浑身都好像浸在冰水一般的凉……
若是昊轩也有事……
难道这一切都是一个计划好的骗局和阴谋?
但这又怎么可能?南宫昊轩是夜门的少主,是夜门的继承人和最高统治者!
而且听方才这几天他们对南宫昊轩那种恭恭敬敬的态度,又的确不像是假的!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
……她百思不得其解,心中一个声音向她呼唤着:“回到昊轩身边去!也许,他现在面临的境况比自己还要危险!”
想到这里,她也不管那么多,回身就往夜门的方向而去!
但就在她腾起身的那一瞬间,从地上突然密密麻麻飞蝗也似的射出无数只小小的碧蓝色的箭簇,每一只都好似一只邪恶的眼睛,要等着取她的性命!
司徒樱随便一看,便知道那些箭簇每一支也是都具有剧毒,而且那毒还不是寻常之毒,带有种邪恶鬼魅的气息!
她登时脚尖微点,虽然已经丧失了真气,但她出众的反应能力跟敏捷的神经,还是让她一下便弹到了树梢,双手紧紧抓住从树上垂下来的一棵老藤!
以藤借力,她利落地在空中打了一个转,瞬即便逃离了那些幽兰色箭簇射程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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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骑在树梢上,她微微地松了口气。
这一下要不是她应对机敏,估计一下就无幸逃脱了!
——到底是谁,使出这样的连环杀招?
就在那一瞬,在她所站的树枝更上方的树冠上倏然垂下了一面金色的密不透风的天罗地网,司徒樱仰头看着那天罗地网,狞笑着朝着自己头上落下!
原本她是有足够的敏捷性逃开,但在那一瞬间不知道怎么,她的整个大脑仿佛被钉住了一般,再没有其他的反应!
——今天到此。
杀招3
原本她是有足够的敏捷性逃开,但在那一瞬间不知道怎么,她的整个大脑仿佛被钉住了一般,没有再有其他的反应!
来不及做思考,便牢牢地被那张网罩在了其中!
在那一瞬间,她的心中只念着:“昊轩,你该不会有事吧……”
只觉脑后一阵剧痛,那网也不知道是由什么材料织成的,鼻端又传来一股令人难以呼吸,似乎灵魂都要被吸走的味道,司徒樱便这样昏昏沉沉的晕了过去!
在梦中,全都是昊轩的影子。
——他的笑容,他蹙眉的模样,他沉思的模样,他对她说过的山盟海誓,他满脸宠溺地看着她将烧鸡全部让给她吃的模样,轻轻刮着她鼻子的模样……
一幕一幕,就好像刻在骨子里那么深,然而最后却只留给她一个背影!
南宫昊轩背对着她越走越远,远到她看不见的地步!
她心中发急,喉中喷出一口血来,呐喊道:“昊轩,等等我!你不是说了永远都不离开我吗?为什么现在要走?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而南宫昊轩却置若罔闻,只给她留下一个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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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樱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朦朦胧胧中,只觉得微凉的夜风吹过自己的脸颊,吹过自己的头发。
她还记得自己在晕倒前是被一张不知道由什么材质做成的网,吊在大树树梢上,可是,当她醒来的时候身下却是平坦的地面。
她心中又惊又疑,难道是有人在她睡着的时候,将她从树梢上放了下来?
可是那人是谁,为什么要这样救她,或者又有什么其他的阴谋?
她的四肢酸软,明显在从树下坠落的过程中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但是,无心去管身体上的不适,她的脑中只回想着一个念头,既然自己遇袭,昊轩一定有危险!
杀招4
但是,无心去管身体上的不适,她的脑中只回想着一个念头,既然自己遇袭,昊轩一定有危险!
她没有办法冷静下来,虽然全身无力,真气依旧凝聚不起来,她却不能控制自己的脚步,一回身,朝着夜门的方向狂奔而去!
明明好像记得不是很远的路程,她却跑了好久好久。
因为心情太焦急,时间显得分外的久。
她记得自己走到这边来的时候并没有用那么久的时间,也许,只有一个原因可以解释,那就是她现在根本就不在她原本遇袭的那个地方!
不知道是谁有把她带离了很远,但幸好她还认得天上北斗七星的方向。
又加上对这周围环境的一种天然的感应能力,大约过了两个时辰左右,她终于回到了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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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时夜已深了,繁星在天空闪着点点光芒。
她全身又累又饿,心中却只有一个念头:“昊轩,你千万不要出事,要等我,要等我……”
但,一进夜门的领地她就呆了,这哪里像是出了什么事的样子?
四处一片平静祥和的气氛,甚至是歌舞升平的,到处点着火红的灯笼,层层累累,仿若秋天的果实也似!
街道上往来穿梭着夜门中人,男男女女,各个都盛装打扮,面上尽是笑容,仿佛今天是个大好的日子!
她猛然醒悟过来,的确,今天是个大好的日子!
若是没有此前那突然遇袭的变故,此时的她正应该跟昊轩一起坐在洞房花烛的喜堂中,接受夜门众人的道贺,而她也要正式成为夜门的女主人!
可是,她实在想不明白,明明她人不在这里,这婚礼要如何举行?
昊轩不见了她,夜门不见了新的女主人,自然应该派人四处寻找,应该是急得一团乱麻也似。
可为什么现在夜门内部却完全没有这种动向,似乎婚礼已经照常举行了!
喜堂1
昊轩不见了她,夜门不见了新的女主人,自然应该派人四处寻找,应该是急得一团乱麻也似,可为什么现在夜门内部却完全没有这种动向,似乎婚礼已经照常举行了!
这个念头吓得她脸色苍白,全身颤抖。
她极力的告诉自己:不可能!不可能!明明自己不在,那婚礼怎么可能按时举行呢?
也许她自以为自己在外面昏倒了很久,其实不过只是一会儿。
也许昊轩,根本就没发现她已经失踪了……
她给自己找了千百万个借口,却没有一个借口能够说得通!
明明她在野外已经昏倒了至少三四个时辰,而且现在夜幕早早已经降临,原本的婚礼早应该举行。
可是,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似乎这世界,在一刹那间便天翻地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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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按捺不住自己,随便在路上抓了一个年轻女子问道:“麻烦问一下,少主的婚礼按时举行了吗?”
那女子诧异地瞪了她一眼,随即用一种很不友好的声调问:“你是什么人?来我夜门作甚么?”
司徒樱这才想到,他们夜门内部既然是个如此神秘的组织,料想并不是一般人能够混进来的。
说不定他们门中所有人之间都是相识的,而她一个陌生人能够闯进他们的领地,也难怪那女子心中生疑了!
都怪此前她不好意思,所以没有答应昊轩提出的让夜门诸人都和她见面的请求。
所以,一般人也不认识她。
此时她不愿跟那女子多纠缠,一反身便往前疯狂奔去!
那女子在身后看着她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奇怪的光芒,暗自道:
“难道门内竟然混进了陌生人?这可不好!我得汇报给五星使者!”
然而司徒樱并不知道这些,她疯狂地朝前奔去。
喜堂2
然而司徒樱并不知道这些,她疯狂地朝前奔去。
越往前奔,人流越是汹涌,那喜气洋洋的气氛就越浓郁。
然而她有了上一次的教训,这次再也不敢随便在路上拉一个人问。
只是屏神静气的听着街上众人的议论!
还好,虽然她是个陌生人,但显然夜门其他人沉浸在少主成亲的欢乐氛围中,并没有几个人太注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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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见两个青年人八卦地议论道:“少主终于成婚了,这可是咱们门内的大喜事!”
另外一个道:“这又不是少主第一次成婚了,大家各个这么高兴,办得这么隆重,却不知又是为何?”
此前那发话的人道:“唉,这你就不懂了!上回少主成婚没有在咱们门内办喜事,那一次成亲明明就不是出自于他的自愿!
而这一回啊,少主明显对他这新娘子十分满意,二人鹣鲽情深、恩恩爱爱。
而且看少主这胸有成竹的样子,说不定大事也指日可待,你说这是不是我们夜门上下的大喜事?“
之后那年轻人也道:“那倒也是!今日远远看来少主的新娘子长的貌美如花,气质也很端雅贤淑,看上去是个贤内助,少主的眼光应该不会错!”
说到这里,司徒樱的一颗心简直要跳出腔子!
什么?
他们说什么?
说少主的新娘子文雅贤淑,一看便是一位贤内助……
可是……可是自己明明在这里,自己……自己根本就没来得及穿上新嫁娘的衣裳,今日一天都不在昊轩的身边,他们说的那新娘子断断然绝对不会是自己!
想到这里,她只觉得好像泡进了冰水中,全身又是冷又是麻木!
大脑仿佛被重击了一拳,眼冒金星,一天没有进食的身体,几乎快要晕倒。
可是她不能晕倒。
喜堂3
大脑仿佛被重击了一拳,眼冒金星,一天没有进食的身体,几乎快要晕倒。
可是她不能晕倒。
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去找昊轩,我要去找昊轩……我要问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像发疯了一样,一咬牙,从黑暗中猛冲出来,冲过街道重重人群,朝着之前他们预订的喜堂方向而去!
街道上的人群也注意到了这个不要命的女子,纷纷诧异道:
“这女人是谁?我们好似没有见过!”
“对啊,这女人是从外面来的吧!怎么能让她混入我们夜门!赶紧叫人把她撵走!”
然而司徒樱哪里顾得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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