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瞳骤然,“撕拉”一声,一把扯开司徒樱的衣服。
再次埋头,却不是之前那样狂暴的啃噬,而是轻拢慢捻。
“南宫……昊轩!”司徒樱好不容易才抢回神智,“我们这不是在卧房,你少……”
刚说出这句话,她就脸红了。
“这不是卧房”,也就是说,如果在卧室,床上,就可以任他为所欲为了?
南宫昊轩也听出了她嘴里的意思,他笑。
看来,这丫头这回是真的有点儿动心了。
就算他此刻要了她,应该也不会被打死吧?
春宵一刻1
他抬起头,对上她波光潋滟的水眸,声音沙哑:“我会温柔的……你放心。”
“我不是……”话还没说完,她的嘴唇被他封住。
接着,她感觉身上一凉,贴身的上衣,被他剥去。
他捧住她的背脊,嘴唇贴上她胸前的肌肤。
这一系列动作,根本没给她挣扎的余地。
褪去她的亵衣,南宫昊轩一口叼住她胸前的蓓蕾,贪婪地,舌尖在上面轻柔的画着圈。
“啊……”她如同中箭天鹅一般,头颈猛地后仰,背脊绷直,似乎无法忍耐这样的侵袭。
这样的缠、绵,这样的温柔,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哪里有过这样的感觉!
一时间,又酥又麻!!
她感觉埋首在她胸前的南宫昊轩,简直像是含了一团火。
那咻咻的鼻息,短促而热烈!
似乎能把她烧灼成一团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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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闪一闪的长睫毛,像是小扇子一样,带着一点点微笑的电流,让她觉得周身都快麻痹了。
而最让她无法承受的,是他温软湿润的薄唇,那灵活的牙齿和舌尖,仿佛技艺精湛的舞者,在她身上盘旋舞动,往往是她的大脑迟钝的想要推拒的时候,它们就已经换了一个地方,重新点燃火苗。
他简直是个挑逗人的恶魔……
她整个身子冰凉清冷。
但是小腹之下,却是有如包裹了一团火焰,烫的他连灵魂都要飞升了!
再往下,指尖感受到不一样的触觉,南宫昊轩眼瞳骤暗,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小腹像是在被高温炙烤过,里面的气流乱的像是要爆炸一样。
这种感觉,许久未有。
他克制不住的用大掌覆盖住她的柔软,食指颤抖的前伸……
在即将探寻的一瞬间,他的手掌忽然被另一只手给按住。
南宫昊轩微惊,一低头,是司徒樱在轻轻摇头。
春宵一刻值千金2!
“竟然有如此不懂趣味的下人!明天就将他赶出府!”
司徒樱忍着笑,低声道:“万一要有什么事呢?”
“什么事?什么事也比不上现在的大事!”
他不由分说,稳准狠地端起她的下巴,一寸一寸,缠绵温柔地在她唇间压下去!
手指也不听话地继续着动作,一只手干脆都探了进去!
正好一握!
“有本事就让那家伙进来,看看什么是宁做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她被他说得脸颊绯红,却又不得不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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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人还在继续:“六王爷……您在吗?小的真的有要事禀报,您是否已经睡下了?”
南宫昊轩完全不理他……
这边厢房内一对人儿吻得难舍难分,外头那通报的下人却急得火烧屁股一般跳脚。
见王爷半天不回话,那通传的下人只能一回头,走了出去。
王爷难道到庭院里散步去了?
没走几步却碰见一个丫鬟端着脸盆从另一边而来。
这小厮忙问那丫鬟道:“你可有见到六王爷?”
“不曾啊!现在都那么晚了,王爷想是已经休息了,你还是不要打扰他的好!”
那丫鬟贴在小厮的耳边道:“况且,今天王爷带了个女子回来,现在不知道怎么缠绵悱恻呢!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可别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屋内那俩人却听得清清楚楚。
司徒樱忍不住刮了一下南宫昊轩的脸颊:“你听人家怎么说你!真好意思!”
他却老神在在的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你看吧!屋外的人都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这春宵是浪费了半个了,剩下半个可千万别浪费了……”
说着,一双狼爪就老实不客气的继续对她袭胸!
“放手!”她一下有点急了,一反手,在他那不老实的咸猪手上打了一掌!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他却老神在在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你看吧!屋外的人都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这春宵是浪费了半个了,剩下半个可千万别浪费了……”
说着,一双狼爪就老实不客气地继续对她袭胸以及某部位……
“放手!”她一下有点急了,一反手,在他那不老实的咸猪手上打了一掌!
这家伙,火烧眉毛了还有闲情逸致OOXX!
怪不得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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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声又清又脆,却忘记了此时外头还有人!
那小厮见屋内有动静,连忙又大声喊道:“六王爷,您就算歇息了也烦请听小的说一声,皇……皇上……皇上方才有旨,听说……听说六王爷此前在郊外遇了袭,皇上半夜放心不下,连夜下了道圣旨,请王爷您赶紧去宫中压压惊!!”
这句话不说而已,一说南宫昊轩的脸色瞬即变为雪青。
正在司徒樱身上不安分的游动着的双臂终于也缓缓地垂了下来,替她掩好衣襟和裙裾。
皇兄要找他,这么晚了,究竟有什么事?
若是真的要压惊,此时已是三更以后,难道不能明天再说吗?
还是……会有什么阴谋?
他心中思虑了半天,终是下不了决心。
司徒樱感觉到了他的挣扎,轻轻地用手指抹平他眉间思虑过多而形成的纹路,缓缓道:“让你去,你就去,若是不去,只怕是欺君之罪。”
“哼!现在叫本王去有什么好事!怕不是场鸿门宴!”
“就是鸿门宴你也非去不可。”
司徒樱耐心地一条一条分析给他听:“第一,若是今晚的刺客并不是你皇兄派来的,那么他作为你皇兄,听说你遇了刺,还不致以慰问,面子上过不下去;其二,就算那对刺客是你皇兄亲自派来的,此举他也是为了试探你知不知道其中内情!”
在家里……的床上等我1
“第一,若是今晚的刺客并不是你皇兄派来的,那么他作为你皇兄,听说你遇了刺,还不致以慰问,面子上过不下去;其二,就算那对刺客是你皇兄亲自派来的,此举他也是为了试探你知不知道其中内情!”
“若是你称病不去,他未免会怀疑你已经猜到,便会更想除去你这眼中钉,这其中利害关系,你定然能分析得到!”
南宫昊轩叹息了一口,轻轻地将大手覆在司徒樱柔嫩的小手上:“我明白,其实我也清楚,就算那些刺客是我皇兄派来的,他已经做到这份上,断然不会今晚再对我公然出手,我皇兄也并不是那样有勇无谋的人……他的心思我还是能揣测几分的。只是,刚刚才跟你说了那些事……”
他面上浮起一抹苦笑:“我的心中有些不想见到他而已!”
“大丈夫要忍所不能忍。”
她柔柔在他耳边呢喃:“去吧!我在家等你!”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心中,又娇羞,又温柔。
好似一个,在家里乖乖等待丈夫的小妻子!
她一向自诩为女强人,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
可是,也不是那么差的……
那种甜蜜的,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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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眯起眼,挑了眉,风流而邪魅地一笑:“好吧,好吧,既然娘子你都要赶相公走了,相公焉有不走之理!不过,要依你说的,乖乖在家等我哦……”
“嗯,说话算话。”
他突然凑在她耳边,用气声挑逗道:“乖乖在家里……的床上等我!”
“你!”
她瞬间羞红了双颊!
“怎么?是你自己答应的,说话算话,不然就是小狗哦!”
他在她耳垂上轻咬下去!
“哼……”
心头一阵酥麻,什么也说不出来。
也许,等他回来……
她真的会完全地把自己交给他……
那一瞬间,她突然很想和他,合二为一!
在家里……的床上等我2
也许,等他回来……
她真的会完全地把自己交给他……
那一瞬间,她突然很想和他,合二为一!
他披上外袍,对着铜镜整了整仪容,便对外面回话道:“知道了,本王就出来!”
随即,大步往外面走去。
司徒樱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才一起相处了那么一段时间,她便有些舍不得他走了呢!
她不禁嘲笑自己,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软弱多愁善感了?
南宫昊轩走了几步,却又在门口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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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仿佛想起了什么,缓缓转过身来深深地凝视着司徒樱。
她心头一紧,一种莫名的酸涩浮上来,却强笑着打趣道:“喂!有那么恋恋不舍吗?难道本小姐魅力太大了?赶快走吧!”
他眯了眯眼,瞬即走到她身边,扯住她的手臂,低声在她耳边道:“跟我来!”
“去哪儿?”她满腹疑问。
他贴着她耳垂,极轻地道:“别那么大声,小心被人听见!”
司徒樱晓得他在顾及外面的人,忙无声地点了点头。
随着他走到与这间书房相通的另外一间,那间似乎是连接着书房的会客室。
很小,只有两扇黄藤木的靠椅,墙上挂着一幅山水画,十分雅致。
小几上有一个青花瓷的花瓶,整间房间品位不俗。
南宫昊轩将司徒樱拉到其中一张黄藤木靠椅上,自己一人在另外一张椅子上坐下,沉默不语。
司徒樱不解地看着他:“怎么啦?”
都要赶着去见皇帝了,还要扯她在这书房里叙旧吗?实在不明白。
可见南宫昊轩严肃的神色,便知道他要做的不仅仅是叙旧那么简单。
他四下看了看,并无人在旁边窃听,便将手放在那只国宝级的古董花瓶上,也不知道他怎么转了转,又敲了敲瓶身,发出一声清脆的叮当响声!
你是我的女人!
也不知道他怎么转了转,又敲了敲瓶身,发出一声清脆的叮当响声!
随即墙壁内竟然发出一阵机括的响声,愈来愈大!
司徒樱这下心中全明白了,原来,这间房间的墙壁里有暗道。
果然,如她所想的那样,南宫昊轩静静站起身来,拉开墙上那幅画。
果然,画的后面有一个黑洞洞的暗道口,里面冒出飕飕的冷风。
但是,空气却并不污浊,甚至还颇为清新。
他满意地在司徒樱耳边轻声道:“跟我来……”
二人一跃而起,携手进入那暗道。
站定后,南宫昊轩随即不着痕迹的将暗道口推上,那幅画又恢复了原状。
他附耳在她身边道:“我不放心你,在我出去的这段时间,或许会有人要对你不利,在我回来前你就在这暗道里呆着,听话。”
司徒樱向着暗道里望去,这暗道想必时日已久,十分宽敞,曲曲折折,从外面根本看不出华丽辉宏的王爷府里会藏着一个这样的暗道。
她打着一个火折子,问他:“这里通向哪里?”
南宫昊轩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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