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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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姑-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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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妾其中一妾最先察觉,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忽然发现黑暗中有一双幽深的眼睛正紧盯着自己,旋即张嘴,却吓得喉管里发不出声。

美妾推推身旁的付幼吾,把他推醒。

付幼吾也迷迷糊糊的,以为小妾推醒他是因为还不满足,就微张着眼睛捏了她右丘上的樱桃一下:“小贱}人,还想要么?真真是要累死你相公……”付幼吾余光亦瞥见了眼睛,霎时全醒。他一个激灵坐起来,一面自卫一面张口欲问黑衣蒙面人:你是谁?

梁英诗却不给付幼吾出声的机会。刚才他静静观察四人,心中已经算好了路线,此刻沉稳拔剑,一招从左自右快过,快准割破了四个人的喉咙。

梁英诗用一招他平常一次都没有使过的剑招,顷刻间取去四条性命。

铛——铛——铛——

外面打更的钟声敲了三下,恰恰好是准点三更天。

梁英诗眨了一下眼睛,无踪无影地离开付府,回到梁宅。

他回去先洗了血衣,黑衣染血,不由更墨。

梁英诗洗完后又将不紧不慢将夜行衣在炉上烘干,叠好放回原处。他又将剑上血迹同样拭去,在兵器库里它原来待的位置深埋起来。

办完了这些事,他才步行欲回梁香词房中。梁英诗身至门外停了脚步,他发现自己手背有小指甲大的一点血没洗干净,就转身折返,准备回去再洗。

“别打我,别打我!”

梁英诗忽听见梁香词房内隐隐约约的呼叫声。

他疾步跑进房内,见是妹妹又做噩梦了。

“别怕了,别怕了。”梁英诗双膝跪在床榻上,俯身抱住梦魇中惧怕颤抖的梁香词,安慰她道:“哥哥保证,他再也不会欺负你了。”

也许是他的话被梦里的梁香词听了进去,起了作用,梁香词渐渐安静了下来。

她抿着唇闭着眼沉睡,身子却缩成一个“弓”字,保持着蜷曲的姿态。

梁英诗亦不说话,安静地打量妹妹。他发现妹妹侧着身子,膝盖弯曲弓着腿,将她浑}圆的臀}部紧致地翘起来,完全突显在他的视线中。

因为是侧着身,梁英诗甚至能隐隐约约瞧见她汗巾下的密处,像一朵饱受风吹雨打,急需呵护的花。

他褪去衣袍,就着梁香词弓膝侧身的姿势,进入了她。

梁香词从睡梦中惊喜,发现哥哥正与自己合二为一,她眼角犹带着方才梦中吓出来的泪,惊呼道:“哥哥!”

梁英诗旋即俯身封住她的双唇,不假思索地告诉她:“哥哥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入V后我会保证每周一二三四五更新。

周六周日有不可抗拒力将我与世隔绝,切断网络〈(_ _)〉出差四月,公司安排的住房里连网线都没有埋,于是每周六周日我都只能买菜做菜洗衣烫衣……所以一般周末不更。

不出意外更新时间都是晚上十点左右,大家可以直接第二天早上来看O(n_n)O

27武昌府(六)

梁英诗说完这句话;底下利器不动,上身俯低亲以唇轻抚梁香词。他密密细细地吻她;甚至双唇完全贴上红疹;梁香词不由惊呼:“哥哥;别碰!我会传染给你的!”

梁英诗闻言却更近一步;将自己刚健的胸膛整个贴在梁香词身上,他的肌肤与她的遍身红疹完全接触。梁英诗波澜不惊地说:“那就传染给我好了。”

梁香词听得心中大恸,呜呜就哭了出来,渐渐变作放声嚎哭;将数月来的憋屈全部倾释。

梁英诗见妹妹如此伤泣;当即连上身也不动了。他也不说话,只是伸出臂膀将梁香词的脸埋在他胸怀里。梁英诗一下一下抚着妹妹的后背;默然静听她的哭泣;就如同一座屹立的石雕,收容被冻得发抖的小猫在他怀里避风躲寒。

梁香词抬起汪汪泪眼,仰望着哥哥,她吸了吸鼻子。梁英诗身形高大,梁香词只有膝盖跪在榻上借力,将身子踮起来,才能凑着他的唇。

梁香词将自己的唇尖试探着贴上哥哥的唇,触感冰冰凉凉,却令她身心火烫。

梁香词大胆地将两瓣唇完全贴紧。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只是……想回吻他。

梁英诗胸膛里强健跳动地一颗心脏骤然停止。他被梁香词的举动摄走了魂魄,更加不会言语,只微微偏了头,以便能够更好地回应妹妹。他的唇在她的唇上辗转,来回……他不知不觉就闭起了眼睛。

梁英诗抱着梁香词,一齐慢慢倒向床榻。梁香词的背部贴着丝滑的锦缎床单,梁英诗却将她的身子稍稍抬起一点,他的双臂从她脊背底下穿过去,让她枕着她,而他则栓合自己的两只臂膀,紧紧搂住她。

梁香词本能地也伸出自己的两只胳膊,模仿哥哥的动作,将他的身子也禁锢住。

两个人双双搂紧,两具躯体已贴至极致,再也无法嵌紧半分。

梁英诗将头埋在梁香词的肩头,闭起双眼,底下一点一点进出,缓缓地,慢慢地,而后逐渐就快了起来,犹如他每次拔刀出鞘、归刀入鞘般疾若流星。

梁香词睁着眼睛,看着哥哥浸着汗渍的发丝,缕缕落在她额上、眼角、鼻尖、唇逢。她的心异常宁静,却又无比欢欣雀跃。

“哥哥,哥哥……”梁香词也闭起眼睛,随着梁英诗的频率呢喃,渐渐就变成了欢呼,身子也在他之下辗转,迎合:“哥哥,哥哥,哥哥!”

梁香词几乎完全迷乱,却在内心中央始终存着一点清明:她可以清楚而冷静地绝对肯定,哥哥的利器是苦的,就像苦瓜般难以下咽。

却又像苦瓜一样,消去她的一切痛苦业火,给她带来无限清爽。

梁英诗的动作突然停止,他的下巴搁置在她肩头,倾泻出来。

梁香词的花瓣尝了尝,哥哥给她的是糖水,是她最喜欢的甜腻味道。梁香词舒展开自己的四肢,任由糖水经由管道,缓缓流到她的心田。再由心田自四面八方蔓延,欢快淌过她的每一处经脉。梁香词感觉自己的血肉瞬间被润泽,滋养得她的身体蓬勃愈发。

梁香词翘起经过一场纠缠后变得更加圆挺的双}臀,紧紧抱住梁英诗。

她听见他一句低浅的话:“我的好妹妹。”

是夜,梁香词和梁英诗真正相拥而眠。

第二天梁英诗辞别妹妹,照例去知府府当差。梁香词送他到梁宅门口,梁英诗低下头,在梁香词额上印了一个深深的吻,她当即羞得满脸通红。

梁英诗却淡定朝妹妹笑笑:“香词,我出去了。”

“哥哥早去早回。”梁香词目送他出门,她眸中尽是眷恋不舍。

梁英诗到知府府,府里早已炸开了锅。几个平日跟梁英诗关系好的差人急急就跑过来,拉住梁英诗道:“英诗,你可知昨日付公子家发生血案,就是你的妹夫,和三个姨娘一夜之间全被人杀了!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刺客,使得极好的剑法,一招封喉。”

梁英诗听了,缓缓偏过头,他清冽坦然的眸光对差人的目光:“哦?”

随后,梁英诗带刀跟在付知府身后,面色如常参与查案。

付知府死了侄子,正是难过哀戚的时候。知府恨极了这未知的凶手,他见梁英诗正蹲在付幼吾的尸体旁,检查他侄子喉咙上的伤口,便当即嘱咐梁英诗道:“梁侍卫,你仔细看看,好好把幼吾的伤痕记录下来。蛛丝马迹,全部都不要漏过!”

梁英诗听了,面色平静地对上付知府双眸:“知府大人,属下应该可以将这凶手的剑招依样描摹出来。”

“那就好,那就好。”付知府不住点头:“一定要抓住这凶手,将他绳之以法!”

梁英诗闻言,不慌不忙朝着付知府拱了拱手。接着,梁英诗低下头,仔细检查付幼吾的致命伤,他看一眼伤口,就在纸上徐徐记录一笔……

梁英诗将剑招画到一半,忽听见身后有几人在交头接耳,梁英诗内力浑厚,将诸人交谈的话语字字听清。

“依我看啊……老爷和三位夫人这么无缘无故被天外一剑割喉,一定是中邪了!”

“怎么这样讲?”

“你想啊,之前大夫人身上长得那些个疹子,可不晦气?”

“唉,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老爷真是该早点把大夫人赶出去的,可怜他把自己和三位夫人都害了……”

“嘘,小点声……那边那个梁侍卫,是大夫人的亲哥哥。”

“怕什么,隔着这么远他听不见!话说真是亲哥哥,怎么长得一点也不像大夫人,好生俊俏……”

“啧啧,你这臭丫头又动什么歪心思呢?人家可是公主殿下的人,你赶紧死了那份心吧!”

梁英诗不回头,只余光瞥了一眼,见闲聊的是付家的几位婢女。梁英诗停笔沉吟数秒,继续画知府大人吩咐过的剑招图。

数个时辰后,梁英诗办完公事就直接回了梁宅。但他却是飞檐走壁入内,并没有让梁香词发觉。

梁英诗取出夜行衣和宝剑,轻功一跃出府。他在外头偏僻处静静等至天黑,方才去付府办事。

梁英诗事了依旧飞檐归家,换了衣衫,将宝剑血迹清理,双双放好。这才翻出梁宅外,自大门重新进入。

梁香词一直依着门柱等着梁英诗,见他归家这么晚,便担心地问道:“哥哥,你今夜这么晚才回来?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梁英诗摇摇头,一句话带过:“今天衙门里比较忙。”

梁香词一听拉住了梁英诗的手:“哥哥辛苦了。”

梁英诗身体定在原地,继而徐徐侧转身。他面朝着妹妹嘴角勾起一笑:“不辛苦。”

梁诗的目光胶在梁香词的脸庞上,他伸手抚了抚她颊畔的一缕丝,又抚了抚她的面颊。接着,梁英诗靠近一步,吻上她的唇。

他双臂一勾,将妹妹抱入房内。

第二天武昌城全城炸开了锅:前夜才遭遇血案的付家,昨夜一晚上,全家百余仆从全部被杀,惨遭灭门。

……

之后一个月,武昌城里总发生大大小小的血案,致命伤都是剑伤,似是同一名剑客所谓。

整座城池笼罩在阴影之下。本来武昌城就有个传说,千年之前有一龟一蛇两个妖怪出来作乱,还是仙人路过,用黄鹤和宝塔将两妖分别定在长江两岸,化成龟山和蛇山。现在全城恐慌,皆说黄鹤和宝塔镇不住了,两个妖怪只怕又出来了。

梁香词在外头听了,也怕,回家就同梁英诗说了。

梁英诗摸摸枕在自己膝上的妹妹的脑袋,笑着说:“香词,不要相信这种怪力乱神的谣传。”

梁香词很听哥哥的话,当即相信不是龟蛇兴风作浪,心底却又冒出另一个疑惑。她问哥哥:“这个世上真的有妖魔鬼怪吗?”

梁英诗想了想,告诉她:“有。”他又旋即俯身亲上她的唇:“但是妖魔鬼怪都不在这座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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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英诗又一次杀人,他冷冷望着躺在他脚下血泊中的男人:这男人昨日当街嘲笑了梁香词的丑陋。

梁英诗将宝剑归入剑鞘,徐徐转身,却听见一声清脆的女声:“站住!”

梁英诗定住脚,漠然望向声音发出的方向,那里是空旷无人的荒地。他凝视旷地数秒,转身欲走,却听见女声再次响起:“你给本宫站住!”

接着空旷处逐渐显出人形——要不是梁英诗屡次要离开,长公主才不想这么快就显出身形。

长公主摇摆着身姿走近梁英诗,几乎身子贴着身子,她下巴扬起数寸,似无意似有意擦到了他的胸膛。

“梁表哥……”长公主的声音如烟萦绕,她伸出食指,轻轻在梁英诗胸膛上画圈:“若非本宫用了太皇太后奶奶的隐身符,呵呵,只怕真是跟踪不到梁表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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