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海白骨,明明是迥然不同的两种事物,却皆伴随死亡而生,又永远相依相守,成为魔界标志性的景象。
二者谁也离不开谁。
就像媚君和鸿冥不可分割。
媚君就问鸿冥:“鸿冥,你为何从来都不肯出黑天上陆地上去呢?又不是不能去……”她低了头,说:“每次上去都是我一个人。”
鸿冥就道:“好,那下次你再去听佛法,我就上去陪你一同听。”
鸿冥就陪媚君上陆上去见如来。
魔君身还未至鹫峰,灵山顶上的纯净蓝天就已全部为黑云笼罩。诸善男子善女子皆惊,纷纷跪求如来,魔君降世,请佛祖将其驱除收服。
如来在莲花宝座垂睑,他身着双垂领天衣袈裟,左手做无畏印,右手做如愿印,缓缓道:“莫慌。”
如来又说:“随他自来自去,尔等且莫阻拦。”…》小说下栽+。电子书_
57爱恨情仇命里去(十三)
媚君同样觉得鸿冥出家不可能;浅浅一笑了之。鸿冥瞧着;却觉她这一笑淡却妩媚;不能言喻。
鸿冥臂紧了紧,心也紧了紧,底下渐渐就躁起来。
但他想起之前同媚君的约定,便崩着脸将身子偏了几分。答应过她的,不急。
媚君的笑滞在脸上,心里却在飞速地思考:她今日听完佛法后,已觉灵魂彻底与胚形融合。再没有媚君与媚姬之分;她们是一个人。
终不费这些年的努力。
于是媚君便仰起头对鸿冥说:“今日不妨……”她齿间吞吞吐吐,竟有些羞;但转念一想,这么羞未免太作;媚君就踮起脚,主动吻上了鸿冥的唇。
果然,灵魂融合后再吻他的唇,舌头也能伸进去了——那就再大胆些,点点触触,厘厘推进,寸寸攻心。
鸿冥的反应有点慢,他被媚君吻上去的时候,心中尚还在思忖媚君那句话:什么今日不妨,今日不妨什么?
一吻大悟,他刹那明白过来。
鸿冥心念一动,细微的声音从他与媚君唇缝间渗出来:“好,但……换一个地方更好。”
“换哪里?”媚君的唇在鸿冥的唇上辗转。
鸿冥屈膝将媚君一抱,转瞬之间移到目的地。媚君余光一望,这不是先前两人来的那个土丘么?
他莫不是要在这个土丘上行事?
“谁说我要在这个土丘行事。”不等媚君问出来,鸿冥就抢先自行否认,表情似恼非恼。他红袖一挥,竟变出高耸入云的一峰。媚君眸色既喜且惊:“你还记得!”
鸿冥变出的这座峰,一石一阶,一草一木,具与万年前一样,连它们所在的位置也被精确还原。
鸿冥点头,心道:他自然记得,而且记得的还不止这么多。
他分拨掩映的花簇,抱她进欢喜天。
媚君觉得奇怪,欢喜天别洞,这地方她记得名字,但洞中住过哪些男侍早已想不起来,更不曾想鸿冥带她到这里来有何深缘。她只当鸿冥是不愿在天地间行事,才抱她进洞。媚君爱鸿冥这份刻板,忍不住就在他颊上响亮亲了一口。
鸿冥笑一笑,浅浅淡淡。他心里却悄悄笑得天旋地转,那份自己才知晓的心思潺潺流转:今日既然不断在得偿夙愿,那就全部都得偿了吧!
鸿冥没有用法术,他是亲手一寸一寸褪去媚君和自己的衣裳。
然后他给媚君披了件红纱,将她抱到他变出来的,跟当年一模一样的软云床榻上。
媚君觉得他的情}趣又古怪又可爱,刚想坐起身问他究竟是什么想法,忽大叫一声:“鸿冥!”
鸿冥趴在下面,用力地舔}舐媚君的密处,将其当做她的唇般对待,温柔,仔细,密密吻过去,一毫一厘地方都不放过。亦像唇那样伸进去,探里、搅动,翻转……他终于带出她晶莹的水露来,挂在他唇角边。
这是他对男女之事初萌的认知,一梦到万万年。
鸿冥心中承认:那个时候他就想对媚君做此事,但又同那些男侍一样又不一样。他待媚君有多少缕情丝,千百般说不清也说不清。但他能说清他待她是什么,他待她是唯一。
鸿冥直起身子,将仔细下部的利器推入媚君,他将自己的上身缓缓倾下,胸膛与媚君的胸脯相贴:唯一,听见他的心了吗?
鸿冥的双手空着,伸展开来,他没有去抓媚君的丰丘,没有去扣她的肩,而是寻到她柔若无骨的双手,掌心覆上掌心,十指嵌进指缝。
令两双手掌,似他与她的身体般相嵌相融。
洞中有风声,呼啸在顶端,似他的劲吼,低拂过地面,似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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