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们两人联手,才能完美地完成王爷的任务。”
何铭听了此话很是受用,他满意地点点头,站起身拍拍衣服,大模大样地坐好后,道:“那我们就来商讨下往后怎么做吧!”
众人无声地鄙视了他一声,当真各自坐好,面色严肃起来。
半个时辰后,芝兰包间走出三个风流倜傥的年轻公子。走在前面的贵公子面白如玉,俊美绝伦,身着绣了金蟒的月白袍服,手里还摇了把扇子,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大老远地就呼喝着:“走,跟爷去找小月!今天本王要好好疼疼她。”
其他两人就附和着:“好!”
三位公子在全酒楼人的注视下,扬长而去。等他们走后,一长着山羊胡子的老者低叹一声:“唉,我东安国后继无人啊。”他旁边的一个婆子忙拉扯他的衣衫,骂了一句:“老不死的胡说什么!这样的话也是你能说的?当心被人听到!”
却不知,他们的低语已经被耳力过人的公子听了一清二楚。
月白袍服公子径直走着,说了一句:“此人,可用。”
芝兰包间内,一黑色劲装男子端着一杯茶愣愣地出神,杯中之茶已经没有一丝热气。许久之后,他将茶杯放下,走到一副芝兰图前,轻轻转动画轴,咔咔几声轻响,一个暗门出现在眼前。男子走进去,暗门自动关闭,芝兰图回归原位,好像方才什么也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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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字数有点少,不好断,见谅!另,请多多支持鲤鱼,收藏啦~~
☆、043黄蜂事件
在随后的几天中,苏锦和阿山完成了几本画册,似月也赶工绣了几块帕子。(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西都是由阿山带出去,交由陆逸风代为出售。
画册到了陆逸风手里后,再没有人一次全买,更没有人会舀出一大锭银子价都不还。不过好在画册还是很受欢迎的,一出去就被买光,几天下来,他们倒也算是攒到二十七两银子了。
每当屋子里只有她和似月时,似月便会一遍又一遍地数着这些银子,脸上笑开了花。她充满希望地期待,如此下去,他们赎身出府的日子不远了。
时间淡淡滑过,转眼就到了五月初六,柳夕燕十五岁的生日。
柳家宝贝千金的及笄礼是继桃花宴之后柳府的又一盛事。早在三天前,柳府已经开始一轮新的装扮,桃花宴上挂上去的的灯笼还很新,却已经被下人一排排地取下来,回廊门洞上重新高高挂起华美的彩灯。柳府各处都摆上了一盆盆的奇花异草,到处都是芳郁的香气。
这一日,柳府高朋满座,人来人往,各种奇珍异宝源源不断地被送进柳夕燕的轻雨院。据下人们说,在桃花宴上没有宣布的那件大事――柳小姐与烁王爷的婚事将在这一天宣布。皇帝皇后也将亲临柳府,亲自见证这一伟大时刻。
整个柳府顿时就沸腾了,所有的人都在为可一睹皇帝龙颜而兴奋不已。似月更是不住地在耳边念叨着皇帝如何威武如何宛若天神。连阿山都有些魂不守舍,不住打听皇帝皇后何时到。
已经主动结束“养病”生活的苏锦见了,不禁也对皇帝产生了兴趣。
她还没见过正版的皇帝呢!
还没到午时,她却已将任务完成,便寻了一块石头坐下歇息。
“嘿,你可真是猪,竟然敢偷懒。”
男子轻佻的声音从头顶的树上传来,接着耳边滑过一声破空声,苏锦利落转身,握紧扫帚柄准确一挥,“叮!”,一个圆滚滚的小石子被反弹开,在空中画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呼啸着沿原路向树上的男人飞去。
男人并不躲闪,冲她挑衅一扬眉,抬脚一踢,石子又改变路径,飞向更高处。“咚!”地一声闷响,好像砸到了什么。
“啊哈哈,想暗算本王?你还嫩了点!”
是谁暗算谁呢?
苏锦暗暗白了他一眼,抬起头来看这位意气风发的男人。当她看到被石子砸中的那个物体时,神色顿时变得有趣起来。
苏锦冲他灿烂一笑,随即扛起扫帚一溜烟地跑开。
“王爷,奴婢先告退,您保重哦!”
“你跑什么?没有本王的命令,你竟敢走?”男人看着她矫健远去的身影,顿时大怒。却在此时,耳边响起一阵“嗡嗡”之声,一大团黑影嗡嗡地向他冲了过来。
“啊!”
惨叫声伴随着重物坠地之声响起,苏锦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说了句“自作自受”,回头看了一眼,却没有停下,逃开的步子反而迈得更大。
陈烁狼狈不堪地从地上爬起,发髻散乱,白袍上尽是草屑和污迹,风度全无。原本玉树临风的烁王爷此刻一边抱着头大喊大叫,一边脱下长袍挥舞着,向苏锦的方向跑来。
“快,快给本王将这些畜生赶走!”
苏锦就好像刚刚才知道发生何事,顿时吓地扫帚掉在地上,惊慌失措地大叫起来:“呀!呀!不得了了!是黄蜂!怎么会有黄蜂?怎么办?怎么办?”
“嗡嗡嗡,嗡嗡嗡!”黄蜂显然不会因他们的害怕而停止攻击,它们团结一致地将那个毁坏它们家园的罪魁祸首围住,狠狠地扎了下去。
“怎么办呀?我……我害怕!它们会不会扎我?会不会很痛?”
苏锦手忙脚乱地乱转一气,捡起一根筷子大小的树枝,掂量着觉得不合适又丢掉,这里翻翻那里找找,忙得不可开交。终于,她高兴地在草丛里抓起一块石头,双手举起就要像黄蜂丢去。
“停!停停停!”陈烁百忙中瞥见她这一惊人之举,脸顿时就鸀了,“你这个笨猪,你这是要救本王还是要砸死本王啊?还不快舀扫帚来!”
“通!”地一声,苏锦神色慌乱地丢下石头,七手八脚地抓起扫帚,闭着眼睛就向陈烁冲去。
“走开!走开!讨厌的黄蜂!我打死你!打死你!”
苏锦没头没脑地挥动着手里的扫帚,将扫帚舞得呼呼生风?p》蜃呕品涞氖焙蛏伲虻匠滤傅氖焙蚨唷3滤附锌嗔欤制旨钡睾暗溃骸罢獗撸〈蛘獗撸“ 愦虻奖就趿恕 恚∧阃恼泻裟兀俊?p》
“有黄蜂跑到我这来人!”苏锦似乎已经吓得失聪又失明,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做了什么,仍旧尖叫着乱打。
“笨猪!让本王来!”
陈烁气急败坏地喊了一句,苏锦便感觉身子一紧,手被人握住。惊讶地睁开眼,才发现她已经被陈烁紧紧地箍在了怀里。
苏锦目瞪口呆,被烫着般缩回手,顿了一顿才反应过来,挣扎着说道:“你干嘛?放开我!”
陈烁拼命动着扫帚,双目大睁,好像眼前这乌压压的不是黄蜂,而是敌国的百万雄狮。见怀里的女孩不住地挣扎,不由恼怒地喝道:“别动!这样黄蜂就不会蜇到你了。”
苏锦一愣,怔怔地立在原地。
黄蜂嗡嗡地横冲直撞,凶狠地向二人冲来。不停有黄蜂被扫帚打中,又不停地有黄蜂前仆后继,渐渐的,地上黄蜂的尸体越积越多。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烁松开了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停地用手扇着风,伸着舌头呼呼地喘粗气,毫无形象可言。
苏锦缓缓转身,若有所思地看向他。他的手,白净,修长,可刚才他握住自己时,她明确感觉到手心有着厚厚的老茧。这不应该是一个养尊处优的纨绔王爷的手。
她深深地看着他,这个男人,似乎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044我们来做个游戏
陈烁正呼哈呼哈地庆幸着劫后余生,冷不丁地发现她在盯着他看,不由一愣。。。。feichangwenxue。。。(du kan kan。赢q币,)他不满地说道:“你看什么?不会是被本王感动了,又想以身相许吧?最好打消这个念头哦,钟情于本王的美人儿太多,你这头笨猪就不要瞎掺和了,不然本王压力很大的!”
心里才涌出的一丝感动瞬间因他这句话烟消云散,苏锦撇撇嘴,决定无视他这极度自恋又极具污蔑的话语。寻了块干净地地方,盘膝坐下。
“嘿,刚才,你是故意的吧?”陈烁向她的位置挪了挪,沉着脸看她,“你是故意不救我,还故意用石头和扫帚打我的吧?”
“奴婢不敢!”苏锦连忙否认,神情怯懦。
“不敢?”陈烁冷哼,明显不信,“还有你不敢的事?平时看你不是挺能打的吗?连柳府的护院都不是你的对手,怎么现在却慌了手脚,扫帚不会舀,打只黄蜂都瞄不准,反而打到本王身上了?”
苏锦闻言,顿时深深地低下了头,惶恐地说道:“王爷冤枉奴婢了!奴婢知道,她们都说奴婢野蛮,粗鲁。可那是因为她们都欺负奴婢,奴婢不得不反抗。奴婢再粗鲁,再野蛮,也只是个小女子。黄蜂那么恶心又恐怖的东西,奴婢是打从心里害怕的。故而,故而……奴婢才会这样惊慌。奴婢没有保护好王爷,害得王爷受伤,是奴婢的错。//*。feichangwenxue。*//奴婢愿受罚!”
说着,苏锦抹了下眼睛,将头低低地垂下,一副知错认罪的乖顺模样。
“胡说!本王什么时候要你一个弱女子保护了!”陈烁一瞪眼,深深感觉自己男子汉的尊严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藐视。看着泫然欲泣的苏锦,他想起几次见她,她的确都是在被人欺负。叹口气,他语气稍稍柔和了些:“算了,本王不怪你,你别哭了。真受不了!”
苏锦仍旧低低地垂着头,没有将头抬起,反而越发委屈地控诉起来:“黄蜂窝本来就是王爷自己砸下来的,跟奴婢本来就没关系,王爷不能怪奴婢。虽然奴婢在救王爷的时候,或许,可能,大概曾那么轻轻地打到了王爷一下,可那也是奴婢救王爷心切,一时失手……”
说着,她重重地吸了下鼻子,似乎在苦忍着才没哭出来。
“你!”陈烁一时气恼,却在看到她微微颤抖的瘦弱肩膀时,目光软了下来。他冷哼一声,不自在地说了一句:“那本王岂不是要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
“那倒不用,只要王爷日后再不能追究奴婢的责任,奴婢就放心了。”
苏锦破涕为笑,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微风吹起她额头的短发,露出少女漂亮的额头和柳眉下那一弯明亮的眼睛。陈烁看着她额头淡淡的伤痕,眉头皱了皱。
“说了不会就不会!本王岂是食言之人?”他不耐地摆手,看着眼前少女灵动又狡黠的双眼,愣了愣,忽然反应过来:“本王上你当了!”
“没有没有!”苏锦连连摆手,“谁能让聪明绝顶颖悟绝伦足智多谋玉树临风的烁王爷上当呢?”
“那倒是!”某个得意地扬起头,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狭长的眸子一闪一闪的,“能骗到本王的人还没生出来呢!”说着,他一歪头,用下巴指了指苏锦,道:“嘿,我们来做个游戏吧。”
苏锦撇撇嘴,“我可不想被你当猴耍。”
“不会不会!”陈烁嘿嘿一笑,“这次,是本王当猴让你耍!”
“这么没面子的事你也会做?”苏锦一扬眉,站了起来,兴致盎然地看着眼前衣鬓散乱却仍一副天下独我最帅的男人。
陈烁“嗯哼”了一声,用手指勾了勾。苏锦听话地附耳过去,听着他如此这般地交代着,越听,她的眼睛瞪得越大。就在她下巴讶异得快脱臼的时候,某人终于交代完毕。
苏锦冲他一竖大拇指,由衷地感叹道:“您可真牛,自残这样的事也会做!”
某人闻言,伸出白玉般的双手无比自恋地抚上自己的脸颊,幽怨地叹气道:“你可知道,倘若本王今日订下婚期,我东安国有多少妙龄少女的芳心就要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