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为贵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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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贵女- 第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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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

姑娘家怕这激烈的雷雨声也不稀奇,可是书湘不是头一回打雷下雨的天气同赫梓言在一处。过去倒没见她怕这个的。

他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手下却安抚地轻拍她单薄的后背,“那书湘先睡,等你睡着了我再走,成不成?”

“当然不成的——!”她想也不用想立时就否决了,话毕顽固地把脸贴在赫梓言光|裸的胸口上,他身上热腾腾的,像个火炉子,感受到他身|下的变化,书湘咽了咽口水,她横是豁出去了,脚尖稍一借力把赫梓言向床里扑倒了。

只听“砰”的一声响,他痛呼一声捂着后脑勺疼得面部纠结。

书湘的突然袭击弄得赫梓言一头撞在床架上,他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成心的,娶了个这样的媳妇真够受的。

书湘手忙脚乱地要帮他揉揉,赫梓言却一脸嫌弃地躲开了,他闭着眼睛把脑袋仰在枕头上,经这么一牵扯分了心神,身|下叫嚣的欲|望仿似没那么急切了。

但是赫梓言才轻轻吁出一口气,一缕幽幽的香气却钻进他鼻子里,他猛然意识到书湘这罪魁祸首还伏在自己身上,要说她耍无赖的时候也真可以,过去想她这般主动亲近自己怕是连想也不能够的,如今却感到恁的不真实。

赫梓言正茫茫地有一丝慨叹,大手不觉摸到身上人杨柳枝一般的细腰上,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无意识地抚摩,她还穿的好好的,中衣亵衣一件没少,十分正经的模样。然而于赫梓言而言,趴伏在身上的人是一生的挚爱,她什么也不消做,他很快就又有了反应。

话都撂在那儿了,他之前信誓旦旦的,又是不同她说话又是明儿一早再如何如何的,现下便再有想法也得耐住,大不了之后连本带利补回来。

赫梓言闭上了眼睛,身上的人动了动,似乎是在犹豫接下来一步,她是要躺在他身侧呢,还是就这么继续趴着?

书湘抿着唇,她拿手碰碰赫梓言的脸,发现仍旧滚烫烫的,身上也热乎乎。她摸到他闭着的眼睛,从眼角到眉梢反复摩挲着,有点兴奋地问道:“这是不走了罢?要睡了罢?”

话音落了没回音,书湘也不泄气,她悉悉索索地脱自己的衣服,很快上身就只剩下一件儿亵衣,她随手扔下的中衣正巧落在他脸上,赫梓言蹙了蹙眉,没说话,他把中衣拿开扔到床尾,半眯着眼睛靠着微暗的光打量书湘在做什么。

这一看不得了,入目便是她在黑暗里仿似能发光一样的光洁手臂,满头的长发披下来挠在他小腹上,一下一下地痒,赫梓言脸上一烧,赶紧闭了眼紧抿着唇,额头上汗哒哒的,他压根儿经不起她的撩拨,太辛苦了…!

书湘却不知道他的挣扎,她只当他是铁了心不理睬自己了,先前分明对她极好的,猛一下这样她心理上接受不了。

负气似的,她往他小腹以下坐了坐,直接停在膝盖处,瞅见他身|下隆起的似个蒙古包的那一处,书湘似懂非懂,她吞了口唾沫探身打量赫梓言,却瞧不清他的脸,不过也不重要了,他反正就是装睡不睬她么……

婚前的教育图册书籍绝对不是白瞧的,书湘作势一撸袖子,才发现自己脱得只剩个绣着荷花的亵衣了,根本没有袖子可以撸上去。不过不打紧,她嘿嘿两声气沉丹田给自己打气,猛地抄手对着他那里握了上去——

这一下子用的力气不算小,她俩小手包着,还没来得及对装睡的赫梓言发表一些儿自己的想法,孰料原本躺着挺尸的人刺溜一下就坐了起来,他双目通红血流涌动,书湘没闹明白情况呢,就被他长臂一伸狠狠捞进怀里。

光是这么紧紧抱着,碰触到她光华如脂的肌肤也能感到慰藉,他伏在她颈项间呼哧哧喘着粗气,仿佛才跑了多少里路停下来休息似的,书湘心里那个高兴,她哄孩子似的轻拍他的脊背,用软糯糯的腔调道:“这才对嘛,夫妻间就该亲亲密密的,你老板着个脸给谁看,还不理人,我多难过,你不怕伤了我的心么?”

她不知道自己软乎乎的声口这样儿同他说话有多诱人,赫梓言脊背一片紧绷,他觉得自己怕是支持不住了,慢慢放开书湘凝视着她。

光线虽暗书湘却能感受到赫梓言在看着自己,相爱之人之间有种说不出的气流裹缠住他们,刹那间天地似乎唯剩下二人。

书湘低头,她把唇印在他肩窝里,学着他总喜欢对她做的那样,亲亲啃啃他的脖子,赫梓言不自觉微微仰起了脸,书湘突然的开窍真是太磨人了,他手也不闲着,游走至她腰间去解她的亵裤。

摸索来摸索去老找不准绳带的位置,他心里一急“次啦”一声就把薄如蝉翼的清凉亵裤撕开一道口子,书湘吓着了,也不在他脖子上亲亲啃啃了,只是低着脑袋检查裤子的情况,这可是茗渠亲手做的啊,那丫头难般上手做个针线活,况且明个儿她们几个看到了问起来她怎么好意思回答呢……

“明儿她们都要问起的…!你——你怎么赔我?”书湘抓了抓头发,喋喋不休着把注意力全集中到自己那条被扯得破布一样的亵裤上去了。

赫梓言却享受书湘亲吻自己的过程,他“嘘”了一声重新揽住她,嗓音低沉却悦耳地附在她耳畔一叠声儿道:“我赔我赔,你喜欢什么布料咱们都买去,买了家来再叫她们做,只是下回带子别弄那么复杂……”

“什么不复杂?”书湘没听明白他话尾的话,兀自长嘘短叹的,“你别老惹我,我脾气可没你想的那么好,改明儿该换我不理你了,也叫你换位体会体会你就知道滋味了。”

她说的不单是他撕她裤子这事儿,赫梓言这会儿没功夫理论这些,他把她放倒,倾身整个儿压覆上去,书湘倒很配合,她撅着唇在他面颊上“吧唧”一口,迎上他缱绻缠绵的吻,他一路亲吻下去,头埋进她亵衣里向上磨蹭,书湘痒得咯咯咯直笑。

赫梓言听见她的笑声顿了顿,过了一会儿,书湘自己好像也意识到她破坏了气氛,赶忙儿掩住唇不吱声了。

这就对了,他一边褪下她的亵裤一边掰开她两条腿儿,手指向里摩挲,书湘咬着唇嘤|咛一声,忽道:“你…你先别动,我们这是和好如初了罢?”

作者有话要说:嗐,我都不好意思往下写了=…=

最近字数也写得好少呀=…=

再这么甜下去真的好吗=…=

ps,话说…人家那篇存稿的新文锦衣卫二真心求收藏…呀,爪机的专栏里没有显示新文,这个要在度娘搜索”十三x天上掉下个锦衣卫”这样二一二你看我这广告做的多赤果果多敬业―啊,明儿债见

☆、第九十七回

“什么?”

他好像没听清楚她嘴巴里“的波的波”说了句什么话;木木地停下来;书湘很是体人意儿;口齿清晰地重复道:“御都这是不生我的气了罢?”她羞涩地拿膝弯弯在他身上蹭了蹭,都这样亲密了,那点事就该抛到九霄云外去才对。

这回赫梓言听得明明白白,他被她蹭得心荡神驰,含糊地点了一下头,又想到她是瞧不清的;嗓音沙沙地解释道:“现下是不生气了;明儿该问的还得问。”

话毕不待书湘反应过来;他成心要惩罚她似的,一个挺身用力地顶进去。书湘疼得眼泪倏地就蓄满眼眶;她心里不痛快极了,心说到底自己只是个姑娘家,力气没有他大,要换她是个男人,这会儿定要把赫梓言压住,治得他不敢再欺负她。

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他折腾了她大半个夜,书湘原以为自己只需要躺着也就是了,不想还被迫着换姿势,到后来她是真后悔先前不叫他走了,那会儿她不困,后半夜里却困的眼睛也睁不开,他却精神奕奕,弄完了还唤了人备水。

书湘被赫梓言裹着抱着到屏风后头,他把她放进盛满热汤的浴桶里,书湘眯着眼睛处在半梦半醒之间,身体浸泡在水里后只觉每一个毛孔都舒展了,她不自觉呼出一口气,趴在浴桶边沿享受地闭着眼睛。

窗外雨声小了,逐渐细不可闻。漆黑的天幕上乌云却仍旧滚滚,风绕过树叶发出一大片簌簌的声响。

赫梓言自己早已经弄妥当了,他起先安静地坐在圈椅里看着书湘,后头见她像是要就在浴桶里睡着了似的,才慢慢卷起袖子在浴桶边半蹲下来。

“睡着了么?”凉凉的食指在她小巧的鼻子上刮了刮,眼神温柔沉溺,只可惜她闭着眼睛瞧不见。

书湘难得这样慵懒,听见他的声音她知道害臊,往浴桶里沉了沉,只露出一只脑袋在水面上,脸颊上因热水的浸泡越发显得红晕晕,如侵染了云霞,嘴角却弯着,曼声道:“只要你别再闹我… …眼睛一闭我立马就能睡过去。”

很简单的话,他却凝神认真地听着,依稀还有思索的模样。

浴桶上浮着微茫的热气,赫梓言抬手在书湘柔软的头发上揉了揉,忽道:“你同你哥哥之间,究竟有没有什么?”

横竖他是等不到明儿早上再等她自己说出来的,到时候她还不知要推三阻四拉西扯东到什么地步,心里有了疙瘩终归不好,他不是拖拉的人,只因为是她才放慢了步调,希望她自己回答。

可是他等不了了,男人计较起来心眼子不比女人大多少,他的书湘只能是他的,是他明媒正娶回家来的,他不准她心里除了自己还有别人。

然而书湘却完全感受不到他的醋意,她身子蓦的一僵,只觉得周身围绕的热水一下子都凉了,颤巍巍睁开眼睛看他,从没这么害怕过。她不知道赫梓言是从何处听来的?还有旁的人知道么?她该怎么办?

她目光惶惶,赫梓言心往下一沉,不大信的实的话骤然信了j□j分,书湘看他面色都冷了,她心里又急又怕,嘴巴动了动没发出声音,手却从水里伸出来拉住他,摇了摇。

他也不躲避,眸光复杂难辨,“先擦干净身子,”他站起身来,顿了顿,语意迟滞地道:“… …到底该早晨再说,我现下心情当真好不了。”

兀自回房坐在拔步床上,床帐只一边挂起在龙凤纹金钩上,赫梓言靠坐着引枕,盖着被子闭着眼睛,沉静地像夜间脉脉流动的江河。

书湘很快就过来了,初时的惊讶无措这会儿都消化得差不多了,横竖赫梓言都知道了,既然他知道了她也没什么好遮掩,夫妻间本该无话不谈,藏着掖着没事也变有事了,她全心全意地喜欢他,都嫁给他了,婚前连个暗恋的人也不曾有过,不能叫他这么冤枉自己和亲哥哥真有私情了,往后怎么见人呢?

书湘“哒哒哒”踏上了脚踏,她叹了一口气在他旁边坐下,他没动。

她更进一步,掀开被子窝了进去,抱着他的手臂和他说话,“你听我说呀,你怎么知道的我不问你,可是到这一步你那些道听途说未免不实。”

她突然间这么坦白赫梓言有点意外,话出口不期然带上了几分阴阳怪气,闷声道:“这是想好了说辞怎么打发我了?以往我便瞧着你那庶出哥哥瞧你不对劲儿,呵,好么,这里头还真有事儿——!”

书湘好声好气的,赫梓言的话却好像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能有什么事啊?他想到哪里去了,难道还私定终身不顾伦理了么… …

她用力地咬住下唇,几乎压出牙印子来,“你什么意思?合着我在你眼里就是个骗子么,原来你是这么想我的。”

“我何时说你是骗子,断章取义有什么意思,”他也不乐意了,心里还泛酸呢,半垂着眼睑掩住心事,过了一会儿余光里瞧见书湘揉眼睛,他忽的软下心肠,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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