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占王宠之绝代商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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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王宠之绝代商妃- 第2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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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让外面的人一愣的是,两个惊叫之声,居然都同为男子。

顿时,想到的人,脸色都变得古怪难看,没想到的人,也在旁边之人的提醒下,反应了过来。

这声音中的其中一道,让兰亭知眼前一黑,差点就要昏倒在地。

“里面的人,都给朕滚出来!”此时此刻,赵琮脸色阴沉的喝道。

房中,混乱声渐止。

少顷,从里面跌跌撞撞的跑出来两人,衣衫不整,发鬓散乱,一见刺眼的明黄色,立即跪地,身如抖筛。

看清其中的一人,赵琮阴沉的眸光直接射向已经软到在地的兰亭知。

“陛下,是臣教导无方,家门不幸,让女婿做出如此下流之事,臣这就带他回去严加管教。”兰亭知俯身跪地,向赵琮求饶。

听他的语气,似乎想要将文青竹这件丑事归到家丑之列。

“陛下,臣错了!臣是喝醉了酒,一时糊涂,才才……”他怎会知道如何会这样?他明明扑倒的是楚清。

一想到自己居然和一个男人如此……文青竹几欲呕吐出声。

而那名‘奸夫’男子,此刻知道自己计划失败,已经无力回天,又做出如此丑事,当下一咬牙,一道黑色的血迹,从嘴角流出,人往旁边一斜,死了。

阿福脸色一变,瞬间出现在那男子面前,测量脉搏后,对赵琮禀报:“陛下,他服毒自尽了。”

服毒自尽?

这下,不仅赵琮起疑,就连百官中也开始议论纷纷。就算被人抓到与人那个啥,也不用自杀吧。

赵琮蹙眉,看向赵晟颢:“颢儿,此人可是你王府中人?”

赵晟颢摇了摇头:“颢儿从未在王府中见过他,更不知为何他会与文大人厮混在我的王府里。莫不是此人是文大人的老相好,是文大人带进来的?”那若有所思,抖着腿,摸着下巴的模样,让众人差点喷笑出声。

赵琮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再看向文青竹,刚刚压下的怒火再次窜了上来。

赵晟乾在旁一直沉默,见此机会,快步上前,拱手道:“父皇,儿臣有一本要启奏,是关于文大人的。本想是等颢弟的婚礼过去后,再呈上,但看如今此情况,儿臣只能提前了。”

本就吓得面如土色的文青竹,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极度的不安。兰亭知的老脸更是一黑,双唇颤抖,不再言语,那闪烁不断的眼珠也不知道此刻在想些什么。

013 洞房花烛夜,离京

男男媾合,其中一人却在事发后服毒自尽,怎么看都觉得诡异,仅剩的一人也百口莫辩,似乎怎么说都是错。

何况,此刻赵晟乾的一句话,似乎将整件事又带到了另一个层面之中。

四周一片寂静,在赵晟乾这句话落下后,文武大臣们都缄口不语,只是相互交换着眼色。跪在地上的兰亭知,这位吏部尚书大人,垂下的眼珠左右闪动,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赵琮看向赵晟乾,眸光如芒,前者却安然自若,没有丝毫的胆怯。

今日,是赵晟颢大婚之日,却闹出这一幕幕的闹剧。此刻时辰已晚,若是在为了这些事耽误下去,不仅坏了今日的喜庆,恐怕就连这洞房花烛夜,都要推到明日。

南楚婚俗中,若是过了子时还未洞房,那么新娘就只能独自留在新房,等到第二天晚上,再完成圆房这一重要仪式。

在心中沉吟片刻,赵琮板着脸,抬手指着地上如一滩烂泥的文青竹:“将此人带回宫里,朕要看看,他到底什么事犯在了二皇子的手里。”

说完,又看了看垂首站立的百官,赵琮拂袖:“没事的都散了吧。”

御前侍卫很快将文青竹拉走,后者临走时,还拼命的对兰亭知喊道:“岳父救我!岳父救我!”

可惜,兰亭知在赵琮冷峭的神色中,一个字也不敢说。

一场戏码,似乎就此落下。

若是平常,说不定赵晟颢会跟着回宫接着去看后半场,可是今夜却是特殊的日子,他的新娘还在房中等着他,他自然不会跟着离去。

赵晟乾朝着他微微一笑:“颢弟安心洞房便是,消息明日一早自会送到府上。”

望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赵晟颢双眸眯了眯,带着思索之意。

待众人都七七八八的走了之后,赵晟颢低头看向还跪坐在地上的兰亭知,后者面色发青,目光呆滞,好似被吓傻了般。

可是,赵晟颢绝不会相信兰亭知会被这样的事吓傻,恐怕他此刻正在苦思对策,想要如何自保才是。

眼珠一转,赵晟颢走到兰亭知跟前,居高临下,神色同情的道:“兰大人,您老要节哀。莫要因此而伤了身子,这女婿嘛,也总会有看走眼的时候。”

兰亭知缓缓抬起头,一双眼空洞的看向赵晟颢,语气中说不出情绪的道:“老臣多谢逍遥王宽慰。”

赵晟颢装模作样的微微颌首,双手负在身后,向院外走去,阿福也跟在他身边,只留一个暗卫在原地守着兰亭知。

兰亭知眼神怨毒的看着赵晟颢,却突然听到他悠悠的对身边的阿福说了一句话:“真想不到这兰大人的女婿长得人模人样的,却有这样的癖好,莫不是这文夫人满足不了他?”

这句话,带着明显的调侃意味,好似故意落入兰亭知耳中,后者顿时觉得满腔的羞辱涌上心头,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王爷,兰大人好像吐血了。”阿福瞟了身后一眼,好心的提醒赵晟颢。

“哦?”赵晟颢脚步不停,甚是随意的道:“那就派个人,送兰大人回府,本王忙着入洞房,可没有时间打理这些琐事了。”

“是。”阿福忍笑应声。

这边兰亭知一字不落的听到这番对话,胸口气闷之余,也无话可说。

此刻,他也只想快速回家,搞清楚到底文青竹有什么把柄落在了二皇子的手上,是否会牵连到自己。

无论如何,这文青竹的仕途就到此为止了。

兰亭知摇摇晃晃起身,心中暗恨文青竹的不知好歹。

明明知道今天有事发生,却依然着了他们的道。事情发展至此,兰亭知早已经想明白,定是王府中人识破了今日之事,然后才安排后续的这出戏。

只是不知道,这识破之人和后续布局之人,到底是谁……

是那个女财神的王妃?还是这个看似纨绔的逍遥王?

带着满腔的疑惑,兰亭知在王府侍卫的‘护送’下,离开了王府,马不停蹄的赶回自己家中。

殊不知,在他身后,遥遥跟着两名王府的暗卫密切的在监视他的一切行动。

王府中的闲杂人等都已经离去,天幕上的盈月也升到了最高处。

赵晟颢褪去一身纨绔的气息,面色冷峭的走向自己的寝殿,吩咐身后跟着的福禄寿喜:“将殿里的大床给本王烧了,换一张新的来。你们四人带齐人马,将王府仔细给我搜干净,若有可疑人一律拿下,严加审问。”

“是。”

“是。”

“是。”

“是。”

四人同声应答,转身离开。

赵晟颢推门进入房中,一入眼便是楚清端坐在桌边喝茶。她的四婢也已经回到了她的身边,一些王府的婢女也在一旁伺候。

楚清身上穿着素白长裙,裙角有一圈渐变的红色,如同一朵茶花一般清新淡雅,娇媚多情。她脸上的浓妆已经彻底洗去,只留下不施胭粉的素雅,看来她是趁着众人看戏的时候,将自己收拾了一遍。

“回来了?”楚清放下手中瓷杯,笑意盈盈的看着赵晟颢。

赵晟颢冷峭的五官瞬间柔化,轻点颌首:“回来了。”

楚清抿唇轻笑,亲自拿起茶壶,为赵晟颢倒了一杯热茶:“累了吧,先喝杯茶醒醒酒。”今天,她并不知道赵晟颢喝了多少酒,但直到现在,她都还能闻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酒气。

赵晟颢依言坐在她的身边,接过芊芊素指递过来的茶杯,放在唇边,一口喝下。

将空茶杯放下,赵晟颢站起来对楚清道:“本王一身酒气怕熏了清儿,先去沐浴更衣,一会带清儿看样东西。”

楚清有些疑惑,她看出了赵晟颢言语中的神秘。

只是,男人似乎此刻不愿多说,对她神秘的一笑,便向浴池而去。

赵晟颢离开后,阿福立即带了人进来,将那张被糟蹋过的奢华大床给拆解,搬了出去。将新的大床搬进来,重新安放。

丫鬟们也取来新的被褥,准备布置新床。

楚清隐隐有些困意,一日的疲倦袭来,让她有些招架不住了。

突然,一阵清香飘来,还未等她看清楚,便落入了一个熟悉好闻的怀抱中。头顶上,传来男子的轻笑:“困了?”

楚清承认的点点头,依偎在赵晟颢的怀里,让她觉得十分的安心。

赵晟颢心疼的看着楚清,又看了一眼正在布置的大床,柔声的道:“再忍忍,咱们的床很快就好了。我先带你去看一样东西可好?”

“嗯。”楚清轻应了一声,可是眼皮还是忍不住的打架。

搂住柔若无骨的娇躯,属于楚清的独特气味不断飘入赵晟颢的鼻中,让他心里的涟漪不由得荡漾起来。

无奈的笑了笑,他在楚清的惊呼中,将他拦腰抱起。

“你干嘛?”楚清双手被迫搂住赵晟颢的脖子,娇嗔的看向他。

赵晟颢理直气壮的笑道:“既然清儿累了,那为夫就抱着你去好了。”说罢,嘱咐了其他人不许跟上来后,他便抱着楚清向书房而去。

书房离寝殿并不远,到了房中,赵晟颢将楚清放在榻上,又转身离去,神神秘秘的样子,弄得楚清满腹狐疑。

少顷,赵晟颢折返回来,手中却多了一个四四方方的玉盒,盒子还散发着丝丝白烟,在它出现在书房时,楚清就敏锐的感觉到,四周的空气都骤降了许多。

“这里面是什么?”楚清好奇的看向玉盒,心中猜测到底是什么东西要放在玉盒中,置入冰窖进行保存。

她不傻,当然知道这个玉盒之所以冒着冷气,是因为刚刚从冰窖里拿出来。

赵晟颢抿唇而笑,将玉盒子小心翼翼的放在榻上的矮桌上,眸色有些急切的看向楚清:“清儿打开看看便知。”

楚清心中猜疑,却还是依言伸出手,打开了玉盒的盖子。

“圣雪莲!”

里面露出的洁如白玉的花瓣,如火焰般的花蕊,熟悉的模样,让楚清震惊之下,失声喊出玉盒中所乘之物的名称。

“怎么会!”红唇惊讶的微张,楚清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倒不是说她有多么喜欢圣雪莲,而是因为她知道了圣雪莲的得来不易,知道此物只有北韩雪山才有,更知道此物所代表的含义,所以才会如此震惊。

她曾拒绝了高枳佑的圣雪莲,此刻又有一朵圣雪莲出现在她面前,而这一朵是她的夫君送的。

突然间,喜悦、感动、欢喜……各种情绪交织,让楚清的心复杂起来,但是唯一确定的就是,这个礼物确实让她惊喜。

赵晟颢眸中如星光般璀璨,仔细的捕捉着楚清任何的情绪变化,不放走一丝一毫。

他端起冷如寒冰的玉盒,对着楚清道:“清儿,这是我亲手为你摘下的圣雪莲,你可愿意接受?”

“你……”楚清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言语。

这个男人说,这朵圣雪莲是他亲手所摘。他什么时候跑去了北韩?又什么时候摘回了圣雪莲?为什么她都不知道?

似乎看出了楚清的疑问,赵晟颢缓声解释:“我的伤好了之后,你返回河西处理剩余之事时,我便抽空去了一趟北韩。”

一种莫名的感动,在楚清的心中如细丝般缠绕。

只是,她还未感动的开口,又听赵晟颢霸道的说:“我的清儿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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