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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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 第2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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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时我心中却没有当年魏武挥鞭。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时的豪迈情怀,只是满脑子里想着:等到明日,那渤海岸边的沙滩和礁石,将会被无数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所掩盖,当大浪涌上时,将卷起多少殷红的血水,惹来嗜好血腥的鲨鱼前来觅食?战争之酷烈。我平生未见,只觉得心头颤抖,丝毫没有任何兴致勃发,想要吟诗作赋的潇洒。

然而旁边戎马半生,见惯血雨腥风地多尔衮却是兴致盎然,作为一个叱咤风云,指点江山地雄杰人物,他充满了胜利在握地自信。用目光高傲地巡视了周围的群山和长城之后。他终于开了口。却没有如我想象般地说一些豪气干云的壮语,而是淡然地问道:“你现在在想什么?“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泪下。”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只得念出了这首登幽州台。

侧脸望着英气勃发的丈夫,我忽然在

年周公瑾那般风流人物,是否真的曾经在大战之前那小乔抚琴和歌?多尔衮离开盛京之时,只想到此次南征必获胜利,没有想到竟然会不费一刀一矢,满洲大军就能浩浩荡荡地开进山海关,明日再在关内一战杀败大顺军,然后就要乘胜进入燕京。一旦占领燕京,定鼎中原,从此以后,清朝就不再是割据辽东的小朝廷,而是堂堂正正的中国之主。

当此重要地历史关头,眼看着多年来的雄心壮志即将实现,他究竟做何感想呢?莫非是在想:自己此番为大清奠定万世基业,亲手打下万里河山,后世子孙能不景仰膜拜自己这位开国先祖?生前身后之名,必定是辉煌无匹。此时的多尔,怎么可能想到他将来的身后待遇呢?

“如今九州干戈四起,中原大地已成一片焦土,却不知这生灵涂炭,百姓流离失所,这烟火人间,究竟要几时方得太平安康?”我喟叹道。

多尔衮没有回答我的疑问,而是久久地眺望着山海关那边巍峨矗立的城楼,由于距离遥远,所以看得不甚清晰,“从此以后,我大清的土地就和中原彻底融合到一道了,到时候满汉一家,这里就变成通途,再也不会作为阻断塞外中原的障碍了,到时候这山海雄关,岂不是失去了用场,只能供后人凭吊,空发牢骚了?”

“但愿如此,等天下太平之后,满汉之间能够和平相处,不再有无谓地杀戮和纷争了!”

这时候吴三桂派了五名乡绅来见,多尔衮返回中军大帐里,看着他们叩拜完毕,面色和蔼地赐坐,对他们说道:“你们想要给故主复仇,大义可嘉,如今我领兵来成全其美,但昔日为敌国,今为一家,我兵进关,若是谁动了百姓地一草一颗粒,定以军法处死,你们回去之后分谕城中大小居民,不要惊慌。”

语毕,赐茶,免谢,然后就打发他们回去了。

多尔衮虽然对他们和颜悦色,并一再保证不扰民,但却没有真的进军,连一个兵都没动。最后他派出了亲信谋士范文臣随使者回去,只提出了一个条件:要吴三桂剃发面见。

范文程临行前不禁有些疑惑,当此重要关头,还刻意计较这些做什么?如果吴三桂果真是诈降的话,别说剃去一半头发,就算是剃个光头也照样在所不惜,这难道就能证明他对大清地忠心吗?

多尔衮当然看出了范文程的疑惑,于是特地释疑道:“这吴三桂现在还没有被流寇逼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所以自然想和咱们谈谈条件,不想投降得那么彻底,他越是侥幸,我就越是不要绝了他的这个念想。所以我一个兵都不出,任由唐通绕道至九门口外面攻打他的后背,咱们就坐山观虎斗,看他还想跟我玩什么花样。等到他被逼急了,自然会主动头,彻底归降的。”

范文程恍然大悟,“王爷果然是天纵英才,智虑绝人啊!

在将至中午时候,大出吴三桂的意外的是,驻守北翼城的数百将士突然哗变,一面企图袭占关门,一面向李自成的大军挥动白旗。吴三桂立刻命令山海关上的精兵向北翼城进剿,同时下令从城上放红衣大炮,截断大顺军派出驰赴北翼城的一支骑兵之路。虽然北翼城的哗变被迅速扑灭,但是这件事对吴三桂精神上的震动很大,使他明白,他的投降满洲难免不引起汉人痛恨。可是事到如今,只好顺着这条道路走下去,没有第二条路了。

激战中,双方都没有投入全部兵力。吴三桂在两处战场上共阵亡四百多人,受了重伤不能回队的约两百多人,受了轻伤被救回的约有五六百人。对于几万人马的关宁大军来说,这样的死伤不算严重,但是吴三桂想在混战中夺回父亲的计划落空,他由此断定他的父亲和在燕京的全家三十余口,包括他的母亲在内,必然被杀无疑。

一整日的大战结束以后,吴三桂虽然知道明日与清军合力作战,必将杀败李自成,获得全胜,但是他的心情却很沉重。他知道既然他降了满洲,李自成更不会饶过他的父母和全家亲人;而且从今往后,世世代代,必将留下有辱祖宗的汉奸骂名。他想到他本来无意投降满洲,只想向满洲借兵,恢复明朝江山,辅佐太子登基,不料多尔衮欺负他是亡国之臣,孤立无援,乘机率大军从翁后转路,直奔山海关来,并且不管他是否同意,晋封他为王爵。他为此事曾经十分气愤,甚至伤心流泪,然而现在木已成舟,说什么话都晚了。

这个时候范文程过来借口传达摄政王的训示,实际上却是打探军情。听说多尔一定要他发,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多尔衮实在欺人太甚!想到明天或者后天,反正很快,从他到全部关宁将士,就都得遵照满洲的风俗,一律剃发、刮脸。“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如今一旦投降满洲,这一切都由不得人了。想到死后改换夷狄之俗,剃了头发,如何能见祖宗于地下?

“不行,无论如何也不能轻易上竿子去找多尔衮,否则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讨价还价了!死活也得撑到他主动出兵参战的时候!”

吴三桂知道这一去,就等于主动低了头,谈起来恐怕处处被动,因此死撑到底,二十一日晚到第二天凌晨这段时间,一直在派使者来回拉锯,而没有去见多尔衮。

二十二日拂晓,大顺军从山海关内外同时向吴三桂发起了进攻。吴三桂军被严严实实地全面包围,和清军的联系已经断绝。

黑暗中,只听到远远地传来炮声,就像仲夏夜的滚雷,闷响着震撼大地一般。到这时,多尔还没有完全释去对三桂的疑虑,他与阿济格、多铎密议说:“听这炮声,应该是从北翼城上传来的,他既然明明知道我军最近已经驻扎在近山海关两里处,却仍然由东向西开炮,这算是什么意思?不如暂且分兵固守,按兵不动,先看看动静再说吧。”

“哼,这吴三桂还在死撑,真是煮熟的鸭子嘴还硬,不就是剃几根头发吗,至于怕成这样吗?”多铎一脸不屑地说道,“范文程还没有回来,估计要么是吴三桂那边已经被流寇包围个严实轻易出不来了,要么就是在鼓动三寸不烂之舌劝说吴三桂,叫他识时务点。连对大明忠心耿耿的洪大人都是范文程劝降的,更何况他区区一个首鼠两端的吴三桂?”

说完这话,多铎方才意识到洪承畴正好也在下首落座,这话听在他的耳朵里,是绝对尴尬的,于是连忙转头过去看洪承畴的反应。

果不其然,这位前明的蓟辽总督,现在的清朝大学士,被多铎不经意地这句话,顿时一脸赧色,几乎无地自容。

第六卷 日出雄关 第六十二节 枭雄际会

十二日拂晓,不知道是不是这一整日的炮火硝烟实在量的烟雾遮盖了天幕,以至于天色迟迟没有放亮的迹象,然而急于速战速决的大顺军可并不理会这些,在短暂的间歇之后,炮声再次轰鸣,震彻云霄,格外猛烈,几乎到了天崩地裂的程度。

脚下的大地都震颤起来,烛光在忽明忽暗地摇曳着,似乎也像人一样持续着惶恐而不安的情绪。吴三桂已经眼窝深陷,满嘴燎泡了,然而他此时仍然泥塑般地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死死地盯着桌案上一长幅的红纸,上面的墨迹已经干涸,上面端端正正地写着“大清国敕封平西王兼关宁兵总镇驻山海城中行辕”。

客座上的范文程也陪着这位新封的平西王一夜未眠,然而他却与吴三桂的心情截然相反,充满了胸有成竹的自信,看着吴三桂表情呆滞,内心正坐着痛苦的抉择,范文程慢条斯理地说道:

“平西王殿下,您亦曾与八旗劲旅交战多年,大小不下百战,试问您部下关宁之军,乃明朝最为精锐之师,然而比起八旗精兵如何?当年洪大人挟击溃流寇之雄风,率领素来以强悍闻名的九边之兵,十三万大军援救宁远,尚且在与摄政王对敌之下一败涂地,试问当今之世,哪支军队之战力能在八旗劲旅之上的?又有哪位统帅的能力能跃然于摄政王之上的?这一次是我大清摄政王的亲自率领大军南征,具种种必胜之优越条件。而流寇必败地弱点则暴露无遗。不管有没有平西王殿下向摄政王借兵和归顺大清的事,我军都必将南下。无非走别的路进关,一举击溃李自成的乌合之众。不过,到那时,怎么还可能有您平西王的功劳呢?”

吴三桂沮丧地抬起头来,正好对上了范文程那双闪烁着狡黠光芒的眼睛,两人对视许久,吴三桂方才慨叹着问道:“并非我仍然在犹豫不决。既然我已经决定归顺大清。就必然对大清耿耿忠心。不敢怀有二意。只不过……只不过这头之事,着实令我踌躇不已,眼下激战正酣,如何能让数万将士得出空闲来剃发呢?”

这一次范文程的回答倒也很是简洁干脆,“这个简单,摄政王同意在这个问题上让出一步,殿下麾下数万大军不必急于一时。等到明日一举击溃流寇之后,再剃也不迟。”

范文程这话的意思吴三桂当然可以领会,不论部下什么时候剃,他这个大帅一定要先以身作则,把自己地头发剃掉,才能算是让多尔衮彻底相信他地归顺诚意。否则,多尔绝对可以做到按兵不动,任由二虎相争。一死一伤之后。再坐收渔翁之利地。

然而直到此时,吴三桂仍然存着一丝侥幸,准备借多尔衮之兵击败流寇之后。自己再突然背清复明,从李自成军中抢回太子,辅佐其登基,以洗刷这个汉奸恶名。可是多尔衮已经到了咄咄逼人的地步,摆明了就是不允许他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如今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要么就为了尊严和名誉英勇地死去,要么就是为了自己心目中的远大目标而卑微地活着,两者只能选其一,别无斡旋余地。

“平西王既然是诚心归顺我大清,又怎么会为了区区剃发一事而与摄政王僵持呢?这样下去究竟对谁最有好处,想必平西不可能料想不到,”范文程又开始不失时机地劝诱起来:“摄政王已经答应封宁远之地为您的藩属,届时平西王不但可以荣归故里,而且手下数万名将士也可以同翘首以盼的家人团聚,这上顺天意,下应民心之举,必当为世人称颂,我大清基业千秋永固,那么平西王的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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