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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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 第5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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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在这些事情上追问皇上。我知道,男人不喜欢对他苦苦相逼的女人,不喜欢任性执拗,容易较真的女人。我知道,皇上每天烦心于政务,来到后宫不过是希望得到些休憩和抚慰,而不是来吵架找气生的,我不该惹皇上烦恼的,我……”

说到这里时,他突然伸手捂住我的嘴,打断了我的胡言乱语,“好了,你别说了,我知道你嘴巴上不说,可心里头一直怨我恨我……”勉强说到这里,语气一滞,好似突然哽住了一般,再也连贯不下去了。

我的脑海里一片混乱,只是想要尽力挣脱开他的束缚,多说一些话,多宣泄宣泄我憋闷在胸中,快要充盈到爆裂的情绪。不过,无论我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他的力气实在太大了,我永远不是他的对手。

我能做的,只有狠狠地噬咬着他的手指,仿佛疯魔,毫不留情。很快,大量腥咸的液体就迅速地渗入我的嘴里,很浓,很浓,混合了我自己的唾液,竟然带着一股古怪的甘甜。

饶是如此,他仍然紧紧地抱着我,丝毫不曾松手,任由我的牙齿深深地切入他的血肉里,似乎也和我一样,根本就麻木了,根本就不知道疼痛了。

耳畔,他的声音越来越飘忽虚渺,仿佛从天涯尽头,彩云之南飘过来的一般,“熙贞,你不明白的,不明白的……”

就这样,重复了一遍又一遍,似乎他的语言能力退化到仅剩下了这些。我即使努力地竖起耳朵倾听,细细分辨,也没能听清楚,他究竟要说些什么。在他看来,我究竟不明白什么呢?他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为什么我百般努力,万般付出,都始终无法完全地占据那里呢?为什么?……

第八卷 只手遮天 第一百五十四节 草原婚礼

一夜,我就在昏天黑地,糊里糊涂中度过了。酒精时候倒也还能勉强保持思维,到了后来,连脑子里都昏沉了,只觉得天晕地转,整个身体都犹如一片飘零的落叶,在波涛汹涌的海浪中,几番沉浮,几番挣扎。最后,终究还是彻底淹没,彻底沉沦在了那片冰冷无边的海水之中。

第二天晌午,我好不容易才睁开沉甸甸的,几乎黏在一起的眼皮时,太阳已经晒在炕沿了。渐渐地,回想起了昨晚的事情,免不了有些郁闷。起身照了镜子之后,才发现衣服已经换过了,头脸都擦洗过了,如果不是看到头发里已经结了血痂的伤口,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怪哉,我到后来真的醉如烂泥,竟然连这么一番动作都不知道,最后的记忆,仍然只停留在我躺在多尔衮的怀里,咬他手指的那一刻了。

见我醒来,几个早已守候在外的宫女们鱼贯而入,伺候我梳洗。很快,早膳也摆满了一桌子。由于宿醉,我口干舌燥,肚里空空如也,于是端起茶杯牛饮了一通。放下杯子后,刚好阿进来了,我吩咐其他人退下,向她问道:“昨晚皇上什么时候走的?”

“皇上一直待到五更时候,后来武英殿的人来接皇上去更衣上朝,方才离去。”

我拿起面前的一块豆沙奶卷,咬了一口,慢慢地咀嚼着,目光有点发直。却没有说话。

阿熟悉我的每一个言行方面地习惯,见我这般作态,于是不待我问,就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地叙述了一番:“昨夜主子醉酒之后,皇上不准奴婢们进来伺候,直到主子睡着了,才令奴婢把水盆和衣衫送了进来。皇上还不让奴婢插手,单独在这里。给主子更换了衣裳。还仔仔细细地擦洗了一番。后来也没有睡觉。就一直坐在炕沿发呆到天亮,这才去了。”

一面听,我一面将整个奶卷都吃了下去,不知道怎么回事,恍惚间,嘴巴里的食物似乎变了味道,明明是香甜的奶香味。却越来越怪异。到了后来,渐渐成了一种又腥又咸的味道,古怪得很。昨晚的情景又一次浮现在脑海,想着想着,我就不知不觉问出了声手,怎么样了,没事情吧?”

阿的神情有些诧异。“皇上地手?奴婢倒是看到很多血来着。不过还以为是主子流地,皇上当时脸色很不好看,也不让奴婢插手。奴婢就不敢再探究了。”

我越发地心烦意乱,于是摆了摆手,“算啦,他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去吧。对了,昨晚地事情,你一定要管好其他奴才们的嘴巴,不要传扬出去。毕竟皇上纳妃在即,突然传出这么一件事情来,外面的人肯定要笑话我狭隘善妒,醋海掀波,倒显得我无能庸碌,诚实可笑。”

“嗯,主子放心好了,奴婢肯定会尽力约束她们的。”阿答应了之后,又颇为担忧地望了望我,关切道:“奴婢知道主子为了小阿哥被送走的事情烦恼,也无从慰解,还请主子尽量宽心,不要愁坏了身子。”

我知道她这话是另有所指。我和多尔衮冷战了大半年,闹出了两次“流血冲突”,至于具体因为什么事情怄气,别人不知道,可阿作为我身边最亲信的人,不可能不知道。所以,她这是劝我早点和多尔衮和好。毕竟,在外人看来,我屡次忤逆,甚至弄伤了一国之君,到现在还没有被打入冷宫,实在算是个特例了。不过皇帝的耐性就算再好,也迟早有一天会消磨干净地,等到了那一天,我的下场肯定不容乐观。

不过,我扪心自问,也有些愧疚的意思。其实多尔衮也不是完全有错的,我也不是完全没有责任的。我们之间之所以闹到现在这个地步,除了误会,恐怕更多的应该是性格不合,人生观和价值观方面存在着很大差异的问题。若是现代人,彼此都认清了这些,肯定早已分道扬鏣了。可是我现在在古代,除了等他休掉我,我没有任何办法逃避。更要命的是,他现在地身份不再是王爷了,我当福晋地时候若被休弃,最多也就被撵回娘家;可是现在,我恐怕只有蹲冷宫的待遇了。纵观历朝历代那些被废的皇后,貌似没有几个能够善终地。想到这里,我禁不住也有点心虚。

不过呢,我确实也有点有恃无恐的想法。虽然他好色了些,对我也不够关怀体贴,又独断专横了些,但他绝非反脸无情之人,要说他心里一点也没有我,也确实说不过去。再加上他目前所有子女都是我一个人生的,即使我有朝一日彻底失宠,看在儿女们的份上,他也不会拿我怎么样的。也正因为如此,我才不怎么在乎他的宠爱,也很少因为女人的问题吃醋。

于是,我也就略略放心下来,淡淡地说道:“嗯,你不用担心,我早已想开了。至于皇上——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他爱怎么样,就随他去吧。”

……

八月二十五日,下午,河北平,喀喇合屯围场。

仲秋时节的平,真是大自然最完美的杰作。无论是草原还是林海。都充满了浓郁而壮阔的塞外风光,令人叹服。不论是湛蓝的天空,洁净的白云,柔和的清风,潺潺的小溪;还是清澈的湖泊,壮美的高山,辽阔的旷野,全部完美地糅合在一起,宛如一幅巧夺天工的画卷。这美丽的塞罕坝上,但见红叶漫山,霜林叠翠,层林尽染。漫山遍野的红叶溢金流丹,簇簇红叶中,金黄的白桦叶,黛绿的松针,融在一起煞是好看。

辽阔的草原上,已经星星点点地分布了一座座白色地毡房。远远望去,恍如风吹草低之时,所现出的群群白羊。只有渐渐接近之后,才会发现,这里其实是一座规格齐整,分布有序的巨大军营。只不过现在这座军营并非是为征战而设,而是为了皇帝的秋狝和迎亲而设。

军营外的开阔地上,聚集着浩大的人群。这支五六千人的队伍里。人人都一身簇新。打扮得光鲜精神。排列着整齐的队形,笔直而郑重地伫立着。不但他们帽子上地鲜红色地帽缨,连马儿都跟着披红挂彩,到处都是艳丽地装饰,远远望过去简直就是无边无际的火烧红云。一面面颜色各异的龙旗在犹如树林一般竖立的旗杆上迎风飞扬,猎猎作响,装点得场面上一片威武鲜明之色。

在众多王公大臣的簇拥之下。多尔衮勒马伫立在队伍前头。他今天穿了一身正红色的吉服,虽然置身于这片喜庆颜色的海洋之中,却格外地卓然拔萃。远远望去,他就像一团烈烈燃烧地火焰,像一朵孤独瑰丽

,像一颗绚烂夺目的宝石,令人不敢仰视,生怕被他出的慑人光芒灼痛了眼睛。

阳光似揉碎了的沙金般洒在他的面庞上。恍如天神下凡。此时的他。神色一如往日的沉静,就连幽深地眸子里,也不见半点波澜。湛蓝地天空中。一只雄鹰正张开宽大的翅膀,缓缓地翱翔着,他一直仰头眺望着,直到雄鹰渐渐飞远,变成一个小小的黑点,最后彻底消失。

阿山匆匆地策马赶来,距离多尔衮有一箭之地地时候,立即翻身下马,匆匆赶来。到了马前跪地打千,“皇上。”

尽管风很大,气候甚是凉爽,可他居然汗流浃背,多尔衮看在眼里,已经明白得差不多了,“怎么,还没找到你们主子?”

“回皇上的话,奴才派人分头去找了,可是到现在也没有准讯传来,奴才打听了一番,才知道豫亲王一大早就带了些亲兵去坝外行猎去了。”阿山低着头回答道。凉帽下面,汗水顺着脸颊流淌,他也并不擦拭,“想来是记错了时辰……”

周围的王公大臣们也听到了这些,于是忍不住交头接耳,一阵轻微的骚动。多尔就算没有回头,也能猜出他们究竟在议论什么。

多尔衮知道,多铎很不情愿将女儿嫁给李淏,却胳膊拗不过大腿,勉强答应了。这次来滦平,他就更不高兴了,说哪里有岳父亲自出迎女婿的道理?然而这样的仪式,没有他出席实在很说不过去,于是多尔衮开始“威逼利诱”,最后多铎招架不住跑马打猎的诱惑,还是勉勉强强地跟着来了。可是眼见着迎亲队伍集结完毕,却不见了多铎的踪影,原来,这家伙又玩起故意失踪的把戏了,这的确让多尔衮很下不来台。

于是,多尔衮闻言之后微微皱眉,有些不悦,“好啦,别替你们主子找借口了,他是什么样的人,朕最清楚了,其实早该预料到的了……”

刚刚说到这里,就远远地看到了正前方的隐隐约约地出现了旌旗的杆顶,渐渐地,一支颇具规模的队伍出现了,同样地披红挂彩,一片鲜艳之色。与此同时,一骑快马朝这边驰来,距离这边还有五六丈远的时候就滚鞍下马,跪地禀报:“皇上,朝鲜国王已率队送孝明公主到来,请求觐见皇上。”

多尔衮微微点头,然后对面前的阿山做了个手势,说道:“找不到就算了,到时候再说吧。”

阿山立即“嗻”了一声,退到旁边,找到自己的位置站定。同时,给赞礼官递了个眼色。赞礼官看在眼里,立即拉长声音道;“奏乐~~”话音刚落,队伍两侧立即站出两排军士,齐刷刷地面对面站定,中间留出约三丈的空当,一齐手持海螺,吹起了庄严雄壮的号角来。眼下虽然是迎亲,却是李淏从世子到国王的身份转变之后,第一次与多尔衮见面。这外藩国君觐见天朝皇帝的礼仪,可是万万不能马虎的。

很快,李淏就在大批随行人员的簇拥下,远远地出现了。尽管他在送亲的同时也是要做新郎的,不过出于藩王觐见皇帝的形式,他郑重其事地穿了最正式的王服,带领着随行的朝鲜众臣穿过“夹道欢迎”的两排清军,向多尔衮和众王公走去。

到了差不多的距离时,李淏站定,整理整理衣冠,摆出了姿势。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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