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俏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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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俏丫鬟-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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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书院内选拔优秀学子这也是好事,有心为国效力的人可以达成心愿。但,这绝不是我们学堂的目的。可能有人问,我说这么多到底在讲什么?其实,我想讲的就是:一,学堂不是朝堂,不要凭家族势力、财富在此炫耀,我很讨厌这样的学子;二,学堂搞活动竞赛制就是要选拔出优秀的学子来,以便参与到将来更激烈、更广阔、更有挑战的竞争中。大家可能听说过敏斋学堂与昭通皇家书院的那次比试,明年一月,我们还会和昭通书院有一个比试,这次比试将由皇帝亲自坐镇裁判,所以,我们要制定的这一系列的选拔比赛就是要为明年的皇城大赛热身!大家都听明白了吧?”
  我说完,见周围的几人个个屏气凝神、大气不出的看着我,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我这人就有一点不好,只要一激动就爱顺口往外迸词。我赶紧问周夫子:“夫子,锦心可有说的不对之处?”
  周夫子立刻摇头,“没有,没有!你说的很好,完全会意了祝夫子的思想。昭通书院之事,祝夫子还没跟我提及,没想到却先告诉了你,不过,这也没关系,反正早晚大家都是要知道的。好了,既然锦心已经说明白了,你们大家有什么想法和意见不妨畅所欲言。”
  我心中得意,略侧着身对着坐在对面的几人。
  五个斋长立刻开始了激烈的讨论,先是谈到了昭通皇家书院如何如何厉害,里面就读的学子如何如何有权势,然后又说到会有什么样的项目出现,太子会不会参加,随后又说到敏斋学堂内有哪些优秀的学子可能被选中等等。大家七嘴八舌讨论了半天,就是没说到如何在学堂内开办活动,怎样科学、合理地选出优秀人才。
  所有人注意力都被吸引到昭通书院四个字上了,我这一嘴快不要紧,结果提前泄露此事,弄得此次学堂的重大会议严重地跑了题。
  司马晦不像其他几人,他一直半低着头,偶尔抬眼看看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却是一句话也没和旁边的梁山荇搭。
  讨论半天也没个头绪,最后,周夫子让大家把关于学堂活动的具体想法写在纸上供参考,于是,每人一支毛笔,各自拿了纸张趴在桌椅或墙壁上默写出来。
  会议开了有一个多时辰,天色已经晚了,周夫子把大家手里的建议收起来,又看了看外边的天色,挥手散会。
  几个斋长都出去了,我却没走,等到屋里没人了,我才拿着手里的白纸对周夫子言道:“以后,我就协助夫子制定和规划这些事情,夫子有事可以随时到祝夫子那里去找我。”
  周夫子笑着点点头,夸赞我说:“祝夫子果然慧眼识人哪!你先坐下,我们来整理下刚才几位斋长的意见吧!”
  我一张张地拿起那些写满字的纸张,出声朗读上面的内容,周夫子则把其中可以选取的科学、合理建议誊写到另一本册子上。
  看来看去也没什么新鲜的建议,无外乎都是联对子、即兴赋诗、限时命题写作,或者书法、画技、歌艺、琴艺等等常规内容。
  古代的学子果然没什么太新鲜的玩意,都是别人玩剩下的东西。
  最后一张署名是司马晦,上面的字数极少,只写了一行字:以斋为组,对抗赛制,适合任何项目。
  我拿起来给周夫子看,周夫子看完点头道:“建议不错!我们与昭通是对抗赛,那在学堂内也要搞对抗赛,的确可行!”
  随周夫子整理完这些建议,我又与周夫子谈了一些暂时想到的内容,周夫子听得频频点头。等我从周夫子的房舍出来的时候,天色更黑了,我心道不好:这时候,餐厅内已经人去屋空,大约连门都锁了,弄不好今日要饿肚子了。





    正文 第四十章  吃饭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5…7…1 17:05:57 本章字数:2539

学子的斋舍里已经点起了盈盈的火烛,我摸黑走出了周夫子的房舍,有些暗怨自己太过卖力,怎么都没想到晚饭时间要去餐厅吃饭呢?
  这么晚了,黄花菜都凉了。
  我一下午吐沫星子乱飞,讲了许多话,一直都没觉得饿,这会子一想到晚饭,立刻就觉得腹内空空、满脑子里都是烧鸡烤鹅。
  现在想也没用了,争取一回去就赶紧倒在床上睡觉,睡着了就省事了。
  天黑之后,学堂内不许学子到处走动,只能在斋舍附近活动。我走上了斋舍西侧的那条笔直的石板路,正低头琢磨着如果实在饿的不行就打扰栗棠。
  忽然,身后有人猛地伸出手拍在我的肩膀上,用力很大,我一心想晚饭,根本没注意,一下吓得跳起来半尺多高,“啊——”一声叫嚷,匆忙扭回头。
  我这嗓门可够高的,在夜色沉沉的晚上,周围又寂静无声,要多吓人有多吓人!
  我身后的人比我还快,一伸手就捂住了我的嘴巴,低声吼了一句:“别喊了!”
  我也没看清来者何人,暗想学堂内还能来强盗飞贼?是要劫财还是劫色?我挥舞着胳膊腿拼命反抗,那人力气极大,驾着我走得飞快。
  对面传出很大的开门声,夫子们这时探出头彼此询问:“怎么回事?刚才是谁喊那么大声?”
  我被人捂着嘴巴也不能求救,心中恐慌,恨不得张嘴把来人咬死。
  顺着石板路一直向前,从这片斋舍通到了一个幽静的小园子,那人附在我耳边低声说话:“你别喊了,我是司马晦!再喊就把别人唤来了!”
  等到司马晦把手从我嘴巴上拿开,我气得一脚揣在了他的身上,骂道:“你神经病啊,大晚上装鬼啊,出来吓人!”
  我一着急,把他是领导这茬也忘了,这才叫兔子急了咬人、狗急了跳墙呢。
  “谁知道你胆子这么小啊?”司马晦的声音很轻,拉着我靠着旁边的一张木条椅子坐下。
  我没心思和他花前月下,不耐烦地说:“斋长你有什么吩咐啊?有事快说,我还要回去睡觉呢!”
  “你先坐下!”司马晦用力一按,就把我按在了椅子上。“我等你半天了,你和周夫子怎么说了那么久的话?”
  “等我做什么?”我忙问。
  “等你吃饭!”司马晦说。
  “吃饭?去哪里?”我往左右看看,除了餐厅,我没发现学堂里还有饭馆子。
  司马晦看看我,黑暗中的眸子晶亮亮的闪人:“你自己不知道吃饭的时辰吗?我和梁山荇他们出来的时候,餐厅里都已经没几个人了,饭菜也都是冷的。到了这会,早就关门了。”
  “对呀,所以我准备回去就赶紧睡觉,睡着了就不饿了!”
  “嗤——”司马晦听了我的话忍不住出声嗤笑,“所以,我才一直等你吃饭!”
  见我不相信,司马晦将手指半含在嘴里,发出一声类似唤马的唿哨声。我侧耳听着,难道司马晦的饭是被马背驮来的?
  过了一会,有脚步声从我们背后急促地传过来,越来越清晰,像是一路小跑着。原来,司马晦不是唤马,是唤人。
  那人气喘吁吁地到了我们面前,站定之后呼哧呼哧地歇了半天才说话。“少爷,你要的饭菜来了!”
  模模糊糊的晓月星光下,那人从怀里掏出一个用布包裹着的锦盒。四四方方的,外表闪着光,虽然不真切,却也知做工精美。
  “饭菜可还热着?”
  “热着热着呢,我就怕凉了,少爷吃了不舒服,一直都用肚皮暖着呢!”
  我一阵恶寒,原来人体也能当保温箱使用,真是长见识了。
  “顺子,你从哪里叫的菜?”司马晦问。
  这个顺子是他的马童,后来又跟着他进了学堂当书童,所以,司马晦唤他一概都用唤马的那套。
  我听说顺子是马童,料想他一定是个骑马的好把式。
  这时,听顺子回道:“按少爷吩咐,是从城里的望喜楼叫的,都是招牌菜,里面也灌了热水捂着,保准不凉!”
  “好,你下去候着吧!”司马晦挥挥手,顺子立刻一溜小跑走开了,也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司马晦打开那个四方盒子,里面立刻腾出一股子的热气来,还带着香喷喷的饭菜香味,勾引得我馋虫子都快爬出来了。
  他不慌不忙地摆出两个木碗、两双筷子,随后,把那个小木盒子反手一折,竟然就折成了一个带着三条腿的小案桌,放上饭菜、碗筷正合适。
  我连连称奇,第一次看见这么方便的饭桌呢。
  我对着那桌子研究了半天,心道这木匠的手果然巧,什么都能造出来。两用折叠饭桌,多精巧啊!
  司马晦望着我,好笑地问:“你是想吃这桌子,还是吃饭?”
  我忙端起放在自己这边的碗筷,里面是盛满了的白米饭,桌上有三样菜,黑不隆冬的我也看不清都是什么,举起筷子就吃。
  司马晦也端起碗拿着筷子坐在了另一侧。
  “斋长,你还没吃呢?”我囫囵着饭菜问他。
  “吃饭吧,莫说话!”司马晦低着头,很专注地吃起来。
  我怕落于人后,赶紧开动筷子和腮帮子,那叫什么望喜楼的饭馆子做的菜真是不错,三份菜不到五分钟就被我吃掉了一大半,也着实地是饿了。
  等我吃完的时候,看见司马晦早就放下筷子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掏出手帕抹了抹嘴问他:“斋长请我吃饭,是有什么交代吗?”
  “没有!”见我吃罢,司马晦又开始一样样地收拾桌上的东西。
  我不放心,又追问了一句:“真没有吗?”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这是俗世之礼。
  “你很想有吗?”他忽然抬头,灼灼的逼问。
  我被他的样子一跳,“不是啊,我是怕斋长你有事不好意思说嘛!没有就没有,以后有了再说也行!”
  领导的饭果然不是好吃的,跟鸿门宴差不多。我吃饱之后立刻就打了退堂鼓,推说祝夫子还有任务给我,一溜烟地跑回住处。





    正文 第四十一章  露身手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5…7…1 17:05:57 本章字数:2803

这一觉迷迷糊糊地睡得很香,直到天光大亮了才醒,醒了之后突然想起,祝夫子交代过,今日清晨要对全体学子训话。
  我慌乱中赶紧穿衣服,可已经来不及了。耳中响起洪亮的钟声,三声钟响,是全院学子集合的宣示。
  朝阳初露,东边的天空弥漫着鲜艳的红霞,一张张年轻学子的脸沐浴在朝霞下,整齐排坐在听训场的百名学子个个精神焕发。
  祝夫子一身淡青色的长衫伫立在众人前方的一处高起的石台上,声音洪亮如钟:“众位学子,你们在敏斋学堂求学已久,听夫子们说,你们个个勤奋好学、胸怀家国,这很好。人要有所成就,不但要少年立志,更要脚踏实地的努力。下面我想念一篇文章,它就出自你们中的一位,文章题目叫《谈办学之方向》。”
  祝夫子清了清嗓子,开始高声朗读:
  ……然则,办学之目的是否在此?先贤圣人曾云::‘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试问天下求学者众,为私欲者过半,学堂办学若只在教授课业,只在满足人才之需,而不矫正人心之所偏,则读书真乃无用也?!”
  我好不容易跑到听训场,悄然站在祝夫子身后石台的下角处,不敢直接闯进去,兀自躲了一阵子,听见祝夫子是在念我的那份建议书,这才敢现身出来。
  “对——对不起——”
  祝夫子的慷慨讲词突然被我打断,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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