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第三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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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第三世-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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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了我就告诉你。”

慕晨轩很听话的把一勺粥吃了:“到底是什么动物?”

“狐狸。”

“为什么?”

“狡猾的狐狸,脚上滑,当然容易摔倒。”

“这算什么答案?”

“脑筋急转弯,急转弯懂吗?教你不同的思维方式,不管干什么事情都不能一根筋,知道吗?”

听着好像挺有道理,慕晨轩没再反驳。

“再问你一个,小白长的很象他哥哥,打一个成语。”

慕晨轩皱眉,连背上的伤痛都忘了:“不知道。”

“来再吃一口,吃完了告诉你。”。。。

不一会功夫,粥吃的就剩下最后一勺了,小菜也快就着粥吃完了。

“最后一个问题。”

慕晨轩很认真的看着李琮心,等着她提问。

“刚才为什么不吃饭?”

“呃”

慕晨轩一时语结,又把脸半埋在趴伏在床上的胳膊里,只露出低垂的睫毛,耳朵尖有一点红晕,半晌低声说:

“你为什么要亲手打我?”

他其实想问为什么打了,又要对我好,好了又要打,打完了丢下就走,现在又来示好,到底想干什么?

今天他光着背趴在她的面前,被她鞭打的时候,感到了比从前任何时候都更加强烈的羞辱。

“很好,这次答的很好,这勺粥我吃了。”

李琮心就着刚才慕晨轩用过的勺子,把粥给喝了,其实她早就饿惨了。

慕晨轩耳朵上的红晕迅速的扩散,李琮心觉得自己怎么面对着慕晨轩好象就流氓了呢,老有调_戏别人的感觉。

将嘴里的香粥囫囵吞下后,李琮心蹲下身子,看着慕晨轩很认真的说:

“因为我不放心,我怕行刑的人打的太重。我打了你,比我自己挨打还疼,你知道吗?”

李琮心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真的感到疼了,她发现对着慕晨轩说再肉麻的话,她都不感到别扭,就那么真心真意的说出来了。

她说着眼睛红了,有点湿,可是她愣是连眼都没眨的看着慕晨轩,她是想让他看到她的真心。慕晨轩也看着她,两个人谁都没再说话,就这么相对无言的看着对方,过了很久,慕晨轩先转开了视线,喉头滚动了几下,低哑着声音说:

“你还没用晚膳呢吧?先用膳吧。”

作者有话要说:  新的一年马上就要到了,有什么没有做完的事情,大家明天赶快做吧,到了后天就是新的一年了。

12第十一章

晚上李琮心依然睡在了睡塌上,折腾了一天,疲累很快让她进入了梦乡。

半夜,她被一阵急促的,类似呻吟的喘息声惊醒。她急忙披了衣服起身,跑到慕晨轩的床边一看,只见他蜷缩着身子,被汗水浸透的发丝粘在苍白的脸上,睫毛剧烈的颤抖着,似乎正在努力的想睁开眼睛。他不停的悸动着,背部的伤口裂开了,蹭到了床单上,留下了斑斑血迹。

“慕晨轩、慕晨轩。。。”

李琮心焦急的叫着慕晨轩的名字,紧紧的抓住他的手,仍然无法让他安静下来。怕他这样乱动下去,会让伤口全都崩裂开,她只好上床,绕开他背上的伤口,握住他的肩,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他丝滑的头发:

“嘘,别动,没事了,没事了。”

她不停的安慰着他,直到他逐渐安静下来,使劲的往她身边靠了靠,伸手搂住她,象抱住一个大抱枕。

李琮心猛然陷入了一片温暖的包围中。慕晨轩因为背上有伤,赤_裸着上身,下身也只穿了条亵裤。隔着薄薄的衣料,他的每一寸肌肤都烙贴在她的身上,又活_色生香的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他的身体有着柔韧而弹性的质感,单只那一处绵软带着特殊的温度,紧贴着她,让她的身体深处一跳一跳的疼。慢慢的,空虚的肿胀感似乎开始在小腹搅动,象在肚子里长出水母狂舞的吸盘,带着阵阵无法忍受潮意,叫嚣着想要被充盈。夜晚的黑暗助长着欲_望,如同一只凶猛的兽从心里伸出手来,想把他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这种可以让人发狂的,带着攻击性的饥渴感陌生的让李琮心觉得可怕,脑海中一个小小的声音反复在劝说:

“反正他已经属于你了,他本来就是你的。”

她不仅紧紧的抠住手指,连脚趾都抠了起来,才抑制住自己一次次想要把贴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的吞下去的**。

这个世界的女人的身体果然变态,这大概就是前世男人们快乐和痛苦的源泉吧。

李琮心开始数羊:“一、二、三。。。”

数米粒。。。

数星星。。。

早晨慕晨轩醒来的时候,很奇怪的没有了平时总伴着清晨而来的冷清的孤独感,他满足的用下巴蹭了蹭紧贴着他的温暖的来源,才发现自己正紧紧的抱着一个人,熟悉的淡淡的体香很快让他明白了他抱的人是谁!

他一时惊恐万分,下意识的低下头,亵裤还穿在身上。看着自己环住她的手臂,睡意一下子褪去,又黑又亮的眼瞳因为痛苦而蒙上了一层雾气。他保持着僵硬的姿势没有动,背部的痛带着麻木蔓延到四肢五胲。他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看着窗棂逐渐从漆黑到泛白,直到怀里的李琮心动了一下,慕晨轩忽然勾起唇角,俊朗的五官因此而魅惑,又很快的归于平静。他带着闲适的安然合上了眼睛,呼吸平稳。

李琮心揉着眼睛醒来时,感觉自己正躺着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慕晨轩侧躺着,胳膊舒展着,揽在她的腰侧,把她圈在怀里。

她想起了昨晚的事情,自己竟然就这样在他的怀里睡了一整夜。折腾了她一夜的怪梦不合时宜的再一次出现在她的脑海里,梦中看不清脸的男子,和她颠鸾倒凤,缠绵了一夜。此时身体仍然因荡漾着春_潮的余韵而感到疲乏,小腹依然有让人羞于启齿,未曾得到抚慰的空虚。

李琮心觉得脸烫的厉害,为自己现在的身体这么欲_壑难填感到羞愧,却仍然忍不住轻轻把脸埋在慕晨轩的胸口,带着几许慵懒,几许贪婪,嗅着属于他的好闻的春天阳光般的气息,半天才依依不舍的抬起头来。

他还没有醒,俊朗的眉目安静平和,睫毛间或的轻颤一下,饱满的唇带着清晨的慵懒微张着,勾勒出诱人的弧线。

欲_望凶猛,但是她很庆幸她最终没有屈从,做出让她后悔的事情,因为爱。

最后一次感受着慕晨轩的温暖,李琮心忍不住蜻蜓点水一样在他唇上偷吻一了下。虽然很想一直赖在他怀里不起来,但是想想温泉事件,如果他一会醒了,看到这个情形又会不高兴吧?她不得不轻轻的挪开他的胳膊,从他的怀里钻了出来。

怕惊动他,李琮心示意宫侍都小心噤声。大殿里十几个宫侍走动着,却静悄悄的,象在放映一部无声的默片。她没想到从头到尾,床上的那个人其实一直都微睁着眼睛,看着她梳洗穿衣的每一个动作。

因为和柳言相约在先,怕煜府的人久等,李琮心把照顾慕晨轩换药、吃饭的所有事情,都一一交代给如月,仔细叮嘱完了,就去了煜府。

因为想着要习武,她没有穿惯常出门穿的窄袖长衫,大红的斗篷里面,穿了件鹅黄色的紧袖襦群,同色的丝质束腰扎出小蛮腰。今天她心情格外好,早晨站在铜镜前的时候,美滋滋的打量了一下自己,非常有黄蓉的感觉,便觉得其实练武也挺好的,为了这身衣服穿出来的英姿飒爽劲儿也值得。

李琮心走后,寝宫又归于沉寂,大殿空旷的好象没有尽头。

慕晨轩睁着眼睛保持着一个姿势,一直看着从雕花窗棂透进的微弱的晨光,逐渐倾泻成灿烂的光束,直到消失在满室的光明之中。

自从进了宫,没有人可以交谈,没有事可做,连本书都没有,有多少个日子,他就是这样静静的看着时光从眼前经过,慢的他能数清光阴的每一次步伐。记得当初刚刚听到小姐的计划时,他曾经不甘过、伤痛过。他知道小姐的心志有多高,他从八岁起就一直在努力的想跟上她的脚步,他以为这样将来就能帮上她,却原来他做的一切努力都没有用,到最后他所能替她做的还是以色侍人。

她是他的恩人,她救过他的命,教他认字,习武,十年恩义。如果他的生命注定是荒漠,那么她就好像是那远在天际的绿洲,即使是海市蜃楼,他也愿意倾尽残生,于荒芜中追随。只是他没有想到,他甘愿放弃生命、放弃尊严为她做的,却一无所成。

上元灯节,那个在日后每一个深夜反复出现的噩梦:

跌倒在他脚下的戏子,被撕烂的衣服,刺耳的调笑,周围影影幢幢看热闹的人群,李琮心艳若桃李的脸,金针刺穴后他的无力,如狼似虎的大内侍卫,被揭开面具时无法压抑的恐慌,还有赤身绑在这张床上被亵玩的羞辱,**时的绝望,交合中的蚀骨的疼痛。。。

他没有想过伏身人下会这么难。到最后他受了屈辱不说,还误了小姐大事,而这都是他的错。那时的他只想死。因为他的抗拒,李琮心开始更加疯狂的折磨他,可是所有的痛加起来也抵不过心死。

他几天没吃东西,被强灌下去的食物,他用尽全力都吐了出来。他以为他可以从此解脱了,可是小姐却派人送来了那块玉佩,他还得活下去。

“可是,小姐,你教了我那么多,我可以为你做很多事情,即使付出生命。为什么一定让我去以色悦人?我真的做不了,真的不会。”

慕晨轩猛的翻身,任背后的伤处传来刺骨的疼痛。

晨时过半,做杂役的宫人进来,开始清扫寝宫。

有一个宫人跪在床前擦着金砖铺成的地面,忽然鬼鬼祟祟的张望了一下,见其他宫人都在远处专心的干活,凑到了慕晨轩身边,低声说:

“公子总躺着不闷吗?听说御花园的红梅开了。”

还是那个送玉佩的宫人,慕晨轩知道他这几天该来了,他一直在等着。

慕晨轩没有一丝犹疑的挣扎着起身穿衣,刚走出寝宫,如月走了过来:

“公子怎么出来了?”

“我闷的慌,出去走走。”

慕晨轩接着往外走。

“公子背上的伤早上刚换了药,不能碰的,如水呢?我不是叫他在殿里照应的吗?”

如月紧走了几步,拦住了慕晨轩。

“怎么,怕我跑了?”

慕晨轩寒星一样的眼睛看着如月。

“不。。。不是。”

如月觉得身上冷飕飕的,明明慕晨轩只是一个男宠,他没有必要怕他,却在面对着他的目光时,没来由的觉得紧张:

“主子走的时候,交待我要照顾好公子,我是怕万一有什么事儿,我没法向主子交待。”

“我就去御花园散散心,一会儿就回来。”

慕晨轩说完,绕过如月自顾的往前走。如月也不敢硬拦他,昨天的情形他算是看出来了,这次主子和以往不同,是真上了心了。

等慕晨轩走远了,如月叫了一个小宫侍,让他远远的跟着慕晨轩。

赏梅亭中,常侍君怀抱暖炉坐着,却无心赏梅,不时的向亭外张望。

他长的眉如远山,眼睛长且大,虽年已四十,却仍可在顾盼之间见当年风韵,只是脸庞圆却不润,目光中流露着难以掩饰的浮躁之气,人便显得福薄俗气了。

他正用手搓着的冻的有些发红的脸,一个样貌清秀的宫侍拿着一条灰褐色的草狐围脖走进了亭子,给他围在了颈间。

“拿它做什么?围它我还不如冻着,丢人现眼的。”

“姑娘送这个进来,也不过是为了不招摇,这草狐虽看着不金贵,到底是狐皮,毛峰也带着三分的暖乎气儿,一样的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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