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儿听了,也真心为他高兴:“那你以后都要在意大利了?”
墨凡开心地说:“不是,那公司在本城也有驻店,我一回来就成为他们的摄影总监,从此我不再是默默无名啦。”
他才不会离开星城,离开了星城岂不是等于离开希儿,就算他要闯,也要带上希儿的。
墨凡明白,希儿是绝不会离开妹妹。
但是他会努力地赚钱,让浅儿的病快点好起来。
他又说道:“希儿,你不用担心钱的事,真的,我签了约,会有五百万的预支奖金。”
希儿听了,连忙说:“墨凡,你有事业如日中天,我很替你高兴,但是我不能拿你的钱,我自己会想办法,既然你没空,我推了出差的工作好了,你不用担心我,老板来了,有时间再通电话。”
“好,希儿,我会很想你的,回来的时候给浅儿带礼物。”
“谢谢。”她由衷地回答。
挂了线的希儿,唇边的笑意一下子就消失了。
她躺在□□,无助地望着天花板。
墨凡有着大好的前程,前面的路是光明大道,可是她呢,什么时候才有光明大道?
昨晚发生的一切,就像一个可怕的恶梦,一闭上眼睛,撕裂般的疼痛就会提醒她,南宫泽所对她所做的一切。
所有的一切,她甚至找不到任何人可以诉说自己的委屈,也不能为自己找一个公道。
她只能默默地告诉自己,就当被狗咬了一口气,被南宫雪欺凌,也是被狗咬了一口。
他们果然是兄妹,所做的一切是那样的相同,所有的行为,同样的像恶魔那般让人又恨又怕。
☆、挑拨离间
她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电话一直在响,都没办法叫醒她。
她太累了,也太痛了。
身体上的,心理上的,都让她几乎承受不过来,她甚至无力去想接下来该怎么办,妹妹怎么办。
潜意识里,她只能睡觉。
睡醒了之后,一切就会好的,所有的事都会过去,而她也会鼓起勇气,为妹妹努力奋斗。
(可爱的分界线出现在这里)
在那清静的郊外医院里面,浅儿望着蓝天白云,苍白的小脸孔满是淡淡的忧伤。
姐姐这周末又没有来陪她。
其实,姐姐明明和她同一个卵出来,但为什么姐姐比她能干那么多,独立那么多,而她,真是没用。
姐姐在忙着赚钱照顾她,她怎能因为太孤单了,一直祈求姐姐会来陪她呢。
浅儿呀,你真是自私。
她在心里责怪自己。
“浅儿,你都在这里坐了一个早上了,怎么不出去走走?”陈护士进来,看见浅儿淡淡的忧伤,关心地说:“你姐姐这周末又没有空过来了是吗?”
浅儿转过头,对她浅浅一笑:“姐姐……应该没空,我不是等她,只是天气好好哦。”她好想到外面走走呀。
可是姐姐说她不能受刺激,也不能太劳累,因为心脏的问题,她随时会晕倒,在医院里呆着的话,姐姐就会比较安心的工作。
所以,她不能让姐姐担心的。
陈护士说:“嗯,其实这半年来你很少发作,可以到外面走走,浅儿,你不是小孩子,不应该太依赖你姐姐的。”
浅儿明白陈护士的意思,姐姐和自己明明一样大,但是却要为了照顾自己,活得那么累,那么辛苦。
而她却像被保护得滴水不漏的玻璃娃娃一样。
她疑惑地说:“可是,姐姐说医生不给我出院的,难道我要偷跑出去?”
陈护士望着那张苍白的小脸,但眼神永远是那么纯净的陌浅儿,相处了太久,她很心疼这个女孩。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善良纯净的女孩,她的心里比天空还要纯净得没有任何的杂质。
只是,她的病,真是让人怜惜的病。
她亲切地微笑:“只要你带了药出去,如果不舒服的话,就含着,不要出去太久,在规定的时间回来,应该没什么事,当然最好有人陪你,你单独的话,我是不能让你出去的,所以今天你姐姐来的话,可以让她带你到市区走走,买买新衣服,化妆品什么的。”
浅儿无奈地笑了,望着她说:“陈护士,你认为我有必要穿新衣服吗?”
陈护士过来,轻轻地拍拍她苍白但是颇清丽的小脸蛋,说:“当然有必要,穿衣服不是为了给别人看,而为了自己心情愉悦,那是调节心情的一种方式,明白吗。”
浅儿听了,心中一动,对外面的世界真是充满了跃跃欲试的向往,在这个充满单一颜色的医院,她真的很厌倦。
她真的很想像普通女孩那样,可以大声地笑,可以大声地哭,可以大声地骂人,可以到人多的地方看电影,可以到游乐园玩刺激的项目。
☆、你要我赔钱吗?
下午的时候,是医院最安静的时间。
大家都在午睡,医生都下班,只有几个值班的护士和医生在。
浅儿穿上了衣服,悄悄地溜出了医院,她包着的包包是姐姐上次过来,她一看就喜欢,姐姐索性就给了她的。
这样子,她就有东西装着需要的药了。
这次她的运气挺好的,出了医院就有公车,一直到了市区。
站在人流区极旺的闹区,浅儿有些惊慌,人太多了,她太久没有到这里来,望着一张张健康的充满了活力的脸孔。
忍不住羡慕起来。
她抱住大大的挎包,对于目标有些茫然,不知道要去哪里,电影院吗?不知道看什么戏,买衣服吗?
好像她真的没有买衣服的兴趣。
书店?好像比较适合自己。
成野烈远远就望见了她,那个像小白兔一样的小东西,纯净无助的目光,站在人来人往的闹区之中,他一眼就认出了她。
上次,竟然给她溜走了,这一次——
他漂亮的嘴唇轻轻一勾,太有意思了,小东西,这次看你怎么逃得出本少爷的手掌心。
想起上次,被这小东西摆了一道,从来只有他捉弄女人,不曾被女人捉弄过,并且还是一个看起来无害得连蚂蚁都不忍心伤害的小家伙。
真是有意思。
嗯,反正今天也没什么事做,就当做是消遣消遣好了。
“HEY!”
这个声音一连响了好几次,陌浅儿这才转过身来,望着前面这个俊美得仿如天使,一身优雅高贵的衣服的男人,茫然地望着他,她四周张望了一下,确定这个漂亮的男人是在喊自己,她弱弱地问道:“先生,我……认识你吗?”
成野烈一听,脸顿时黑了。
他眼神古怪地盯着她苍白的小脸,那漆黑如墨的眼眸,短短的头发很可爱,他百分百肯定自己绝对没有认错人,她就是那个被自己吼得晕了过去的女孩,后来在他急得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她竟然陡然睁开眼睛咻地溜走了,让他气得牙痒痒。
他问道:“你不认得我?”
陌浅儿更茫然了:“我该认得你吗?”面前这位男子,是很漂亮,漂亮得不能用言语来形容啦,可是她好像天天在医院里,并没有见到一个这样漂亮的男人。
成野烈的脸更黑了,这小家伙竟然敢不记得他。
他只好提醒她:“上次,被我的车撞了——的那个。”
这话真的提醒了陌浅儿,她惊得退了几步,用小鹿一般的目光望着他,慌乱地说:“是你——你要我赔钱吗?”
看见她措手不及的慌乱样子,成野烈觉得很有趣,刚刚浮起的不满心情顿时一消而空。
这小东西还挺好逗的,明明被撞的人是她,要赔什么的应该是他才对,她还是向上次那样,一副做了极大亏心事的样子。
嗯,她那想要逃避的眼神就是分明告诉他,她是做了亏心事。
想到这一点,成野烈对她的兴趣更重了,他身边太多女人,但从来没有一个是这样透明的,透明到这么可爱。
☆、你要我赔钱吗?
他那好看的嘴唇轻轻一牵,眼神毫不掩饰地注视着她的脸庞,陌浅儿被他这样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满脸通红,越发不安起来。
心中却在想,他到底想怎样?
要赔钱的话,自己好像钱不多,应该不够赔。
这人穿得那么好,那么他的车会不会很贵呀,一想到会很贵,她有一股想哭的冲动,怎么办呢。
只听成野烈漂亮的脸孔此时是很认真的表情,他很认真地思考,然后很认真地说:“嗯,那天我被你吓了一跳,病了一场,在医院住了好久,一直没有什么胃口,你说怎么办才好?”
她更惊了,问道:“那我带你看医生好不好?”
他摇头,苦闷地捧着胃的位置说:“不,我的心很不舒服。”
呃,陌浅儿茫然了,那明明就是胃的位置,怎么会心不舒服呢?
她苦恼地问道:“那你想怎样?”
成野烈眸底闪过了一抹得意的笑意,可是表情依然很认真:“嗯,我还没有吃饭。”
她听了,结巴地说:“那,那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好呀。”成野烈笑了,牵住她柔软的小手,就向前走去。
他的手干燥修长,有些炙热,包着她的小手,给了她莫大的安全感。
浅儿的心有些不规则地跳了起来,她捂住了胸、口的位置,惊,不是在这个时候心脏病复发吧?
不然的话为什么跳得那么快?
她跟在他的后面,望着他宽厚的肩膀,黑黑的卷发,怔怔地问:“去哪里?”
他回头,漂亮的脸孔浮起了极魅惑的笑容,回答:“当然是吃饭。”
这笑容,又让她的心一窒。
哎,这男子还真是漂亮呀。
可是,她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吧?
正想着,成野烈已经问了:“小东西,你叫什么名字?”
“呃,浅儿。”她低低地回答。
“浅儿,不错的名字,我喜欢。”他玩世不恭的语气。
陌浅儿却是觉得很开心,他真的喜欢她的名字吗?她也不管自己的小手还在他手掌心包围中,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成野烈陡然停下来,浅儿一时停不住,撞到了他的背,很硬很结实的背部,她轻呼一声,捂着鼻子,苦恼地望着他,这人也真是的,突然停下来也不提醒一声。
只见回过头来,望着她笑咪咪:“小东西,你真的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他的眼神带着勾惑人心的魅意,她连忙避开,低下头,讷讷地问道:“我该知道你的名字吗?你是名人?还是什么大人物?对不起,我很少看电视,也很少上网。”嗯,她唯一的乐趣就是画画。
纵然成野烈再好的耐性,也经不起她一次又一次这样的挑战。
她不记得他也就算了,竟然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这全城的女人哪个不知道他呀,成野烈,本城的花花公子,哪个女人不想和他风流一晚,谁不知道他对女人出手最大方也最温柔体贴。
(5更,明天见,今天才看见小婵的留言,还有谢谢所有关心绯色的亲们,都亲一个。)
☆、我……该认识你吗?
他握着她瘦瘦的肩膀,一字一句地说:“小家伙,我给机会你再讲一次!”
呃,浅儿眨闪着无辜的眼睛,重复:“我……该认识你吗?”
成野烈一听,怒极而笑了。
别人都说烈少向来对女人温柔体贴,不管怎样,分手的时候都会非常的绅士风度;别人都说,烈少是富家子弟中脾气最好的一个,他的绯闻那么多,和无数女人的绯闻,但从来没有听过女人说他一句半句不好。
但是这看起来无辜的小家伙,一而再在挑战他的好脾气。
当然,不悦归不悦,不知道为什么,如果是别的女人,他肯定会觉得她太造作了一些,演技也不够成熟,但是面前这小东西,他竟然相信她的话。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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