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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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 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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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

于啸杉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线,眼里有着隐忍的火气,眯起眼看了季蔚琅半晌才又开口道,“那蔚琅想要如何,八千岁的颜面和蔚琅的颜面,要我如何补偿,”

“明日不许成婚,至少要让我亲耳听见夜昙拒绝嫁给我,至少要给我时间,让夜昙也能了解我,知道我的情意,再让她重新选。”

“这不可能。”于啸杉干脆地答道。

郑岳平眼看着于啸杉跟季蔚琅俩人愈发紧绷的表情,赶忙开口道,“蔚琅,先头咱们对夜儿的心思确是都不知情,这也是你走的那日才听说的。给你造成了这么多困扰,咱们也是始料未及。可是,明日婚礼一事,喜帖已经发出不少,这怕是也没法推延了。”

季蔚琅一勾唇角,紧蹙的眉头稍稍松弛,看向郑岳平道:“郑大哥,喜帖已出,推延了婚期,岳啸山庄的颜面会受损,这个小弟知道。不过,难道只有你们的颜面是颜面,我家的就不是了?”

“蔚琅……”郑岳平面色一窘,“倒不是这话,只是,夜儿嫁给老三的心意已决,就算耽搁些日子,结果怕也不会变的。”

“夜昙最后会怎么决定是夜昙的事,只是,现在这样,我于心不甘,我总要假以时日跟夜昙多些接触后,让她亲口回绝了我才算作数。否则,我不是凭白的被耍了?”

“你季蔚琅是八千岁的宠儿,咱们庄子再有天大的胆子,也不会故意戏弄于你,这不都跟说了,一切都是意外,还别说你,昨天咱们听说夜儿妹子要嫁给三叔,也是半天没回过神呢。可是,事已至此,你也就认了吧,难不成,你还想逼着夜儿嫁给你不成?”郑逸尘快人快语,终于忍不住出声说道。

季蔚琅斜睨一眼郑逸尘,冷哼一声,“我季蔚琅不敢说是君子,却也绝不是小人。若是想要逼着夜昙嫁给我,我便带着圣旨过来了,哪还容得你们拒绝。只是因为尊重咱们庄子,尊重夜昙,我此次才只是亲自上门表示诚意,未让万岁爷下旨。”

郑逸尘还要接话,让郑岳平一摆手阻止道:“蔚琅,我知道你是个君子,绝不会做出胁迫之事。只是,你此时让取消明日的婚礼,夜儿心里也会不满,又怎么还会对你心生好感呢,后边再如何,她怕是也不会心仪于你的。”

“呵呵,郑大哥,她明日就嫁给别人,小弟不是一样没有机会,这样总还是能赌一下的。”季蔚琅此时表情倒是松弛了下来,带着点玩世不恭的笑容说道。

郑岳平闻言一时沉默了下来,于啸杉微眯起眼睛端详了季蔚琅半晌,声音低沉地开口:“此事就算是我于啸杉对不起老弟,不过旁的方法,你让我如何表示歉意都好,婚期一事却决不能推迟。”

季蔚琅眉稍微挑,抬手拂了拂束的一丝不苟的发髻,眼里闪过丝不屑的笑意。长出一口气道:“于三爷要是执意如此,那在下倒要看看,明日里这婚事可当真就能办的成?”

于啸杉的黑眸里冷光一闪,深吸一口气,方淡淡开口道:“蔚琅可是在威胁在下?”

“不敢。”季蔚琅冷冷说完这二字,再也没看屋里的人一眼,转身拂袖而去。

屋里的四人彼此对望了一眼,半晌没有一丝的动静。郑岳平揉了揉额角,皱起眉头道:“这事是我没想周详了,只想着怕会有圣旨,让老三跟夜儿在圣旨来之前完婚就是,这圣旨不是这么快就能到的,却没想到季蔚琅虽未带旨意而来,激怒了他,却也是个麻烦事了。”

“爹,他会怎么刁难咱们?”郑逸尘问道。

“这还当真算计不到,不过以他的权势想要刁难咱们的确是易如反掌之事。”郑岳平深思着摇了摇头。

“季蔚琅大小也是个朝廷命官,他爹又是王爷,当今万岁爷是个圣主明君,难道还能让他的臣子和兄弟做出什么有辱朝廷的荒唐事不成?咱们家这婚事光明正大,没有一点错处可寻,他那点心思总不是能端上台面讲的事。也许今天也不过是气昏了头,才口出狂言吧?”郑逸州默了会说道。

“逸州说得倒也有几分道理,老三跟夜儿男未婚,女未嫁,官面上,断没道理干涉百姓家的婚娶,八千岁也是贤王,不至于做出什么仗势欺人之事,就是不知道季蔚琅这肚子的火气准备如何消了,老三,你说呢?这事该怎么办?”

于啸杉自打季蔚琅出了屋门,一直便是沉默不发一语,面上的神色,虽是有些冷漠,却也很是平静,这会儿郑岳平问他,他却只是淡淡一笑道:“该如何就如何,难不成还能为了他的言语威胁就把婚事改了日子?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咱们岳啸山庄可不是怕事的角色。”

“那明日里的事,还都是一切照旧?”郑岳平问道。

“照旧。”于啸杉起身道,“大哥,新房里还有些地方没布置好,喜帖这边,您尽快让人发下去吧,我先去接着收拾了。”说完话也就扭身出了屋门。

郑岳平看着于啸杉走远,叹口气道:“哎,要说这季蔚琅也真是个实性子的人,回去两日居然就把府里的女人都遣散了,咱们这边回头告诉他夜儿要跟老三成亲了,当真是栽了他的颜面了,他心中不忿却也理所应当。只是,怎么好好的事,也能这么不顺呢。我这几天心里还总想着,老三这些年也总算苦尽甘来了,家业做起来了,心里的恩怨也放下的差不多了,如今再能找到个心爱的人,便也算完满了,怎么想到还会横生出这样的枝节。”

郑逸尘走过去蹲到郑岳平身边,仰首看着他问道:“爹,那明天万一有什么变故,咱们怎么办?”

“只盼着是一场虚惊吧,只是万一生变,仔细着护好夜儿吧,别让她受了惊就是。对了,今日的事,你们不要跟夜儿说起,这孩子有时候心思重,怕她再生出些别的想头来,到时候更难办。”

“知道了,爹。”兄弟俩异口同声地答道。

夜昙回庄子的时候太阳已经落了山,陪着贺方全一起吃了晌午饭,父女俩说了会儿话,又进城里挑了身衣服才回来。贺方全终还是没有答应与她一起回庄子里,也没答应她婚礼的时候会来,只是看完郑岳平的信,沉默地抹了会儿泪才说,“夜儿啊,若是你大伯真有一日能医好腿,也许就是老天还给爹个赎罪的机会,到时候爹再想想如何面对你大伯的事吧。”

似是承诺,又似是托词,夜昙听完,心里不知道是失望多些,还是放心多些。对于贺方全到底何时能跟三叔他们言归于好的事,夜昙心里也没底,总怕是做急了,会欲速不达,又怕缓了,到时候更没有好的契机。

一路上绮萝都在宽着夜昙的心说,“夜昙,没事的,你爹不是说等老爷的腿好了,没准他也就回来了吗,而且他又这么赞成你跟三爷的事,现在你还发愁什么?明日里,你成亲你爹要是忽然去了庄子,倒没准太忽然,三爷接受不了呢,这样我看也挺好,你还有时间慢慢地跟三爷好好说说这事。”

夜昙想想似乎也是这么个道理,可是心里却怎么也松不下劲儿来。临近到了庄子门口,才努力地端起笑脸跟绮萝说:“绮萝姐姐,我看不出哭过的样子吧?今天的事,回头慢慢再跟我三叔念叨,明天就是大喜的日子了,我不想这会儿给别人添烦心的事。”

绮萝捏捏她的脸笑着说:“眼睛是有点肿,不过你多笑笑也就看不出了。”

车子进了庄子里,逸尘早就等在了一边,过去牵了夜昙道,“夜儿,都等着你吃晚饭呢,怎么去了这么久啊?挑个嫁衣这么麻烦,你够美的了,不差件好看的衣裳抬色的。”

夜昙不自在地朝着逸尘嘟嘟嘴,绮萝赶紧接话道:“二公子,是我有些日子没进城里了,看花了眼才耽搁了时间,让你们等着,真是不好意思了。”

逸尘摆手道:“没事,我就是随便一说,你们女孩儿家沾上买衣裳,挑胭脂,哪个不是磨磨蹭蹭的,谁还真怪你们啊?”

夜昙听了逸尘的话,嘴角一扬,戏谑道:“原来小哥哥这么懂女孩儿家的事啊,在京里可是认识了不少女孩儿?”

“去你的吧,夜儿,眼看就要当我三婶的人了,还说这么没溜的话,仔细我告诉三叔去,让他知道你有多皮。”逸尘笑着去拍夜昙的头。

听逸尘说起于啸杉,夜昙倒是一下子沉默了下来,绮萝赶紧说:“二公子,不是都等着我们着吃饭呢吗,咱们现在过去吗?”说完伸手一拉夜昙道:“逛了一整天,这会儿可真是饿了,夜昙,你不饿吗?”

夜昙回了回神也立即接道:“可不是饿了吗?走吧,快去吃饭。”

几个人一起到了饭厅,郑岳平和逸州已经坐在了桌前,看见他们进来,便喊人上菜,郑岳平询问地看了看夜昙,夜昙微不可辨地摇了摇头,郑岳平倒似松口气似的朝着夜昙一笑,侧过头去又跟逸尘说道:“你三叔呢?喊他也过来吃饭了。”

作者有话要说:是过年流量突然下降吗?这点击跌的俺心寒啊,而且留言也木有鸟~~~这是肿么了?

☆、大婚

于啸杉沉默地站在新房里,看着下人们忙碌地贴着喜字,换着床幔,心神一时恍惚了起来。这些年来无论是庄子里的事还是商场里的事,他都经历了太多的大喜大悲,这让他自以为早已练就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除了偶尔沾上老二的事,总会让他情绪失控,似乎再没有什么事,能让他的心里有这么大的波动。当然,大哥郑岳平说的没错,事关夜昙,他就总是无法平静,而这一次却不单单仅是事关夜昙了吧。

于啸杉自认这辈子从不是个怕事的人,尤其是经历了八年前的那一幕之后,痛彻心扉地哭过,他便再也不知道什么是怕,再差又还能如何呢?

可是,这一天,在季蔚琅冷冷地说出威胁之后,于啸杉虽然面上仍是强硬,心里却不由得一阵凛凛的寒意。

于啸杉是无畏的,有过命悬一线的危机,有过肝肠寸断的失去,有过风里雨里的挣扎,有过血雨腥风的磨砺。如今如果只是事关他一人,他当真再没有什么可怕的,最大的祸事也不过陪上这条性命,如今逸州、逸尘已大,都是有担当的好孩子。就算是自己有点什么,也是能放心的。更何况再如何想,情势也并未有严重到性命攸关的地步。那便更好,只要人还在,失去了什么,也都是可以重头再来的。

可那微微的不明所以的恐惧却仍旧深深滴笼罩着于啸杉,自从季蔚琅离开之后,他心里便再无半刻的安生。翻来覆去地思量着,无论如何,只要夜昙好好的,一切便都不是顾虑。只是,季蔚琅若是生出事来,定是为了夜昙而来。

季蔚琅到底要做什么呢?强行抢去夜昙,虽说相交不久,又有了今天言语威胁。可于啸杉仍不以为八千岁会任着季蔚琅如此胡作非为,而季蔚琅本人也该是做不出这样的事。毕竟,此事,一旦传扬出去,堂堂八千岁之子强抢民女,最颜面无光的是朝廷。季蔚琅该是没有这胆量,也使不出这么下作的手段的。

那又会如何?针对自己?于啸杉这么想着,心里倒略略有些安慰。果然是冲着自己来一切倒也当真好办了许多,无论生了什么阴谋出来,只要不会伤了夜昙,便再无所谓。才开始想着若是对自己下手,季蔚琅又会做什么时,下人来通秉说,夜昙小姐已经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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