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青蜜打的注意就是让沈钰在地板上睡一夜,让他也尝尝浑身酸痛的滋味。
青蜜一下没扶稳,还以为沈钰会绊倒在地,谁知他身子往前一扑,正好倒在床榻上。
“哼。。。。。。运气还挺好!”青蜜轻手轻脚脱了鞋,四肢乱爬越过沈钰上了床,瞄准一脚对着踢了过去,原以为能将他踢下去。
沈钰眸光一闪,哪里还有醉酒的模样,坏笑着将青蜜的小脚往身旁一抽,让她站不稳,正好抱个满怀:“嗯?蜜姐儿,当我不知道你的小算盘?可惜喽。。。。。。”
“给我起开!”青蜜挣脱不开,赌气张嘴咬住了沈钰的下嘴唇。
“嘶。。。。。。”沈钰受痛,只能任由她咬着。
待青蜜嘴里尝到丝丝血腥味,才惊觉怕是太用力了,慌慌张张的伸手撑在沈钰精壮的胸膛上:“沈钰,你没事吧?”看见他嘴唇被自己咬破,后悔极了,想起身替他上药。
沈钰不甚在意的搂着青蜜不肯松手,清冽的眼里盈满笑意:“蜜姐儿,解气了吗?要不,再咬几口?”
“你。。。。。。”青蜜鼻尖一酸,一滴泪落在沈钰的脸颊边:“你活该!”
“小乖。。。。。。。”沈钰哪想到青蜜会哭,这泪珠跟炭火似的烧在自己心上:“小乖,你别哭,我真知道错了。”
青蜜原本就被方氏一席话说得心里难受,眼下沈钰明明是想惯坏自己,偏偏嘴角沾着血,手足无措的滑稽神情,让青蜜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娘子,为夫还疼着呢。。。。。。。”沈钰趁机诉苦。
沈钰幽深的双眸里倒映着自己的脸庞,青蜜红着脸与他四目相对,鼓起勇气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尖帮他舔舐着血痕,正欲说什么。。。。。。。
反被沈钰欺身压住:“蜜姐儿,此生得你已了无遗憾。。。。。。”
所以说女人最听不得情话,青蜜也不例外,此时此刻,沈钰的确是痴情的良人。。。。。。
丫鬟们端着洗漱的器具进到里屋,映入眼帘的居然是小侯爷替自家夫人在绾发,顿时面面相觑,不知是进来还是出去的好。
沈钰自然也发现了,对着铜镜替青蜜细细的描完眉,满意的点头:“蜜姐儿果然天生丽质,为夫的手也是鬼斧神工!”
扑哧。。。。。。青蜜实在没忍住,反问道:“相公,你脸皮忒厚了!”
沈钰将青蜜抱了个满怀,亲昵的用鼻尖磨蹭着她细腻的脖颈:“娘子,为夫是跟你学的啊!”
实在不好意思在外人面前腻歪,青蜜只能努力往后仰:“你别不正经!”
“相公我哪里不正经了!”
你哪里都不正经!青蜜默默的翻了个白眼,只能在心里骂他。
沈钰逗了青蜜半天,怕她真的生气,让丫鬟们将早膳在桌上布好,不让别人动手,非得亲自夹菜喂她。
“蜜姐儿。。。。。。。要不,我让冬梅和冬竹回来服侍你吧?”
“嗯?”青蜜只盼着快些吃完,哪里注意到沈钰说了什么。
沈钰轻轻揪了下她白嫩的耳垂:“你听到我的话了?”
“呃。。。。。。什么?”
沈钰无奈的笑着:“我瞧你屋里的丫鬟没个能伺候好你的,还是冬梅冬竹习惯了,能拿主意,你也熟悉些。”就像方才,丫鬟都不知道该做什么,就在那干看着,要是冬梅冬竹就聪明的多,她们面前,青蜜也不会太害羞。
发现怀里的人儿两弯烟柳眉似蹙非蹙,明白她在担心,耐心的解释:“蜜姐儿,她们从小即是侯府的丫鬟,如今不过是安排在别院闲置。等她们随你进了侯府,自然会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这点眼力见都没有,留在你身边我还不放心呢!”
“嗯”
从方家出来,沈钰让双寿先去别院,方便跟冬梅两个嘱咐妥当再让她们跟着回侯府。
“青娘子!”冬梅手里拿着才绣好的花样,忽然见到主子带着青蜜回来,激动的手足无措,只能忍着泪福身行礼。
“她不是你们的青娘子,是爷明媒正娶的方家小姐,你们的主子夫人。”双寿怕冬梅又乱喊出什么话来,只能在身旁小声说着。
“怎么可能,她。。。。。。她不是。。。。。。哪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冬梅纠结的小心打量着眼前的侯爷夫人,明明一颦一笑皆是青娘子的眉眼动作,偏偏又不是么?
进了主屋,青蜜自然瞧见了冬梅和冬竹两个丫头的疑惑模样,笑着说:“别猜了,我就是你们的青娘子!”
“啊?可。。。。。。可方才。。。。。不是说。。。。。。您是方家小姐吗?”冬竹心里一直惦念着青蜜,如今看见真人,喜极而泣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头:“青娘子,奴婢生怕您出了什么事,一直想着您念着您呢!”
“好了好了,你别哭了,再哭可就嫁不出去了!”青蜜将冬竹扶起身来,一旁的双寿连忙给两人说了其中的曲折,结果听的愣住,只记得点头答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o(╯□╰)o明天要去医院检查眼睛,想做激光手术,本来大概还有十章左右估计完结,如果手术安排的快,我可能半年之内不能用眼到手机电脑和电视上了。。。。。。唉。。。。。。
要是做了手术,我最多坚持一个月吧,应该会偷偷来码字的,每天不超过半小时,这样我得先写在纸上,然后打字了。。。。。
(⊙_⊙)等我的消息。。。。。。
第80章
青蜜让冬梅两个去收拾行装;等会好随着一起回侯府;想反正来了;不如四处看看。
“蜜姐儿,你要是不想住在侯府,我们也能过来住。”沈钰虽然知道在侯府有老太太管着,二房三房不敢放肆,但保不准青蜜单独碰见的时候出什么岔子。
“不用了,侯府住习惯了,换来换去也不好。毕竟你才是世子,沈府的小侯爷,不能总在别院待着吧!”虽然青蜜真的很不适应侯府家大业大规矩多,但是没辙;谁让自己嫁了沈钰呢!
“我听说老太太最近常常让你去学着管家?”沈钰明白老祖宗的意思,想着能让青蜜尽快接手后宅的事务,好把当家主母的位置交给她。
青蜜瘪着嘴烦恼的诉苦:“是啊是啊,老太太天天念叨,连最近屋里一部分的管事,说是得了吩咐,遇事得先来找我再去办,弄的我都没办法赖在床上,还得对账本,一个头两个大!”所以在得知能让冬梅冬竹两人在身边留下之后,青蜜觉着总算来了两个帮手。
沈钰幸灾乐祸的笑着:“老太太是看重你这孙媳妇。”
“还不是你害的!”青蜜白了沈钰一眼,没好气的扭过头不再搭理他。
沈钰纵容的让她耍点小性子,然后才牵起青蜜的手,两人同侧而行,双禄远远的跟在后面,不好打搅。
“这园子倒也清净,不像侯府里那般热闹。”青蜜心里不知几羡慕沈钰以前可以在这里闲情雅致。
沈钰自然明白青蜜的意思,颇为深意的说了句:“要是想来还不容易,日后你便懂了。”
“话里有话,懒得搭理你!”青蜜才不会对他追根究底的问,该知道的时候都能知道。
沈钰深知青蜜最近些日子的确是累着了,每日自己从外面回府,她都能在书桌上睡着,面前还摊着账册。“老祖宗怕是打算整治二房三房的人了。”
“咦。。。。。。你怎么知道的?”青蜜也是从送账册来的孔妈妈嘴里探听了一丝消息,毕竟账册都是让账房管事整理妥当交上来审查一遍,但孔妈妈的意思,是老太太让二房三房那里把所有的大小开支,事无巨细全部得上报,在侯府里领银子。以往全是两房人报个总数,老太太吩咐人悉数给的。
沈钰挑了挑眉:“呵。。。。。。蜜姐儿你难道不知道,老太太可不是软柿子,近来被二伯母与三伯母为了几位妹妹的事从早烦到晚,一声不吭只是为了让两房消气?恐怕是有后招,想让她们明白侯府到底是谁当家做主!”
还有更久以前的事,沈钰没和青蜜说,当初自己差点被害的没命,老太太吃斋念佛的人都狠下心让人鞭笞了自己身边不用心伺候的下人打发卖了,两位伯母在隔间跪了一天才肯见她们,收回了两人管家的权力,把自己接到了身边照顾。
“唉,也不怪老祖宗!她老人家年纪大了,不能享清福,偏偏还得管着一大家子不安分的,没个一劳永逸的法子,怕是难得会让两位太太偃旗息鼓。”青蜜撇着嘴:“要我说,二太太和三太太真是狠心。。。。。。”
“哦?何以见得?”沈钰一直认为青蜜不吭声是还没看透老祖宗的用意。
青蜜走的累了,三两步迈进石亭里倚着木栏坐下:“世上哪有做母亲的,不盼着自个儿闺女们嫁个好夫君。两位太太倒好,明明知道如今圣上龙体有恙,各位皇子党派之争水深火热,时局未定,偏偏找这么个时机给几位妹妹寻人家。要是日后押错了主子,不是凭白连累她们与侯府吗!”
历来皇位之争,血流成河,皇子之间互相厮杀,赢的坐上龙椅能成为天子,输的不是被流放就是丢了性命,更何况站错队的臣子,哪里还会有翻身之日!
“更何况。。。。。。。”
沈钰以为青蜜是从老太太嘴里听到的这些,上回老祖宗领着入宫拜见了皇后,或许是担心她说错话,提早告知了侯府的立场。
“更何况什么?自从你进了后宫见过皇后和娘娘们,回来就一副什么了然于心的模样,莫不是皇后说了些话?”沈钰当时还忧心了许久,毕竟皇后当初相中自己做驸马,后来不了了之,会为难青蜜呢。
皇后的确是打趣了几句:“沈老夫人的孙媳妇,的确是比吾家小女标致可人,难怪钰哥儿瞧不上公主,原来是佳人在怀,还怕我使坏,故意躲到京城之外好几年,如今才舍得让人瞧瞧!”
深处宫闱之内,皇后许是听说了几句,以为是沈钰求得方家收了青蜜作闺女,好让自己背后有了方家撑腰,堵住他人的口舌话柄。
青蜜对皇后不知怎么有一丝丝亲切的熟悉感,不过是因为瞧出皇后的脾气性子并不似深宫的女子处处心机,凭着手段踏着尸骨坐上的后宫之位。
笃定且含蓄的微微一笑:“更何况我看的明白,皇后才是皇上心中的独一无二,所以太子必定是未来储君,也一定会登上大位!”
单单是当初进宫的那一会儿时辰,皇上身边的总管太监,就来催促了好几回,手里哪会都没少拿东西,说是圣上龙体欠安,要皇后前去探视。别的后妃娘娘求之不得的机会,皇后却不怎么在意。
当日不仅是为了见见朝臣后眷,也是替几位有皇子的娘娘挑选未来的皇子妃,所以世家贵族的姑娘们也有不少露脸的。
“要说圣上龙体欠安,皇后却不甚在意,倒是闲暇得空替几位皇子选媳妇?”青蜜略微有些好奇。
沈钰不知道青蜜只是进了一次宫,居然能看出这番名堂:“那蜜姐儿你认为皇后此意为何?”老侯爷是随着皇上打了天下的老臣子,自然能将圣上的心意看通透,只不过是一群前朝有人的后妃,以为自家皇儿能搏得皇上另眼相看,自顾自的白忙活罢了。
“在我看来,皇后根本不打算做什么,也懒得做什么。”青蜜葱白的手指无聊的敲着手下的木栏:“太子不是长子,其余的几位也是在圣上为皇子的时候侧妃所出,然后皇后入主中宫,太子理所应当成为储君。只不过近几年其余皇子私下里派系之争严重,圣上突然龙体微恙,让太子出面监国,其中的深意不得不让人费解啊!”
青蜜没有说出的是,当时皇后听到总管太监传话的样子,短浅的看或许是因为自己大儿子已经监国,并不担心;长远了看,难道皇上是故意称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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