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第一鬼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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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鬼才- 第20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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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即便是如此,广宗城也并无多少战心了。

“杀鸡焉用牛刀?主公,末将愿领军令状,取下那崔琰人头。”却原来,周仓在随着诸葛瑾中军后,一路上就没有遇到过战事,看着其他胞泽杀敌建功,他倒是不怎么眼红,只是接连三月无战可打,到真是将他憋闷的不行,此时有了机会,哪里还管会不会因为此事而得罪于禁,直愣愣的冲了出来,跪在诸葛瑾身前,大声的叫喊道。

“你……”果然,于禁本想是攻下广宗城带罪立功呢,此时乍然见到周仓横『插』一杠,怎么会不发怒?只是诸葛瑾面前,他又不能如周仓一样放肆,不由的猩红着眼眸瞪上了周仓。

“嘿……”周仓见了于禁的模样,这粗人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些什么,忽然间嘿的一声笑了,于禁的面『色』由红转黑,迅速的变化了起来,此时,就算是周仓再傻,也知道自己惹了麻烦了,右手不由的伸出,在后脑勺上挠了挠,冲着于禁解释说道:“文则,你在这里,已经打了几个月了,早就过了瘾,俺老周跟着主公,连个敌人的『毛』都没见到,俺这手都痒了,你就让俺一回咋样,等主公发赏钱儿了,俺请你喝酒。”

谁说粗犷的人都憨傻的?看看周仓,谁能想到,这样一个粗人,竟然也有着这样的心眼儿?果然,在周仓一番话说完,于禁的脸『色』顿时变得好了些,想想也是,自己犯得着跟他这个粗人较真儿吗?只是没能将广宗城攻下,他的心中,仍旧有着不甘,眼角迅速的瞥向诸葛瑾。

“好了,文则,周仓这厮就是一个浑人,这几个月憋得狠了,若不是被幼平揍了一顿,也不会老实到现在,这次攻城,就让他为先锋吧。”看着面前对着于禁挤眉弄眼的周仓,诸葛瑾只觉得一阵头大,这么些年了,他还是第一次发现,这个看似老实的家伙,骨子里竟然有着这般滑头,要知道,这一路上,诸葛瑾可是没少被他缠着嘀咕,若不是周泰看不下去了,拉着周仓这黑厮“对练”了一回,只怕他到这个时候,也还没有消停下来呢。

“诺。”于禁虽然不甘心,却也不愿因此事与周仓纠缠,谁知道这个浑人会做出怎样的事情来,若是到最后给弄得下不来台,还不如趁着此时诸葛瑾开口,答应下来。

随后,诸葛瑾交代了于禁安置好大军,便将他们打发了出去。

“文和,司州那边,仲德是否有消息传来了?”众人散去,帐中很快的便安静了下来,诸葛瑾低着头,脑海中开始思虑着一连串的事情,良久后看着身边坐着的贾诩开口问道。

“回主公,消息还是之前那些,最新的尚未有传递回来,如今司州被三家分战,形势复杂多变,回传消息,只怕还要些日子才行。”各地传回来的消息,贾诩早已都深深地印在脑中,诸葛瑾刚一询问,他便不假思索的出声回道。

“那郭嘉果然厉害,放着益州不与孙坚相争,竟然能够果断出兵司州,洛阳西进的几道雄关,如今皆落入到曹『操』手中,日后相争,我们与孙坚却是吃亏不少。”听完贾诩之言,诸葛瑾不由的沉思起来,良久后方才出声一叹,对于郭嘉,此时诸葛瑾算是真的领会到了他的厉害。

本来,幽冀之地,袁刘相争,虽然说刘备后辈子侄已经进入到了徐州境内,诸葛瑾仍旧是信不过刘备,要知道,历史上,他刘备可是没少做出抛妻弃子的事情,这也是诸葛瑾决意提前进兵冀州的缘由。当然,诸葛瑾不会因为幽冀的利益,却将天下他处的诸侯忘却,曹『操』、孙坚的动作,诸葛瑾已经猜出了部分,面对着益州这块儿肥肉,他估计着曹、孙两家必然要纷争起来,自然而然的,诸葛瑾目光便放在了司州之上。

司州,因为地域的关系,虽为兵家必争之地,却并不如豫州那样,四面平川,四战难守,司州境内,有数的几座雄关天下闻名,在这样一个冷兵器的时代,雄关险隘,便意味着优势。诸葛瑾原本是有着打算的,在冀州兵动之后,便悄然让程昱动了手,河内、河南之地便是其首要目标,如有可能,占据下洛阳自然是更好的,而诸葛瑾内心中掩藏的真正目标,却是洛阳城西六十余里的崤、函两关,而如今,郭嘉一番动作,在曹『操』占据掉洛阳之时,就表示诸葛瑾的诸般打算都已付诸于空,在这一局上,却是郭嘉实实在在的胜出了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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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一零章:广宗再战,周仓为先

大帐之中,诸葛瑾一声叹息之后,又是一阵沉寂,帐外,因为新近过来的士卒需要安置,喧嚣的声音一直不曾间断,随着时间的推移,却是渐渐的弱了下去,日头也不知在何时西斜高空,昏黄的光芒散落在各处,一丝晚间的沉闷渐渐飘散了开来,气温不降,反而居高不下。

“主公所言不错,那郭嘉,的确有些意思……”贾诩的嘴角处,牵扯着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那是一种碰到对手后,满心激『荡』的表现,至少在这些年间,诸葛瑾就很少看见贾诩如此表情。

“呵呵,郭嘉确实不错,曹孟德何其幸也!”诸葛瑾故作淡然的叹息出声,喉咙间,一丝耐不住的悸动划过,一声叹息,却是夹杂着惊诧、欣喜、渴望等等,不一而足。

“主公如此,诩可真是要心生妒忌了。”忽而,大帐之中贾诩却是哈哈的出声笑了,头颅微微歪着,神『色』间写满戏谑,用带着丝吃味的语气看着诸葛瑾出声叹道。

“好了,不用这样,瑾也只不过是叹息一下罢了,郭嘉之才世之有数,然天下间又非是只有其一人,瑾之身侧,文和就要比其更为厉害。”难得贾诩也开起了玩笑,诸葛瑾自然不会让他唱独角戏,小小一记马屁拍了过去,贾诩顿时喜笑颜开,一时间,大帐之中,尽是欢言。

其实,诸葛瑾所言不虚,此时的贾诩,比起郭嘉来说,强过的,不仅是他的年岁,贾诩自174年开始,便进入到诸葛瑾家中,至今,已有二十多载,诸葛瑾对其的看中,比之曹『操』对郭嘉的看重,要更甚了许多,贾诩的成长,早在他进入到诸葛瑾的眼界里的时候,就已经脱离了历史原有的轨迹,此时的贾诩,其深,即便是诸葛瑾也不能完全把握的住,单只这些,又如何是郭嘉可以比拟的?再者,就是贾诩的心『性』,比起郭嘉,贾诩的计策更多的是为了达成目标,至于过程,却是全然不去计较,而郭嘉,虽然行事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然其之中,却是有着一处共同,那就是太过为正,也或许是郭嘉机谋太甚,他根本就不屑于去“偏”。

三日后,诸葛瑾军长途跋涉的疲乏已经洗尽,在士气正旺的一众士卒的鼓动下,周仓再次出面冲诸葛瑾请战,而此时,在知道了城外敌帐中主将帅旗变换之后,崔琰却是忽然将心中最后的一丝奢望泯灭掉了,诸葛瑾,这样一个名字,如今已经成为了袁绍军中的忌讳,在诸葛瑾突然出兵冀州之后,这个名字比之刘备两字更加为袁绍恼怒,若不是如今袁绍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了向北突破刘备之上,只怕是他早已回过头来,与诸葛瑾来一场死磕了。/

“诸位,袁绍虽非明主,然袁家待我等毕竟有恩,古人语,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等难道比之古人尚且不如?如今主公正与刘备战于范阳,正值此关键之刻,正是我等报效之际,人生于世,有可为有可不为,大丈夫死则死耳,却不可卑躬屈膝,马革裹尸,方才是真丈夫也,如今无他,惟死战尔!”立在城头上,崔琰望着远处飘『荡』着的诸葛大旗,眼神中闪过一丝绝望,转而回头,正见到诸人神『色』闪烁,心中已然明了,遂满腔豪气的对着众人鼓动道。

“战吧,唯死而已……”“死战,死战……”“杀杀杀……”

崔琰的话,一瞬间击打在众人心中的软肋之上,大丈夫立世,谁人心中还没有一些羞耻之心?崔琰的话,却是实实在在的将众人心中那埋藏在内心深处的一丝羞耻之心激发了出来,城头之上,战意顿时变得浓重起来。将乃兵之胆,这股战意,很快的席卷了整个城头,迅速的将原本萎靡的士气清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悲壮,一种明知必死仍旧身赴死难的豪情。

正在此时,却只见对面大帐中忽然『骚』动起来,随即,城头上的众人却是见到了让他们难以忘怀的一幕:只见大开的营帐口处,一队身着黑甲的士卒一步步缓缓迈出,每一下,都是一声咚的响动,士卒不多,只有三千余,只是,即便是身处在数十丈外的城头上,也能听得清楚那一步步间响起来的声响,如同闷雷,如同号鼓,每一击都重重的敲击在众人的心头。

崔琰看得很明白,这声音,却是那甲胄在行走间碰撞之时发出的声响,明眼人一见便会知晓,那甲胄,必然有着不轻的分量,看到这里,对于诸葛瑾手下士卒的精锐,崔琰只觉得自己又有了新的认识,内心之中,不由的深深叹了口气。原本,在见识过于禁手下的士卒之后,崔琰就已经为其士卒的精锐感到吃惊了,而如今看到这些,才知晓当时的自己竟是多么的幼稚!

“看来敌军马上便要进攻了……”崔琰目光垂下,眼神中说不出的萧瑟,旋即眼光转动,落在了韩莒子、吕威璜二人身上:“韩将军、吕将军,守城之事,便有劳二位了。”对于守城,崔琰自忖没有多少经验,虽然说如今他是这城中的一把手,在战争方面,他却是更多的让手下的将领去独自发挥,不然有着他存在的城头,只怕才真正是广宗城的灾难。

“大人放心,誓与广宗城共存亡。”堂堂七尺男儿,怎能行那卑躬之事,就算要死,也要挺直脊梁,韩莒子、吕威璜二人虽然不是什么声明在外的世之虎将,面对生死,却也丝毫无所畏惧,两人对视一眼,看着对方眼中闪动着的誓死信念,两人忽然间笑了起来,大声应和道。

燕赵之地,自古多慷慨悲歌之士,卑躬屈膝,摇尾乞降的终究只是少数之人,袁家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受其恩惠之人不知凡几,又岂会全是邓升、郭援、陶升之徒,如今袁家虽然式微,然慨然赴死者,仍旧是多不胜数,诸如此时此刻的广宗城中三万余将士。

“擂鼓。”城下,缓缓靠近城墙之后,士卒渐渐的停下脚步,一队传令兵迅速的奔至周仓身边等候命令,忽然间,周仓却是爆喝一声,旋即,沉闷的鼓声顿时自身后的营帐中响了起来。

“云梯、冲车。”鼓声大噪,随即不待三通鼓声落下,周仓的声音便再次的出现在战场之上,就连那呜呜的战鼓声,在这一刻也被压得下了去。原本静立的士卒,在周仓喝声落下,便迅速的动了起来,先是后阵之中,一队约只有五百人模样的弓箭兵缓缓上前几步,左臂之上,一个小的圆盾架在胳膊上,用作防护,之后,数十个二十人一组的云梯队迅速的冲向城墙,其之后,却是三架冲车并排而立,因为之前已经打了许久,护城河早已被填补的相差无几,此时冲车只是稍微一停顿,在与前冲的士卒拉开些距离之后,便呼啸着对着城门冲了过去。

战争,于这一刻悄然拉开了序幕,对于未知的走向如何,在这一刻中,却是再无人去顾及,此时众人的眼中,只有暴虐,只有杀戮,非杀不可消恨,非杀不可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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