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第一鬼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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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鬼才-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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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饶是皇甫嵩有了心里准备,还是被惊住了:“什么?你说的可是真的?”见李典点头确认,皇甫嵩哈哈大笑了起来,“此事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李典摇头道:“没有,张角已经下令封锁了消息,此事还是那管亥告诉与我的。”

“好好好,此事若是真的,这广宗城不日便可攻破了,你立下一大功,待黄巾被灭,我自会为你请功,到时做得一官,也好光宗耀祖。”皇甫嵩高兴的给李典许下富贵。

“大人,典有一事相求。”李典忽然跪地不起,顿首道。

皇甫嵩沉吟,道:“你且先说说看。”

“典愿舍此功劳,只求大人在城破之时,能够饶过管亥一条性命,典定说服管亥,回家中做一普通百姓,再不出现在人前。”李典开口求道。

正文 第四十一章:作引荐,李典奔波

皇甫嵩低头考虑了一下,如果到时没有管亥带兵抵挡,黄巾兵便不堪一击,正好可以减少官兵的损失:“也罢,你须得注意,不要让其再次与官兵作战,我便饶其一条性命,只是却不可再犯乱。

“多谢大人。”李典见皇甫嵩答应,朝地上狠狠的叩了一个头。

皇甫嵩又交代李典,要其时时将消息传递出来,便让诸葛瑾带其归去叙话。李典告辞出来,随诸葛瑾回去营帐,待吩咐周泰亲自守在帐外后,这才让李典坐下询问道:“曼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这样急急前来?要知道,如今你的处境是很危险,就算有管亥帮你说和,张角也是不会完全信任你的。”

李典见诸葛瑾关心自己,心中感激,深深吸了一口气才道:“兄长不知,如今张角已经知道我与兄长有旧,这次我出来,就是受其所托才来见兄长的。”

诸葛瑾有些疑惑:“哦,张角既然已经知道你我的关系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典转头看了看营帐,身子略略前倾小声说道:“我此次前来,乃是张角想要与兄长见见面,托我来探探兄长的意思。”

“哦?张角想要见我?曼成,你可知道是什么原因吗?”诸葛瑾听了更是疑惑。

李典呵呵地笑了:“兄长放心,此却是一桩好事。至于我带出来的消息,虽然是张角让我泄露出来的,我以为却是事实。那张角一直以来均是脸色苍白如雪,今日我见他时却是红光满面,就如同是回光返照一样,张角说他大限将至,至于想要见兄长,却是为了其独女考虑。”

诸葛瑾一听,有些恍然,按照时间来说,张角此时也快要病亡了,诸葛瑾倒是不怀疑这个消息的真实性,只是……

李典见诸葛瑾迟疑,就开口道:“既然兄长为难,我回去直接回了张角就是。”

诸葛瑾沉吟片刻,对李典道:“张角此人也算是一代人杰,而且我对于黄巾贼也不全是看之不起,黄巾中其实也是有着不少的豪杰之士的,若是能见其一面也是好的,说不得还会有意外的收获。”

两人又交流了一下对于黄巾兵的看法观点,诸葛瑾嘱咐李典最好能将此番谈话告与张角知晓,待诸事说的差不多的时候,诸葛瑾又向李典问道:“那张角可曾说过怎么样相见吗?”

李典想了想道:“这个张角倒是没有提及,不过此事却是好安排,张角既然想要见见兄长,自是不能让兄长去往广宗涉险,那皇甫嵩让我时常将消息传递出来,等下次我来的时候,让张角画一下妆,装作随从随我前来,届时兄长直接派人将其引入帐中,我自去皇甫嵩那里将其拖住,只是时间不能拖得太久。”

“咚……咚……咚……”

忽然,沉闷的战鼓声从外面传了进来,诸葛瑾听了,对李典说道:“皇甫嵩在升帐了,我必须要赶过去,曼成,与张角见面的事便由你来安排吧,我让幼平送你出去。”也不待李典推辞,冲帐外喊道:“幼平,你将李典送出军帐,小心注意些,尽量不要让人发现。”

周泰进来应下,遂带着李典下去了。

诸葛瑾匆匆赶至大帐,皇甫嵩手下将校已经到齐,见诸葛瑾赶到,皇甫嵩说道:“诸位,自二月以来,我们屡经黄巾之乱,平颍川,杀波才,战广宗,围张角,至今已有五个多月,我知众将士均已想家,只是黄巾不平,家国难安。今日,我已得到准确的消息,如今张角已然病重,大限已至,距离我们回家已经只差一步了,众将还需多加督促操练,切不可懈怠,只待张角病亡,便一举攻克广宗,届时升官拜将,也好作荣归家乡。”

众将听的沸腾,大声应喏,诸葛瑾面容平静,皇甫嵩也不有他想,自是知道李典与诸葛瑾有旧,此事如何会瞒着他。

接下来,皇甫嵩又将具体工作细分了一下,众人一一记下。诸葛瑾带来广宗城下的只有千余骑,虽然本是步战之兵,随诸葛瑾出战的这几个月下来,基本上都是在马上度过的,所以骑术精湛,丝毫不逊于精锐骑兵,而且都是百战幸存的老兵,战斗力极强,诸葛瑾听了片刻,便告辞离开。

李典来到广宗城下,按照管亥留下的联络方式,暗暗与城墙上的守兵联络,不多久,便有人将其接应上去。如今广宗城中,聚集的黄巾兵有五十万之众,所有的平民也早已被同化,街上除了出巡的士兵,再没有了闲人。李典赶至张角府内,早有管亥将其引入,李典将诸葛瑾对于黄巾兵的看法转告给张角,同时又将要安排张角出城与诸葛瑾相见的事说了出来,张角虽然有些迟疑,最终却还是答应了下来。

吩咐管亥将李典送出府门,张角漫步走出房间,也不待随从,一个人走上凉亭二层坐下,抬头望着天空,此时正值晚霞横空,远方天空上,赤红红地连成一片。一时间,张角有些发神,惺惺的坐在那里,低声喃喃道:“如今我也就如同这晚霞一般,再绚烂,终究只是过眼烟云啊!”

如同老僧坐定一般,张角微微闭目,似乎是睡着了……

远处,一女子站立在廊柱边,身子半隐,雅致的玉颜上不着妆饰,殊璃清丽的脸上褪去了羞涩,风姿卓越,倾国倾城,丝绸白袍若隐若现,内罩玉色烟萝银丝轻纱衫,衬着月白微粉色睡莲短腰襦,腰间用一条集萃山淡蓝软纱轻轻挽住,只是玉脸上掩饰不住的悲戚。

也不知站立了多久,天空早已被星星布满,夜色有些凉了,女子抖了抖有些麻木的双腿,抱紧手中的披风,缓缓走上凉亭,轻轻抚着张角鬓颊的白发,心中酸涩,眼眶不由地红了起来。

忽然,张角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可人,心绪难平:“宁儿……”

正文 第四十二章:有女宁,纵论黄巾

听着张角略带嘶哑的声音,女子眼中泪珠顿时倾落,慌忙转过头去,将衣袖于眼前一抹,抽噎一声:“爹爹醒了,却是女儿打扰了。”

张角看着女儿抽噎,叹了口气道:“为父没有睡着,只是在想些事情罢了,你啊,性子就是太过柔弱了,跟你娘亲太相像了。”说着,再次叹了口气。

张宁听了不去回话,将手中的披风与张角披在身上,道:“爹爹却是太累了……”

“宁儿,如今我所剩下的日子已经不多了,今后再也不能庇护于你,我欲将你托付给琅琊诸葛家,你可有想法?”张角拉着张宁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说道。

张宁听了再也忍耐不住,嘤嘤地哭了起来:“爹爹……”

拍着张宁的后背,张角却是再次问道:“别哭了,还是先给为父说说你的想法吧?”

张宁只顾着哭,却不说话,过了良久才止住:“自是听从爹爹的安排。”

“哈哈哈……想我张角不服天地,不遵先贤,为这蝼蚁百姓,创立教派,只是权利终究是野心的根源啊。如今,最让我放心不下的便是你了,等过些时日,我会亲自去见一见那诸葛瑾,看看其人到底如何。你却是性子太过柔弱了,本来我是想将你交给管亥照看的,他却只是一个莽汉,只怕会生事端,而黄巾将校多是桀骜不驯之辈,若是将你交给别人,却是难保今后不会生出异心,你一个女子如何生存?”张角害怕张宁不能明白自己的苦心,对其作了一番解释。

其实张宁虽然年纪尚小,却非是不明事理的人,跟着张角起事以来,每天也算是见惯了生生死死,年仅十四的脸上,早已不见了青涩,除了淡淡地宁静外,只余那有些麻木的忧伤。张角明白自家的两个兄弟不能成事,张宁自是也看的明白,“此事爹爹做主就好了,爹爹不在身边对宁儿来说,在哪里都是一样。”

张角听了更是心疼,暗暗决定要好好考察一下诸葛瑾,定要位自己女儿寻找一个好的归宿。“那就让我来看一看,你诸葛瑾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吧!”张角在心中对自己道。

第三天清晨,刚刚四更天,张角作小兵装扮,与李典一道,被管亥安排送出广宗城。两人先是直奔诸葛瑾大营,未及进帐,李典撇了张角径往皇甫嵩大营去了,此次李典将城内黄巾军的守将、分布、器械等等各种情况做了详细的准备,但是要讲完估计也要一个半时辰,足够张角与诸葛瑾相谈了。

诸葛瑾早已暗暗吩咐了周泰,要其避过他人的耳目,将李典带来的人带入营帐,是以李典刚刚离开,周泰便将张角接入了帐中。

两人算是第二次见面了,张角虽然穿着士兵的着装,其出尘的气质却是难掩,也许是因为将死之人,已将功名利禄看的透彻,此时的张角眼神清澈,浑身气质似与周围的环境融于一体,观之竟如同画上之物。张角也再观察着诸葛瑾,见其面如冠玉,双目如星,双眉如剑,英气逼人,心中也是不由的暗赞了一声。

作为主人,诸葛瑾自然不会失了礼数,两人坐定,诸葛瑾对张角说道:“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如今汉室倾颓,先生既然敢揭竿而起,成一时之雄也,瑾甚是佩服,先生的做法瑾虽然不会认同,却也很是钦佩这份勇气。先生冒险到此,有话还请明言。”

张角见诸葛瑾不遮遮掩掩的直奔主题,心中更添欣赏:“那我也就直接说了,我亲自来到此处,却是想先听你对于黄巾兵的看法。”

诸葛瑾缓缓站起身,于座位旁边踱了几步,很是思考了一番,这才道:“既然如此,那我便说说我的看法吧,一点浅见,不到之处还请勿怪!”

说罢,再次踱了几步,缓缓开口道:“黄巾起义在前期的目标是十分明确的,只是做法却有欠考虑,首先一点,不分好坏与否,将所有的士族豪强夷平就已经错了,须知社会的形态决定了,士族豪强只能削弱,却不能被夷灭,须知世家大族乃是国之根本,即便你将所有的这些全部夷平,但是有一点不知道你想没有想过,如果说,起义成功了,你手下的将校作为开过功臣,自然需要大封来安定人心,而他们,却又会成为一批的豪强。

再一点,起义军中虽然等级分明,只是你却不能对各地的义军做的完全掌控,自起义自今,各地黄巾各自为战,够听从你号令的又有多少?八州共举虽然是一个策略,只是兵力太过分散了,一旦官军反应过来,黄巾兵不堪一击,就如同如今的情况一样,各地黄巾除了被消灭,就是投降被俘,如今广宗城中黄巾虽众,于我眼中不过土鸡瓦狗之士,一战即可定也。

最重要的一点,黄巾本是以为民而起的,最后却祸及百姓,百姓畏之如虎,失去了民心的黄巾,只是无根之浮萍,灭亡只是旦夕之间,必不可能再成事。”

张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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