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知道,王清泉贪污受贿这是事实,而女职工喝农药就是他自己杜撰的了,反正沈韵清也无从查证,说来安慰她,也算是善意的谎言。
“真的?”沈韵清的罪恶感就因为楚逸煊善意的谎言而减轻了许多,她睁大眼睛,定定的看着他,泪水凝在了眸中,不再流淌。
“当然是真的,他是多行不义必自毙,活该!”说话间,顺势脱下了沈韵清的睡裙,她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小内裤,整个人缩在他的怀中。
她柔顺得就像一只小绵羊,楚逸煊以最快的速度攻城掠地,不能再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无谓的事情上,在他即将进入她的时候,沈韵清大叫着要他戴套子。
楚逸煊火速跳下床,在公文包里翻出一盒没开封的套子。
怕沈韵清误会,楚逸煊一边戴套子一边解释:“我买好久了,一直等着和你用。”
不管是真是假,她都没有深究,躺在那里,拱起身子迎接他的撞击。
畅快的呻吟在空气中回荡,楚逸煊突然加速,更加猛烈的进攻,极度的快感让沈韵清身体一缩,紧紧的夹住了他。
“宝贝儿,放松,别夹我,你夹太紧我射不出来了……”
在楚逸煊的安抚声中,沈韵清缓缓放松,在他狠狠的撞击下,两人同时到达了**,滚烫的**喷薄而出,很委屈的待在避孕套内,而不是沈韵清湿润的土地。
待在她温暖潮湿的体内舍不得出来,楚逸煊疲惫得昏昏欲睡。
“去洗澡吧!”沈韵清哑着嗓子,有气无力的说。
“嗯,走!”缓缓退出,随手取下避孕套扔进垃圾筒。
也许是太累的缘故,沈韵清泡在浴缸里,趴在楚逸煊的肩上就沉沉的睡着了,半夜里又被噩梦惊醒,虽然有楚逸煊的安慰,可她还是睁着眼睛一直等到天亮。
她以前从来不知道楚逸煊的睡颜竟这般的可爱,少了平日里的凌冽孤傲,可爱得就像孩子。
性格的薄唇微微噘起,沈韵清忍不住轻啄了一口,他就抿抿嘴,睡得依然那么的香甜。
沈韵清撩起自己的一缕秀发,在楚逸煊的鼻子边扫了扫,等着看他的反应。
“唔……别闹……”他的大手揉了揉鼻子,眼睛睁开一丝缝隙,喃喃的说。
“我失眠!”她很委屈的说,为自己这样无聊的举动找到一个合情合理的借口。
紧紧抱着她:“要么闭上眼睛睡觉,要么再做一次运动。”
被他折腾得快累死了,哪里还有力气再做一次运动,沈韵清连忙闭上眼睛,乖乖的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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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沈韵清还在睡梦中,楚逸煊就起床去上班了,他轻手轻脚却还是吵醒了她。
“你起来了?”她睁开朦胧的眼睛,含糊不清的问。
“嗯,我要去上班,你再睡一会儿吧,九点钟的时候会有人来打扫房间,你睡你的,不用管她们!”楚逸煊从衣橱探出头,打领带的手没停。
“现在几点了?”感觉睡意越来越淡,缓缓的坐了起来。
“七点五十五。”在镜子前照了照,确定领带打得很正,楚逸煊才走出衣橱:“你想吃什么,我待会儿让人给你送过来。”
“不用那么麻烦,我待会儿出去自己找东西吃。”楚逸煊坐在床边,沈韵清闻到他的身上有淡淡的檀香味儿,感觉很好闻,便使劲的嗅了嗅:“真香啊,你擦香水了?”
“呵,今天没擦香水,剃须膏的味道。”
沈韵清的目光从楚逸煊的脸落到他的颈项,突然惊诧的问:“你的领带……”好眼熟啊,难道就是她送给他的那一条?
“忘了啊,你送的啊!”小心翼翼的摸了摸领带,楚逸煊满脸都是喜悦的笑:“我现在全靠它才能出席重要的场合。”
“为什么?”沈韵清纳闷的问:“你以前不是一直说它很难看嘛,又没品味。”
“这条领带是耐看型,乍一看确实不行,但越看就越有味道,我也就越喜欢,这三年,它代替你,陪在我身边,我现在已经离不开它了。”
沈韵清心口一暖,却又故作沉思状:“你的毒舌是什么时候治好的,我现在都不习惯了。”
“治好我的神医不就是你吗,你的嘴那么甜,亲一口,治百病解千毒,我现在是无病无毒一身轻。”凑近她的嘴:“来,在亲一口巩固疗效。”
“去你的,我还没刷牙呢!”沈韵清捂着嘴不让他亲,可楚逸煊却强行掰开她的手,亲上她的嘴。
在唇瓣落下的时候,还不忘说一句:“没刷牙更好,香甜浓郁。”
吻了好久,楚逸煊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嘴。
“不能再磨蹭了,上班迟到可不是我的作风,宝贝儿,我走了!”
“快走吧,谁让你大清早的就荷尔蒙分泌不正常。”
“都怪你啊,我总算是明白了,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我也想当个洒脱的昏君,什么事都不管不顾,就和你在一起。”当昏君还真需要一定的勇气,他的责任感太重,这辈子恐怕都不可能了。
沈韵清失笑:“那我岂不是要被人骂死,遗臭万年,快走吧,再不走我拿扫帚赶了哟!”
“好了好了,真的走了。”楚逸煊下了狠心,拧着公文包,大步流星的走出去,愣是没再回头看她一眼。
楚逸煊上班不久沈韵清就起床洗涮。
听他说,这房子是酒店式管理的公寓,物业管理的人每天定时来收拾房子,就算家里没人,物业管理的人也可以拿门卡开门。
沈韵清感觉很不舒服,自己的家让外人随便进出,哪里还有私密感,看到楚逸煊好像并不在意,想想也是,他又没把这里当家,只是一个睡觉的地方,和酒店没太大区别,所以他才没有觉得不妥。
入乡随俗,她也该习惯繁华大都市的生活状态。
虽然沈韵清觉得房间已经很干净了,可物业管理的人还是把房间彻底的打扫了一遍,真正做到了一层不染。
看到保洁员从房间里把垃圾袋拧了出来,沈韵清的脸蓦地一红,里边有昨晚用过的避孕套。
走在上海繁华的大街上,沈韵清接到了楚逸煊打来的电话,他刚刚开完会,便急匆匆的想听听她的声音,确定一切安好。
“要不要到公司来坐坐?”楚逸煊站在落地窗边,盯着他住所的方向,他还不知道沈韵清已经走到了他公司楼下。
“不用了,打扰你上班多不好,我就自己四处走走,今天天气可真好啊,阳光很温暖!”沈韵清抬起头,阳光照得她睁不开眼,连忙用手挡住,从指间的缝隙里遥望大厦的最高层,楚逸煊说,他就在最高层办公,在他的办公室,可以遥望黄浦江,只是不知,他现在在看黄浦江,还是在看文件呢?
“那也好,中午的时候我们一起吃饭。”沈韵清不来,楚逸煊的心底有些小小的失落,但转瞬又为她高兴,听声音,她心情还算不错。
“嗯,你快下班的时候我就过来,在你公司对面等你。”她不想在他的公司门口被人看到,能躲就躲,避免一些麻烦。
“我放了张信用卡附卡在你的钱包里,密码是孩子的生日,你看到什么喜欢的就买吧,不用担心会刷爆。”就楚逸煊对沈韵清的了解,她花钱那么小心,就算是一万块钱的信用卡,她也没刷爆的可能,更何况是五千万。
“没有用信用卡的习惯,我身上有现金,够用了!”话虽这么说,可沈韵清还是把钱包掏了出来,打开一看,果然雨哦一张金光闪闪的信用卡,而她钱包里的现金,也鼓鼓囊囊的,多了不知道多少倍。
“随你喜欢,去买东西吧,多点儿!”楚逸煊早就听说女人在购物的时候最快乐,他会忍不住想,到底是购物快乐,还是**快乐,治疗创伤,究竟是哪一种的快乐效果更好?
“没什么好买的。”此时的沈韵清对购物完全提不起兴趣,准确的说是对任何事都没有兴趣,她只想听听楚逸煊的声音,心里满满的都是他,这就足够了。
“去逛逛吧,总有你喜欢的东西!”还想和沈韵清聊天,秘书却打内线来告诉他副总纪云墨上来了,只能挂断电话,应付工作。
肚子饿得咕咕叫,离楚逸煊十二点下班还有两个小时,沈韵清在街边的快餐店买了个汉堡,便一直徘徊在楚逸煊的公司门口。
盯着脚下的地砖,一步踩一块,数到一百,再回过头继续,时不时的抬眼看看“丰正”集团巍峨的大门。
突然,一辆劳斯莱斯幻影驶入沈韵清的视野,停在“丰正”集团的大门口,下来一个背影很漂亮的女人,沈韵清正要收回目光,那个女人转过头来,和车内的人说话。
是叶怡!
心口蓦地一紧,沈韵清抿抿嘴,告诉自己,叶怡到这里来并不意味着她会和楚逸煊见面,就算见面,也绝对不会发生什么事,要对楚逸煊有信心,叶怡已经成为了过去式。
眼睁睁的看着叶怡昂首挺胸的走进“丰正”的大门,沈韵清却还是徘徊在街对面,甚至连靠近大门的勇气也没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楚逸煊没再打电话来,沈韵清烦躁不安的脚已经不知道迈出了几千几万步。
快十二点的时候,沈韵清总算看到了叶怡,那辆劳斯莱斯幻影不知从哪里驶了出来,迅速载着她离开。
不多时,楚逸煊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沈韵清告诉他,她已经在街对面等他了。
他说五分钟就到,果然五分钟,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去哪里逛了?”楚逸煊揽着她的肩,笑问。
“没去哪里,就在附近。”与楚逸煊靠得越近,沈韵清越是清楚的闻到他身上有股甜腻的香气,不是早上的檀香,而是另一种,使劲的嗅了嗅,心头一凛,好像是叶怡身上的香水味儿,昨晚在fashionshow闻到过,因为香味很特别,所以她记忆深刻。
见沈韵清手中只有提包,没别的购物袋,楚逸煊淡淡的问:“什么也没买?”
“是啊,没买,也没什么想买的!”钱能买到很多东西,却买不到快乐,她的快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属于她。
“走,陪我去车库取车,然后吃饭。”拉着沈韵清就走,她却在原地不动。
“我就在这里等你吧!”
“也好,你等我一会儿。”
坐在楚逸煊的车上,沈韵清也没问他要带她去哪里吃饭,就算问了也是白问,她对上海,很陌生,根本就不属于这里,匆匆过客而已。
他们此行的方向正巧是载着叶怡离开的那辆劳斯莱斯幻影离开的方向。
沈韵清忍不住胡思乱想,叶怡是不是真的去找了楚逸煊,不然他的身上怎么会有她的香水味,两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有没有发生不该发生的事?
呆呆的望着窗外,沈韵清的心情久久的难以平静。
突然,她睁大眼睛,看到了那辆似曾相似的劳斯莱斯幻影就停在路边,稍一抬眸,沈韵清看到叶怡正一步步的走上那家妇产医院的台阶。
“我看到叶怡了,她正去医院!”沈韵清回过头,平静的对楚逸煊说。
闻言,楚逸煊只是眸底一暗,面色如常,平静的应了一声:“哦!”
“她去的是妇产医院。”也不知道为什么,沈韵清加重了妇产两个字,让楚逸煊听得更加的清楚。
“哦!”他还是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好像和他完全没有关系似的。
沈韵清心底发沉,晦涩的问:“她是不是有新的男朋友了?”可叶怡给沈韵清的感觉并不像已经放下了对楚逸煊的感情,就算她真的有了新的男朋友